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妖怪叫人妖-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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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人的眼光,就像看变态看动物园里出来的大猩猩!有没有想过,在你说爱他的时候,你的父母,心碎了一地!什么为了爱情放弃一切,都是狗屁!”
“……”
罗冰愣在那里,觉得胸口有点闷。
“那,你怎么跟他吵的。”
“我说,林微学长,你说了这么一大堆只能证明你是个不敢爱的孬种。”
“……”
罗冰吞了吞口水,黑森林在大学的时候也常常这样说话针锋相对,他似乎还是医学院辩论队的成员,说话刻薄惹了不少事……
“那他怎么说?”罗冰的好奇心突然极度膨大起来。
“他说,不是不敢,而是不能。在你等了多年等到的只是绝望的时候,你会明白。生活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爱情不是一切,这个世界不是只有你们两个人,很多秤,永远都平不了。”
“然后呢,你呢?”
“我说,为了爱情的到来,每个人都值得等下去,就算等到的是绝望又怎样?如果因为害怕结果是绝望而不去付出,那么你会后悔一辈子。所以我愿意等。”
“等一下,你们吵的内容似乎是男人和男人的爱情?你又不喜欢男人你跟他吵什么?”罗冰觉得有些迷惑。
“呵呵,那时候吵得都不知道北了,大家都吵,很多情侣也上去吵,热热闹闹吵了一个星期,有些人发贴都写几千字的那种。”
“林微难道喜欢男人?”
“不清楚。后来我跟他见了面,他研一下学期因为家里出事突然休学出国,然后他在论坛上发消息给我约我见面,他说他当时虽然没有再发言,但他依然坚持自己的意见,还说我是个小屁孩,等我长大就明白他的意思了。呵呵,骂我小屁孩,真是的,怪人一个。”
罗冰皱了皱眉头,他似乎跟不上黑森林的思路,在林微和黑森林的争吵里面,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如同戴着纱的少女,答案近在眼前却总是无法触摸到。
这种感觉让罗冰很不舒服。
“听说林微,叶敬文,还有你,并称医学院三大奇人才子?”
“这个是师妹们评的,也是一些老师太夸张了。林微倒是真的有才,虽然考试经常不及格,那是因为他不喜欢背书,当年本科的毕业论文还上了知名国际刊物呢,全校都出了名的。叶敬文一副痞子样儿,学生会文娱部的,唱歌跳舞很棒成绩也顶尖,就是总戴着耳塞独来独往,不跟人接近。那个论坛上的贴就是他举报给删的。他最讨厌论坛,他说,只有极度无聊的人才上论坛,只有极度空虚的人才在论坛上吵架。把我们集体给鄙视了。”
罗冰闷笑一声,“那你呢?你哪里好?跟他们并驾齐驱?”
“哈哈,可能是我爱出风头,什么辩论会啊演讲比赛啊拿了不少奖,又经常当晚会主持什么的,她们觉得我强其实我就是一草包啊,绣花枕头呗。”
“我觉得你更像绣花的枕头,哈哈!”罗冰的笑容更深了,“跟他俩并列你倒不觉得自惭形秽呢?”
“哎呀至少我比他俩高!还比他俩黑!还比他俩人缘儿好呀!”
“切!这也是理由?我见过叶敬文的,确实不错,你知道大家对他的评价么?”
“恩,对他的评价就是一句话:能把刚和柔,纯洁和妖媚,善良和邪恶结合得非常完美的人。”
“平时一副乖学生样子,跳起艳舞来男生都对着他狂流口水,呵呵。”
“那对你的评价呢,我没听说过。”
黑森林眨了眨眼睛“他们说我是黑骑士。”
然后又微笑着补充一句
“拯救公主的黑骑士。”
第二三章 关于??
