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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彼爱无岸(网络版)-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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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可大笑,“你丫是不是有病啊”。
  “我是病入膏肓”,雷远很有些悲愤,“整整一周,我辛辛苦苦的翘课踩点,我容易吗我。路上看见了,连个好脸色也没有,简直是目中无人,QQ也被拉黑了,手机号码也给换了;女人怎么这么绝情呢,个个都是他妈的灭绝师太”。
  “如果她哪天看着你笑,你就真没希望了”,许可说着,拿出手机来发短信。
  姜允诺看了看手机,“噗嗤”一声乐了。
  关颖才刚进门,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还没坐下。
  姜允诺说,“灭绝师太,有人给你取了个新绰号”。
  关颖柳眉倒竖,从包里掏出一只香橙抛了过去。
  男生宿舍那边,雷远正懒洋洋的趴在窗台上,望远镜扔到了一旁,他缓缓地抽着烟。大学里,失恋的男生似乎都会抽烟,表示自己不爽,或者去喝得酩酊大醉,表示自己极度的不爽,就像向往小资情调的人喜欢用音乐来兑红酒一样。很多人的烟瘾就是那时候落下的,说不上有多难受,只是觉得少了什么。窗下走过一对对情侣,他坏心眼地把烟灰弹落下去,心想,乐吧,你们就乐吧,过几天就Game over,和我一样。
  爱情是什么?他问自己。爱情是否意味着,我必须放弃一些曾经认为很重要的东西?
  当然,这个问题是因人而异的。
  对有些人来说,爱情,也许就是一种征服的欲望。
  自从上次在六合宴遇见言兮萝,林轩仿佛又看见了一线曙光。
  他是个性格有些执拗又有些自负的人,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想去抓住,比如当初追姜允诺。事后回想时,他也觉得自己太过冲动,一种奇怪的无法言明的冲动。因此,在对待言兮萝时,他反而变得小心翼翼。这个女孩太优秀,太骄傲,有着摄人的光芒。生平第一次,在他心里滋生出淡淡的不易察觉的自卑情绪。他学会察言观色,绞尽脑汁的寻找一些话题,努力掩饰自己的羞涩。
  终于,他们之间似乎更近了一步,至少,她没有像以前那样敷衍他。
  偶尔,他们也会在校园里一起散步聊天。
  一次,不知说到了什么,言兮萝笑了起来,蛮开心的样子,似乎再说共同认识的一些人,以及他们的八卦。
  他搜肠刮肚的想找出一些有趣的新闻,“前些天,和文明纠察队的几个人一起执勤,在操场旁边的树林里看见两个人,差点就过去罚款了,后来发现是认识的。这种时候,总会碰到熟人,很好笑,也很尴尬”。
  “谁啊,足球队里的吗?”
  “许可”,林轩回答。他当然知道言兮萝和许可之间的绯闻,他也知道,那一天因为有篮球比赛,言兮萝是拉拉队的队长,所以她一直呆在体育馆里,而他在树林里看见许可时,比赛尚未结束。
  言兮萝有些怔仲,“许可?另一个人是谁呢?”
  林轩笑着说,“当然是他的女朋友,他自己说的”。
  “他的女朋友,是谁呢”,言兮萝笑得有些勉强,“他有女朋友?我好像没听说过”。
  “是啊,我们也没看清楚是谁”,他突然想起那只纤纤素手,涂着深色的丹蔻,突然直觉地说了一句,“好像是姜允诺”。
  言兮萝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咯咯笑了起来,仿佛他是个傻瓜,“你是说许可和自己的姐姐在树林里约会,还对别人说是他的女朋友”。
  “他们真的是姐弟?”林轩也有些错愕,“不可能”。上学期的那场足球比赛记忆犹新,许可曾经对他说,如果你输了,就别再去找她。那样执著的眼神,那样强烈的占有欲,那样幼稚的赌约……不可能。
  “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实,而且你的Ex亲口对我说过”,言兮萝觉得这人真是太能搞了。
  “允诺也对我说过,也许是说着玩的”。
  言兮萝有些不耐烦,“你不觉得他们看上去有点像吗,特别是笑的样子”,同样是薄薄的嘴唇,微笑的时候,上唇会稍稍的嘟起,给人一种玩世不恭的感觉,又有些俏皮。
  “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她又重复了一遍,“还是你一直生活在火星上?”
  林轩一时无语,两种认知夹杂不清,突然觉着有些混乱。
  是他错了,还是他们错了?
  而言兮萝正在对某个问题纠结不清,那个女人,会是谁呢?

