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茶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破烂事 >

第20章

破烂事-第20章

小说: 破烂事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感冒?
  她差点不满意地哼哼,总算是制止住自己的冲动,感冒算什么呀,她要是才十三岁还敢走出去,现在她都结婚了,哪里当着别个男人的面光着身子出去的,让人看完了,她怎么说,怎么跟高炽说?
  一想她的脸色全白了,“叔叔,不、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几年不见,你跟叔叔都生份了?”
  他去推门,一点都不顾忌,看着她惊恐地往门后躲,手一拽,就拽住她光溜溜的手臂,硬是把娇俏俏的人从门后拽出来,拽着光溜溜的身子,她手里的浴巾都掉落在地,两手都不知道要挡哪里,被热气薰红的肌肤,就露在他面前,躲不过他的视线。
  弯着腰,夹着腿,不管哪个动作,她都觉得羞,“叔、叔叔……”几乎哀求出声了,脚下到还是给他拉着走,一步一步地拉出浴室,房间里还开着冷气,冲她皮肤上一来,竟然觉得凉——
  她眨巴着眼睛,实在是控制不住地哭了。
  “哭什么呀?”史证还奇怪地看着她,把人往床里一丢,人就坐在床边,手往她小腹上摸去,一边享受她的颤抖感,一边还看着她,“小傻瓜,哭什么,都多少年没见你了,怎么一见人就哭了?”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下面一章大家想,我努力去码,今天还有一更,先两更些,感冒又加大姨妈,我的亲娘咧


