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姆的生活-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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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内心很矛盾,欲念已经开始强烈了,她无法控制它,但道德的伦理观却在让她克制自己的欲念,让她离开,让她不要接近她的儿子。
现在,她一方面在恨自己的懦弱,也在恨儿子的胡闹,但是,令人吃惊的是,那事却令她兴奋,在欲望中,她的身体已经在不断地发热,欲火如焚。
耳边听到儿子的脚步声,她用眼角瞟了一眼,只见自己的儿子已经一步一步地向着她走过来。
近了,近了,她已经很清楚地看见,他的睡衣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在他的胯上,有什么高高地隆起,形成一个小帐篷。她浑身只觉得一冷,浑身发着抖,整个人就像被冰块冻结在那里一般,一动不能动。
那还不止,眼看着儿子的步近,她竟然把手抬起来,摸到自己的晚装上,找到衣服上的系带,慢慢地拉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这样堕落?不行,我是不能那样的。
她想松手,但她的手虽然长在她的身上,却完全不受她思想的控制,随着儿子一步一步地走近,她身上的衣服也在一点一点地松开。
天!是什么原因?不行,我不是淫贱的女人!我不能跟自己的儿子乱来!
剎那间,她彷佛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两个人,自己在拚命地抗拒着,另一个自己却在淫荡地向着自己的儿子脱衣服!
系带松开了。
衣服开始从母亲的肩膀上滑落。
更令妈妈吃惊的是,她已经感觉到,就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已经隐隐开始湿润。
天,我的淫液也开始渗出来了!
她的手拉着自己的那件单薄的睡衣,睡衣轻轻地从她的身上滑落,悠悠地飘到地面上,她赤条条在沙发上坐下,朝着自己的儿子,把两腿张开,然后,像一个怨妇,渴望着儿子的快点到来。
妈妈已经准备着开始她生命中的第二个起点了!
提姆走近母亲,在她面前几英寸的地方停住了脚步。在他的下体上,雄伟的男性标志已经直挺挺地从他的内裤中钻了出来,带着无比的诱惑,挺在母亲的眼前。
儿子站得这么近,青春期的肉棒坚硬地挺立着,就在她的眼皮底下跳动,他那男性的气味扑入她的鼻中,更加激起妈妈一直压抑在心底的强烈的原始欲望,看着眼前那根足可以令她欲生欲死的肉棒,她的心在「砰砰」地急跳,喘息从她的鼻孔中越来越响,越来越浑浊,她已经无法摆脱,也无法再理智去分析了。
火越烧越烈。
心越跳越狂。
什么伦理,什么道德,在那难以负荷的欲火中已经消散,剩下的就只有渴望。
她看着自己的儿子的肉棒,纤纤的玉手慢慢地向着那早已经张开的秘处摸下去。
手指触弄着尖尖地挺起的小肉粒,小肉粒当即发出一阵麻痒。麻痒直冲她的小穴,小穴一阵空虚,空虚中是那种难耐的期待。
她期待着什么?虽然在如此的情形下,她也是无法说得出口的,但是,她有她的办法,她可以借她的手来说话。
手指压着小小的肉芽,稍稍地用着力,然后,她两眼看着站在自己跟前的儿子,当着儿子开始盘旋起来。
「噢」她的口中在轻轻地呻吟,手指揉着自己的下体,感觉是如此的强烈,她不得不身体蜷曲,两腿猛烈地合拢,再徐徐地张开,无论合拢还是张开,她的手并没有停止揉弄。
是的,她不能停止,只要她一停止,小穴的痒马上就会如电殛一般直冲心底,心底一痒起来,无处可挠,无法可止,那更难受。
只是,手指的揉动虽然能令自己一时的满足,然而那种满足却是如此的短暂,眨眼之间,它就会再度泛起,越来越强烈。随着敏感度的加强,她的力度也加大了。
现在,她已经不再只用手指压着小小的肉芽就可以满足,她已经把自己的手全部按在它的上面,用力地按摩着
随着下部的湿润,雌性特有的气味也向着她的鼻孔冲来。
那是自己的气味,也并非完全是自己的,它还夹杂着儿子那种令人陶醉的味道,两种异味混合在一起,直冲她的鼻孔,沁入她的心田,然后袭向她的大脑,令她在手淫中不断地呻吟,不断地扭动,不断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只按着阴蒂,已经是不行的了。她的手用力地揉着自己的密缝,不断地向下探下去。
淫液已经流出来了,她的手已经湿润,滑滑的,很舒服。
手指移到自己的蜜穴中,她不再考虑什么,连忙往里面插去。然后,迅速地一出一进,忙个不停。
提姆看着自己妈妈那淫荡的行为,心里高兴极了。
成功了,自己真的成功了。他不但可以让平时庄重的妈妈在自己的面前脱衣服,还可以让她一丝不挂地在自己的面前张开两腿,让自己的目光浏览着她的密处。他还可心让她手淫,让她在为自己而手淫!
