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的情欲生活-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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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我醉了!我才不会醉呢!大爷,来,把它干了!”王老五甩开寒冰的手,再次举起酒碗,还要和老主人喝。
“还不快把他扶屋里去!”李云老婆给李云说,同时也和寒冰一起架起王老五,李云帮忙着把王老五半抬半拖的弄到那间专门为他和寒冰准备的屋子里,让他在炕上躺平,寒冰给他脱着鞋,李云夫妇就出来了。
小主人也把自己的父亲架回屋子,由他母亲伺候着。
寒冰用毛巾沾着凉水给王老五擦着脸和身子,把他的体恤衫和牛仔裤脱了,王老五很老实的任由寒冰伺弄着,他还有个优点,那就是喝醉酒不闹事,不象一般的酒鬼,喝点猫尿就不知天高地厚,所以王老五还很有酒德,也不胡言乱语,不给人添麻烦。
寒冰见过王老五的身体,和王老五的第一次见面,就是赤膊相见的,所以没觉得不好意思,也没往坏处想,一心只想着让王老五舒服些,别那么的难受。其实王老五一点都不难受,加上一天的长途驾驶,已经累得早呼呼睡着了。他从不打呼噜,只是此时因为血流加快而粗喘着气,可在寒冰眼里,这是个真正男人的特征,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即使这个西施是个丑八怪,还是西施。
而隔壁的两间客房里,一对是老夫老妻的李云夫妇,一对是农家的新婚夫妇,都在开始着好戏的前奏。
“王老五都醉成那个样子啦,我们不会白忙活吧?”李云老婆在李云的手和嘴的攻击下,已经只剩下了条白内裤,李云把手伸进她内裤里时,她却还能清醒的想着王老五。
“怎么会白忙活呢,我俩高兴就成,还管那么多干嘛。”李云的手已经摸到缝隙,已经开始湿润的缝隙,知道他老婆也和他一样,已经等不及了 。
而另一边的新婚小两口,早已经全光溜溜的抱成一团滚在炕上,新媳妇咯咯的笑着说:“寒冰姐姐今晚可没福气啦。”新郎听着她说到寒冰,本来就已经挺得向上翘起的根,越加的往肚皮上贴拢,忙把新媳妇的双腿掰开,用手握着那根,把炮口压低,对准早就水汪汪的地方,狠狠的就是一炮,整得新媳妇啊的一声大叫。
寒冰已经给王老五擦完身子,给他盖好被,正把盆端起来要出门倒水呢,听见从农家小两口睡的房里传来啊的大叫声,还真把她给吓一跳,以为出什么事了,正想开口问是怎么回事时,又传来那新郎粗喘着的说话声:“对,叫大声点,这是李博士和我约好的。你今天可真湿润,好极了。”接着传来新媳妇的的叫唤声:“那李博士真坏!把你也给教坏了!”接着新郎说:“我不坏,你能这么舒服吗?”
寒冰才反应过来,原来小两口正做那事呢,把盆放下,也不出门倒水了,怕开门声影响了人家的好事,自个上到炕上,用右手捂着嘴笑,耳朵却仔细的听着。就在农家小两口唧唧喳喳的说话中,寒冰又听到了来自李云夫妇房间里的声音:“你今天是不是借着酒劲才这么勇猛的啊?平时可不这样的。”李云老婆嬉笑着说,李云爬在他老婆身上哼哧哼哧的动着肥屁股,嘴里回答着:“我一直都是这样的啊,你今天怎么才觉得呢?”他老婆用手抱紧他那身肥肉,双脚翘高的张开,在李云狠狠的向下进去时就啊啊的喊叫着,而李云在她的叫唤下越加的勇猛。
这下可害苦了寒冰,开始还捂着嘴嘻嘻的笑,随着两边房间里的声浪越加的剧烈,她看看王老五那死猪样,巴不得他马上醒来把自己也按在炕上。寒冰脸烧红着,从炕上起来,把灯给关上,走回炕上开始慢慢脱去自己身上的短袖白衬衫,然后退着牛仔裤,等把外衣全脱了,开始犹豫着解胸罩,她犹豫是因为怕王老五明天醒来看到,毕竟她和王老五不象隔壁的两夫妻一样,虽然她不再是黄花闺女了,但两年多来还真没和男人同床共枕过,和黄花闺女没什么区别。其实寒冰还真可算是黄花闺女,因为她就和那个大学时的男友做过一次,只一次后,那男的就开始疏远着她,再也没碰过她,是怕碰她,而她那仅有的一次,除了痛外,也没感觉到什么好,也因为这个原因,在遇到王老五前她对男人没什么渴望,所以迟迟没交新男友。
