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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烹肉(叔宠)-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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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至本因她应下交往而自喜,纵使她随后改口,他也只当小女生害羞,谁想这会儿却乍听她说假男友,不由沉了面色,“什么意思?”
  周能说道:“就是假男朋友,所以之前对不起,我不是那样的意思。”说完,便拎了包下车,徒留一个背影给冯至,也未见到冯至隐含怒气的双眸。
  冯至活了三十二年,虽不是说要雨得雨,却也从没碰上过如此糟心的事儿,肖想了一个小姑娘罢了,亲了几口就被她又打又骂,现在竟落得被人家施舍假男友的头衔,一口恶气梗在喉里,
  他将时速飙升,转盘晃晃荡荡的到了尽头。
  回家后他又将大门摔出一条裂缝,曹禺非的电话打来,惨遭殃及。
  “你他妈有屁快放!”
  曹禺非将手机拿离耳朵,心头颤了几下,惶恐问道:“大哥,你吃枪子儿了?”
  冯至怒骂一声,又厉声道:“你有屁也自己吞回去,别找我!”说完,就利索的挂了电话。转头时瞥见茶几上的一盒棒棒糖,他愣了愣,又慢慢坐回了沙发。
  周能今日工作效率极低,沈国海看在眼里,将老花镜扶了扶,又去泡了杯茶给周能,“来来,先休息休息。”
  周能受宠若惊,起身接过茶后连忙道谢。
  沈国海淡笑不语,又回了书房做起了自己的事。周能抿茶入喉,苦涩盘旋一阵,清甜落入胃里。
  慢慢走去了院子,她踮起脚凝望远处山丘,愈发抖擞的草木和归巢雀鸟告知世人冬季已过,只是满街仍是厚重冬衣,行人顾不得这些所谓时节。
  她叹了口气,捧着茶杯重投工作。
  时间晃过,沈国海看了稿件后便让周能下班,又说道:“明天睡到自然醒再来,小姑娘留了黑眼圈可不好!”
  周能感恩在怀,道别沈国海就出了院子。
  冯至的车停在小道上,见到周能慢悠悠的往前行去,便踩了油门跟在了她后头。
  行至前方施工场地,冯至便按了按喇叭,开了车门就拽过周能。
  周能愣了愣,被冯至架上了车,又听他道:“假男友是吧,我做!”
  周能诧异的睨向他,冯至又笑道:“不过假男友太亏了,你也得给我点儿福利。”说着,便将周能一把搂近,压向了她的唇。
  周能反应不及,一瞬便被他含住,最可悲的是她毫无经验,惊骇中竟张了嘴欲喊,却被冯至得逞,立刻探了舌进去。
  “唔”,周能喉中溢出一声,双手抵在他胸前却撼不动他分毫。吉普车较为宽敞,冯至又将她搂紧几分,渐渐得竟微微提了起来,舌头吮在她口中肆意探寻,似是已触到了她的喉。
  周能扭头欲挣,又被冯至固住了双颊,掐得她的嘴阖不上半分,冯至吻得愈发凶猛,喉中喘着粗气,另一只手用力一提,竟将她拉离了座位,抱到了自己腿上。
  周能踢腿挣动,又被他困住了双腿。冯至吻过她齿内每一分,又勾着她的舌随他动作,彼此呼吸交融,清甜的味道萦袭全身,冯至只想将她吞下腹。周能不懂如何推拒嘴中的舌头,伸手去推他的脸,却又被冯至一把抓住。
  冯至稍稍离了唇,粗喘道:“能能,我今天真是气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还是汤,下午四点左右

☆、31章

  周能尚未缓气;胸口起伏不定,眼见冯至说了这么一句又要压下来;她本能得侧了头;却还是被他贴上了。周能紧阖着嘴喉中闷哼,又伸手往他脸上抓。冯至侧头躲开;哑声说:“又闹!还不给男朋友亲?”
  周能忍不住吼出声:“你放开我;我早上都说清楚了!”
  冯至冷哼道:“你以为都你说了算?”又放柔了语气继续说;“能能,早上是你先答应的,就算你反悔,也不能这么过分是不是?我都答应做你的假男友了,你还想怎么样?”
  施工场地的轰鸣声渐渐消止;三三两两的工人从里面走出,蓝白色的屋子周围慢慢热闹起来,有人在泥地上搭了灶台,炊烟袅袅没入云层。
  周能不由想起了事情起因,余诺一的话历历在耳,一时凄惶起来,垂了头说:“你先放开我。”她双腿跨在副驾驶,身子又被冯至紧箍,又踢又打仍是挣不开,心中早已泄气。
  冯至并不想轻易松开,见她软化了态度,出声楚楚可怜,垂头时颊边长发散在了肩胛,遮住了泥窝的位置,长睫下不知有无晶莹露珠,他心中怜爱顿升几分,拨开她的长发,又捧起她的脸柔声道:“那你答不答应?”
