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成军旅」野儿军爸 作者:咪了个喵-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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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我要给你上啊?”败城极度无耻地继续误导,“你不是不要吗?”
“我什么时候不要了!”知乐争辩了几句,突然醒悟到刚才来时的事,怒道,“我来找你是……是要挑战你。”
“啊?”败城一愣。
三连的兵则是怒了:什么意思?你六连了不起是不是?你特别班一个兵,居然敢来挑战我们连长?反了天了!
立刻就有兵站出来,指着知乐道:“连长没空,你要找打,我来!”
知乐定晴一看,恰好是刚才被败城“指导”的兵,正合他意,也不管败城的意见,直接扑上去就动手了!
他就是不甘心,明明他们才是恋人,凭什么整天和你们这些兵粘在一起呀?凭什么对你们笑呀?凭什么和你们“动手动脚”啊?
几招下来,知乐瞅了个空,一脚把那兵扫了个跟头,倒地上哼哼了。这下可是捅了马蜂窝,三连不少兵冲上去就要揍人。败城连喊了好几声才阻止,咆哮道:“闹什么闹!?我还没死!我还没说话就敢出手,想关禁闭是不是?”
“不是连长,这家伙太欺负人了!”三连的兵脸涨得通红,不平地喊,“都欺负到你头上来了!”
这话刚说完,就有一个班长匆匆跑过来,一拉那兵,低声骂道:“你脑袋有洞是不是?他是连长的干儿子!”
那兵愣了,不少干部闻讯赶来,一边把兵往外拉一边对败城挤出个笑脸:“不好意思啊,连长,熊兵不懂事。”
“怎么不懂事?”败城不慌不忙道,“部队里没什么干儿子。他来挑战,我们三连就没人敢应战了?”
三连的兵一愣,知乐也是愣了,随即就委屈了起来。仔细想想,其实他根本不占理,可是,他就是委屈,败城不偏着他,偏着手下的兵,难道他还不如那些兵吗?
为什么呀?我有做错什么吗?我又惹你生气了?你生气你告诉我嘛!为什么不偏袒我?为什么对我不热情了?
这些话在知乐心里转了八百回,最后化作怒气发泄了出来:“来就来!我战不胜!”
看着打作一团的兵们,败城悠悠地纠正道:“是战无不胜。”
这一场“切蹉”最终以知乐的落败而告终,他鼻青脸肿的回去六连了。特别班的兵一看,这还得了。侦察连本来就是步兵的精英,特别班又是精英中的精英,特别班班长那就更应该鼻孔朝天的走路啊。要是单打单输了也算了,三连居然用车轮战这种“卑鄙”的手段,而且还欺负个小孩子,谁能忍啊?
立刻就有六连的兵要去“切蹉”,被早就和败城通了气的赵斌拦下,一顿臭骂后,灰溜溜的回去了。司马山拍着知乐的肩膀安慰道:“没事,乐乐,他们就是嫉妒。自己没本事,看我们眼红呗!”
班里的兵一阵附和,把知乐给附和郁闷了。因为他突然发现,他那股委屈劲,不就是赤裸裸的嫉妒吗?以前他还板上钉钉的承诺过,绝对不会嫉妒,绝对会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绝对不会暴露。可是现在,他恨不得拉着所有人大喊“这是我的人,你们谁也不准碰”!
知乐噘着嘴生了半天闷气,晚饭也没吃,班里也没人敢去打扰他。等到了晚上,本来决定不理败城的,他还是偷偷溜了出去,乘着哨兵不注意,从三连寝室楼后面像是猴子般爬了上去。房间里没人,他犹豫了下,正要离开,突然听见门外传来谈话声。他知道该走了,却还是忍不住把耳朵贴到门板上,听着外面的谈话声。
“老败啊,你那小鸭子最近脾气很大啊。”这是姚永元的声音。
“你又看出来?”败城似乎在笑,知乐也忍不住笑了笑。
“怎么看不出来?每次看见我脸都拉得老长,眉毛都快打成结了。”姚永元的语气逐渐认真了起来,“老败啊,不是我说你,你总是这么宠着他不是个办法。他就是太粘乎你,就像小孩子要爸爸,总觉得我们抢他的爸。再说了,你要是走了,他可怎么办?”
听到这里,知乐心里一惊,差点没窜出去。他忍耐了会儿,静静地等着听败城的回答。
“什么怎么办?”败城的语气轻松得很,“部队又不是地主,我还担心他受虐待啊?”
