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女王[高干异能]_-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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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运气!运气!”
牧小草干笑道。
“小姑娘,你这块红翡,我出八十万!”
一个三十几岁的中年,抢在胖子和高老头之前竞价道。
在他看来,这块赌石还有许多不确定性,单凭这个切面,给八十万还算公道。
“八十五万!小姑娘,赌石充满的不确定性,单凭现在出的这一点,谁也不知道最终会是什么样子,你卖给我,这个风险我来替你承担怎么样?五千块比八十五万,你这是大涨呀!可若是在切,又切垮了,等于是赔了好几十万!”
胖子仗着身材壮实,一下子把那人挤在一边,涎着脸道。
牧小草不为所动,淡笑道:“这是我第一次赌石,所以我想全解出来看看。”
胖子没趣的摇摇头,心中这个憋屈。
怎么碰上这么一个愣头青,一会儿切垮了才好呢!
李叶继续解石的时候,却是比刚刚还要小心的多,冰种的红翡,切坏了一块,价值可就大大下降了。
孳孳……
哗哗……
解石声、泼水声,在竹棚中响彻,牵动着每个人的心。
“垮了?”
李叶废了半天劲,只解出一小块冰种红翡。
一边围观的人,都开始鼓噪起来,太可惜了。
“小姑娘,真可惜,这块红翡如果你卖的话,我给你十万,也是大涨嘛!”
高老头在一边道。
说罢,他还忍不住看了一眼胖子,心说刚刚要是让胖子买去就好了,至少能坑他七十万。
胖子脸色一白,心中暗自庆幸,不过也忍不住抽了自己一个嘴巴,这还真是一张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
李叶却眉头紧皱,他觉得有点不对。
他解石多年,对于解石,已经形成了一种近似直觉的感觉,在他看来这块赌石断然不会这么结局!
继续解!
他都没用牧小草提醒,又继续解起来。
这让围观者,都忍不住奇怪,李老板今天是怎么了?莫非是中邪了么?
孳孳……哗哗……孳孳……哗哗……
李叶不管不顾的解石,不多时终于将剩下的赌石解开了,这下子已经不是惊呆的问题了。
“这……这是!难道说……”
高老头捂着自己的心脏,生怕自己心脏病犯了。
围观的人,也都傻了眼,这不是在开玩笑吧!
这已经不是大涨的问题了,这是超级大涨,涨到不能再涨了!
“金丝红翡!!”
李叶近乎虚脱的道。
本身解石就是十分挺耗力气的活计,加上这块赌石从咸鱼变成天价宝贝,再从天价宝贝变成贬值货,又从贬值货变成极品宝藏,这种变化,几乎给他打击的要晕过去!
他亲手解出了一块极品翡翠!
不过与此同时,他心中也说不出的苦涩憋屈,远比刚刚解出红翡之时,还要难受。
有眼不识金镶玉,说的就是他自己把!
将极品翡翠白送的感觉,真的太难受了,他现在都有心,将牧小草那五千块裱起来,供在家里了。
“牛!”
秦重锋比了一个大拇指,兴奋无比。
金丝红翡,色泽通透若红霞,其中有美丽的金丝,相较而言比不上极品血美人,却也是天下最难得的翡翠之一,可以称得上是极品翡翠!
“这块金丝红翡是高冰种,比不上你那块玻璃种帝王绿,但也不差多少,个头却大了不少,至少能做出三四副手镯,加上戒面,至少要值三千万!”
姜礼乐语气真挚,她是真的为牧小草开心。
金丝红翠雕琢出的手镯,无疑是女孩子的爱物,翡翠包金的手镯,能给人一种高贵典雅的美感,不少豪门贵女,欲求一而不可得。
“三千万!三千万……”
胖子一下子,好悬晕过去,他刚刚应该加价的,狠下心加到二百万、三百万,这丫头也不是圣人,一定会出让,自己可就赚翻了!
