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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深山野人-第8章

小说: 深山野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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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快速洗完锅碗,擦擦手,不等他有所行动,就主动跳到了他背上。她可不想再被扛着了,倒挂的滋味一点都不好受。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崖下,夏恬跳下他的背,疾步走到了巨石下方,努力抬头往上一看,被那可怖的一幕震得心神俱颤,失声尖叫起来。

  那两个野人死的太惨了,肚子被野兽掏空殆尽,胳膊腿被啃得只剩下点皮骨,这样残败不堪的躯体被蛇虫们当成了游乐场所,在里面钻来钻去……

  这样的惨状,恐怕她这辈子都忘不掉了,夜里也会做噩梦。

  有道是,此二人非她杀,却因她而死,她是有罪的。她转身走向那货,伸手比划了几下,要他将那两个野人的尸首弄下来葬掉,可他坚决不同意这么做,甚至也不允许她有这样的想法,极为霸道地对她做了一番恐吓,见她不敢反对,才算满意。

  她都不能令这两个野人入土为安,更觉有罪了,直到离开的时候,惭愧地没敢往巨石上再看一眼。

  大约是不担心她会跑掉,那货没有立刻将她送回山上,而是带着她一道去捕猎。夏恬满怀心事,走路的时候没有留意脚下,中途被绊倒过好几次,双手和膝盖都被磕破了皮,青红一片。

  那货见她走路都能走摔倒,一路上,眉头一直皱着,脸色也没好看过,直到他平常的捕猎区,他指着一棵大树“呷”了一声,抱着她一跃而起,将她放到了上面。走时,他再三强调

  她必须做稳,绝对不可以擅自爬下来。

  她目测了一下自己与地面的距离,大约有五米高,再抬头仔细观察头顶上方可有毒蛇毒虫什么的,并未瞧见什么,这才放宽心,便安安静静地坐在上面看他如何捕猎。

  很快就有一只动物进入了他们的视线。那家伙长得很奇怪,比羊大一点,比猪小一点,头上有三只角,弯弯的像花瓣。腿短,身胖,尾巴只有兔子的尾巴那么长。

  夏恬从未见过这种动物,不由得想,这是人类未发现的新品?还是杂交品?她更相信是后者,人和动物都能杂交,何况是动物间的杂交。

  忽然想到了什么,她把眼睛挪到了那货身上。不怀好意地想,这货是原生的?还是杂交的?这是一个未知的秘密,不晓得能否探索出来。

  就在她走神的时,那货悄悄举起了弓箭,瞄准那个动物的喉咙,乘它昂起脖子时,极准地射了过去。那个动物还来不及体会什么是痛苦,胖呼呼的身子重重地倒在地上,断气了。

  夏恬很纳闷,他那弓箭是哪来的?为何之前都没有瞧见过?这一刻,她再也不敢走神,眼睛一直盯着他,眨都不眨一下。

  那货三步并作两步朝射中的猎物走了过去,拔*出箭,将箭头上面的血往猎物的毛上擦了擦,才收起来。他扛起猎物走到树下,将之扔到地上,捡了些树枝什么的盖到上面,暂且将猎物隐藏起来。

  随后,他拿着弓箭走到了不远处的一个小山坡上,看看附近可有野山鸡什么的,等了足足有十几分钟,连鸡毛都未看见一根,就回到了树下。

  秘密就出现在这棵几百年的老树根下面。其根部延伸的极广,盘根错节,千姿百态,宛如浮雕。另外,它周围长满了浓密的青草,足有半人多高,是个极好的天然屏障。

  似乎并不怕她知晓他的秘密,那货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将平常捕猎用的弓箭藏在了老树根下面。而后,他快速爬上老树,将她从树上抱了下来。

  看来,这是要回去了。

  在回去的路上,夏恬一直盯着那只猎物思考。天气这么热,猎物的肉如何储存呢?以前碰到这种情况,他又是如何处理的呢?不会等到肉质坏了、烂了,也还吃吧?

  以那货对食物的极为珍视,她觉得不是不可能。

  然而,当她被带回山上,亲眼目睹了深洞的奥秘后,顿时打消了之前的疑

  惑,极为惊叹地伸手摸摸那个让人欢喜的不得了的玩意儿。

  原来,他们回到山上后,那货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将猎物扔到地上让她拿去处理,而是扛着猎物一直往洞里走,直到尽头,他搬开一块石头,猫腰钻了进去。

  夏恬在此处住了将近一个月,直到现在才知道洞中有洞,心中极为惊讶,忍不住好奇就跟了进去。进去后才知道,里面又窄又暗,倒也不失干爽。大约走了十来分钟,忽然柳暗花明又一村,眼前的景象直教人叹为观止!