“话不是这么说……”
“行了行了,我耳朵都要起茧了。”听见败城在掏钥匙了,知乐赶紧迈着“猫步”窜去床底,“大晚上的,你让我歇会儿吧!”
门开了,门又关了,还有上锁的声音。知乐在床底下看着两只皮鞋往床边走来,越走越近,等到了床前,停了。
“出来。”
知乐憋着气,不愿意出去。
“不出来是吧?要我叫哨兵来请你吗?”
知乐不情不愿地爬了出去,就见败城笑着指了指窗台,道:“就凭你这水准,还侦察兵哪?那么大的脚印,是个人都知道有问题。”
知乐哼了声,皱着眉头不说话。败城一看他这样子,就知道这小子有问题,想了想刚才在门口说的话,心里差点笑翻了天,嘴上却说:“怎么?不说话啊?闹别扭啊?行啊,那你回去吧,我就不留你了。”
知乐又气:“你为什么不留我?”
“你不是不理我吗?”
“我没有。”
“你刚才不是不说话吗?”
“……那是因为你不理我!”
“恶人先告状啊你。”败城好笑地道,“明明是你躲在床底下,又一句话不说。如果不是你的鞋码比别人小,我还以为进贼了呢。”
一听这话,知乐那股委屈劲儿又泛上来了,凑近了败城,吱唔了半晌,憋出来一句:“你为什么偏着你们连的兵?”
“你来我们的地盘挑畔,还要我偏着你啊?你想让全团人都知道你是我罩着的是不是?你想让我留下个公私不分的名头?”
知乐被逼急了,捏着嗓子喊:“我就是想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人!”
屋子里静了会儿,败城慢悠悠地来了句:“你是我的人,我可不是你的人。”
知乐顿时目露凶光,饿虎扑食般冲了上来,抓着败城就扔到床上,怒道:“你再说一遍!?”
“我不是……”
败城后面的话被压回了肚里,知乐像是撕咬般一边吻一边把他压到床上。等他们分开,即使身体强壮,也是气喘吁吁的。知乐撕衣服的动作如同疯子,不一会儿,他们就光溜溜的叠在一起,摩擦之下,大小鸟儿都已经起立敬礼,互相贴在一起寻求着小小的抚慰。
“小爹,我要你。”
败城把知乐的脖子拉下来,细细亲吻一遍稚嫩的唇后,轻声道:“那你来要啊。”知乐立刻直起身四处寻找,败城赶紧提醒,“柜子里。”
知乐摸出保险套,拆开后,毛手毛脚的半天戴不上去。败城躺了半天,就见他低着头,没有动静。无奈之下,只得爬起来替他把保险套戴好,顺便还亲了下紧张得一头汗的小崽子:“你紧张什么?”
败城很快就明白了,知乐并不是在紧张,而是在着急。当知乐冲入那温暖的地方时,他的表情瞬间扭曲成一团,按着知乐脑袋的手不自觉地用力一抓。
操,太疼了!
知乐的脑袋被拉得一歪,急急地道:“小爹,别抓我头发!小鸟疼!疼疼疼,小爹!”
败城长呼了好几口气,用腿夹住知乐的腰,努力放松身体。没想到,他一放手,知乐立时开始动作,又急又快,完全是凭着本能的野兽。他死死咬着牙关,承受着知乐的冲撞,没多久,他的下半身就麻了。
“小爹。”知乐蓦地停下动作,皱着眉头道,“大鸟瞌睡了。”
废话,你这样乱来能不“瞌睡”吗?
败城在心里骂了句,干笑了声:“没事。”
知乐疑惑了片刻,噘起嘴:“有事,你不舒服了对不对?”
败城挤出个难看的笑容,把知乐拉下来,上半身叠在一起,轻声道:“没大事,这点疼算什么。”他用手摸着知乐的后腰,那块粗糙的疤痕是永远的心疼,摸了没一会儿,他突然感觉身体里的“小鸟儿”更精神了。
知乐脸涨得通红,额头满是细汗:“哥,我忍不住了。”
败城叹了口气,两只手扶着知乐的腰,小声道:“慢点。”
知乐的动作生涩而充满了侵略性,完完全全是野兽的风格。每一下都顶到底,简直快把败城顶吐了。可是,在这侵犯背后,却是体贴而充满了爱意的占有欲,当知乐柔软的小舌头舔着他的下巴时,一点小小的刺激就足以抵销不适。
而且,知乐很快就找到了决窍,当他顶到某一处,败城的身体颤抖了下时,他立时无师自通,调整角度尽往那一点顶去。
很快,败城的呼吸就没办法平缓了:“乐乐,小爹不行了,你快……唔,快点。”
知乐迷上了败城的呻|吟,低下头去,伸出粉色的舌头舔着败城的脸颊,讨好道:“哥,你叫叫嘛。”
“叫你个大头……嗯!你快……唔!”
