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的情欲生活-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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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汇音终于站在了密码前,看着那几个数字,可就是没力气去按它们,手抬起又放下,放下又抬起。
等王老五把寒冰的风景区全暴露在眼前的时,寒冰缩着的双腿膝盖微抖动着,那身子随着她的呼吸有节奏的起伏。
王老五解开皮带扣,再解开裤纽扣,然后唰的拉下拉链,连外裤和内裤一起向下扒拉到跪着的位置。然后很缓慢的钻着进入到寒冰的温热体内,耳中听到寒冰长长的有些高昂的叫喊了一声。
杨汇音还是鼓起勇气的按下了密码,她没注意到那门没关严实,留着一条细细的缝隙,那是王老五和寒冰进去后没带严,所以杨汇音按完密码门没反应,她想是不是自己按错了密码,想再按一次,就听见一声女人欢快而绵长的叫喊从门缝里隐隐约约的传了出来,她的手就象被定格了一样,停在离要按的密码只有几厘米的地方动不了,按不下去也缩不回来,因为那声音自己太熟悉,是自己在这个房间里曾经多次发出过的,没有哪个女人能象她这么熟悉。杨汇音听到这声叫唤后,心似乎停止了跳动,全身冰凉的杵在门口,脸色苍白,那停在密码前的手指抖动起来。
寒冰全裸的仰躺在地毯上,随着王老五一下一下有力的动作,她的声音也一声一声的喊出,忽高忽低,悠扬绵长,她的双手抓着王老五的臀部,随着他的耸动往自己身体上拉。双腿的小腿抬起交叉的放在王老五的大腿上臀部下的地方,她不再闭着双眼,在王老五强壮的命根进入体内的时候,在她长长大叫声中就已经睁开来,头离开地毯抬起,看着王老五双掌撑地,动着腰和腹部,她快乐着,叫喊着,尽量的把这条大咸鱼往自己嘴里送,似乎怎么也吃不够吃不饱,腥味的诱惑让她这只小馋猫只想把他全部吞没进自己的肚里。她的‘喵喵’叫声鼓励着王老五这条咸鱼开始翻身,拿出他在水里游动的矫劲,很轻快的在寒冰小溪里游动,把那小溪搅动得滋滋响。
王老五觉得自己那扒拉在半拉子上的衣物很碍事,边在寒冰体内进出边蹭着腿,象蛇蜕皮一样,费了点精力才把自己从那内外裤子中挣脱出来,那种得到解放后的自由,让他更加自如的对付着身下这条美人鱼。
杨汇音瘫软的坐在门口的地上,没有眼泪,也没哭泣,只是没了力气,耳朵里不断的传来女人的愉悦声,虽然很细长,但她能听出那声音的欢快和舒畅。她绝望了,整个身体象被寒冷的空气围住,瑟瑟的发着抖,性感的嘴唇上下抖动着,而眼睛却出神的睁着。听到那样的声音,一般人的第一反应是兴奋,可这声音听在杨汇音的耳朵里,是冰、是雪、是无比寒冷的刺骨寒风。
寒冰已经不再是农家炕上的寒冰,已经完全变成一个懂得享受和付出的真正女人,知道该怎么获取快感,也知道该怎么让心爱男人得到满足。他和王老五配合得很默契,象是两人已经交欢过千万次那么的熟练和老道,变换着不同的姿势,充分暴露着自己的隐秘之地,身体舒展着让王老五能更有力更深入的喂着她,她在王老五的爱抚下变得越来越敏感,吃饱了又饿,饿了再吃。
两人的熊熊欲火,点燃着整个房间,照亮着四壁,融化了时间,融化了彼此,但寒冷了杨汇音。
6 是谁教坏了谁
杨汇音没能最后听到王老五高潮时的吼叫声就走了,带着一颗冰冷的心,死了的心走了,但没回和母亲租的家,而是回学校。
王老五吼叫着在寒冰身上完成了最后冲刺,扑在寒冰身上大口的喘着,寒冰用手在他汗湿的背部轻轻的上下抚摩着,自己体内还留着他的命根,感受着它慢慢在自己收缩下变软,直到它被自己因高潮而收缩的肉挤出体外,在被挤出的那一瞬间,寒冰张开小嘴哦的哼了一声,这是她享受快感的最后呼唤。
王老五在寒冰身上缓过神来,自己那命根位置一片狼迹,混合着自己和寒冰的液体,那种味道让他闻着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两人就那样的躺在地毯上,谁也不想事先打破这美妙的宁静。寒冰的头发凌乱的摊开在地毯上,有几缕还被汗水沾在脸上和嘴角边,心中无比的平静,高潮的余温在她身体的每个毛孔里慢慢的散发着。
十几分钟后,王老五先抬起头,在寒冰的唇上吻了吻,微笑着问:“小馋猫,吃饱了没?”
