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的情欲生活-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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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理上的幻想范围内。
杨汇音在蒸房里,心理和生理的激情就象蒸房的温度一样的高,甚至还要高,蒸房的温度加上自身的温度,使她的皮肤在湿漉漉中白里透红。她不敢往玻璃外看,怕看到他的脸,怕忍不住的就想跑到他的大床上投入他的怀抱中。经历过很多男人的她,还从没有过现在的激动,也许是蒸房的气温太高,使他激动得喘不过气来,胸前两只半球型的乳房随着气喘起伏着,本来就娇嫩粉红的两只乳头,此时因为激动加蒸房的温度变得更加的突起和红润。汗水从脸上脖子上流下,在她的乳沟处汇合,顺着小腹流淌到她乌黑浓密柔软的毛丛里,象是汇入了浩瀚的海洋中。
她的头有些发晕,赶忙从蒸房里跑出来到淋浴的喷头下,拧开有点发凉的温水,从头顶开始往下冲着全身。身体随着水温慢慢变回原来的基础体温,心绪也逐步放松开来。
王老五终于看见她裹着蓝色浴巾,用白毛巾揉搓着半干的长发走出浴室,可惜没看到她往他身上或床上看,只见她径直走向正面落地窗前,离沙发躺椅很近的地方。
“下雪了!外面下雪啦!”她激动的把毛巾丢到躺椅上,快步走到窗子面前,用手擦着玻璃上的水蒸汽,高兴的喊叫着。
“哦,真的下雪啦!这可是今年的第一场雪啊!”王老五光着身子走下大床,站在她身后,双手扶在她裹着浴巾的胯部,他那个虽没完全挺立但也是半挺着的生命之根正好对着她微翘且很有弹性的臀部。
“我喜欢雪,喜欢它的洁白,喜欢她的自由自在,尽管它的美丽很短暂,可在短暂的生命中不管不顾尽情的飘洒着挥舞着,要是我是一片雪花该多好啊!没有忧伤、没有烦恼和痛苦。”她看着窗外的雪花飘飘洒洒,无声无息,自由自在的在夜空中飞舞,由衷的说。
两人在温暖舒适的环境中,用心感受着窗外那雪花刺骨的冰凉,此时两人内心里想到的是同一件事情——做爱,只有用身心交融才能衬托出此时窗外白雪的洁白无暇,让燃烧的激情来与之对话。
杨汇音慢慢的把还有些湿的头侧靠在王老五的胸口上,眼睛仍然看着窗外飞舞的白雪。她把双手放在他的双手上,引导着他的双手慢慢从她的胯部往上移动。他的手此刻已经不听他使唤,任由她的手摆布着,他的鼻孔里飘进来自她头发和身体里散发出的、混合着她自身香味的沐浴乳和洗发水的味道,这种香味刺激着他全身每一根细小的神经,从鼻黏膜的神经传导到大脑中枢,再经过大脑向全身每一个细胞发散。他的小弟弟在这种味道的刺激下,渐渐挺立起来,隔着浴巾顶着她的臀部,似乎想把浴巾挑开,又象是想把她的臀部托起。
她的手引导着他的双手游走到她的胸前,她仍然把双手心放在他手背上,指导着他用手指解开浴巾的上缘,在浴巾敞开夹在两人身体之间的同时,他的手被她的手压着按在了她丰满而富有弹性的半球型双乳上,她发出一声轻叹,他回应着粗喘。
王老五把嘴唇凑近她的嘴唇,她微张着饥渴的唇,象是等待着甘露的滴落一样,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尖。在他的唇刚触到她唇的一瞬间,就被她紧紧吸住,同时把整个舌头伸进他的嘴里,身体微微的颤抖着,把自己整个身体的重量全交由他支撑。她怕自己倒下又象是怕他离开,用右手反勾着他的脖子。王老五的手忽轻忽重的在她双乳上、乳头上和小腹上游走着,感受着她柔软舌头在自己嘴里搅动的同时,也用双手的末梢神经感受着她身体起伏的曲线和滑嫩。杨汇音轻轻扭动着腰和臀,那片阻隔在两个裸体之间的蓝色浴巾被她的扭动慢慢蹭落在两人的脚上,她感受着那根来自他身体中部,象征着男人力量、尊严的命根肆意在他臀部挑逗着她敏感的神经,每一次不同位置的触碰,都会引起她全身心的战栗。