“小爹,叫叫。”
“你快……啊!小爹不、不行了,唔!操,你快点!”
败城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尽量用双手控制着知乐的动作,尽管如此,快|感还是一波波冲刷着他的理智。当他终于难以控制地痉挛时,脑中冒出来的念头却是:绝不能让长大的乐乐再上了,这是要他老命啊!
知乐觉得像在云端飘,释放的时候,四肢百骸都暖洋洋的。更重要的,占有败城是这么美好,当败城随着他的动作而情难自禁时,那种满足感能令他上瘾。
“小爹,我们以后再来吧。”
败城捂着屁|股爬起来,瞪了知乐一会儿,突然一个转身把知乐扑倒,恶狠狠地道:“你还想下次?”
“不行?”知乐呆了下,随即又兴奋了起来,“那你来上我吧。”
败城哪里还会客气,当下就提枪上阵。不一会儿,知乐就从野兽变成小绵羊,软着声音喊:“小、小爹……”
“叫哥!”
“哥,我要射。啊啊,小爹,我、我想射……”
当激情退去,败城无奈地发现,一到高|潮时知乐还是忍不住喊他“小爹”。他的罪恶感又抬起头,正想着怎么纠正时,忽然听见知乐说话。
103、离开
败城正神游太虚呢;一听之下没反应过来,顺口道:“不去哪里。”
知乐立刻翻过身压在败城身上;扒着败城的脑袋;居高临下地道:“可是你刚才在门外和姚永元不是说要走吗?”
“没。”败城回过神来;把小崽子拉进怀里,道;“你听岔了。”
知乐皱起眉头;苦思冥想了片刻;认真地道:“我没听岔;你说了!”
败城见糊弄不过去,翻了个身;把知乐侧抱着,一边摸着他的背一边道:“乐乐,你相信我吗?”
“我相信!”知乐脱口而出之后,又沉下了脸,“可是你总是不守信用。”
“你不也是!”败城瞪了一眼,“你以前怎么说的?当我的兵!一辈子不表白!乖乖的!结果呢?你有哪一项遵守的?”
一说这个,知乐就心虚了,直往败城怀里钻,直到鼻子贴着败城的胸口才停下。他听着那有力规律的心跳,慢慢安下了心,仰起头瞄了瞄败城的下巴,道:“我相信你的,小爹。”
“多相信?”败城满意了,手指来回摸着知乐后腰上那块伤疤摸,轻哼了声。
“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知乐一咬牙,这么说了,说完,又在心里悄悄补了句:如果小爹先不遵守,我就可以不遵守!
败城觉得知乐心里肯定有鬼,不过念在小崽子表面上还是挺乖的,他也就没有计较。想了想,他还是觉得先不说的好,事情还没明朗,如果到时候办不成,小崽子又要说他不守信了。部队里就是如此,不是什么事都说得准的,就算板上钉钉的计划,也有可能临时更改,毕竟,打仗抢险这些事不是以个人意志为转移的。
“反正你信我就是了。”败城把知乐挤到墙角去,神秘兮兮地道,“我不会再丢下你的,尽量。”
知乐虽然对于句子末尾的那个尽量非常不满意,但败城已经开始上下其手了,那手尽往他的“痒痒地儿”摸去,摸得他越喘越厉害,不一会儿,就被吻得晕头转向,软在败城怀里,早把其他事忘到脑后去了。
败城第二天醒来时,条件反射地往身侧一伸手,摸了个空。他这才想起来,知乐昨天熄灯后就溜回宿舍了。
知乐夜不归宿也不是第一次了,这还得归功于知乐是班长,是查铺的人,赵斌和指导员又对知乐粘他的事没怎么介意,心里有数。不然的话,他早就犯不知道犯多少回纪律了。
拍了会儿身边的床铺,败城总觉得胳膊弯里少点什么。抱过一个暖暖恒温物睡觉的经历后,当手里只剩下硬梆梆的床板时,就越发显得失落了。
败城叹了口气,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起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