  第41章 还是下不了手

  星期六,姜允诺做了一整天的家教,补齐上个星期推掉的课程。从学生家里出来,她看见许可站在楼下的草坪旁,身边停放着一辆自行车。
  “你怎么在这儿?”她心里一高兴,几乎是小跑了过去。
  “来接你啊”,许可拍了拍自行车前面的横杠,“上来,我载你”。
  姜允诺看了看那辆自行车,貌似陆程禹的那一辆,铃铛只剩半个,后座已经没了,“或者我骑车,你走回去”,她说。
  “上来”,许可一把将她拽到面前,作势要吻她。
  姜允诺赶紧躲开他,坐了上去,“到学校跟前就把我放下”。
  前面一大段空地,许可把车子蹬得飞快连带大幅度的转弯,风从耳边刮过,姜允诺抓住他的一只胳膊,向后靠近他的怀里,“你慢点”,她低声叫着,如果摔下去,她可是垫背的。
  许可轻轻笑着,腾出一只手来搂着她,“好不好玩?”
  “不好玩,又不是过山车”,风吹得她睁不开眼睛。
  “那多没意思,也不能抱你”,他说。
  姜允诺的脸又红了。
  许可突然问她,“诺诺,你……想不想回家?”
  她低下头,使劲拽着他的衣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心里有些彷徨。
  许可隐隐地叹了口气说,“还是算了”。
  来到通往学校的主干道上,车辆行人渐渐的多了,两人还是决定一起走回去。姜允诺刚跳下车,一辆奥迪“嘎”的一声停在他们面前半米处。
  “真是你们”,许瑞怀摇下车窗看着他俩。
  姜允诺的心突突的跳着,不知道许瑞怀是什么时候看见他们的,这种骑车载人的方式实在有些暧昧,对于姐弟来说。
  许瑞怀朝他们招招手,“都上车,去我那儿吃饭”。
  “爸,我等会儿还有训练呢,今天就不过去了”,许可说。
  许瑞怀笑笑,“周末还这么忙啊,我今天难得有空,你姐这么长时间才回来一趟,大家一起聚聚多好”。
  许可担心许瑞怀有其他想法,也不便再推脱,“自行车是同学的,我得先还回去”。
  许瑞怀点点头,“诺诺,你先上来,我们去学校门口等他”。
  姜允诺上了车,许瑞怀问她,“你们刚才去哪儿玩去了?”
  姜允诺说,“我去做家教,回来的时候遇见了许可”。
  “哦”,许瑞怀开着车,“你俩从小就分开,我还担心见了面会生疏,现在看来处得挺好的”。
  姜允诺看着窗外,“还凑合”。
  许瑞怀又说,“可可还小,有什么事你让着他点,男孩子在这个年纪还是懵懂的”。
  “嗯。”
  许瑞怀极为善谈,就算姜允诺只是坐在后面偶尔应上两声,他也能悠然自得的从一件事扯到另一件事,绝不冷场。许可上车的时候,两人看起来聊得挺热络。“儿子,坐前面来”,许瑞怀拍了拍身旁的座位,“你们还真把老爸当司机使唤呢,一个个都知道坐在后面享福”。
  许可看了姜允诺一眼,坐到副驾驶位上,父子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许可嘴甜,哄得许瑞怀呵呵直乐。姜允诺少言寡语心不在焉,在许瑞怀面前也很少搭理许可,她总觉得自己像是多余的人,满心盼望着快点吃完饭,可以回学校呆着。
  许瑞怀带着两孩子去买菜,再回到他的住所时,天都黑了。他看上去心情不错,跑进厨房忙活了一阵子,做了一桌子的菜,又拿出酒杯让许可开了瓶茅台。
  姜允诺看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父子两人还喝得不亦乐乎,其乐融融。她突然觉得好笑,想起姜敏曾经带着自己去迪斯尼乐园的情景,仿佛也是一种久违的家庭温暖。 明明是可以一直相守的四口之家,现在却是各有各的乐趣,各有各的活法,还过得有滋有味。倒不如从一开始,就让他们成为陌生人。
  她有些困倦的站起身,走到客厅里看电视。不多时,那两人也吃得差不多了,许瑞怀开始收拾碗筷,许可走过来悄悄地握住她的手,“你不高兴?”他盯着电视屏幕说。
  “没有”,姜允诺瞄了瞄厨房里的身影,“只是他对我来说没有爸爸的感觉,就好像一个比较熟的人而已。如果他不是我的爸爸,情况又会怎样?”
