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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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没有人真正知道他们在干什么——神秘的地方有一个武器。 ”
“那根本就不神秘, 只不过看起来罢了, ” 荷米恩说道, “那里可能有魔法部的顶级机密,
我想。哈利,你确定你十分正常吗?”
因为哈利的两只手都捂着前额,看起来那里十分烫。
“是的,好的。 ”他说道,放下了他发抖的手。 “我有感觉到一点,我实在是不喜欢 思
维闭锁术。 ” “我想,如果有人的心灵一次又一次地受到入侵,他一点会感到不安的, ”荷
米恩怜悯地说。 “好吧,让我们回到公共休息室,我们在那里会更舒服些。 ”
但是公共休息室里总是充满了兴奋的叫声和笑声; 弗来德和乔治在演示玩笑商店最近的
新产品。
“没头的帽子! ”当弗来德带着一顶有粉红羽毛的帽子看着其他学生时,乔治叫道, “现
在,每人两个帆船币,观看弗来德! ”
弗来德把帽子放在了他的头上,看起来十分愉快。一秒钟后,他看起来相当傻,帽子和
头都消失了。
一些女孩尖叫着,但是其他人都笑着咆哮着。
“再一次完成! ”乔治叫道,弗来德的手再肩膀上稀薄的空气中摸索着,于是当弗来德
的手把帽子取下时,他的头出现了。
“那些帽子是怎么实现的?”荷米恩说道,从那些家庭作业中分出心来,近近地看着弗
来德和乔治。 “我是说,显然,那是用了某种消失咒,但是他已经被聪明而广泛地延伸到了
的其他魔法物体,我想这个咒语并不会持续很长时间的。 ”
哈利并没有回答,他感觉他生病了。
“我明天必须做这, ”他喃喃自语,把他刚刚从书包里取出的书又放了进去。
“好的,把它写进你的家庭作业计划! ”荷米恩鼓励地说道, “这样你就不会忘记! ”
当哈利和罗恩把手伸进书包的时候,他们俩交换了一下眼神,拿出了计划,试验性地打
开了它。
“不要把那些留到太迟,你这个二流货! ”当哈利潦草地写下昂布瑞吉的作业时,痛斥
着书。荷米恩看着他。
“我想我要去睡觉了, ”哈利说道,填完了作业计划之后把它塞进了包里,集中注意力
在有机会的时候把它扔进了壁炉里。
他穿过了公共休息室,躲开了乔治,那个试着给他带上“无头的帽子”的人,穿过安静
而凉快的石头楼梯, 来到了男生宿舍。 他再一次感到他生病了, 正如他晚上有蛇的视野一样,
但是他想,他马上就可以躺下来睡好久,之后他就变得正常。
他打开了宿舍的门,一步跨了进去。他的头剧烈地痛着,他想一定是有人把刀片放进了
他的头顶。他不知道他在哪里,是站着还是躺着,他甚至不知道他自己的名字。
疯狂的笑声在他耳边响着,他比刚才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更加高兴。欢呼,喜悦,胜利。
一件令人振奋的事情发生了。
“哈利?哈利?”
有人在他脸的周围击中他, 愚蠢的笑声常常被痛苦的哭声所打断。 欢乐正大量地从他的
体内流出,当笑声仍在继续。
他睁开了眼睛, 当他这么做的时候, 他清楚地明白这野蛮的笑声正是从他自己的嘴里发
出的。那一刻他明白了,它渐渐消弱了;哈利喘气地躺在地上,注视着天花板,他前额的伤
疤剧烈地跳动着。罗恩正弯下腰看着他,看起来十分焦虑。
“发生了什么事?”他说道。
“我,不知道。 ”哈利气喘吁吁,再一次站了起来。 “他真的高兴,真的非常高兴。 ”
“你是说神秘人吗?”
“一些好事发生了, ”哈利喃喃自语,他摇动着,看起来和看到蛇攻击威斯里先生之后
一样可怕。 “他希望一些事。 ”
当他们刚刚回到格兰芬多的更衣室, 他说出了这些话, 从哈利嘴里说出的话就像一个陌
生人说话一样,然而他知道那是真的。他深呼吸着,希望不要在罗恩身旁呕吐。他很高兴
Dean 和 Seamus 这次没有来看。 “荷米恩告诉我过来给你检查, ”罗恩低声说,帮助哈利
站起来。 “她说在斯内普查看你的心灵之后,你的防卫能力很低,我想长跑可能会帮助你,
不是吗?”当他扶着哈利来到床上时,他含糊地看着哈利。哈利并不确信地点点头,躺在了
枕头上。那天晚上,他常常掉到了地上,感到疼痛。他的伤疤仍然剧烈地痛着。思维闭锁术
并不能帮助他抵抗他的第一次心灵的袭击,并且他相信,有一个巨大的颤抖之后,在十四年
中,什么事使伏地魔这么高兴呢?