  周能无法甩脱他的手,纵然愤怒已冲天灵,却仍咬牙平复心绪:“放开我再说!”
  冯至凝着她双眼,知道她怒火难抑,却还装模作样的与他镇定对话,不由勾唇道:“你先答应我再放开,要不然我就亲你了。”说完,不待她开口便俯下了头,往她唇上压去。
  周能咬紧牙关往旁侧躲去,冯至干脆一口咬住了她的鼻子,周能“啊”了一声。
  直到他的脸上被巴掌闪过,响声稍纵即逝,冯至才停下逗弄,钳住她的脸咬牙道:“打上瘾了?”
  周能怒道:“冯至,你别太过分,你给我滚开,滚开!”说完,她挣扎的愈发厉害了,双腿将座椅踢得轻晃,连车子都微微震荡了起来。
  几个建筑工人扒着饭碗无意中瞟向了车驻的角落,不由咂舌:“大白天的来这个?”
  另一人口中的饭猛得喷出,咳了几声跃跃欲试道:“要不要去那里看看?”
  那头冯至见周能已火冒三丈,担心继续逗弄下去真将她惹得毫无回转余地,不由开口:“好好,对不起,但是你不是要个假男朋友吗?因为你嫂子的缘故?我滚了你去哪里找男朋友?”说着,又渐渐松了手劲儿。
  周能一得自由,立刻蹿到了副驾驶去扒车门,冯至及时上锁,又扑过去将她压制在身下,“我真的不欺负你了,你安静点儿!”话音刚落,他余光瞥见几个男人鬼鬼祟祟的徘徊在车子附近,有人探头探脑看向这里,还有人举起手机将摄像头对准过来,冯至顿悟,一时老脸涨红,低声道,“别乱动了,人家以为我们车震呢!”
  周能扒门时也瞧见了,只是并没留心,乍听冯至说了那两字,动作顿时止住,心中急如火烧,又红了脸怒道:“你快开车,快开车!”
  冯至听罢,立刻起身,车轮迅速转起,掀起一片尘土后又重归平静。
  周能松了口气,又想去开车门,冯至及时开口:“你嫂子是要给你相亲还是怎么样,你急着要男朋友?”
  周能一怔,心乱如绳结错扣,解不开的反反复复绞得她头痛,愤愤道:“与你无关,你开门,我要下车!”
  冯至方向盘急转了一个弯,又踩了油门加速前进,周能不由朝前一倾,急急得去抓安全带,才抬眼却见“致金辉煌”已在自己面前。
  冯至笑道:“到家了,下车吧!”
  周能怨愤难泄,冯至一开锁,她便用力扣开了车门,又使劲臂力将车门甩上,转了身便往公寓逃去。冯至朝她喊道:“我晚上再来找你!”
  周能如猛鬼在后,眨眼间便进了电梯,冯至的话自然没能入她的耳,见他没再追来,周能总算松了口气。
  回家后煮了碗泡面,咬了几口眼角便沁出了水滴,周能耸耸鼻子,将泪水逼了回去,狠狠戳透塑料碗底,仿佛冯至的脸便在汤汁下埋着,直到桌面上有水溢出,她才止了手。
  晚间新闻时赵尽染打来电话,问道:“能能,你知道昨天是谁送我回家的吗?”
  周能奇怪道:“不是江为扬吗,我好像记得是他,怎么了?”
  赵尽染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聊起了冯义与胡晓霞的蜜月之行,又说自己出差时会在那里与他们碰头。
  周能羡慕道:“真好,我也想去!”
  赵尽染笑道:“那就一起去吧,我们还没一起旅游过呢!”
  周能心中一动,片刻又被迷雾困住了眼,恹恹开口:“算了,你们都玩得开心点吧!”