  此洞有二奇!

  一奇,从石头到石壁,都能够绽放出五颜六色的光芒,这些光芒撞到一块,又能够折射出许多不同的颜色,使得洞内耀眼璀璨,仿佛置身于一个奇异的空间。

  二奇,洞的中央摆放了一张床。那不是草床、不是木床、不是竹床、不是弹簧床、更不是席梦思,而是足有半人多厚的冰床。再看床脚,有一堆被铁链锁住手脚的白骨。很明显,白骨的主人生前是被人锁到这里的,因无法逃脱才死在这里,甚至,都不能入土为安。

  夏恬倒也不怕那堆白骨,绕过去摸摸那张冰床,满心欢喜。她给那货的感觉就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没见过什么世面。只见他将猎物扔到了冰床上之后,极淡地瞟了她一眼,就走了。她一个人不敢留下来,就有些不情愿地追了上去。

  从里面出来后,他搬起石头将洞口堵的极为严实,倘若对这里的一切不熟悉的话,旁人是很难发现石头后面的秘密。

  可是,她却纳闷了。这么大的一个秘密,为什么要给她知晓?难道那堆白骨就是给她的警示?提醒她不要妄想逃跑或是不听话什么的,否则,下场就跟那堆白骨一样。

  好重的心思,太可怕了。

  眼看已到晌午,又要做中饭了,夏恬朝那货伸手比划了几下,请示中午吃什么。估计是怕她多煮粮食,那货竟然先将每餐的粮食分配好,份量多一点不多,少一点不少,拿捏的恰到好处。

  夏恬真想笑出来,这算不算是见识到了此货的不同面了?

  中饭吃的很简单,就一个菜饭。之前夏恬还在想,那货会不会弄点猎物的肉来炒着吃?看来,他完全没有那个意思,分明是她想多了。

  受到各种条件限制,在山上吃也吃不好,住也住不好,又时常受到恐吓,她倒生出一个或许能够与外界取得联系的办法。虽然实施起来并

  没有什么难度,可效果却不佳。

  但是,不试一试又怎么知道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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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深山野人(十二)

  不想,在山上也能看到此番独特的夕阳美景,只是再美好,也已接近黄昏时刻。

  “啪”地一声,一只动物的腿子扔到了她脚边,她懒洋洋地回头,看向那个打断她欣赏夕阳美景的家伙。

  “呷!”

  他指着动物的腿子要她拿去清理掉。夏恬懒洋洋地起身,捡起那只腿子,忍不住吐槽,终于舍得吃肉了啊,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

  她走到锅前,生火烧了半锅开水,舀出来浇在腿子上,反复浇了几遍,伸手试了试,腿子上的毛变得比较容易拔了。

  处理完腿子上的毛,她用匕首将腿子上的肉割下来,将肉和皮骨拿到泉水下面清洗干净,专门挑出皮和骨头丢进锅里熬汤,剩下的肉或切成丝,或切成片,或切成块,可以分成几种烧法。

  那货似乎并不在意她在那瞎鼓捣,对着一块圆石研究了许久,又伸出胳膊在那比划了几圈,便拿起一只石锤在上面猛力敲了起来。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一锤锤敲打在心脏上,令闻者异常痛苦。

  夏恬朝他翻了一个白眼,捂住耳朵就躲到后山去了。终于清静了,她就朝山里走了一会,看见大片藤条,手痒就动手拔断几条搓成绳状,用力扯了扯,倒也牢固。她又将藤条的尾端栓到树上,首端再栓上一块大石头,经过测试,那藤条异常结实,并未被大石头坠断。

  真是一个令人惊喜的发现。有了这些藤条作后盾,接下来的重心就是努力练习攀岩,摸清地形,再制定出一个详密的逃跑方案,也就成功一半了。

  当然,那货对她的戒心尚存,若想成功逃跑,必先取得他的信任,否则,她是不会轻举妄动的。

  出来也有十几分钟了,她不再逗留,便转身离开了。待她回到洞前,只见那货正在清扫碎石,而那块圆石已然被敲出来一个大洞,看起来还未完工。只是,他突然整出这么个玩竟儿干什么用?