“现在是饱了,可等会还会饿的。”寒冰那酒窝在她笑起来时最迷人:“哥,我爱你。”寒冰深情的说出这三个字。
王老五没说我爱你,他说不出,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没法说,说这三个字很简单,有的人开口闭口满嘴的这三个字,但有几个人能为这三个字做到不离不弃呢。要从王老五嘴里说出这三个字,那是相当难的,他不是没说过,他在心里不止一次的说过这三个字,但那是在想着江雪时说的。
“我先去洗洗。”说完,王老五从寒冰的身上爬起来,身子有些发飘,头有些发晕,头重脚轻的走向浴室。
寒冰坐起来看着他走向浴室的背影,她多想亲耳听到他说我爱你这三个字啊。
杨汇音回到宿舍,郝冬梅在看书,周末同学都出去玩了,有男朋友的和男朋友幽会,没男朋友的也相约着逛街去了,都还没回来,只有郝冬梅没地方去。也有男生来约她出去玩的,但她对那些幼稚的男人不感兴趣,她只对王老五有感觉,不是因为王老五有多英俊,而是王老五有魅力,这种魅力来自哪里,她也说不清楚,可她就是觉得和王老五在一起很安全很愉快,他把自己当个人,没看不起自己出身穷困。郝冬梅就这样边想边看着书,见杨汇音苍白着脸回来,忙放下书,站起来笑着说:
“汇音,你不是回家陪阿姨了嘛,咋又回来哩?”
杨汇音看她一眼,苦笑了笑,倒在郝冬梅的床上,嘴里嘣出一句话:“完了,一切都结束了!”
“你说甚?甚结束了?”郝冬梅莫名其妙的问,坐在床边看着杨汇音。
杨汇音闭上双眼,眼泪被眼睑从眼眶里挤出两滴来挂在脸上。
“汇音,你到底是咋的啦?是不是病了?”郝冬梅说着就把手放在杨汇音的额头上,手心感觉到她额头的烫,就给她说:“你发高烧哩!”
郝冬梅拿上盆到卫生间接了盆凉水,把毛巾弄湿后扭干,折叠着放在杨汇音的额头上降温,然后在抽屉里找出药看着上面的说明,没有退烧的,给杨汇音说:“俄去买点退烧药,你别动,好好躺着。”说完就匆匆出了宿舍。
王老五在淋浴喷头下冲着身子,寒冰也走了进来,从背后抱住他,把头侧靠在他的背上。
“哥,我好幸福啊。”寒冰在王老五的背部说。
“冰冰,你也洗洗吧。”王老五转过身体,用手把寒冰贴在脸上的头发理了理:“饿了吧?我一会去买吃的回来。”
“恩,你真好。”寒冰确实饿了,答应着王老五,双手搂在他的腰后,把自己的身体贴在王老五的前面,让水自然的淋湿着他们。
王老五被寒冰的这个动作诱惑着,下面刚软下去的家伙又动了动,抵在她光洁的地方。
寒冰也感觉到了王老五的反应,嘤咛一声的离开他,低下头看着王老五那里,用右手的食指碰了一下那家伙的头,小着说:“又不老实了,小王老五!”