此时窗外的飘雪越来越密集,一片片茸茸的雪花为屋子里激情相抚的两人欢快的飞舞着,也被屋子里两人的情欲融化着。有些雪花贴到窗上,慢慢就化成了水珠,有的雪花似乎看到两个交织的裸体而害羞了,飞近窗子又远远的躲开飘走在夜空中。
王老五的右手中指探索着来到她湿润的生命之口时,杨汇音微闭上双眼,嘴离开他的唇,轻声的呼唤着什么,象是自己再也无力抗拒和挣扎,转过身来双手环抱着他的腰。王老五双手放在她的两只大腿上托起她,把她放倒在沙发躺椅上。他的命根坚挺得有些发酸,看着眼前这俱已经完全瘫软的娇躯,感受到了她全身散发出的渴望,他用嘴含住她的乳头,舌头轻轻的舔着。这时的杨汇音,不由自主的把身体向上弓起,嘴里发着痛苦而愉悦的呻吟,任由王老五摆弄着。
“哥!我要,进来吧!”她有些哀求的声音让他更加的膨胀。
他的嘴很不情愿的离开她的乳头,抬起上身,看着眼前起伏的娇嫩身躯,(此处作者删去108个字符)她在他的推进中娇喊着,把自己的臀部向上抬起,迎接着那温热而有力量的快乐根源。
王老五完全进入到她体内后,那种温暖、润滑、柔软紧紧包裹着他的命根,然后又松开,松开后又包裹,他随着杨汇音一紧一松的节奏也把他的命根抽出又送进。两人紧密的交接在一起,他看着她那因兴奋或愉悦而涨红的脸,而她却陶醉在被满满的充塞快感中,双眼要么紧盯着他,要么微闭着把头往后仰着,连她本人也分不清是自己嘴里发出的呼喊还是身体其它地方的欢叫,她只知道必须要有声音发出才觉得舒畅。王老五耳中听着那一声声此起彼伏的欢叫,就象是一针针的兴奋剂扎在身体的每个毛孔上,全身的细胞都在膨胀着,命根变得更加坚硬,更加的炙热,动作也越来越快,全身的肌肉紧绷着。
“哥,别别那么的快。”杨汇音不想让他这么快就射:“抱起我,到床上去。”于是,王老五没有抽出就抱起她,她用双手楼着他的脖子,两人亲吻着朝大床走去。
“你躺下。”她在他耳边轻声的说。他很听话的抱着她坐在大床边上,身子往后躺下。杨汇音挺着上半身,双手按着王老五结实的胸膛坐在他的胯上,两人的身体始终没有松开过。他躺在下面看着她的上半身和脸,双手抚摸着她的双乳,下身向上耸动着,她的身体也上下起伏配合着他的每次耸动。在两人的每次深深相交时,杨汇音都发出陶醉的娇唤。
窗外的雪花,正默默的见证着这对赤裸男女那相互需求和对对方的强烈渴望。此时的两人已经忘记了这个世界上还有别人,忘记了还有疾病、痛苦、悲伤和生离死别,甚至忘记了自己,他们只记得应该更多的给予对方,使对方能够快乐。所以,两人完全不在乎窗外的白雪在那羞涩的偷看着他们。
王老五被杨汇音的迷醉姿态刺激着,忽的坐起,双手托着她的臀部,一上一下的套弄着,她的双乳随着他的动作也上下的跳动并触碰着他的脸。时间在两人的情欲中飞快的流逝。
当王老五发出低沉吼声时,杨汇音知道他快要射了,忙说:“哥,别射在里面,危险期!”说着两人分开连接,他把她放倒在大床上仰卧着,对着她的身体,瞪着发光的双眼盯着她的(此处作者删去98个字符),他吼叫着高昂起头,接连把剩余的生命之源不断的喷洒在她的身上,直到再也挤不出什么来,才倒在她左手边喘着粗气。
两人就那样赤身裸体的平躺着,室内空调的暖气包围着他们每一个毛孔,细密的汗珠在灯光下透着反光。谁也不说话,这种时候还有必要说什么吗,所有的语言都在刚才的身心交融中说完,虽然身体已经分开,但心却近了。男人和女人的神秘面纱,其实都是因为衣物遮盖才存在,只要把这些遮羞布撕去,距离感自然就消除,那种神秘感也会象魔术的花招被揭露一样消失得一干二净。
“哥,好吗?”杨汇音睁开眼,头扭向左边微喘着问。
“恩,不是好,是太美妙了。”王老五喘着粗气还是闭着双眼的回答。
“以前和别的女人也这么美妙过吗?”
