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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抱得总裁归 作者:miss_苏-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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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兰溪反抗起来,月明楼倒也不意外。如果不反抗了,那她就不是他认识的那个蒲公英了。
    须知,出身为小痞子的他,不但在道儿上打过无数场架;连容盛那样被行伍出身的老一辈训练出来的军门后生,也能被他给打趴下——可是他却自打7年前认识了杜兰溪,便没有一次打得过她。
    真的,他当年都想撞墙来的。可是七年过来,渐渐长大,他却不再觉得无颜活在世上,反倒时不时地,发贱地从心底涌起一丝丝儿不可告人的小甜蜜来。
    他打不过她,其实是老天注定的吧,是不是?
    “杜兰溪你给我搞清楚,现在不是七年前了,尹若也早已经是庞家树的老婆!我现在是想亲你,我没把你当成她!”月明楼加了狠戾,用力压住兰溪的反抗。
    “就算现在是7年后,就算尹若已经是庞家树的老婆,可是尹若她依旧还是我姐妹儿,我跟她之间的感情却没有变!”兰溪绝望地吼出来,“月明楼你放开我,你个混蛋!我说过我杜兰溪这辈子找什么样的男人,也绝不会是你!”
    月明楼的心狠狠一沉。
    7年的时光足以改变许多事,譬如天钩变成了月明楼,蒲公英长大成为杜兰溪,可是看来7年的时光却没能足以抹掉她心上的暗影。
    月明楼眼底酸涩,可是他却还是想笑,笑得像个傻瓜,“杜兰溪你说这些都晚了。有能耐你别强抱过我啊!反正我都是你的人了,我这辈子死缠烂打,也得给我自己讨回个名分来——杜兰溪,反正我这辈子缠定你了,你跑也跑不了!”
    兰溪听着他的傻笑,心就仿佛被谁的手给粗暴地一下子给撕开。可是她不可以去细细辨清那心痛的理由,只能撑起硬壳来,“总裁不用我提醒你吧:即便7年过来,你也从来都不是独身一人。我曾经亲自替你赶走过6任女友,如今在你身边的那个更是我法律上的姐姐!”
    兰溪笑起来,从车漆面里能看见自己的倒影,五官都陌生地扭曲着,“人不可以不要脸到这个地步。总裁大人,你真让我看不起你。”
    月明楼眼中的光芒,仿佛被水喉中依旧不停在流淌的水给熄灭。他黯然一窒,却又笑起来,“你骂吧,只要能让你痛快了,我都由得你。你骂我打我,我都认了,反正我这次就是不放开你。”
    。
    兰溪猝不及防,泪水不经她同意地,忽然涌满了眼眶。
    看见她流泪,月明楼将她身子翻转过来,两人相对。他努力地朝她笑,“其实这都是我欠你的。我五叔总说,你失去了从前的光芒和勇敢,都是他的错;是他一直不给你回应造成的……其实我心里都明白,那个真正犯罪了的人不是我五叔,是我。”
    “是我7年前做了错事,我一边跟尹若谈恋爱,一边还忍不住招惹你。我将尹若摆在阳光下,让所有人都知道尹若是我女朋友;可是在无人的夜色里,我却只是在缠着你……是我做错了,我伤害了你的骄傲,让你觉得也许是你自己大咧咧的性格造成的这一切——你一直以为是你主动招惹了我,是不是?所以你在惩罚你自己……”
    “够了,你住嘴!”兰溪绝不想在他面前落泪,于是她将面颊死死贴在机关盖上,“总裁大人,就算你曾经是我认识的那个小痞子天钩,可是却也不意味着你就有多了解我——总裁您这么多年商场打拼,难道还不明白,交浅言深是成年人为人处事上的大忌么?”
    兰溪闭上眼睛,“总裁,现在的你不再是天钩,杜兰溪也不再是蒲公英;现在更已不是7年前……一切都已经改变,旧日永不重来。总裁请你不要再自己附会那些事情:我改变,只是因为我自己长大了,是我自己想要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与你,没有半点关系。”
    库房里好静啊,静得只听见水喉里的水在流淌的声音。兰溪再闭了闭眼睛,“总裁,浪费水,很可耻。”
    内间里仿佛有电话铃声一而再、再而三地响起,可是月明楼仿佛充耳不闻。兰溪又用力挣扎了一下——其实那电话铃声来得真及时,就像是叫醒灰姑娘幻梦的12点钟声吧?