第二五章 走投无路的甲虫
第二五章 走投无路的甲虫
第二天哈利的问题就有了答案。当荷米恩打开《预言家日报》的时候,她刚盯着头版看
了一会儿,就猛地叫了起来,弄得旁边的人全都转过头来看她。
“怎么啦?”哈利和罗恩异口同声地问。
作为回答,她把报纸在面前的桌子上摊开,指着头版上满满的十张黑白照片,九张上面
是男巫,第十张上是个女巫。一些人无声地嘲弄着什么,另一些人轻轻敲着照片的边缘,看
上去非常傲慢无礼。每张照片都附标了姓名和此人被送进阿兹卡班之前所犯的罪行。
“安东宁。多洛霍夫, ”哈利念着,这个人有着一张长长的、苍白的、扭曲的脸,正嘲
笑地看着哈利。 “残忍地杀害了吉迪恩和费比恩。普利维特。 ”
“阿尔杰农。洛克伍德, ”这个人脸上长满了痘疮,头发油腻腻的,正懒洋洋地靠在照
片边缘上, “把魔法部的秘密透露给了神秘人。 ”
但是哈利的视线不由得投向了那个女巫。 他看到这一页的时候她的脸就跳了出来。 照片
上的她有着长长的黑色的头发,看上去蓬乱不堪,不像他过去看到的那样浓密光亮。她在眼
睑后面注视着哈利,薄薄的嘴边有一丝傲慢的轻蔑的笑容。和天狼星一样,她的脸上留有过
去姣好面容的痕迹,但是有什么—也许是阿兹卡班—带走了她大部分的美丽。
“贝拉特里克斯。雷斯特朗,折磨并导致了弗兰克和爱丽斯。隆巴顿夫妇的精神失常。 ”
荷米恩用肘部轻轻推了推哈利, 指着照片上方一行大字标题, 哈利只顾着看贝拉特里克
斯而忽略了。
“阿兹卡班大规模的越狱”
“魔法部担心布莱克正在召集老的食死徒”
“布莱克?”哈利大声地说, “不是—”
“嘘——”荷米恩拼命地阻止他, “别那么大声,看就行了! ”
“在昨夜晚些时候,魔法部宣布,阿兹卡班发生了大规模的越狱。
魔法部长康纳利。福吉对记者说,十个被高度戒备守卫的犯人在昨晚早些时候逃跑了,
他已经通知了麻瓜的首相,告诉他这些人是极度危险的。
‘非常不幸的, 我们发现自己又处在了两年半以前, 天狼星布莱克越狱时的那种境地。 ’
福吉昨晚说, ‘我们认为这两次越狱是有联系的。如此大规模的越狱意味着外面有人接应,
而我们必须记得, 有史以来第一个越狱者天狼星布莱克, 会理所应当地去帮助那些人步他的
后尘。我们认为这些人,包括布莱克的堂姐,贝拉特里克斯。雷斯特朗,很有可能已经聚集
在首领布莱克的身边。 但是我们将竭尽所能去围捕这些罪犯, 同时也希望魔法人士能保持警
惕。不要去靠近任何一个罪犯。 ’ ”
“你看,哈利, ”罗恩害怕地说, “所以他昨天晚上那么高兴。 ”
“我不能相信, ”哈利发怒地说, “福吉竟然指责天狼星领导了越狱?”
“他还能有什么别的观点?”荷米恩厉声说, “他不可能说‘对不起,各位,丹伯多警
告过我这可能会发生,阿兹卡班的守卫已经投向了伏地魔’——别哼哼,罗恩—‘而现在伏
地魔最糟糕的支持者也已经越狱了。 ’我的意思是,他不是花了整整六个月来告诉每个人你
和丹伯多在撒谎吗?”
