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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王爷爱说笑 德硕 夏墨湖-第15章

小说: 王爷爱说笑 德硕 夏墨湖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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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请谅解德硕的冲动。德硕在这件事情上确实过于莽撞,当初是想隔天就要上府来提亲,再度把墨湖娶回,没想到近日皇上找我找得急,兵部的事情一直处理到现在才告一段落。希望大人能让我见墨湖一面,好让我当面跟她道歉。」

  阿巴勒讶异地看了他的爷一眼,爷很少道歉的,看来他真的是很想挽回福晋,否则从未看过他把姿态压得这般低哪!

  「你说休离就休离、说娶就娶,我夏居庸的女儿岂是你可以踢来踢去的?宁郡王,即便尊贵如王爷也不能这样做事!」哪有人把人休了才娶回,那受的伤害可以弥补得回吗?

  「夏大人说得有理。但夏大人也别忘记当初要不是大人从中设计,德硕又怎会与墨湖有这种不好的开始呢?我承认这些日子我被墨湖吸引,我是真的愿意也希望她成为我的福晋。其实墨湖心中也难免为这些所苦,所以我才想不如让一切归零,我们从头来过。」

  「你说从头来就从头来?!」夏居庸气恼地说。「圈套?设计?你以为老夫真的有那心神设计于你?这一切不过是场误会,偏偏那丫头死心眼,若按我意思,当初就让墨湖回来,也省得她现在这么伤心!」

  「误会?此话怎讲?」夏居庸的话让德硕浑身一震,难道这其中还有他所不知道的事吗?

  「唉!」夏居庸沉沉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个玉扳指放到桌上。「这是墨湖要我还给王爷的。」

  那玉扳指通体碧绿,内侧还雕有飞龙,作工精细。

  「是皇上御赐的玉扳指,爷。」阿巴勒瞪大了眼。这玉扳指是爷第一次陪皇上在围场打猎时皇上赐的。爷若是当真把玉扳指送给福晋作信物,足见福晋在爷心里的分量。

  德硕仿佛脑门被敲了一记,他拿起桌上的玉扳指,头开始痛了起来。眼前似乎有很多影像在飞动着,他看到那个急切跳墙却跳不上去的小姑娘,看到那个对着他猛喊「四哥」的鬼灵精……

  「爷,你怎么了?不舒服吗?」阿巴勒见到德硕抱着头,脸色苍白得非常的吓人。

  「我……这玉扳指……」他握着扳指,心绪翻腾。

  「终于记起来了吗?」夏居庸叹了口气。「当初我问墨湖是否认得你,墨湖以为你终于要实现承诺来娶她了,她开心地答应了这桩婚事,没想到你想娶的根本不是她。」

  「我忘了……」德硕苦恼地抱着头,那些刚归位的记忆直击得他头昏眼花。「天哪,墨湖!」是他辜负了她!德硕觉得心痛如绞。

  「墨湖新婚之夜被你羞辱一番,但她还不放弃你,她跟我说她要给自己一个机会去重新赢得你的感情,她是如此坚定,所以才说服了我。我真不该答应的,瞧你今日又干了什么好事!」夏居庸沈痛地说。

  「墨湖呢?我要见她!我要见她!」他想跟她忏悔,跟她道歉。他忘了他们的承诺,是他负了她。

  他有什么资格说原则?

  这一切最大的受害者,最最委屈的都是她呀!