就是在遇到王老五后,才开始重新唤醒了她女性的欲望,尽管还没和王老五真做过那事,可她成熟女性身体的原始欲望开始在王老五的到来下逐步苏醒过来。而此时,被两边的声音刺激下,她完全被诱惑了,那颗沉睡着的春心就象是这个春天,生机勃勃的开始动荡起来。她先掀开盖在王老五身上的下半截被子,然后悄悄把王老五那裤衩退去,借着窗外透进的一丝光亮,痴痴的看着他那垂着的根,看一会后,忍不住的伸出手,颤抖着手轻轻抚摸起王老五的下身,象爱抚一件宝贝,把王老五的根看个够摸个够。
王老五可能因为没被子受了凉,卷起下身的两条腿,并侧过身去,仍然酣睡着。寒冰忙把被子给他盖上,自己也钻了进去躺平着,隔壁的声响不断传进她的耳朵里,心烦意乱的手脚不知道该怎么放。她觉得乳房胀,就开始用双手揉搓,可这一揉搓,带给她的不仅仅是乳房胀的难受,还引起了全身火烧火燎的热,尤其是她那没毛的*,觉得空空的,烧烧痒痒的,她的右手顺着腹部滑向下面,用手指轻轻的来回抚摩着肉肉的花瓣,来回几次后,花瓣里的蜜就渗透出来,沾满她的手指,她请吟一声,就把中指整个的送进了那渗透着蜜的花瓣中,随着手指的进入,她的臀部有向上微微抬起,双腿紧紧夹住右手,嘴里忍不住的发出象哭泣的呜呜声。
寒冰用手鼓掏了一会,仍然难解心中的欲火,于是放弃了,赤裸着朝王老五侧躺着,用手抚摸起王老五全身来,从头到下身,就象在抚摸着一俱雕像,欣赏着一件艺术品。王老五动了动身子,仍然没被弄醒醒,他的确是醉得厉害。寒冰就把前胸和前腹紧贴在他的后背上,搂着他,心却咚咚的象鼓一样跳响着,贴在王老五后背的肌肤烧烧的,传遍她全身的每寸肌肤,自己那光洁的*不断的渗透着蜜水,她闭上双眼,嘴微张开,心里呼喊着‘武哥’,身子更加贴紧王老五的后背。耳中仍然听到隔壁两个房间男女交欢传来的断断续续声音。
三间房子的炕是相连通的,炕下是空空的,所以寒冰还感觉到了炕的轻微震动,男女搏斗引起的震动。
“你今天才真算是博(勃)士(事)!恩,好舒服啊要是以后都这个样,那多好啊!”李云老婆在李云的努力下,高兴得全身酥软,而李云在老婆的鼓励下,也越战越勇,没半点疲累样子。
其实李云今天能这样,是因为他心里想着隔壁就有个美人,还想着那农家小两口此时也肯定在干着这好事,所以才这么拼命的整她老婆。人的欲望是有很大潜力的,只要有足够的诱惑,就可以诱发出足够的欲望,那些平时不和谐的夫妻们,是因为没了诱惑,只要一旦有了新的诱惑,是能有愉悦的。
年轻就是好,农家的小两口,各自体力充沛,都弄得全身是汗了,还是那么的不知足,尤其是那小伙子,一身横肉,在娇嫩白皙的新媳妇身上,翻云覆雨的来回折腾着,如果此时有人看到,还真担心那小媳妇吃不消呢,可别人又怎么能知道,那小媳妇要的就是小伙子的折腾,要是小伙子象个泥菩萨一样的温柔,她准骂娘。小媳妇在小伙子的蹂躏下,受用得大张着嘴,眼睛看着爱郎那股子狠劲,享受着他那快爆炸的根在她柔软潮湿的土壤中翻卷着,她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的爱郎犁的是她土壤,心里想着的却是李云那老婆。小伙子完全在幻想中发挥了自己最大的潜力,前前后后的耕耘着自己的新娘。
寒冰的眼睛是闭着的,想象着此时传进耳朵里的是自己和王老五发出的声响,她忘记了还有李云夫妇,也忘记了那个和自己一见如故的新娘,只记得自己是王老五的女人,愿意为王老五做任何事,甚至去死,她爱他,爱这个为了自己进过看守所的男人,爱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爱这个三十好几还不想结婚的男人,就算他不愿意和自己结婚,她也是他的,永远都是他的,没人能从他手里把她抢走,他也不会让别的男人把她抢走。寒冰的思想飞舞着,一个女人的爱就这样被还不是他男人的男人给夺走了。而这个男人,还不知道这个女人愿意把一切都交给他,他只会象个死猪一样的呼呼大睡,连梦都没有的睡,更别说知道有个春心荡漾的女人正贴着他的肌肤忍受着欲望的煎熬了。