☆、第028章捉虫

  “叔、叔叔……”她哭叫着,身体都发抖的蜷缩成一团;硬是不想让史证的手再摸;躲来躲去的躲不过;他的手就跟长在她小腹上一样;她怎么躲,还在那里,手心的烫意;烫得她更想哭——
  又不是十三岁的小女孩;她晓得他想干什么。
  史证摸了两摸;嫌弃她太会动;手往枕头底下一摸,就是个银色的手铐;上面还有钥匙,往她眼前一亮相,见她黑色的瞳孔顿时紧缩,面上的表情就愈冷静,嘴上到是哄着她,“乖,别动,你晓得叔叔对你好的,乖,把手给叔叔,你小时候不是跟叔叔玩过警察抓小偷的游戏?”
  一边说一边还去拉她的手,银色的圈圈儿就往她手腕弄,银色的圈子卡在白细手腕间特别扎眼,他还拉着另一头刚好铐住床头的铜柱,钥匙就往窗前一扔,随意的一扔,迎上她震惊含泪的眼睛。
  他还摸摸她的头,“不记得叔叔跟你怎么说的了?让你给叔叔打电话的,这么多年一个电话都没打,是不是得跟叔叔表示一下?要不是在机场看到你了,估计都不来见叔叔的吧?”
  明明很亲昵的动作与话,她听得全身发寒,像掉入冰窖里头一样的冷,手不能动,脚还能动,她不敢踢他,就夹着腿儿,尴尬地咬紧牙齿,生怕自己真忍不住就去踢人,——可她要一踢,哪里还能夹得住腿儿?
  上下不得的,泪流得更凶了,就巴巴地看着他,“叔,叔,你别、别弄我,叔,叔,你别弄我,我还要、还要跟高炽生孩子的……”
  她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子,想让人当爸爸,叔叔不乐意就不乐意,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不当就不当呗,怎、怎么……“叔、叔叔?”
  一声声的“叔”,叫得人都够断肠的,偏史证个铁石心肠的,对她狠,对自己也更狠,早晓得她对比春/药的效果都要高,还是忍心把人送得远远,十几年硬是忍得住没人见一面,得知人结婚了都没露面。
  她哭,他不管,哭得越凶越好,越叫人想下手。
  史证帮她擦眼泪,一张张的纸,抹过她的脸,细心地擦干,再流再擦,殷勤到底,她闪躲,偏手给铐住了,就那么稍稍一躲,躲的辐度都不能太大,他一边擦,就一边吻了下去,吻她的脸,细细地吻着,连她脸上一处都不肯放过。
  他嘴唇火热,贴着她泛红的肌肤上,让她却是觉得冷,全身都冷,冷的叫她发抖,恐惧袭卷了她,泪流得更凶,这都还没开始蹂躏,她就像被蹂躏完了的样子——
  史证一点都不心疼,还很有兴致,看她哭,更高兴,表情还是那样子没有多少的,嘴慢慢往下亲,沿着细嫩的脖子,不止亲,还咬了几口,咬得她呼疼,到是“仁慈”的放开锋利牙齿,再亲到她胸前,两大手还一起揉弄,牙齿跟着磕咬,对上她全是眼泪的眼睛,“我们家乔乔到是发育了?”
  她更哭,胸前的果子硬硬的,给他咬的,忍不住就挺起来了,立在那里,被他弄得湿湿的,还泛着晶莹的亮色,诱人得紧,叫他的喉咙动了一下,口干舌燥,双手伸到她身下,把人给微微抱起,低头就往她的小腹亲过去,还是边亲边咬,跟个野兽似的,咬得她的泪流得更凶——
  “叔、叔叔……”她哀哀地叫着,盼着他能放过她,“叔,史叔叔……”
  “叫爸爸都没用。”他咬她的肚脐眼,感觉她的身子一直在颤抖,那种愉悦的心情就甭提了,微起身,就把他自己给脱了个光,迎着她那张叫泪水给糊满的脸,覆在她身上,将她整个人都遮挡住,“叫你不打电话,不见人,嗯?”
  他低下头,舌头灵活地舔她的泪水,一丝丝地都吞入嘴里,一边问还一边啄她的脸蛋儿,大腿贴着她的细腿儿,不肯让她的腿儿夹紧,动作连贯的都不像是第一次。
  段乔吓得半死,刚一贴上来,她就晓得自己没救了,他坚实有力的大腿挤压着她,高大的身子更是压在她身上,让她差点连气都透不过来,整一个地只能抽抽着哭,巴巴地就指望他能放过她——
  开始还能这么想,现在她晓得自己完了,猛然间,她觉得有点不对,对,顿时让她欣喜了起来,眼泪也不流了,就盯着他看,就声音还有点抽抽的音儿,“叔,叔,我帮你,叔?”
  分明的感觉,没有小时候那种顶着她小屁/股的感觉,软软的,他中间软软的,一点力度都没有,不像有危险的那种感觉,让她顿时冷静了下来。
  一个不行的男人,比一个行的男人更可怕,她不知道这个,还以为是自己抓住了先机,抓住了他的弱点。
  他有点意外地看着她,慢慢地点点头,翻身躺在她身边,腿间的物事没有什么精神地躲在那里,没有一点精神头,光这样看着,也是够惊的尺寸,比、比起……
  那种比较的念头一起来,她瞬间就用力地摇摇头,脸不止白,还红,涨得通红,跟要滴血一般,没被铐住的那只手到是迟疑地摸上腿间,本想摸两把就算是完事了,没想到她一摸,原先疲软的物事,竟是一下子有了精神头,**地顶着她的手。
  这一惊一吓的,惊得她眼神都发直了,受的惊吓比刚才还大,就是那声“叔”也叫不出来了,蔫的跟个快枯萎的花儿一样。
  史证掰拉开她的手,碰着自己硬挺起来的物事,就这么个家伙,没一次能行的,偏今天能行了,叫她一摸就行,他就想气她,也气不得,这都是注定的事,他想饶了她,偏真不行,非得她不可!
  都是种魔障,她让他入了魔般,连身体都影响的厉害,都到这种地步,没有抽身的可能,把她送的远远的,还是他难受——
  “是不是怕了?”他扶着那物事,就摩挲着她的腿,见到她害羞地闭上眼睛,眼底流露出一丝笑意,“怕了才不敢给叔叔打电话?”
  他问的好,十五岁就不打电话了,一个电话都不打,他想知道她的消息,还得从秦玉那里晓得,想到这里,他嘴角微冷,亏他把人放在手心里疼,她半点没把他放心上,说断了就断了,一个电话都不打。
  段乔被他那个顶着腿,那热烫感,烫得让她又惊又怕,刚才那个冷静感早就飞九霄云外去了,哪里还能找得到半分,更不敢看他半分,垂着眼,跟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妈、妈说不、不能打……”
  她嗫嚅着回答,那神情怯怯的,不止怯,还更多的是羞,还有怕还有惊,都有。
  “为什么?”他的手往下,摸着她,那一摸,顿时眼神就亮了点,那里都湿得一塌糊涂,真是个惊人的发现,“为什么不能打?”
  他一摸,才叫她更脸红,更是羞的恨不得找个地洞把自己藏起来,那湿得怎么样,她自己晓得,被他一碰更是“嗯”了一声,完全是不由自主的,惹来他的轻笑,更让她全身都红了,且烧得厉害——
  不止红,不止烧,还烫得厉害,不需要冷的,她就需要烫的。
  “妈说你、你……”她不敢说,畏畏缩缩的,十五岁那时她还看言情小说,才晓得顶着自己的是什么,那才跟她妈一说,她就记得当时她妈那表情,几乎是要砍人的表情,一想起那个表情,她现在还害怕,“妈说你是老混蛋!”
  反正她妈当时快气坏了,她现在能理解她妈的感受,完全是把她妈当时骂过的话都实现出来了,史证这个不要脸的,就跟她妈说的一模一样,趁没人时就会对她下手,她当时年纪小,真就是怕了,没敢再打电话,一次都没打。
  史证到是乐了,人家还真没说错,可不就是老混蛋来的,要不是老混蛋,他能对一直对人念念不忘的,可他就算是乐了,表情还是那么的犀利,没有高兴样儿,就端着个范儿,冷艳的模样,叫人看着似乎还离得挺远。
  “嗯,说的好。”他还夸人,到是从她脑袋下面拉出个枕头来,往她腰间一塞,两手抬起她的腿,将**的、激动到不行的物事就往她腿间弄,用力地往里头挤,挤的那叫一个用力的——
  她闭着眼睛,眉头皱得死紧,被他大出大入,身体如同浪尖的小船,生死全在他。
  她又哭,抽抽的哭——
  史证头一次这样子,两边的嫩肉压过来,挤得他难受,明明里头湿滑一片,进进出出时,还让他皱紧了眉头,跟她一起皱起眉头,被他强力送入她身体的物事,竟然一下子就软了。
  没有了精神头。
  也就两三分钟的事,就交待了。
  他倒在她身上,脸上的表情难得有点阴。
  作者有话要说:两三分钟男,哈哈哈,我太坏了,太坏了
  火爆小黑人扔了一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3…11…30 16:52:52
  frogbrothers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1…30 14:39:29
  唫铯姩蕐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1…29 18:26:38