  「她离开了,你不必再找她。」夏居庸看到他痛苦的模样,心终于软化了一点。

  「离开?!她去哪了?没说吗?」德硕失态地抓住他的手。

  「你从没想过你一个冲动的休妻,会对墨湖造成什么样的伤害吗?你视世俗礼教如粪土,但在世俗的眼光中,受伤害的都是女子。」

  夏居庸的话像个巴掌直接呼到德硕脸上,他惨白着脸退了两步。

  阿巴勒赶紧上前,问道:「福晋真的走了?没说去哪里吗?夏大人,多少有点线索吧?拜托大人了。」

  「我是真的不知道,她只留书说要到外地生活,老夫也派人去找了,京城里完全没有消息,这么多天了,肯定是出城了。」夏居庸眼里的难过是很真实的。

  真实得让德硕绝望。

  ※ ※ ※

  寒冬的黑夜里,虽然没有飘雪,但天气既湿又冷,那风是刺骨的寒。

  学士府外的梧桐树后,站着两个高大的身影。

  「爷,这么晚了,会有消息吗?」阿巴勒搓了搓手,担心地看着几乎守了一夜的德硕。

  那天从学士府无功而返之后,德硕足足醉了一整夜,差点没把王府的酒窖清干净。

  阿巴勒看着王爷痛苦的模样,自己也跟着难受。好在隔天爷终于醒了,他开始苦思找回福晋的方法。

  这两天他爷俩都偷偷守在学士府附近观察信差的活动,他们想截下每一个可能的讯息。

  「应该快有消息了,墨湖若是往南走,这几日也该安定好了。以她的孝顺,应该会给她爹捎信息来。」

  「爷,来了!」阿巴勒提醒德硕,说话间,一个信差敲着学士府大门,没多久就被迎入府了。

  「我们走。」德硕话未完,足下一点就翻进墙内,几个点踏就上了学士府屋顶。

  跟着下方信差被带去的方向,德硕小心翼翼地在屋顶上移动,当信差被请入偏厅,德硕也找好位置掀开屋瓦。

  阿巴勒站在他身后帮他守着,心里却一阵同情。

  王爷为了找回福晋,连夜探学士府这种不光明磊落的下三滥手段都使出来了,实在难为他了。不过福晋也真果断,这样走得无消无息,这两天他们几乎用尽了方法,好在眼前似乎出现了几分生机。

  没多久,信差退了出来,德硕也抬起头来,他的眼中第一次闪现希望的光芒。

  「她在杭州。」德硕一拍阿巴勒的肩膀。「走吧,准备出发。」

  「现在?」不会吧?又湿又冷耶,好歹回家睡一下吧!

  「不马上出发,几时才到得了杭州啊?」德硕整个人像是活了过来似的,飞也似地离开学士府。

  苦命的阿巴勒只好赶紧追上去。

  ※ ※ ※

  杭州的天气真的比京城好多了,至少风不那么刺骨,气候也稳定许多。

  「如喜,我们带来的那些茶叶都卖光了吗?我打算再进一批货,寄放在商行里面卖,用不了多久又可以赚一笔银子了。」墨湖在院子里种东西,一边翻土还一边说。

  「小姐,我们带的银两很够用了,小姐又何必跟人家做生意呢?」如喜心疼地看着小姐。

  那天小姐带着她从学士府出来,身上带着小姐的积蓄,还有她们当初离开王府时所带走的一大迭银票,很够用了,根本用不着那么拚命赚钱。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现在顶着寡妇的身分出去,真的方便多了。身为福晋总有许多不便,需要谈生意时还不能自己出去,还要徐总管把人找到王府中。现在可好了,我爱跟谁做生意就去,反正我是寡妇。」墨湖挖掘着院子里的土,那下手实在略嫌过重。

  「小姐难道不伤心吗?王爷这样对待小姐,真是狼心狗肺。」如喜为了这个,不知道已经在背后骂了德硕多久了。

  她原本就爱叨念,这段日子要不是怕小姐难过,她早就尽情念到王爷耳朵痒死了。

  「他已经与我无关。」墨湖沈下脸。「要不是那个湖挖不走,我一定要差人把湖也挖走。德硕那王八蛋,说我可以带走王府任何东西,哼!我就把一整迭的银票都带走,气死他。」

  墨湖也知道自己赌气的成分大,但她不这样做又怎么能吞得下这口气。

  「王府那些生意都是小姐在出力,按理说所有银两都该属于小姐。」如喜是完全倒向小姐这一边的。

  当初她还不肯相信王爷会这么绝,以为没多久爷一定会到学士府把小姐接回去的,但她错了!王爷好几天都没出现,小姐也跟着绝望了。

  于是主仆两人就一起南下,小姐说想到热闹的杭州,所以两人就到杭州来落脚了。

  要不是小姐偶尔会露出那种出神的样子,她还以为小姐真的坚强到能不在乎呢!

  这倔强的小姐可真是苦了自己哪!