寒冰就这样在情欲的折磨中贴着王老五睡着,她被隔壁两个房间传来的响动折磨得累了,困了,所以睡着了。
19 老枪
王老五有早起的习惯,所以天还没完全亮,他就醒来,觉得口干舌燥的,想起来喝口水,以为是在自己家呢。
可身上象被什么压住,刚好压在自己那勃起的位置上,转过头一看,见寒冰很甜的熟睡在边上,王老五摇摇发晕的脑袋,心想:‘昨晚也没和寒冰干那事呀?怎么会光着身子的?’心里想着,鼻孔里就闻到了寒冰那特有的香气,脑袋也清醒了好多,才记起自己昨晚到了这个农家还喝了玉米酒。见寒冰那很好看的熟睡样子,真想亲上一口,但又怕惊醒她,于是用手轻轻挪开寒冰跨压在自己小腹上的腿,小心翼翼的下了炕,穿上寒冰给他脱下来放得很整齐的衣服,再把被子给寒冰掖了掖,就小心的开门走出房间。
农村的人勤劳,习惯早睡早起,此时农家的人都起来了,父子俩在厨房外刷牙洗脸,见王老五走出来,老主人说:“王老弟怎么也不多睡会,你们城里人不比俺们农村的,俺们是习惯了早起好干活。”他叫王老五老弟,是因为王老五只比他小十岁。
“昨晚在你老面前丢脸了,我是不胜酒力,只是你家的玉米酒实在好喝,才多喝了点,唉!好多年没这么痛快过了。”王老五说着往院子外走,他是尿憋的急,想早点到茅房。他家的茅房在院子外的菜地旁,和牛圈猪圈在一起,有条铺满碎石块铺成的小道通往。
虽说是茅房,但也很干净,没多少臭味,虽和城市的卫生间没法比,但在农村有如此干净的茅房,还是难得的,说明这家主人在当地很讲究,爱卫生。王老五大小便的一起解决完,可怎么也没找到手纸,总不能不擦屁股眼吧,正为难间,见茅房外的菜地有绿油油的青菜叶子,忽然想起小时侯自己常拿菜叶当手纸用,于是半蹲着提着裤子光着屁股象扮演武大郎样挪出茅房,东张西望的怕有人撞见,到菜地里揪了两片快枯黄的菜叶擦了屁股眼,才提上裤子,把那擦过的菜叶用脚扒拉着土给埋了。到小溪边洗洗手,神情自若的回到院子里。
老主人正摆弄着那支昨晚提到的革命猎枪,给它擦着油。王老五好奇的走近,看着那黑亮的枪身和老主人那认真劲,也坐在他旁边。
“这就是那支老革命哪?是火药枪吗?”王老五问。
“嘿嘿!你老弟还真在行。没错,是火药枪,别看它老土,威力可当机关枪用呢。”老主人说着举起枪朝天上瞄了瞄:“填满火药后,再装进些铁砂,一枪出去,五十米内,可以放到几个鬼子,听俺爹说,那一次三个鬼子在俺爷爷带着俺爹上山后,到俺家把俺奶奶给糟蹋了,俺爷爷和俺爹回来见俺奶奶上了吊,俺爷爷二话没说,抹抹眼泪,领着俺爹就抄小路赶到三个小鬼子前面的树林里,在这枪管里塞满火药和铁砂,瞄准三个走在路上的小鬼子就是一枪。你猜怎么着?他娘的全放到了,可惜当场只整死了两个,另一个躺在地上嗷嗷的叫,俺爷爷和爹走上去,俺爷爷用这枪的跟使劲的砸那叫唤着的小鬼子脑袋,只到脑浆都出来才罢手。俺爹那时侯也就十几岁的娃,看见俺爷爷把小鬼子的头都砸开花,不仅一点不怕,还上去给那死去的小鬼子两脚,算是为俺奶奶报了仇。缴获的三支三八大盖和子弹手榴弹,俺爷爷全送给了游击队。从此俺爷爷就带着俺爹在山上转悠,只要见到小鬼子放了单的,就用这枪把他给解决掉。”老主人讲起他爷爷和他爹的辛酸往事,眼泪还布满了老眼。
“后来解放了,俺爹就拿着这老枪打祸害庄稼的野猪,也打祸害村里鸡鸭羊猪的野狼,他可是个神枪手,打的野兽最多,为保护生产队庄稼和牲口做出了贡献,还得到了县里的表彰。那时侯打跑了小鬼子,国民党都没给俺爷爷和俺爹表彰过,竟然在解放后打猎成了英雄,还真他娘的可笑。是吧?老弟!现在你知道山里的动物为什么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