  夏恬想不明白,也懒得再费脑子去想,就走到锅前揭开锅盖看看骨头汤可熬好了。经过柴火长时间的熬煮,那骨头汤呈现出奶白色,汤汁亦浓,再拍一块野姜扔进去,煮上几分钟,骨香与姜香一块儿飘出来,倒也能令人胃口顿开,就是不知道吃起来会怎么样。

  之前那货有拿出一根竹笋给她,她就将这根竹笋找出来剥皮切成片,与肉片一起清炒,晚饭也就有了两个菜。

  她将饭菜摆到石桌上,擦手让那货来吃,那货放下手里的活,洗了手就坐到石桌旁,见今日菜的做法与往日的不大一样,就下筷吃了一口。可惜,他的表情一直是木的,让人看不出是否满意。

  夏恬不再管他,尽捡好菜往碗里夹。这可是她被掳到这里后,桌上首次出现了两个菜啊。

  第二天和往常一样,吃过了早饭,那货就要下山。夏恬不想一个人闷在山上,就央求和他一块去。明明带上她没问题,可他却拒绝了。

  不能今日重复昨日,明日重复今日,她这么告诉自己。

  那货走后,夏恬快速干完家务,就带上匕首往后山去了,而且不怕死地朝密林深处走的。按照她在后山吃过大亏的经历来说,肯定是不愿意再踏足此处了,可她告诉自己不能畏手畏脚,什么事都靠别人。

  山上果然都是宝,有鲜嫩的竹笋,青翠的茎子菜,火红的野山椒,野板栗,蘑菇,野菜,甚至还有野葱、野姜……这是不是意味着今后她就可以不用被动地等着那货拿出食物了。

  可惜她没有带竹筐出来,不然定要好好地采摘一番。可也不能就这么空手而归啊,她就捡好拿的拔了一些,用藤条捆起来提回去即可。

  她从树下捡来一根木棍,用木棍探路,又朝前走了一段,左右都仔细找过了,就是没有找到那种能写字的宝贝。她想,也许书上是骗人的,根本就没有这种植物,又或许此山没有,而别的山上有呢。

  前面的路越发难走了,放眼望去,再往前就没有路了,而此刻,日头被层层的大树挡着,就显得山里越发阴暗了,夏恬有点害怕,就加快步伐往回走,直走到熟悉的地方,才舒口气。

  再次经过鸟窝,夏恬的贪心又起,便垫起脚尖,努力仰起脑袋观察树上可有毒蛇毒虫什么的,倒也没有发现那些阴损的家伙。这一次,她成功爬到树上端下了那窝鸟蛋。

  经过泉水那里,她将野菜和竹笋洗了几遍,又洗了头发,才回到洞里。外面的日头正是毒辣,她不能像傍晚那样坐在外头一边吹风,一边切菜,就在洞里忙活起来。

  待那货回来时,就看到了这样一幕,石桌上堆了一堆切碎的野菜,十来根未切的竹笋,一把野葱,两块野姜,旁边还有两只石罐……而那个女人垂着脑袋正在剥着小葱。

  他“呷呷”几声,大约是问她,东西是哪里来的。夏恬比划了几下,表示是从后山弄回来的。他不再吭声,走到“竹窝”坐下来,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忙活。

  夏恬被他盯得有点不自在,便拿出带回来的鸟蛋比划给他看,借此转移他的注意力。他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不想理她,就躺下休息了。

  她舒了一口气,继续忙活。反正这里有盐,她打算将野菜和竹笋腌制起来,待到无菜可吃时,可拿出来吃。腌制这些东西并不难,只要把好盐关,再把石罐密封起来堆放到阴凉处即可。

  到了晌午,她让那货把昨天切好的肉丝和肉块拿出来,就弄了一道菜茎炒肉丝,一道野葱焖肉块。两人围着石桌各据一方,谁也不说话,埋头吃的欢快。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一大半,那货对着未完工的圆石继续敲击着,而夏恬,仿佛适应了这种尖锐刺耳的声音,蹲在锅前,对着厚厚的锅灰研究了许久,最后舒展眉头,像是看见了一种希望,很高兴。

  直到烧晚饭时,她揣着这份高兴不仅没有平淡下来,反而越发地浓烈了。

  吃过了晚饭,夏恬和往常一样坐在外面乘凉,而那货也没有立刻去洗澡,也坐在外面乘凉。可夏恬却看他有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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