千年蚊-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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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第一次见面,带上丫丫一起去看大海。”春雨傍高兴地说道:“我要送丫丫一份礼物。”
“丫丫还小,还是别带她去了。”李丕魁说道。他不想让丫丫和春雨傍等人接触。
“怕什么,又不是去打架,咱们可是去叙旧的啊。”春雨傍说完,抱起丫丫上了车。
李丕魁和李丕年只得跟了上去。
一行人来到海边,登上了早已停泊在那儿的一艘游艇。
游艇在海面上无拘无束地穿梭,丫丫在游艇上跑玩着,春雨傍则把李丕魁和李丕年请到了船舱里。
“有件事要请兄弟出山。”春雨傍恳求道。
“傍哥,我早已退出这行当了。”李丕魁知道春雨傍找自己来准没好事。
“就这一次,做个大的。干完这活儿,我也和你们一样打算退出江湖纷争了。”春雨傍说道:“说句实在话,如今我在这边已经难以立足了,等筹够了钱我们就一起到国外逍遥去,免得在这儿看到的都是仇家。”
“傍哥,我真的不想再干了。”李丕魁坚持。
“先把这钱收下。”春雨傍突然拿出一叠钞票递给李丕魁。
“这……”李丕魁没接。
“我用你当初那些首饰做了经费,现在勉强支撑局面。”春雨傍说道:“我也就是来求你干这最后一遭买卖了。”
“到底是什么大买卖?”李丕年忍不住好奇,插了一句。
“绑架一个歌星。”春雨傍说道:“我们已经充分地掌握了他的行踪,这可是个大买卖。”
“娱乐圈的都有很多歌迷,这会不会太引人注目了。”李丕年说道。干这事可是容易成为万众的焦点的。
“只要把握好时机,不会的。”春雨傍说道:“混了这么多年,我有把握。”
“到底是哪个歌星该倒霉了呢?”李丕年自语。
“别瞎问。”李丕魁制止李丕年提问。再没同意与对方合作买卖前,是不能向对方询问相关情况的。这是规矩。
“我们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春雨傍继续说道:“我们准备对乌奇凯下手。”
李丕魁没说话,他起身来回走动。春雨傍故意坏了规矩,向自己说出了行动计划,这绝对是有目的的。他是铁了心要把自己卷入这次的行动中!
“阿魁,莫非乌奇凯是你的偶像,你不忍下手。”春雨傍笑道。
“不会吧,魁哥就没喜欢听歌什么的。”李丕年说道:“不过我个人觉得这小子唱歌不错。”
“呵呵,玩笑了。”春雨傍说道:“其实这乌奇凯和阿魁是有联系的,乌奇凯的父亲乌海就曾是阿魁的教导主任。”
“这是真的?”李丕年惊讶。
“乌海!”李丕魁大惊。春雨傍是怎么知道的?他瞪了李丕年一眼。
“我保证,这是在退隐前最后的一笔买卖了。”春雨傍说道:“至少,你要为丫丫着想吧。有了钱之后,你可以远离这个让你郁闷的城市,可以忘记所有创伤,可以让丫丫出国留学。我想,你不希望丫丫将来也象我们一样的吧!”
“我觉得傍哥说的也有道理。”李丕年不知所以,说道:“我们把为丫丫准备的钱也扔到了股海中,已经山穷水尽了。”
“你混蛋!”李丕魁大怒。这明显是春雨傍在用丫丫要挟自己。
“丫丫不见了!”这时,有人跑进来说道。
李丕魁急忙冲出船舱,搜寻每个角落。
“掉海里去了。”李丕年猜测道。他脱衣准备跃入海中寻找。
“阿魁,我的事就拜托你了。我会帮你们找到丫丫的。”春雨傍说完,询问手下:“谁看到丫丫落水了?”