“有过。”
“你怎么也不骗骗我说没有过啊,那样我会更高兴的。”
“说实话总比说假话好。”他侧过身,用右手支撑着头,面对她笑着说:“尤其是这种事,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没必要骗对方,骗对方其实就是骗自己。”
“你怎么不问问我好不好呀?”她用右手指触摸着他胸口结实的肌肉。
“我正要问呢,你就等不及的问出来了,呵呵,是不是我也让你很舒服啊?”他用左手食指沾着她乳房上的黏液在她乳头上转着圈。
“不好!一点也不好!”她严肃的板着脸回答,后又忍不住的笑起来:“嘻嘻嘻嘻痒死人了!”她被他在乳头上划着圈痒得脚手缩起来的笑着。
“你再不说真话我就痒死你,快说,说真话!是不是很舒服啊?”他干脆翻过身来用双手的手指逗弄起她的两个乳头来,那对肉红色的乳头在他手指抚弄下又硬起来。
她咯咯的笑着说:“你饶了我吧!我说实话!说实话,很舒服,真的很舒服!饶我吧,求你了,哥饶我”
他停下来,很认真的问:“真的舒服吗?”
“恩,”她也停止笑:“是很舒服,从没有过的舒服。这是我第一次不用安全套的做,也许是因为没隔着那个薄薄的东西吧,我真正的达到了人们常说的高潮,而且是好几次,一次比一次好。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她说出这些的时候,脸是红着的,在他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哥,谢谢你!”
“为什么谢我?”他有点不解。
“因为你让我知道自己是个幸福的女人,我才知道做女人是如此的好。”她说的时候那种陶醉样子,让他有了再次的欲望。“哥,你知道吗?除了第一次没用安全套外,你还是我第一次真正亲吻的男人,这也许是我唯一能留给你的一点贞操吧,还好能有这么点东西留给你,要不然,我的内心会真的觉得对不起你呢。”说着,泪珠在她脸上开始往下滚。
王老五被她的话感动着,一把抱住她,吻着她的泪说:“别这么说,汇音,在我心里,你比任何人都纯洁。你的坚强,你的乐观,还有你的真诚都让我为你感到欣慰,相信好人总会有好报的。你放心,我会帮你度过这道你难以逾越的难关,治好你母亲的病,让你不再为此而流泪。你知道吗?你每次在我面前流泪,我的心都在颤抖,看着一个弱女子流泪,而且这个弱女子是那么的无奈且无助,我的心真的好痛,为了不再让我心痛,你别再哭了,好吗?”
“恩,我听哥的,以后不再哭。”她离开他的怀抱,把眼泪檫干,她觉得这一年来第一次不再孤单,有了依靠。
王老五起来,到工作间提了个塑料袋,从袋子里拿出个盒子递给杨汇音:“这是手机,给你的,已经交了两年的费用。”
“我不能要,也用不着的。”她拒绝着。
“你听我说,”他拉起她的手:“我是为了好找到你,而且我已经决定包养你,只要你愿意,在你做手术之前的这段时间里,你每周末过来陪陪我就可以。”他又从袋子里拿出个信封:“这里面有张卡,卡里是二十万,足够你和你母亲的手术费和手术后的治疗费,不够我还可以再给你。你去租个好点的房子,等你母亲出院后可以住在那休养,希望这点钱可以支撑到你毕业。卡的密码也在信封里,当然,如果你不愿意我包养你,这点钱你也要收下,算是我资助你,好吗?”
杨汇音听着他的话惊呆了,不是为他说要包养她,而是他的那种关心人的方式,让她觉得不可思议:“我”泪又挂在脸上。
“不是说不再哭的嘛,怎么又想让我心痛了吗?”他帮他抹着泪:“你是不是不愿意陪我呀?”
“不是,我愿意陪哥哥。”她扑到他怀里呜呜的哭。
“你看,又来了,不哭,啊!”他想到郊区别墅里被包养的那些小蜜,以前自己很看不起那些包养她们的男人,也看不起她们为钱而心甘情愿的被人包养,此时的他也要包养小蜜了,却觉得是那么的自然而理所当然,没有一丝的愧疚感。
“哥,真的谢谢你,其实我也想过让你包养我的念头,但又怕你拒绝,不想自取其辱,所以没说出口。你知不知道,你是在救我的命呢,只要妈妈的病能治好,我什么都愿意做,就是死也愿意,怎么会不愿意你包养我呢。我知道你是为我着想才这样做的,所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