☆、第029章

  他阴了脸,更让段乔怕的跟什么似的;看着软当当的物事从自己腿间拿出来;连带着出来一丝白/浊;她的脸又红又白的;更让她羞耻的是她还难受还空虚,挤着个大大的,就两三分钟的;那什么的才上来;就没有了——
  她的那点心思恨不得都藏起来;手掩住脸;“叔,我要见婆、婆婆去;说、说好了十点的,她要过来。”也亏得她记得这个,脑袋还不是全糊涂。
  史证第一次就这么缴械,实在是很没有面子,听她的话,脸色又暗了几分,“郑丽华?”他毫不客气地问。
  段乔个鬼晓得她婆婆叫什么的,就晓得姓郑,别人都叫她婆婆郑主任,被他一问,点头点的一点都不干脆,“应该、应该叫这个?”她脸上还是烫,手碰在脸上,连手都跟着烫,亏得这房子还有冷气,不然她觉得自己都要这烫意给烫得个七荤八素,“叔……”
  这个鬼,还有点精明劲儿,晓得求人。
  谁知道,史证那个脸色更黑,“就晓得高炽他妈,我呢?”
  直白的问,一点都不弯弯绕绕。
  把人问的愣了,段乔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两眼茫然,“叔,我要不去,她会生气的。”
  把个史证弄的重整旗鼓再来一次的想法都弄没了,有时候得看气氛,不是说手撸撸就能起了,得要个感觉,他冷着个脸,把扔掉的钥匙给捡起来,“吧嗒”一声就把她的手铐给解了。
  “起来去冲冲?”
  他冷脸问她。
  她立即就起来了,手腕还有点疼,眼睛一看,还红红的一圈,眼睛一眨,眼睛又快掉下来,赶紧地一抽鼻子,狠狠地忍住眼泪,她才不哭,恨恨地瞪他,——
  他一看她,顿时低头,哪里还敢瞪,跟见了猫的老鼠一样,夹着腿儿,弯着腰,困难地朝浴室过去,等她到了浴室里头,拿着花洒冲洗自己时,腿间更是粘粘的难受,拿水一冲,不冲还好,一冲她就觉得疼——
  顿时丢下花洒,她掰开来看,腿间都是红红的,不由得怪起史证来,年纪那么大,还那么凶,顶得更凶,把她都顶红了——
  她怎么见人?
  此时她不得不庆幸高炽不在家,万一、万一,真要准备要孩子了,她怎么办,总不能叫他看出来自己……自己……
  得吃药,得吃药!
  她胡乱地收拾一下,人站在门背后,张嘴就叫人了,“叔,给我拿衣服。”她还指指自己那个随意一丢的大包,“我衣服在包里头,你快帮我拿。”
  事嘛,她不敢说的,默默自己吞了,吞了是一回事,她让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