“在刚才转向时,我听到后舱有细微的声响……”有手下说道。
“把船调头,往回开。”春雨傍一副比任何人都还着急的样子。
李丕魁紧紧地盯着海面,脑细胞急速地旋转着,他心里清楚自己已经下不了这条船了。丫丫落水的事,毫无疑问是春雨傍的精心策划,给自己敲响的警钟。如果自己不入伙,丫丫终究会成为春雨傍要挟自己的砝码的。
就在李丕魁焦急万分的时候,他看到了一条小船上被人救起的丫丫……
最终,李丕魁被迫同意了春雨傍的要求,绑架乌奇凯!想想在春雨傍手中的丫丫,再想想自己以及章继勇等一批同学的遭遇。李丕魁不由得恨由心生,他把新帐旧帐全都算到了乌海身上,而要让乌海感到真正痛苦的话,那就只有让他的儿子乌奇凯先感到痛苦了。李丕魁忽然觉得,原来仇恨在自己的心中从未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它反而随着时间的延伸开始逐渐生长了。在遇到适当的气候时,便一股脑地蹦了出来,开始生根发芽了。
在船长的婚礼上,跟踪乌奇凯的李丕魁,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听到了船长从海中捞到了《萤吟录》一书。正当他沉思如何将乌奇凯弄走的时候,却看到了乌奇凯偷偷从船长的衣柜里盗走了船长的《萤吟录》。上梁不正下梁歪,李丕魁由此觉得这就是有其子必有其父的道理。于是在乌奇凯正在演出之时,跟踪而至的李丕魁一时头脑发热,竟然忘记了春雨傍告戒他要寻找时机绑架乌奇凯的再三叮嘱,冒然举枪朝乌奇凯射击,企图让乌奇凯从此在地球上消失。不料,久经沙场的李丕魁竟然看到被自己击中的目标没有倒下,他迅速又补了一枪,慌乱中击中了乌奇凯的右肩。
李丕魁在李丕年的接应下,两人匆匆逃离了现场。
“魁哥,你怎么啦?”李丕年抱怨道:“这下可是打草惊蛇了。”
“真他妈的阴沟里翻船了。”李丕魁懊恼不已。刚才由于自己一时的感情用事,坏了大事。
这时,春雨傍打来了电话。
“你也不是第一天出道的了,怎么干的活?混蛋!”春雨傍大声斥责。
李丕魁拿着手机没说话,他点燃了一根烟。
“这次就断了,另外找活。”春雨傍恨恨地用黑话说道。他决定放弃绑架乌奇凯的计划。
“我发现乌奇凯身上有一件古董。”李丕魁把有关情况说了一番,他不愿意让绑架乌奇凯的计划流产。
“现在再找他的活危险性比较大。”春雨傍提醒李丕魁。
“干我们这行当的,什么时候不危险呢?”李丕魁不想放弃乌奇凯,他要找乌海报当年自己分工时的仇。
“那你看着办吧,有什么需要我一定让人支持你。”春雨傍说道:“对了,现在我要去接丫丫放学了。”
“明白,丫丫的功课怎么样了?”李丕魁故意问道。他心里很清楚,表面上春雨傍是在照顾丫丫,其实,春雨傍是用手中的丫丫做人质。李丕魁非常清楚自己现在该干什么?他必须要让乌海受到惩罚,让自己得到乌奇凯手中的《萤吟录》,并且成功地从春雨傍手中夺回丫丫。
“还不错,说实在的丫丫这孩子太可爱了,我还真想认她做我的干女儿呢。”春雨傍由衷地说道。
“呵呵,那好啊,等买卖一结束,我们就选个吉利日子让她拜傍哥你做干爹。”李丕魁笑道:“对了,这些日子,学校要邀请心理专家来给学生们讲课。丫丫这孩子这么小就受到了太多的打击。她经历了父母亲离婚,又亲眼看到了自己的母亲死于黑猫余党的枪口下。我特怕她在心里留下阴影,将来长大了就很难再消除了。所以,你一定要让她好好呆在学校里,让专家开导开导她。”
“你放心吧,我一定会让丫丫准时到校好好读书的,免得以后混得象我们这帮子人一样。”春雨傍说道:“再说了,我能让我的干女儿受委屈吗?我们就只管准备好钱,以后让她上大学,让她出国就可以了。”
“谢谢傍哥。”李丕魁说道。
“这买卖你要多加仔细。”春雨傍说道:“好了,现在我要准备牛奶了,接丫丫回来好让她补充营养。”
“看样子傍哥还挺喜欢丫丫的。”见李丕魁挂了电话,李丕年说道。
“喜欢还能拿丫丫做人质。”李丕魁眼里一片寒光。
“咱们要怎么办?”李丕年问道。
“现在只能见机行事。要干好这事,必须要十二分的小心了。”李丕魁告戒李丕年。
“我喜欢干有挑战性的事儿。”李丕年显得很自负。
这时,春雨傍又来了电话,他告诉李丕魁,乌奇凯现在正在秋恩医院疗伤。两人立刻赶到了秋恩医院,一直守侯在院子里,监视着乌奇凯的动向。很快,他们就发现乌奇凯和苏始有要离开医院的企图。
“怎么只带了一个保镖啊。”李丕年看到了旁边的刘语。