是的,他成功了。现在,她已经按照他的指令,两膝跪在沙发上,尽量地把两腿张开,她的上身压着沙发的背,两手摸着自己的私处,一手插穴,一手揉动着阴蒂。
她虽然靠在沙发上,但她的头却转过来,张开两眼,目光始终盯着儿子的肉棒,她的模样是那么的迫不及待,是那么的贪婪,她喘息着,呻吟着,用力地干着自己的小蜜壶和小豆豆,同时舌头也不断地舐着嘴唇。就像一个馋嘴的小顽童看见了糖果,恨不得一下子把糖果吞进嘴里。
这一切,是母亲兴奋的表现,跟提姆的感应没有什么关系。提姆站在原地,下体慢慢地向着妈妈的嘴唇移过去,妈妈看着慢慢凑到自己嘴边的肉棒,两眼登时发出淫荡的光泽。
肉棒还没有真正贴近她的嘴边,她已经迫不及待地张开嘴巴,一下子向着儿子的肉棒凑过去,舌头伸出,卷着儿子那坚硬,火热的肉棒,头一俯,肉棒马上没有入母亲的嘴里。
看着妈妈的模样,提姆的肉棒当即在母亲的嘴里跳动起来。也许是儿子肉棒的跳动,刺激着妈妈的神经,又也许是妈妈的手淫令妈妈的热血沸腾吧,只见妈妈用她那双柔软的红唇紧紧地夹着儿子的肉棒,用力地吸吮着,她的头在急速地前后移动,一阵低吼从她的喉底传出
对自己的性器的刺激已经持续了不短的时间了,味觉,视觉和触觉不断地她的心中起著作用,当儿子的性器进入口中,妈妈更是无比的兴奋,不久,一股触电的感觉便开始在她的体底生起。
「噢」在吼声中,高潮来临了。
就在妈妈高潮来临之后,还不到两分钟,提姆也阴囊发紧,无比快乐的感觉当即从光滑有龟头上传来,扫过他的全身,随着肉棒连连的跃动,一股股浓浓的精液已经喷进妈妈的嘴里去。
「噢」刚从高潮中清醒过来的母亲连忙用嘴唇紧紧地夹着儿子那不断跳动的肉棒,连连把从儿子的身体中喷发出来的液体吞到自己的腹中,最后,她连那光滑的部分也仔细地舐了几遍,直到她确认完全把精液吞到自己的肚子中,她才抬起头来,看着儿子。
也许是年轻,年轻人本来就精力充沛,尽管已经爆发过,但是,高潮的性欲在他的体内仍然没有消褪,他的肉棒也半点没有疲软的迹象。
应该于做点什么了。他看着自己母亲那贪婪的表情,把正被她小嘴用力吮吸的肉棒抽了出来。
随着肉棒的抽出,妈妈的小嘴一下子空虚起来,小穴,还在缓缓地蠕动着,也有一种空虚的压迫感令她无法释怀,她的头随着肉棒一直向前,两眼死死地瞪在它的上面。
仍然是一句话也不说,妈妈看着儿子的肉棒,身体慢慢地向着地面滑下去,她两腿张开,两膝跪在地上,低低地把脸伏在沙发上,圆圆的屁股向着自己的儿子高高地挺了起来。
高潮仍然震撼着她的体内,她开始感到了满足,为自己的儿子给她带来的礼物而感到无比的满足。
几年来,她已经没有尝过性高潮的美妙了,今天,竟然跟儿子一起,它却降临在她的心中!
这是她开始干穴以来,最满足的一次!
