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情万种(高干)-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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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疯情万种(高干)
作者:泠狸
文案:
她遇到西里尔,第一句话就是:杂种,把你的脏手拿开!
酒精迷醉后的一夜疯狂,苏筱铭冷笑:不就是一层膜,老娘大不了去补上!
片刻欢愉,他顶在致命点之前笑着问她:要吗?
苏筱铭狠狠咬住他的肩头,毫不犹豫的反击:你说我要不要?
当强男遇上强女,唯一发生的化学反应就是压倒和被压倒
苏筱铭和两个男人的对决,究竟败给了旧情人还是男闺蜜?
小狸不是素食主义者,而且我喜欢吃肉(∩_∩)
01、煎熬爱情
伦敦的繁华是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之最,曼彻斯特的夜景与其根本无法相比。夜幕初上,远远的天边挂着一轮新月。从这个方向往下看去,正好是烟雾迷蒙的泰晤士河。
刚下过一场雨,旧区的街市还有些湿滑,不过多了份古典的美丽,威斯敏斯特教堂的哥特式尖顶冲出迷雾缠绕,清晰可见。
窗台边,一个女人手夹着烟,雾霭袅袅在她周身环绕。晚霞包裹中的伦敦,自有一种不凡的姿色。却她的心更加没了归属感。
一个东方女人只身来到欧洲,本就很艰难。尤其她的身份——是一个中国人。
英国人的排外感很强,很多外国人在这里,想找份工作都不容易。
不过她似乎不需要在意这些事情,因为她——差不多是以被包养的身份留在英国。
三个月前因为和编辑社不和,直接炒了老板的鱿鱼。到现在都懒得去找一份新工作,躲在那个男人的后面,当职业米虫。
******
苏筱铭在英国呆了整整五年,当年来到这里,是为了进入曼彻斯特大学学习建筑。
三天前,她从曼彻斯特城来到伦敦,接到父亲的电话:连她的妹妹都已经从加拿大回到中国,她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苏毅让她这个时候回去,她想不到比接管公司更加合理的解释。
何况前几年要不是自己一直嚷嚷着要出国,父亲早就把产业全部交给她接管,哪能到今天才让她回去。
弹落烟灰,摘下黑框眼睛,把散落在前额的头发一把抓上头顶,就这么闭眼直挺挺的趟了下去——身下是一张软垫。
可就算是这样,她还是痛的闷哼一声,却突然笑了起来,痛楚的真实感让她忽然明白了身在何方。
父亲苏毅从小按照一个企业继承人的必经程序培养她,她实在想象不到自己还能做些什么别的事情。
重新拿起一根烟,正要按下打火机,却被刚刚开门进来的Cyril一把拦住,用流利的中文对苏筱铭说:“不能再抽了。”
苏筱铭仰脸看他,面前的帅气的金发男子是Carrick公爵的儿子,有名的花花公子Cyril。
他们认识在曼彻斯特大学,苏筱铭和女同学在图书馆从他面前走过,这个男人一把就抓住她,原本是想调戏一番,没想到苏筱铭快人快语,没有像别的亚洲女人一样惊慌失色的跑走,而是冷冷的看着他:“杂种,把你的脏手拿开!”