可现在,都完了。
“喂,皇甫阿姨么?小草又切出一块金丝红翡,您……”
秦重锋缓缓神,开始打电话。
价值三千万的翡翠,太过珍贵了,还是保险些好。
皇甫红竹的效率极快,大约十几分钟后,率领十几名保镖,几乎是大军压境一般驾临!
“小草,三千五百万,卖给我吧!”
第十七章结伴还乡
牧小草觉得,财神爷也许爱上了自己。
在短短的时间内,她完成了旁人一生也无法完成的财富积累,获得了半个亿财富。
她心中有开心,更多是却是迷惑。
这么多钱,她该怎么花?
牧小草忍不住想要笑话自己,她还真是村妞,手里有钱,反而不会花了。
“也许我该回趟家了。”
牧小草躺在新公寓的大床上,自言自语。
新公寓是孙经理给联系的,花了三百万,不论是物业还是设施,都是很好的,算得上物超所值。
天光乍亮。
牧小草洗漱过后,简单的吃了一点东西,就去了姜家老铺。
姜老爷子在一周前,就已经回来了,秦重锋终于不用守着姜家老铺,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儿疯玩儿去了,至于姜礼乐,也自己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下来。
牧小草忽然有些不舍,她若是和姜老爷子辞行回家,姜老爷子又会孤单了。
“呵呵,丫头,你似乎有什么话想说的样子?”
姜老爷子端着书卷道。
“姜老,我想回家一趟,是来跟您此行的。”
牧小草道。
姜老爷子一生阅人无数,怎么会看不出牧小草的担忧,慈和的笑道:“呵,还是你这孩子有孝心,不必担心我。说起来,我还有一件事,想要拜托你。”
牧小草稍稍有些疑惑,姜老爷子会拜托她什么呢?
“您请说。”
牧小草恭敬道。
“你也知道,礼乐这孩子的事情了吧?”
姜老爷子道。
“嗯。”
牧小草微微点头。
姜礼乐的事情,她大体是知道的,不过在她看来,姜礼乐的烦恼,其实是很奇怪的。
“这孩子心中,压了一股火。”
姜老爷子苦笑道。
“唉,我和你提这个干什么。我想拜托你,回家的时候,把礼乐和重锋也带上。”
姜老爷子叹了口气。
“啊?”
牧小草惊讶不已。
“你家是在敖林的吧?我听说过那个地方,很好的一个小村子。民风很纯朴,也很安静,正好让礼乐静一静,这对她有好处。”
姜老爷子笑道。
“哦,我是很欢迎的,只是他们……”
牧小草欲言又止。
相比于中海,牧小草的家乡,怕是连穷乡僻壤都称不上,他们真的能习惯么?
“我已经和他们说了,他们都很感兴趣。”
姜老爷子道。
牧小草闻言,唯有点头。
姜老爷子待她不薄,她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就当领着两个朋友回家玩就好了。
“哦,对了,这个给你。”
姜老爷子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精美的盒子,交给牧小草。
牧小草打开盒子,发现盒子里有一对精美的耳环,华贵不凡,材质赫然是玻璃种帝王绿。
“皇甫丫头给你的。”
姜老爷子道。
牧小草忍不住一笑,女王范儿十足的皇甫红竹,在老爷子眼里,也是个没长大的小丫头。
牧小草本来还想和皇甫红竹联系,待翡翠耳环做好后,在启程回家的,没想到已经做好了,那么随时都可以启程了。
…………………………
“好热……冰城怎么比中海还热啊!”