  挂了电话,她也打消了追骂冯义的念头,迁怒到他身上做什么,平白让胡晓霞替她生气。只是今天实在不愉,周能胸闷难忍,洗了澡后头痛再次袭来,埋在枕头里伤心了好一会儿她才入了眠。
  冯至在金格应酬了几杯,才得了空,曹禺非又凑脸过来问他上午吃枪子儿的事,冯至笑骂他多事,被他勾起脑中的那人后,一时心痒难抑,向张奇伟客气了几句,便撇下他们先行离去了。
  到了“致金辉煌”后冯至抬眼看向周能的公寓,月光下漆黑一片,他进了电梯便掏出钥匙,片刻就进了屋。
  开灯后他四下打量一番,蹑手蹑脚往周能卧室走去,轻声喊着“能能”,又突然意识到自己恍若做贼的模样太过下作,挺了胸又扯嗓喊了声“能能”。
  走近床头时听见了微弱的呼吸声,冯至心头如小手挠过,想她只有酒醉昏睡时才能乖巧的任他为所欲为,不由悻悻,又趁势往她小嘴上亲了一口。
  周能闷叫一声,冯至心头微颤,立时直起了身子,又听周能的下身传来,他终于察觉不对,往她脸上拂去,触手滚烫。
  周能醒来时茫然得眨了眨眼,夜色下暗淡的光晕将陌生的小屋浅浅的呈在了自己面前,正思忖着是梦境还是现实,唇上瞬间一软,有舌头细细舔弄着她。
  周能心中骤紧,扯喉喊了一声,只是嘶哑难闻,如蚊虫唱吟。冯至喜道:“醒了?”
  灯光骤亮,周能抬手挡眼,又被冯至扣住了手,“别动,打点滴呢!”
  片刻后护士赶到,再次给周能量了体温,瞅见冯至的严峻面庞,心头颤了颤,说了句“降温了”,便逃窜似得出去了。
  周能意识已然清醒,想怒斥冯至对她不轨,又突然疑惑他是如何将自己送来医院的,厉问脱口而出,瞪着他直喘气。
  冯至借口早已想好,说道:“晓霞打你电话打不通,她不是赶凌晨的飞机嘛,只好托我来找你,你家的钥匙是她给我的。”
  周能转头欲找手机,冯至递给她。见果然是没电后自动关机了,周能又向他借手机,冯至没好气道:“晓霞已经在飞机上了,下飞机后你要给她打国际长途随便你!”
  周能顿住,蹙了眉不再理他,翻身睡去了。
  第二天向沈国海告假,周能身无分文无法打车,只好上了冯至的吉普。
  冯至熬了一夜后略显疲倦,不过心情颇好,哼着歌将周能送回了家,见周能没有反对,他愈发愉快的跟上了楼。
  谁知进屋后周能便翻出钱包将医药费递了给他,说道:“只多不少,谢谢!”
  冯至抱臂笑道:“我的陪护费你不算算?”
  周能愣了愣,又低头扒钱包,冯至抽过钱包叹了口气:“你怎么这么犟!”
  周能正想反驳究竟是谁“犟”,想了想,她实在无力与他瞎扯了,便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冯至收了笑,静静凝视她半响,扫过她青黑的眼睑后,一时失了逗弄她的兴致,将钱塞回给她后便走了。
  余下几日冯至消声觅迹,周能与他之间除了冯义和胡晓霞便再无交集,她只当冯至兴趣已过,两人再无碰面机会,总算将他从仓惶心绪中划去了。
  沈国海翻着书从周能面前走过,回到书房后冯至的电话打来,他笑道:“嗯,小丫头感冒应该全好了。”顿了顿,他又严肃说,“阿至,你向来不做这种事情的,现在把个小姑娘放在我这儿,又让我给你信儿,你当我是谁呢?我看周能是个较真儿的姑娘,你别瞎来!”
  冯至说道:“叔,你把我当什么呢!”话刚出口,冯至便颇不是滋味,想起几番对周能的所为,确实叫他颜面尽失。悻悻的挂了电话,他绕着办公桌走了两圈,又摸出香烟临窗远眺,只是四下一片空虚混沌,往日熟悉的一草一木仿佛枯得不成面目,如那日暴雨突至,打焉了整个南江。
  周能回家后接到了余诺一的电话,她凝着屏幕好一会儿才接起。
  余诺一听她嗓子有些沙哑,便问她是否又病了,周能只说小感冒,话题渐渐扯远了,余诺一说道:“你还没把男朋友的事情告诉家里吧?”
  周能顿了顿,才轻应了一声。
  余诺一听着她的清浅呼吸透过话筒传来,清了清干涩喉咙又说:“去说一声吧,宁泉也快回来了,对了,你们老房子的邻居不是下个礼拜就结婚了吗,到时候要不要我送你回中隽?”
  周能怔怔道:“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挂了电话,天色竟全暗了下来。周能仰头看向窗外,将手机塞进了沙发垫底下,又去厨房煮了碗泡面。
  滚烫的面条儿入了喉,却滋味全无,她抱起碗又吞咽了几口汤,烫得舌头发麻,连胃都险些煮开了。
  门铃突然响在空旷的客厅,周能一口汤哽在喉咙里,呛了呛又逆袭进了鼻子,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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