Cyril从没见过一个敢在曼彻斯特这么跟自己说话的人,不知出于何种受虐心理,到处去旁敲侧击的了解这个亚洲女人的一举一动。
明知道自己就连接近她,都不符合家族的规定,还是重新找到她,放出了自己的狠话。
苏筱铭躲了他很久,直到八个月后,他们同游特拉福德,才确定了关系。
对她而言,这个男人的变化堪称惊喜,竟然没有出去再惹过一个女人。
******
苏筱铭扬起下巴,把火掐灭,丢在房间的角落。把他的手连带着整个人拉了下来,自己的吻猝不及防的落在他脖子,低声笑道:“Cyril,如果我说,我要你……”
Cyril根本没有防备,一下子整个人跌落在苏筱铭软软的身子上。这一次,她主动献吻,含住他的耳珠,大约是他已经感受到暧昧的气氛,迅速的就反客为主,点点滴滴的吻全数落在苏筱铭的脸颊和胸前。连带着把她薄薄的衬衫剥落,□除了内裤本就什么都没穿,这样看上去更显娇媚。
她整个人像是无尾熊挂着尤加利树一般缠绕在Cyril身上,衣裳半褪。
Cyril直接抱起她的酮体,一路不忘继续亲吻着她的全身,伸手拉上窗帘——其实这个行为也没什么必要,二十八楼的公寓,加上没有开灯,没有人能看到里面发生了什么。
他的衬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没了踪迹,露出精壮的肌肉。苏筱铭把手搭在上面,任他亲吻缠绵。
苏筱铭情愿深陷在这一下一下冲撞的真实感中,只是天不遂人愿,有太多的不完美,她只能闭上眼睛,努力的迎合身上的男人。
凌晨三点,她起身,心底积累了很久的情绪终于被触发,脸颊划过两道晶亮,想到一个月前发生的一切。
Carrick公爵派人找到她,在一家咖啡厅里,他们见面。
古怪的老头开门见山的对她说:“我很清楚你在中国的身份,我们Carrick家族丢不起这个脸,更何况你是黄种人,请你离开他,条件随便开,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尽量做到。”
苏筱铭就算见过再多的场面,此时脸上也挂不住了,还是努力微笑着说出一个整句:“好,我明白。”
没有再多的停留,她飞也似的逃走。
苏筱铭看了看Cyril,伸手在他头上抚摸,手指绕过他的眼睛、鼻子、唇,最后俯□,在他脸上淡淡一吻,开起台灯,撕了一张便签写道:Cyril,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我很清楚我们之间的可能性。我回国了,别来找我。
写完后,放在自己的枕头上。看了熟睡中的Cyril最后一眼,从书房取出一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箱,悄声关门下楼,把手机卡拔。出来掰成两段,同手机一起扔进垃圾桶。
计程车已经叫好,静静的停在楼下,她不发一语上车,司机知道她的方向是机场。
她一直没有注意到,身后一双碧蓝色的眸子注视着自己,从平淡到哀伤,最后闭上。
Cyril的人早就告诉他,自家的公爵父亲去找过苏筱铭,只是自己还天真的不当回事,直到今天,她所有的不对劲,才让自己意识到些什么。
他最多给她半个月的自我沉寂时间,半个月后,依旧会出现在她的世界里。
筱铭,既然我已经来到你的世界,就别妄想我会走掉。
伸手将苏筱铭留下的字条举到眼前,最后看了一眼,撕得粉碎。
******
她终于又踏上这个陌生而熟悉的国度,来来往往的都是黑头发,黑眼睛,黄皮肤的中国人,她反倒有些不适应。使劲眨了好几下眼睛,深呼吸一口气,走向公用电话亭。
她今天的装束是最普通不过,除了白T恤和牛仔短裤之外,脚下踩着一双松糕底凉鞋,露出白皙的脚踝。头发随意的全部撇向右边,遮住四分之一的脸蛋。
平心而论,苏筱铭很美,只不过她的脸蛋用美来说还差了几分,最恰当不过的形容词便是——妖娆。
女人的美丽有很多种,可爱、漂亮、性感等等。
而所谓的妖娆,是身材和脸蛋双重勾引。
“樊微,我在B市。”
她用公用电话第一个打给樊微,不知为何,越靠近这里,她就越不想接触父亲的那个王国,打心里生出一种厌恶感来。
“姐!?你回国了?你等等……我就过去,你在哪里?”
苏筱铭环顾四周,叹了口气:“刚出航站楼的咖啡厅,你经常在这一带走动,应该清楚。”
樊微本来就在距离机场不远的地方和同学们喝茶,接到她的电话火速往这边赶,十分钟就出现在她眼前。
“怎么突然就回来了?之前都不说一声。”
樊微看见她,走了过来坐下,顺便拿起自己面前的柠檬水喝了下去。
苏筱铭笑了笑,说道:“都是这么回事,不说也罢……手机借我一下。”
樊微不再问话,点点头递过自己的手机。
“肖晨的电话你还存着吧?”