秦重锋下了飞机,让大太阳一晒,忍不住苦笑道。
“冰城就是这样的,夏天比哪儿都热,冬天比哪儿都冷,说起来还真让人头疼。在我看来,一切都该归结于高纬度。”
牧小草道。
姜礼乐点点头,似乎很认同牧小草的话。
离开冰城机场,就近找了一间四星级的酒店住下后,三人休息了一夜,便开始踏上新的行程。
姜礼乐和秦重锋,对于牧小草的家乡,都十分的感兴趣。
“我们先要坐火车去泰康,然后再泰康做汽车,泰康到敖林,只有早晚两次汽车,如果误了,那么就要等第二天了。”
牧小草指着路线图道。
说实在话,牧小草不太明白,这两位为什么对此行这么热衷,甚至提议要走走当初牧小草求学时候的路线。
事实证明,想当然是会吃苦头的。
闷热的火车,颠簸的汽车,榨干了二人过剩的精力。
待三人下车的时候,秦重锋的腿都软了,连一向强势的姜礼乐,脸色都有些泛白。
牧小草还好,她毕竟是这么走过来的。
敖林,是一个很小的村子,很安静,人也很少,即使是在白天。
牧小草和人介绍自己家的时候,很少会提这个名字,这倒不是因为牧小草自卑,而是根本没人知道这里是哪里,还不如直接说自己是东北小城来的方便。
街道是黑色的板油路,太阳光晒的有些发软,踩在上面,感觉很舒服。
在街道两侧,除了几幢低矮的二层小楼,剩下的都是齐脊房、平房,都是砖制的,显得有点破落。
“呵,这条街已经好久没有变过了,十年前是这样,十年后还是这样。哦,还是有点变化的,我记得十年前,邮局还是在的,现在好像也迁走了。”
牧小草神采飞扬。
姜礼乐和秦重锋,也出神的看着名为敖林的小村子,这里和他们一直生活的地方,几乎是两个世界。
“哈,和我回家吧!二位!我要给他们一个惊喜!”
牧小草背着背包,一如当初上大学的时候一样。
小村子的构造很简单,只有很少的胡同,牧小草领着二人转到一个胡同,便扎了进去。
一直走,大约走了一百多米,牧小草总算停了下来。
“这里,就是我家。”
牧小草笑道。
院落很大,分为前院和后院,收拾的很干净。
前院是种蔬菜的,不过时节不对,看不到红彤彤的西红柿和深紫色的茄子,显得有些荒芜,在前院右边拐角处,有一大堆草料,是用来喂牛的。
后院和齐脊房连在一起,用围墙隔离,一座砖制的牛棚,赫然矗立。
哞哞……
牛叫声,从牛棚中传来。
牧小草家是后搬来的,家里没有地,依靠养牛的奶资和父亲做的根雕过活。
说实在话,牧小草一直觉得,父亲雕刻的根雕很好看,可惜一直就没什么销路,县里的人总说,他这是从流水线上下来的,没有神韵。
牧小草熟练的将铁门打开,步入院落,回头道:“欢迎来我家做客!”
“姐?”
一个略有些稚嫩的男音,在牧小草身后传来。
“小森?你怎么回来了,学校放假了?”
牧小草回过身,一把扭住了男孩的耳朵。
男孩大约十七八岁,身材很高,身上穿着一身很简单的衣裳,双手精致而白皙,一点也不像是做过农活的。
“姐……今年有那达慕,你忘了么?现在都六月初一了,我是回家做准备的。”
牧小森道。
“这两位是……”
牧小森看向姜礼乐和秦重锋。
“他们是我的朋友,来家里玩的。”
牧小草道。
“你们好,我是牧小森。”
牧小森落落大方的道。
牧小森眼眸深邃,举止雍容,让秦重锋心中惊异。
“这种气势,在京都都很少见,怎么可能出现在一个农村少年身上?”
姜礼乐则是深深的凝视着牧小森,眼中异彩连连。
牧小森也注意到姜礼乐,瞳孔猛地一缩,而后温和的笑起来,对牧小草道:“姐,你先领他们进屋坐,我去叫爸妈回来。”
说罢,便离去了。
姜礼乐对牧小草家的一切,都很感兴趣,小小的三室一厅,一会儿的功夫,就让她转了一个遍。
优雅的坐在沙发上,修长的腿微微翘着,脸上是略有些潮红,让人怀疑她到底在兴奋什么。
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时间,牧小草的父母,便回来了。
牧小草的父亲牧元,大约五十来岁,是一个很平凡的男子,唯有一双手和儿子一样,很白皙。
“寒舍简陋,委屈二位了。”
牧元很有些文气的道。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