    人这辈子不怕做梦,美梦也许是心灵休憩与疗伤的方式。但是梦却一定要醒来,否则永远耽溺在梦里,那人才真的是病入膏肓了。
    两人之间的激情,与回忆带来的美好,就像沿着两人身子流淌下来的水,冰冷而不肯止步。月明楼不甘心,再压紧了兰溪,望着她的眼睛,“……我不信你一直不知道,其实我,其实我,一直都在喜欢着你!”
    兰溪笑了,觉得自己仿佛又站在那晚“月如眉”后门外的石阶上,远处琵琶弦断,水风刺骨。
    实则那晚他要说什么,她已能猜到。可是能猜到,又能怎么样?谁能拥有逆天的魔术手,真的抹掉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兰溪笑,甚至故意在眼神里含了妩媚,瞟着月明楼,“总裁的意思是,爱着尹若的同时,也在喜欢着我么?——可是总裁的滥情,又关我什么事?总裁喜欢我,我就要觉得荣幸,也同时喜欢总裁么?哈,总裁,你也太厚脸皮了。”
    兰溪笑,有些残忍地看着月明楼眼中的光芒,一点一点地冷却了下去。
    这世上其实也许,恨比爱,更容易。
    。
    车库的大门忽然被擂动,哐哐哐,哐哐哐,巨大的回声在车库空荡地回响起来,震耳欲聋。
    “小楼,你在里面么?小楼?”
    外头传来喊声,讶然正是月慕白的。
    兰溪不知怎地,就忍不住又笑了。老天就是有一只搅动人间的魔术手,容不得你有半点心思旁骛,提醒你千万不可行差踏错。
    兰溪就仰起身来,用力推开了月明楼,转身走进内间里去。
    听见车库里没有回答,却有隐约窸窸窣窣的响声,月慕白便用遥控钥匙打开了门。
    是物业通知他来的。物业公司的人说,发现这间车库一直在向外流水,电话联系月明楼,却没人接听。所以情急之下才致电给月慕白。月慕白有车库的备用钥匙,便亲来探查。
    车库门缓缓向上升起,白色的大门里露出月明楼一张苍白的脸。他朝着月慕白笑,“五叔,怎么又是你?”
    月慕白不知里头发生了什么,却被侄子这样一声仿佛给扼住了喉咙。那晚在“月如眉”的记忆轰然又来,那晚惨白的月光下,侄子也是这样问他,为什么不能多给他一分钟?
    月慕白便皱眉,“我方便进来吧?车库里,还有其他的人么?”
    水管子依旧躺在地上哗哗淌着水,月慕白看不过去,只好走进来将水喉关了。目光下意识瞥向水闸所在的小房间,窗玻璃那边绰绰有影,月慕白便又是一皱眉头。
    他看出来是兰溪了。
    月慕白再转眼去望同样湿淋淋的车子,与浑身上下湿透了的侄子——衣裤都湿透了,月明楼身子上下的生理反应便都那么嚣张地显露出来。月慕白深深地吸气,“小楼,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
    “究竟是怎么回事?”月明楼非但没有任何的尴尬,反倒邪气笑开,双手插在裤袋耸起肩胛来,“五叔自己不是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么?以五叔的睿智,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情能瞒过五叔去?”
    月慕白面色骤然苍白下来,“小楼你!”
    月明楼笑,“五叔其实你一直压抑得很辛苦吧?你明明那么恨我,却又要在世人面前扮演出慈父、良兄的角色来。五叔,活得这样,又是何苦?”
    “小楼,注意你的言辞!”
    月慕白目光一暗,连忙望了一眼内间。车库里回声这么大,便不可能不落进兰溪耳鼓去。
    “难道我说错了么?”月明楼笑得更欢,“如果当年不是我年少轻狂,如果我不是我赛车出了事,我怎么会害死我爸妈的同时,也害死了章荆南?”
    “那晚上如果不是五叔到处在找我,那怎么会没有时间陪章荆南去看歌剧,而让她失落之下跑去公司加班,所以才鬼使神差坐上我爸开的那辆车子,共赴了鬼门关?”
    月明楼笑得前仰后合,“所以我根本是杀了章荆南的凶手啊,五叔你怎么可能不恨我呢?日日对着我这个杀人凶手,五叔你是不是天天宛如都在噩梦里,啊?”
    “小楼,你别说了!”