  如喜站直身子,正打算进屋给小姐泡杯热茶,却见到两个熟悉的身影走进她们院子。

  「小姐,爷……来了。」如喜小小声地说。

  墨湖猛地抬起头,果然看到德硕跟阿巴勒跨进她新租的这个小三合院。

  「墨湖!」德硕几个跨步过来,脸上的表情简直是既喜悦又痛苦。他一把拉起她来,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我终于找到你了!终于……」他的叹息是那样深沈,仿佛从灵魂深处发出来的一样,一时间教她竟忘了推开他。

  但是她被迷惑只是那么一瞬间,很快地她用力将他推开,而他那铜墙铁壁般的胸膛害她推得好痛。「放开我!」墨湖顺手又打了他一下。「你来干什么?!」

  「墨湖,别这样。」他忍不住又去握她的手,他满腹的思念都还来不及纾解一下,她就不肯让他抱了,这简直是酷刑。

  「走开。」她重重甩开他的手,退了开去。

  「对,别以为你是王爷就可以这样,我们……现在是善良老百姓,你别仗势欺人!」如喜护在墨湖身前,但实在太紧张了,所说的话还真是一点也没条理。

  德硕确实也不把如喜放在眼里,他闪过她,又追到了墨湖面前。

  「墨湖,你听我说,这一切都是我不好。是我混帐,我当初以为将你休了再到学士府提亲,重新把你娶回会是一个好方法,我以为让我们之间那个冲突的开始归零,这样对我们的关系才好。我完全不知道自己早就做了负心汉,辜负你一片深情。」德硕痛苦地说。

  「重新娶回?你是这样打算的?因为那是你当初不要的婚姻,所以你把我休离,好让你能再次娶我?」墨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他有如此荒谬的打算。

  这根本是一件蠢事。

  「我当初是真的以为这是个好方法。」德硕艰难地坦承。「不过我很快就知道我错了,才没几个时辰,我已经想念你想念得要命了,墨湖,我没有办法离开你。」

  他眼底的深情打动了她,害得她差点又让他握住自己的手了。

  「胡说八道!」她骂着又退了一步。「我在学士府等你好几天,你人呢?好个『我早说过早晚会休离你』,你说这话多威风哪!自己不敢来递休书,还让阿巴勒来,你连见我一面敷衍我都不愿意,你狠!你带种!那你来这里做什么?!」墨湖生气地对着他大骂。

  德硕苦笑。「你骂得都对,我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根本就没有圈套,也没有设计。好在老天爷怜悯我,否则我今天就得娶个不爱的女人了,然后每天都在那边后悔。幸好当时的阴错阳差,否则我真的要完全失去你了!」

  「你……记起来了?」她诧异地看着他。

  「是的,我记起来了。」他拿出玉扳指,将它套进她拇指中。「我记得当我把这扳指套进一个可爱的姑娘手里,那时我就准备付出我一生的情爱了。怎料到我这么没用,竟然忘了这些,当时真该再摔一次马,说不定就不会忘了这么多年。」

  墨湖看着手里的玉扳指,这扳指勾动了她隐忍了多日的泪水。悲伤与痛苦排山倒海而至,霎时将她淹没……

  她的泪水狂流,心痛得难以忍受。

  「是我不好,让你受这许多苦。墨湖,我这个当四哥的是个不守信用的小人,你罚我骂我踢我打我都可以,别哭,你哭得我心痛。」他将她搂进怀中,声音益发温柔了。

  墨湖挨在他怀中,哭得好不伤心。「你是坏蛋!人家这么努力,就算你忘了我,我还是忍住悲伤,告诉自己还有希望……你以为我为什么这么坚持继续那段婚姻,我相信你就算忘了,但对我还是有感情的,你终究会找回对我的感情的……可你呢?为了躲我索性躲到东北去了,要是你就那样战死了,我该怎么办?你可曾想过我的感受?」

  她的控诉声声句句都撕裂着他。想起她所受过的委屈,他就恨不得将自己千刀万剐。

  他只能抱着她,痛苦地闭上眼睛,任那痛楚在身体里窜走。

  「好不容易我们终于找到幸福,就在我满心以为我们能如此厮守的时候……」她抽抽噎噎地说。「你为了你那该死的原则……休了我。」

  「墨湖……」他的声音中有痛苦,也有哀求。

  墨湖推开他,拭去脸颊的泪。「你走吧!从此以后我俩再无瓜葛。」她毅然决然地将他推开,带着如喜进屋,很快地将屋子落了闩。

  「墨湖——」

  任凭德硕再如何痛苦地呼喊,也喊不开那紧闭着的门。

  ※ ※ ※

  夜深了,杭州虽然没有京城寒冷,但一入了夜还是会冻死人的。

  屋子里,主仆俩点着灯火,墨湖看来像是在看书,但其实只是瞪著书发楞。而如喜则一直爬起来走动,那绣了一半的荷花怎么也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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