荷米恩打开报纸去读里面的内容, 而哈利则开始环顾四周。 他不明白为什么他的同学没
有感到害怕, 或者至少讨论一下头版上这则可怕的消息, 但是只有少数人才像荷米恩那样每
天看报。他们都在讨论家庭作业和魁地奇,以及别的乱七八糟的事情,而就在墙的外面,十
个食死徒接受了伏地魔的授衔。
他瞥了一眼教工的桌子。那里的情况完全不同:丹伯多正在和麦格教授深入地交谈,看
上去表情凝重。斯普劳特教授把报纸靠在一瓶番茄酱上,看得如此专心,以致于没有发现蛋
黄正从一动不动的勺子里滴落到腿上。同时,在桌子一端的尽头,昂布瑞吉教授正在使劲地
喝一碗麦片粥。只有那么一会儿,她那眼袋下垂的癞蛤蟆似的眼睛没有扫视大厅,寻找行为
不端的学生。她板着个脸,一边吞咽,一边不时地朝桌子那边专心谈话的丹伯多和麦格教授
恶意地看两眼。
“噢,我的—”荷米恩奇怪地说,仍然看着报纸。
“又怎么啦?”哈利快速地问,他觉得紧张。
“简直—可怕, ”荷米恩说,看上去在发抖。她把十个食死徒的反页折起来递给了哈利
和罗恩。
“魔法部工作人员悲惨的死亡
在昨天晚上,魔法部的工作人员布罗得里克。伯德,49 号,被发现死在了他的病床上,
他是被一盆盆栽植物扼死的。 圣蒙戈医院承诺将对此作全面的调查。 当时医疗者已经赶到了
现场,但仍不能救下伯德。死者是几个星期前因为工伤住进医院的。
医疗者米里亚姆。斯特劳特,伯德病房的负责人,昨天已经被留薪停职,并拒绝发表意
见。但是医院的发言人声明说:
‘圣蒙戈医院对伯德的死深表遗憾, 在此次悲惨的事件之前他的健康已经在稳定地恢复
了。
我们对于病房内的装饰物都有严格的规定, 但是当时治疗者斯特劳特正忙于圣诞节的事
情,忽视了伯德床边那盆植物的危险性。由于伯德的语言和行为能力都在恢复,斯特劳特鼓
励他自己来照看那盆植物, 丝毫没有意识到那不是一棵无辜的飞来花, 而是从恶魔陷井上砍
下来的一段,于是当逐渐痊愈的伯德触到它的时候,马上就被无情地扼死了。 ’圣蒙戈医院
仍然不能解释为什么这盆植物会出现在病房内,现在正在请所有知情的巫师提供线索。 ”
“伯德, ”罗恩说, “伯德,好像听到过。 ”
“我们见过他, ”荷米恩低声说。 “在圣蒙戈,记得吗?他就在洛克哈特的对面,就躺在
那儿,瞪着天花板。那个恶魔的陷井来时我们也看见了,她—那个治疗者—还说它是圣诞节
的礼物呢。 ”
哈利回过去看报道。一种恐惧的感觉像胆汁一样涌上了喉头。
“我们怎么就没认出恶魔的陷井呢?我们见过它,我们本来可以阻止这件事发生的。 ”
“谁会想到恶魔的陷井会作为盆栽植物出现在病房里呢?”罗恩尖锐地说, “这不是我
们的错,应该怪那个送去的人!他们都是些傻瓜,买东西的时候怎么就不检查一下?”
“噢,想想吧,罗恩, ”荷米恩颤抖着说, “我不认为谁会把恶魔的陷井栽进盆里,而不
知道它会杀死人。这—这是一次谋杀,一次聪明的谋杀。如果这盆植物是被匿名地送去的,
又怎么找得出是谁干的呢?”
哈利没去想恶魔的陷井。 他记起去魔法部参加听证会的那天, 当他乘电梯去第九层的时
候,从中庭那里进来过一个面如菜色的男人。
“我见过伯德, ”他缓缓地说, “在魔法部里,我和你爸爸在一起。 ”
罗恩张大了嘴巴。
“我在家里听爸爸谈起过他!他是个难以形容的—他在神秘事物司工作! ”
他们面面相觑,然后荷米恩把报纸拉回到自己面前,合起来,朝头版上那十个食死徒的
照片看了一会儿,就一下子站了起来。
“你去哪儿?”罗恩吃惊地问。
“送封信, ”荷米恩回答,把书包摆到肩上, “这个,嗯,我也不清楚,但值得试一试,
我是唯一能做的人。 ”
“我就是讨厌她这样, ”罗恩抱怨,他和哈利正慢慢地走出大厅。 “告诉我们她要去干什
么,哪怕一次,难道她就会死吗?只需要花十秒钟—嗨,哈格力! ”
哈格力正站在门厅的门口,等一群拉文克劳的学生过去。他仍然有很多伤,就像那天他
从巨人那里回来一样。他的鼻梁右边有一道新的伤口。
“还好吗, 你们两个?” 他叫道, 试图挤出一个笑容, 但努力的结果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