王老五见她这个可爱模样,一把搂住她的腰,紧紧的把她贴在自己身前,吻住她的唇,手就在她的臀部抚摸起来。
“不要命了你!再好吃的东西,吃多了都会伤身体的。快去买吃的吧,我要好好的洗洗,被你弄得一身的汗。”寒冰咯咯的笑着阻止着王老五。
王老五放开她,有些不情愿的拿毛巾擦着头和身子,看着寒冰在淋浴喷头下的裸体,心里痒痒的还想要她,但听寒冰说饿了,才不得已的暂时放下心思。
“想吃点什么?”王老五擦着胯下问。
“旁边有披萨卖吗?我想吃呢。”寒冰闭着眼让水在头顶上冲着,嘴里说道。
王老五已经走出浴室的门,又返身把头伸进浴室,看着寒冰那身体叫她:“冰冰。”
“恩,什么事?”寒冰又听见王老五叫她,用手抹了脸一把,睁开眼问。
“你真美!”王老五笑着说,他是想说我爱你的,可话到嘴边,又改了口。
“讨厌你!快去吧。”寒冰娇笑着挥手给王老五撒着水,赶王老五快去买吃的。
王老五穿好衣服,拿上钱夹,带上手机。在他穿好鞋子要开门的时候,发现门没锁上,疑惑的仔细看了看门,没发现异常,才想起自己进去后一心只注意寒冰,没把门关严,自己笑笑后摇摇头,出门来很认真的关好门,拿出电话给司马文晴打着电话才朝电梯方向走,进入电梯,司马文晴接了电话。
“文晴,是我。那人来过了吗?你觉得怎么样?哈哈,又不是我要找人,是你要用的人,得你做主啊。是吗?这么说你还满意。哪里,谢什么谢。我呀?这几天都没时间,恩。那你忙吧,等以后不忙的时候请我吃饭再感谢我吧。好的,挂了啊。”王老五打完电话,电梯也到了一楼。
杨汇音吃了郝冬梅买回来的退烧药,迷迷糊糊的睡去。郝冬梅坐在她身旁不断的给她换着毛巾。杨汇音在迷糊中好象看见王老五来到身边,还对着她笑,她欢喜的叫着哥哥哥的,郝冬梅听见她说糊话,也没放在心上,更没往王老五身上联系,只是很认真的伺候着她,直到那药效起作用,杨汇音的烧稍退,杨汇音才很沉的睡去,郝冬梅也松了口气。
王老五进门看到寒冰穿着浴衣半躺着靠在大床上翻看着书,仿佛眼前的女人就是他想了很久的杨汇音,那一秒钟他还真忘记了那个躺在床上的女人就是刚和他有过鱼水之欢的寒冰。
“哥,你这床还真舒服。”寒冰听见门响,抬头看见王老五楞在那,就笑着说。
“是吗?那就躺在床上吃吧。”王老五听到寒冰说话,才回过神来,走到床边坐上床,把披萨盒子也放在床上。
王老五打开盒子后,又下床到厨房拿了两个盘子过来,寒冰已经拿起一块披萨吃起来,一只手还在下面接着,怕掉在床上。
“恩,真好吃,是海鲜的!”寒冰嘴里还嚼着就赞美起食物的美味来。
王老五递给她一个盘子,然后也坐在寒冰身旁,给自己也拿块披萨放在盘子上端起来吃。
“你什么时候上班?不回你表姐那里去也行吗?”王老五边吃边问。
“刚才给表姐打了电话,告诉她我在男朋友这里。你知道她怎么嘱咐我的吗?”寒冰说着呵呵的笑起来。
“难不成她嘱咐你不要和男人上床?”王老五一说出来,寒冰就哈哈的大笑起来,把嘴里的披萨都喷在床上,忙用手去拣起放在盒子边上,然后给王老五说:
“她就是这样嘱咐的,我回答她说‘我此时就躺在床上!’,把她气得没说话就把电话挂了。哈哈哈!”寒冰说完又大笑起来,这次她很注意的不让披萨再从嘴里喷出来。
“你现在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以前那个害羞的寒冰到哪里去了?”王老五也微笑着说。
“还不都是你,是你把我教坏的,你得负责。”寒冰说着把头靠在王老五肩膀上象是开玩笑又象当真的说。
“到底是谁教坏了谁呀?刚才你那个样子,完全就象一个高手,那功夫,让我都甘拜下风呢。”王老五在她鼻子上用指头点了一下说。
“坏王老五!死王老五!明明是你把人家教坏的,还倒打一耙!”寒冰用小拳头捶打在王老五的胸口上,脸上又泛起那娇羞来。
“哈哈哈!刚才是不是很舒服呀?”王老五还逗着她。
“不和你说啦,坏王老五!”寒冰娇羞的瞪了王老五一眼,把身子靠在床上吃着披萨,随手把电视打开,象是生气的样子。
如果非要辩明男女之间的事情是谁教坏了谁,那说上一辈子也说不清楚。人的坏不是被谁教的,只要自己不想坏,别人再怎么教也教不坏,除非是自己想变坏。而男女的欢爱是两相情愿的事,不存在谁教坏了谁,寒冰以前是不懂,现在懂了,只能说是把自己本能欲望释放了出来,即使遇到的男人不是王老五,她也一样会做这个事情,任何人都一样,只不过是在做这个事情的时候是欢快的还是痛苦的区别而已。所以寒冰很正常,没变坏。在这件事情上,非要说个好坏,那么,王老五是谁教坏的,是徐缨吗?还是别的女人教坏了他?其实谁都不怪,也没法怪,更没必要怪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