“那不是保镖,是警察。”李丕魁说道:“你看他环视周围的目光,级别肯定不低。”
“我们该怎么办?”李丕年问道。
“先跟着溜达一番。”李丕魁说道。
“他们会不会回到警局里啊,那可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李丕年担心。
“看他们乘坐的车,不象是回警局的。”李丕魁猜测。
“但愿如此。”李丕年在胸前画十字。
果然,载乘着乌奇凯的车朝郊外驶去。不知怎么回事,他们看到同车的便衣下车拣拾东西时,乌奇凯和苏始就撇下那便衣,自己驾车匆匆走了。
“发生什么事了?把警察撵下了车!”李丕年大惊。
“快,追上去。”李丕魁说道。他要趁此机会绑架乌奇凯。
经过一番追逐,李丕魁和李丕年终于抓到了弃车而逃的苏始。
“说,乌奇凯哪儿去了?”李丕魁用枪指着苏始,喝道。
苏始不说话。
“他妈的,还不快说!”李丕年踢了苏始一脚,骂道:“这家伙连自己的女人也不管不顾了。”
“到那边去找找。”李丕魁说道:“这年头真他妈的邪门,她居然还拼死保护那个白眼郎。”
李丕年仔细寻找,可是一无所获。
“不能再停留了,先把她带回去。”李丕魁对李丕年说道。他们把苏始带到了郊区的一个出租房里。
很快,李丕魁和乌奇凯通了电话,他故意要让生性懦弱的乌奇凯带着钱和乌海来赎回苏始。刚才在茶楼附近,他观察了应邀而至的乌海父子,没发现有什么特别情况。李丕魁故意不去接触,他要好好享受一下戏耍猎物的快感。
现在,李丕年走过去推开另一扇门。屋子里面正是苏始!她坐在沙发上,双手被绳索绑到了身后,嘴被一块透明胶布封住了。她半躺在沙发上,双手被绳索绑到了身后,嘴上被一块透明胶布封住了。李丕年把盒饭放到了桌子上,替她把绳索解开。然后,自己到一边坐下,观察着苏始。苏始显得很疲惫,她吃力地撕下封口的胶布。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好不容易撕下了胶布,在一阵深呼吸之后,苏始问道。
“先吃点饭再说,这样不会太累。”李丕年并没有接苏始的话。他拿出一根烟,说道。
“请你别吸烟。”苏始见状连忙说道:“我想你是请我吃饭的,不是让我吃二手烟的。”
“有意思。”李丕年想不到苏始竟然敢这样对自己说话,他站起身朝门口走去,来到门口时,他忽然回过头来,冷笑着说道:“好,我先到外面吸烟,但是等会儿你也必须如实回答我的问题。”
看到李丕年站在门外抽烟,苏始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开始进食。现在,面对着绑匪,她不再象刚才那么惧怕了。苏始一边吃盒饭,一边思索着如何应付眼前这危机四伏的局势。
转眼间,李丕年抽完了烟,他走到苏始的跟前坐下。苏始也放下了手中的筷子,首先向李丕年发起进攻。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伤害乌奇凯?”苏始的口气里充满愤怒。
“刚吃好饭,不要太生气,那样对你的容颜不好。”李丕年不紧不慢地说道。
“你……你们究竟想干什么?”苏始气愤不已。
“你知道乌奇凯那小子干了什么坏事吗?你还护着他。”李丕年说道。
“你们才干坏事呢。”苏始为乌奇凯辩白。
“我们只想得到《萤吟录》。”李丕年说道。
“什么《萤吟录》?我不知道。”苏始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腹部。装着《萤吟录》,不,已经被调了包的装了《隐影芦》的银盒子就藏在她的身上。
“不会吧。”李丕年对苏始说道:“那我就给你揭揭乌奇凯的老底。他是个贼,他盗走了船长刚从海底得到的一本名叫《萤吟录》的书。而我们的目的就是要这本书,懂吗?”
苏始无语,毕竟乌奇凯的确是拿走了船长的《萤吟录》。
“我们已经通知了乌奇凯。他要和乌海那老东西一起来,为你和《萤吟录》的交换做个见证。”李丕年嘲笑苏始:“你应该感到很骄傲的吧,毕竟《萤吟录》这古董的价值不绯。”
“为什么要让他的父亲也一起来?”苏始纳闷。
“也许是乌奇凯一个人不敢来吧。”李丕年得意地笑了。
“既然是要《萤吟录》,那你们为什么要伤害乌奇凯?”苏始反问李丕年。她觉得这父子俩一起来,肯定是有原因的,而李丕年的笑似乎在掩饰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