深夜,某单身公寓。
哦不,现在有两个男人同居的非单身公寓。
卧室里,罗冰趴在洁白的床上挣扎着……
“罗冰,你别乱动……”黑森林喘着粗气,气息似乎有些不稳。
“呜……不要,你走开……”罗冰开始新一轮疯狂的挣扎“你这个混蛋,我都说不要了,啊……”
黑森林抓住罗冰胡乱挣扎的胳膊,扭到背后固定起来,虽然他很想像做手术一样把罗冰的胳膊打个结,但是弹性不足扭不过去于是就放弃了,只好用手按住,让他动弹不得。 '黑森林别担心,娘下次给你绳子^_^只要你给我吃一个指头就行,我好久没吃蛋糕了^_^'
黑森林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呲的一声撕掉罗冰的睡裤,皱着眉头看了眼裤子上的蜡笔小新——胳膊往后一伸——扔出门外。
可怜的睡裤在空中做完抛物线运动之后,华丽丽的落到客厅正中央。闷闷的唠叨了一句:唉,这年头当小受的裤子真不容易呀,被扔来扔去就不说了,死了都没个全尸。
在它灵魂出鞘之前,它深情的看着卧室里如同任人宰割的鱼肉一般的罗冰——的内裤,然后含泪说道:内裤兄,我在黄泉路上等你哟,不见不散。
下一刻,呲的一声,内裤也被黑森林扯下来,顺手扔到地上。
内裤哭泣:在我被罗冰买走的那天,我就知道我的生命迟早要这样结束,在我有限的几天生命中,我一直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今天,我终于要完成我的使命了,虽然我不能亲眼看着他们H完,但我知道,他们会幸福滴……可是……黑森林你咋不撕上衣啊啊啊,我爱的是hellokitty的上衣不爱蜡笔小新裤子啊……靠。
于是,又一场追与躲的游戏,在黄泉路上展开了。
感觉到身后突然而来的凉意,罗冰全身抖了抖
“你想干吗啊……啊啊……快点从我身上滚开!”罗冰被黑森林压着趴在床上,气喘吁吁,并且有点语无伦次。
“想干吗?你说想干吗啊!”黑森林翻了个白眼,手摸上那白皙的臀部……
罗冰挣扎地更厉害了,“不要啊不要啊……你敢硬来我杀了你啊啊啊……”
“别动。”黑森林哀叹一声,“你知不知道你动的话后果很严重的,嗯?”
黑森林不再犹豫了……
“啊……”只听突然而来的一声惨叫响彻某个城市的夜空……
“你拔……出去,呜呜呜,疼死……我了……”罗冰脸埋在枕头里,
“别乱叫。”黑森林无奈的翻了翻白眼。
“呜呜呜我要去告你,你暴力呜呜呜……”
“快点拔出去呜呜呜……”
“你再动我不客气了!”黑森林一个用力插得更深了……
良久之后,卧室里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急促的喘气声,然后……
先爆发的是黑森林
“你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你丢不丢人!”
“哼。”罗冰翻过身去,把脑袋埋在被子里,裹紧被子不去理他。
“小心被闷坏了,唉。”黑森林无奈的笑笑,轻轻拉开白色的被子,看到罗冰的耳根都红了,“跟我你还害羞呀。”
“我这不是害羞,我是愤怒,愤怒你懂?”罗冰狠狠瞪了黑森林一眼。
“知道知道,你愤怒。”黑森林撕了张放在床头的纸巾,擦了擦弄脏的手。“不过你还得忍几次,这几天我还要……”
“要个屁。”罗冰颤抖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
“好了好了别闹了,不打针你这感冒能好嘛!!!!”
无语的人有多少?
至少罗冰算一个……
当然还有睡裤和内裤。
“我们死得多不光彩啊啊啊,会被同行耻笑的啊啊啊,不H你们撕什么啊啊啊……”
黄泉路上,伤心的眼泪洒了一地,浇灌着那鲜艳的彼岸花。
彼岸花说,你俩哭个屁,昨天还有个小受的裤子被撕成了八块儿,你俩不过是裂了条口子嘛,转世投胎还是条好裤子……
人间,罗冰家,卧室,床上。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啥都不怕就怕打针,你还硬来……呜……”罗冰使劲挤眼泪……挤不出来,可能流汗太多身体水分不够用了。
“你一个大男人害怕打针你……丢人吗?”黑森林在收拾他那个看上去非常袖珍的——只有铅笔盒那么大的——里面只放了一些凡士林和纱布的——所谓药箱。
“我怕打针怎么了?那你一个大男人还害怕毛毛虫呢!”罗冰腾地一声翻起来,然后碰到刚扎了个洞的地方,嚎叫一声又瘫软了。
“我怕毛毛虫是因为它恶心,那你还怕蚊子干什么?”
“因为它吸我血!”
“你血那么多让它吸点又怎样,能吸几毫升啊?我每次献血都抽几百毫升呢,抽了还挺舒服的,全身通畅。”
“哼,你咋不说你抽血的时候牙咬得咯吱咯吱作响,把那护士给吓得,手抖得针管都忘了拔出来。你英雄啊?”
“嘿嘿,我故意吓唬她的。”
“哼,反正我不要打。”
“那我只能硬来。”
“你敢!”
“我敢。”
“你都不会打针,扎得我好疼,呜呜……”
“谁说我不会,我学医的能不会嘛?你不知道,我打过多少次了都!经验丰富着呢!”