    月慕白也是浑身震。颤,仿佛要攥紧了手指,才能维持冷静。
    月明楼笑着走到月慕白身边来,“五叔你应该恨我,其实我自己也是恨我自己的。我不知道我凭什么还能有脸活到今天——我原本就活该生不如死,日日活在地狱里,一辈子将最珍重的拥有都一件一件地失去……这是老天对我的惩罚,是我活该承受的。”
    月明楼笑着,眼泪却长长地堕下来,“可是五叔,我却还是贪心不改,我的罪还没赎完,我又想贪心地抓住一个人的手……五叔我也曾经很用力过,想要用力不去看那个女人,想要从心里把对那个女人的感情都剜除,可是我发现我真没用,我做不到——”
    他用力止住眼泪,转头望向内间,“……五叔,我可不可以,不把她交给你?我可不可以,再伤害你一次?”
    。
    车库再次陷入巨大的寂静。就仿佛角落里一直蹲伏着一只兽,它一直静悄悄地等待着时机来吞噬人心。此刻终于被它寻得了机会,于是它毫不留情地伸出利爪来,将车库中三个人的心全都用爪尖刺破,然后紧紧地捏在它的掌心。
    飒,飒,拖着疲惫的脚步,兰溪面如金纸从内间走出来。没去看向月明楼,只走向月慕白,“月老师,我好冷……可不可以带我走啊?”
    月慕白这才看见兰溪原来也是浑身湿透,正在库房的冷风中瑟瑟发抖。月慕白一皱眉,连忙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来披在兰溪身上。又觑了同样浑身湿淋淋而发抖的月明楼,“我先带兰溪离开。我会打电话叫老范来接你。”
    老范是月明楼的司机,从前是给月明楼父亲开车的。两人感情宛如叔侄,关键时刻老范说的话,月明楼能听得进去。
    月慕白扶着兰溪出去,车库门在他们背后又缓缓降下。电闸嘶嘶的声响缠绕而来,兰溪努力没回头去望。情知是他自己关上了车库门,就像是关闭了他自己的心。
    待得车库门全然关严,外头盛大的阳光让兰溪才温暖了些。她轻轻从月慕白怀抱中走出来,仰起头来望向月慕白。
    阳光那么烈,就像悬在头顶的白炽灯泡,照得她都看不清了月慕白的脸。这么许多年,就算只闭上眼睛,她都能看得见月慕白——却没想到这一刻,她终究再也看不清。
    “兰溪,你怎么了?是不是冻着了?”月慕白发觉兰溪的状态不对,连忙问。
    兰溪虚弱笑着摇头,“月老师您现在有没有时间?我想跟您谈谈。”
    月慕白皱眉,“先给你换了衣服再说,这样湿着会生病。其他的,我们慢慢谈。”
    她忽地不再叫他“慕白”,转而又叫回“月老师”,月慕白忽地不想知道她要与他谈什么。
    “那我就在这里跟您说吧。”兰溪也不强求,转而淡然地笑,“月老师对不起,我想我没办法答应那晚在‘月如眉’您对我说的话——月老师对不起,我不配成为月老师的女朋友。”
    。
    兰溪回到家就一头躺倒,全家人都看出了异样。贺梁作为继父的,不方便问出口;刘玉茹一着急就发脾气,也怎么都问不出来。
    倒是贺云一直抱着手臂,清清凉凉地盯着兰溪。
    兰溪将被子扯到头顶,闷声闷气求着刘玉茹,“老妈我拜托你别问了。我有点感冒了,老妈你要是心疼我,就帮我熬一碗姜汤去。让我先睡一觉,拜托拜托。”
    贺梁将刘玉茹劝出去,看到房门关严,贺云才冷笑出声,“杜兰溪,你这是因为尹若吧?月明楼跟尹若终于在高球场碰头了,定然是余情未了。又站回人家尹若身边,你就又明白你自己几斤几两了吧?”
    兰溪在被子里就一闭眼。贺云说的没错,尽管那天的尹若那么软弱,可是她还是那么美,柔弱得让男人看了就想保护吧——所以月明楼那么失态对她,怕也只是心上受了刺。激所致。
    “不过呢,杜兰溪你好好看着,我定会赢了尹若去。你白白当了一把杜钰洲的女儿,骨子里空长了一副小太妹的嚣张,可是你竟然会败在那么软弱的尹若的手里……杜兰溪,你可真没用!
    “我却不同,我一定能赢过她。”
    兰溪这才将被子扯下来,转头盯着贺云,“姐,我知道你恨我,可是你别扯上尹若!尹若她在庞家已经够苦了,你别再搀上一脚行不行?你所有的都冲着我来好了。”
    “别扯上尹若?”贺云笑得耸起肩胛来,“我凭什么不能扯上尹若?尹若是你姐妹儿,是你想要保护的人,可惜却不是我的。对我来说她就是个女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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