她的小穴仍然在缓缓地蠕动,她的美体还在痉挛,但一阵更加令她兴奋的感觉,穿过她的蜜穴,传向她的心中。
「哦」她口中一阵长叹。
儿子的肉棒开始安慰她那个空虚的小穴来了!熟悉的感觉从她那个火热、湿润的地方传来,充实的满足感紧紧地攫住她的身心。
尽管儿子完全没有作爱的技巧,他的动作显得有点粗糙,生硬,但他却有无穷无尽的精力,他像一匹骏马,不断地在荒上奔驰着,无停无歇,无休无止,加速、再加速。
肉棒在小穴中的出没,把妈妈带到了大海中,妈妈只觉得自己在大海上漂荡、浮沉,一会儿从浪尖沉进浪谷,一会儿又从浪谷抛到浪尖去,无完无了的冲击令她呻吟,令她尖叫。
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的冲击中,母亲不清楚,到底自己流了眼泪没有,她更不清楚,到底自己为什么流眼泪,她只知道自己现在很快乐。也许,是因为自己快乐而流泪吧。
也许,最终自己还是被乱伦的快感而征服,她为自己被征服而流泪吧?
到底是为什么?谁知道?
谁去管它
第四章
自从提姆把自己的意念强加于妈妈的脑子里之后,他就不再接近母亲,妈妈开始觉得,没有儿子的肉棒,她已经无法再次获得性高潮。
独自在自己的房间里,妈妈开始新的希望,她无法按捺跟儿子一起作爱的渴望,至少,跟儿子在一起,让儿子干自己的肉壶,自己得到性的满足,那是她一直无法得到的安慰。现在,她的生理已经渴望跟儿子一起干了。
只是,生理的需要,并不代表她能够完全投入到母子的乱伦中去。提姆输送给妈妈的意念,令妈妈无法控制生理上的渴望,但也无法脱离道德的谴责,再次跟儿子作爱之后,她一直都在讨厌自己,因为自己离不开儿子而觉得心灵上无比痛苦。
是的,她讨厌,她也憎恨,但她却无法摆脱。她不得不时时想着儿子,想着跟儿子的那一晚,想着儿子给她的那一切,想着只有儿子才给她的高潮。
天,她应该怎么办!
这个中年妈妈,知道自己在儿子的面前,只不过是一个淫妇,是一只不知廉耻的母狗。
想不到一切发展得如此快,放假之前,她跟他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那时候,她是他母亲,他是她的儿子;今天,一切不同了,她已经不再是母亲,她也不配作他的母亲,她已经成了他的人,变成了他的玩偶。
晚上,每当她躺在丈夫的身边,承受着丈夫给她的欢悦。不知怎的,她的脑海中,出现的并不是自己的丈夫,却是自己的儿子。她每次呻吟,都觉得是为了激励自己的儿子而呻吟,每次的扭动,她也觉得是为取悦自己的儿子而扭动。
那种感觉太强烈了。她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躺在儿子的身边,恨不得儿子的肉棒每天都插在她那个地方里,甚至,她希望,希望自己能够在每一天的早上,都用自己的蜜壶唤醒自己的儿子。
她知道,这种想法是错误的,但她无法不去想,她觉得,不管别人如何看待自己,至少,她自己真的希望那样去做。
她不能不想儿子,每当儿子的肉棒插进她的肉穴中,她这个中年美妇人就会觉得快乐;无论他的手摸上她的乳房,还是掏着她的下阴,她就会为他痴痴着迷,为他也兴奋不己;只要让儿子干她的小穴,她觉得性高潮很快就会来临。
正因为这样,每一次她侍候过自己的儿子,她被自己的儿子干完,她都会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一丝不挂地站在镜子的前面,呆呆地看着,她从镜子中寻找着儿子留在她的裸体上的痕迹,再回忆儿子跟好一起的整个过程,往往,她在镜子的前面一站,就是一个小时。
现在,她已经不再在乎。
她已经不会在意是母亲还是儿子,她只觉得自己是儿子的淫妇,无论何时何地,只要儿子需要,她可以随时为儿子做任何的事。
近来,提姆常常往杰里家里跑,他已经找到了往他家里跑的借口。
珍妮也变了,只要提姆的母亲同意,她就会把提姆叫过去。不久,珍妮也发现了异乎寻常的情况:每当提姆一到她家里来,杰里就会特别的兴奋。
而她,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会暗暗地欢喜,因为每一次提姆的到来,她就能够从少年人那里得到一种说不清的满足。
虽然,她已经知道,那种满足是自己的儿子给她的,但她并不介意,只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