“给谁打的?”
“给猪,哦对,还有老鼠。”
“!!!!!!黑森林你不知道猪皮比人皮厚多少吗啊啊啊啊!!!!你扎那么用力你都把我屁股扎穿了啊啊啊啊!!!”
“来我帮你揉揉,乖。”
“你……给……我……滚蛋……”
“马上滚蛋!”
于是,罗冰把枕头丢到黑森林的脑袋上。
黑森林抱着枕头一脸哀怨的走到客厅,用脚踩了踩那睡裤上的蜡笔小新的脸。
你乱动能怪我吗,没把针折在你屁股里面就算不错了……我要有多大的耐力才能不胡思乱想才能记得自己是在给你打针啊……
要不是我有崇高的医学道德,我早把针扔了用嘴来了…… ^_^
罗冰的感冒突然变得严重起来,据罗冰说是因为他在QQ上跟流感病毒同学聊天聊了一个下午。
黑森林黑着张脸“你明知她是流感病毒还跟她聊天,好了吧,感冒了吧!”
罗冰缩在被子里不理他,也是他太累了,眼皮打架不说,脑子里的神经似乎也错位了,就像武侠小说里练功走火入魔一般,全身经脉逆行血液倒流而且还有几股真气在那打架……难受死了。
到深夜,罗冰突然发起烧来,迷迷糊糊中,似乎能看到一个人的脸,总是带着温暖的笑意。
那个人来来回回给他额头上贴上凉凉的毛巾,不厌其烦的换了一次又一次。
嘴里似乎还在骂什么废材这么大了还感冒。
罗冰脑子昏昏沉沉的,迷迷糊糊中,想起大学一年级的时候,有一次发高烧,黑森林一直留在身边照顾,第二天自己醒来以后,黑森林却累倒了。
那时他才突然想起那天是全校统一的高数期中考。
在黑森林和罗冰的大学生活中,最光荣的事大概就是那次了,成绩出来以后两个零分并排着,看上去特别诡异。
为这事儿罗冰一直觉得内疚,请黑森林吃大餐,黑森林倒毫不客气地剥削了罗冰整整一个礼拜。
那晚,罗冰的梦里出现了很多很多关于大学时候的画面,球场上奔跑的黑森林,校道上看到美女吹口哨像个痞子的黑森林,辩论会上把对方辩手气哭了结束以后拍人家肩膀的黑森林,演讲比赛上因为跑题跑老远让评委大跌眼镜的黑森林……
罗冰还记得,那次在山顶上,他对黑森林说,我们永远都是好兄弟。
黑森林笑着说,好。
那种笑容,灿烂得耀眼,可罗冰总觉得那份笑就像开到极致的玫瑰,美丽,却带着绝望。
这么多年了,他以为他是最了解黑森林的人,可总是在某些瞬间,他觉得他们之间,隔得好远好远。
黑森林用毛巾轻轻擦着罗冰额头的汗水,有些呆滞地看着他微笑的脸。
从什么时候,自己的目光一直停在他的身上移不开了?
似乎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可明明知道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可能,那种禁忌的情感别说提起,就是想,也觉得是一种罪。
可是,明知道不可能却收不住,在人群里,总会第一眼注意到他,总是习惯在他的身后看着他,看到他偶尔的笑容就兴奋不已。就这样一直沉沦,沉沦……真是没救了吧。
黑森林无奈的笑了笑,起身换了条毛巾,继续不厌其烦地替罗冰擦去汗水。
那么温柔,如同呵护最珍贵的宝物一般,带着笑容和心疼,轻轻的,轻轻的……
可惜罗冰永远都看不到。
清晨醒来,罗冰全身无比舒畅。
罗冰的感冒如同暴风雨,来得快去得也快。
都说风雨过后就有彩虹,所以每次感冒过后罗冰的精神就特别好,在客厅里上窜下跳的就像那吃了兴奋剂的猴子。
黑森林大清早接了个莫名其妙的电话,躲在厕所了好半天没出来,罗冰把脑袋贴在卫生间的门上竖起耳朵听,只能隐约听到什么好的好的,哦哦哦,良久之后,又是好的好的,哦哦哦……
罗冰用脚踢了踢门,“黑森林你在商讨什么国家机密别告诉我你要当什么间谍!就你那么显目的容貌你还是别想搞什么阴谋了吧……”
“罗冰你闭嘴!”黑森林在门后吼了一声。
罗冰皱了皱鼻子闭着嘴,只听黑森林又用了一次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