  “不管怎样”,许可看着她,“我都是一样的”。
  无论他是谁,你又是谁。
  姜允诺摇摇头,“未必,这种事情都和家庭环境,年少时的经历有关……所以……”
  许可使劲地捏了捏她的手,“诺诺,别再想了,这是我们的命”,他低声说,“命里注定的,我……甚至有些高兴”。
  我不在乎,通过什么方式和你相遇。
  我只在意,能否在茫茫人海中遇见你。
  姜允诺抬起头,冲着他微微一笑,眸光闪动。
  许可看着她,轻轻地说,“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无论在什么时候,想吻你了就可以吻你”。
  “不早了,你们就在这儿住一晚”,许瑞怀突然走了过来,“明天我再送你们回学校”。
  姜允诺吓了一跳,迅速的抽回手,许可看着电视,双手抄进裤子口袋里。
  许瑞怀说,“上面还有一间小卧室,诺诺你去楼上睡,可可你睡下面的客房,晚了,都去睡吧,楼上也有浴室,可以洗澡……”
  姜允诺应了一声赶紧上楼,她不敢看许瑞怀的脸,双腿软绵棉的,心脏还在剧烈的颤动。
  她走进浴室,拧开花洒。
  水有些凉。
  她整个人呆立在花洒之下,越洗越冷。
  她想,我怎么就把他丢下自己跑了呢?
  胡思乱想的,似乎过了很长时间,她穿好衣服走出来,楼下一片黑暗,隐隐约约听到下面浴室传来的水声,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赤着脚走到外面的阳台。
  视野很开阔,昏暗宽广的江面,黑色的船只,对岸的万家灯火以及灿烂灯光点缀下的大桥,远远看去像是镶满宝石的陈列品。空气清新凉爽,江水缓缓的拍打着沿岸的礁石泥土,她趴在栏杆上似睡非睡。
  许可,许可,她在心里默念着,你已经睡了么?
  “在想我吗?”耳边传来低语浅笑,她被人从身后温柔的抱住。
  她转过身,鼻尖贴着他的胸膛,熟悉好闻的味道,带着淡淡的酒香和洗浴后的温热气息。
  “你竟然还敢偷跑上来”,她说着张开手臂环住他的腰。
  “我房间的门关着,他以为我睡了”,许可把她抱起来放在栏杆上,刚好和他一般高,“抓紧我,不然可就掉下去了”。
  “哦,那就让我掉下去”,她松开手,头往后仰。
  “你这家伙”,许可吓了一跳,牢牢的勾住她的腰。
  姜允诺俯在他的肩上闷声笑着。
  他的手在她的腰间轻轻摩挲,摊开手掌,中指到大拇指之间的距离恰好是她半侧的腰围。
  “呜,痒痒”,她轻轻笑着,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里,嗓音如孩子一样的娇憨稚嫩。
  “痒痒”,他学着她说话,心里泛起酥麻的感觉。
  “我这儿还是痛的”,她嘟着嘴,指着自己的左肩,“我要去打狂犬病疫苗”。
  “看看”,他把她的衣领拉下了些,用指腹轻轻抚摸,伤口上结了一些小小的硬痂,和周围细腻的肌肤极不相称,“已经好了”,他低下头又要去咬。
  她使劲扳开他的脑袋,气哼哼地说,“不许再咬了”。
  他抓住她的手,“那你让我亲亲”。
  他低头吻着她的肩,锁骨,而后停在胸前,摩擦着,隔着薄薄的衣物。
  呼吸声变得粗重。
  她搂着他的脖子,言语里带着一丝怯怯的虚弱的抗拒,“我真的要掉下去了”。
  仿佛有一根细细的紧绷的弦,猛然在黑暗里“啵”的一声断掉。
  他的心里被一种难耐的湍急的情绪充斥着。他紧紧的抱着她走到门边,把她抵在冷硬的墙壁上。
  她正要说什么的时候,却被他急躁地堵住了嘴,用唇。
  淡淡的酒精味道如同催眠的药引,在夜里郁郁的沉淀。
  他的手滑入她的衣襟里,手掌从腰间顺着柔滑的背脊向上移动,带着略微的压迫,再缓缓的探入胸前,小心翼翼的的握住。
  柔软丰盈的触觉使他心颤不已,呼吸也跟着颤抖起来。
  她的上衣突然被推了上去,他俯下身,沉迷的吮吸着,如同婴儿一样。
  她睁大眼睛看着这一切,头脑里一片混沌,想要推开他却又呆呆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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