其实她把肖晨的电话烂熟于心,只是懒得去打那一串号码。
很快在电话本里找到他,打给自己原来的下属肖晨,让他赶紧来机场接人。
驾驶座上的肖晨有些没睡醒的样子,打着哈哈问她:“筱铭,没听毅叔说,你今天回来……”
她无所谓的摇摇头,笑了起来:“想早点回来而已。”
“去哪里?”
苏筱铭愣了愣:“回我原来的公寓,呃……先去‘流光’一趟。”
“不回家吗?毅叔很挂念你。”
肖晨的车速降低的很明显,看样子,显然在想自己的心事。
“等会吧……”
五年前,自己逃了出去,没想到,最后的结局还是得回来。
******
“这就是‘流光’这五年的账单?”
她的眼睛没有抬起,草草的扫过账单的每一页。肖晨知道,眼前的女人根本没认真去看。
自己走了五年,员工换了不止一拨,自己认识的已经屈指可数。
她最烦别人在背后对她指指点点,而有些站在远处的员工,甚至当面有些窃窃私语。她没有阻拦,而是皱起了眉头。
是否心境已经与之前有很大的不同?在国外的这些年,没有了国内的生活,一切都在改变。
肖晨从吧台端来一杯调味酒,放在苏筱铭面前,对她挤眉弄眼:“账单都在那里了……我这几年学了调酒,你要不要尝尝?”
“还行,继续这么做吧……至于你的酒……”
苏筱铭拿起桌面上的酒一口气闷了下去,无奈的看了看肖晨,道:“跟五年前没差……”
“我去找我爸,你就帮我把行李送到公寓,好不好?”
不想理会酒吧里的众生相,拉着肖晨出门。
黑暗的酒吧,气氛不止一点压抑,看到阳光后,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有,有些带着喘。
肖晨紧跟在她的身后,看不透如今的苏筱铭,不知道她这五年在国外的生活如何,但可以清楚,带给她的改变不在少数。
点头答应她的要求,先行把她送到苏家。
苏府的豪宅,是任何一座中级别墅都比拟不上的气派——这是苏筱铭设计的。
推开熟悉的大门,保姆有些惊讶,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女人,说不出话来。
反倒是苏筱铭先对她笑了笑:“陈妈,我回来了……我爸呢?”
刚说完这句话,楼上隐约传来瓶罐摔碎的声音,让她心里一惊,看着陈妈,等她的回答。
陈妈还没开口,就听见一个女孩的声音异常激动,声波穿透隔层,传到楼下:“我妈垂危的时候你都不曾去过一次,现在跟我说这些大道理,你管的着我吗?”
“你个不争气的东西!”
苏毅的声音很是激动,他只有怒吼时声音会带着嘶哑,而现在,是嘶哑之至。
“你打我?你凭什么打我?!”
陈妈不好意思的笑笑,她看的出来,大小姐的心里已经有些分寸了。
苏筱铭对她点点头,扶着楼梯上楼,这场戏自己只需要看,不需要参与。
她和同父同母的妹妹已经多久没有见面了?
十八年?十九年?还是二十年……
苏筱雨在六岁的时候就远走加拿大,孩提的记忆能维持多久?她对苏筱铭而言就像陌生人一样。
罢了,苏筱雨回来也好,她原本就想确认一件事情。
一件事情积压在心中的时间越久,就越有可能累积成黑洞,这件事情从苏筱雨出生开始就一直纠缠着她,直到现在。
书房的门没有关,只是虚掩着,声音就这样从中流了出来。
她敲了敲门,换上一早准备好的笑容,直接走了进去。
“爸,我回来了。”
那一通电话中,她和父亲说到母亲的问题,父亲只是淡淡的说,就算她不爱我,我毕竟曾经爱过她。
就算苏毅翻过了这一页,苏筱铭还是过不去这个坎。
依旧恨她母亲,若不是她,父亲那几年怎么会得抑郁症,还差点跳楼死亡。
不意外的看见一帮穿西装的下属在书房站好。她明白父亲的习惯,从来不会偏袒自己的儿女到关起门来管教,相反,不怕出丑的他通常都是叫上一帮人看自己管教。
苏筱雨愣住看推门进来的人,与自己的眉眼之间有些相像,可是自己远比不过她那番女人味道和干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