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袭-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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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所畏惊愣片刻,瞧见池骋的手已经扬了起来,急喊一声,“别!”
啪!
第一下准确地扫在了左胸的红点上。
“疼。”吴所畏双眉死拧。
“装什么?”池骋用腿压住吴所畏晃动的腰身,幽幽地说,“还没正式开始呢,真正疼的还在后面。”
说完,池骋的手腕正式发力,每一下都是又狠又准地落在乳尖上。而且他不像吴所畏一样密集攻击,而是把力匀着施,一下抽完,等疼劲彻底过去再抽第二下。
“疼……池骋……呜呜……”
吴所畏腰身根抖,表情痛苦,一个劲地向池骋讨饶。
“疼啊?”池骋暂时停下手中动作。
吴所畏点头,眼角都湿了,胸口红了一大片,乳尖肿胀不堪。
“那咱抹点儿止疼的。”池骋说着把辣椒精油拿了过来。
吴所畏双目圆瞪,扯着嗓手哀嚎,“别,别,啊……”
池骋将精油直接倒在吴所畏胸前两点上,又用粗砺的大拇指在上面搓碾,加速热度的吸收。
吴所畏感觉胸前的果实被两团火烧着,不光是疼,还才一种难以形容的刺激揪扯着他的神经,让他的痛呼中充斥着浓浓的情欲色彩。
手铐敲击栏杆的乱响,引燃了池骋癫狂的兽性。
他把电线挪到吴所畏的腿间,一只手握着吴所畏的脆弱,另一只手操纵着电线,对谁最敏感的顶端。
吴所畏疾呼一声,“不行啊!”
池骋阴测测的笑,“抽我行?抽你就不行?”
说完,啪的一声。
不偏不倚,刚好落在渗出透明液体的小口处。
一股火辣辣的热浪狂肆龚来,吴所畏瞬间飙泪,两只手玩命摇着手铐。
“疼……疼啊……”
池骋又把小电线对准同样的位置,说:“这阵子都背着我干了什么?一件一件招,少一件多打一下。”
“吃她给你买的灌汤包……呜呜……背着你和她发短信……呜呜……送她假戒指……”
吴所畏招认一条,池骋就重重地抽一下,吴所畏哀嚎一声,再继续招认。
“够了……够了……别抽了……”
池骋把小电线直接插进辣椒精油的瓶子里蘸了蘸,然后将吴所畏被绑缚的两条腿狠狠压向胸口,臀部翘得高高的,粉红的密口暴露在池骋的视线下方。
吴所畏玩命狰扎,嗷嗷叫唤,这地儿真不能抽啊!神经分布最密集的地方,平时碰一下都受不了,别说这么猛烈的刺激了。
“别……别…求求你……”
在禽兽面前说这些,本身就是助纣为虐的暗示。池骋光是看了吴所畏一眼,在他极度恐惧的视线下,缓缓地扬起小电线。
啪!
一股尖锐的电流袭来,吴所畏差点儿昏撅过去。
菊口好似被无数小虫子噬咬着,火辣辣的,剧痒难忍。抖动的臀瓣渗出密密的汗珠,臀缝内红通通一片,衬托得中间的花蕾更加淫靡娇艳。
“我错了……下次不敢了…池骋…好池骋…呜呜……”
池骋觉得打得差不多了,应该长记性了,便把小电线扔掉,温厚的舌头横扫过红肿的密口,算是安慰也算是另一种“惩罚”。
奔腾而来的热浪烫得吴所畏激抖不止。
池骋把跳 蛋拿过来,塞入吴所畏的密口,一下调到最高档。
吴所畏失声吟叫,两只手晃得手铐叮当乱响,腰身不受控地挺动,急不可耐的模样勾得池骋的魂都没了。
在床上,池骋向来是王者,能让他方寸大乱的,只才吴所畏一个。
吴所畏欲求不满,火热的目光投向池骋,焦灼的呼吸把周围的空气都烤热了。
池骋强行压住心中疯狂肆虐的欲望,稳稳地坐在旁边瞧着吴所畏。
“怎么了?”
吴所畏用手抓住池骋的巨龙,来回磨蹭。
“要这个。”
池骋气息不稳地说:“你不是要上我么?还要这个干嘛?”
“不上了,快进来,进来!”雅急猴急的。
池骋继续忍,忍得胯下发疼也忍着。
吴所畏被体内肆虐的电流和池骋的灼视逼到了高 潮,白浊喷射而出,伴随着吴所畏高亢的呻吟声。
“池骋……池骋……”
池骋向来对吴所畏的高潮没有抵抗力,尤其吴所畏在意识不清的状态下叫出的那几声池骋,能瞬间攻陷他的意志力。
实在忍不了了。
池骋没才把跳 蛋拔出,而是直接将巨龙没入。
吴所畏脖颈猛地扬起,手铐将床头的横扛磨出道道白印。
“太深了!!!”
事实证明,没有最深,只才更深,池骋一个强势顶撞,将吴所畏的音调拔到最高。
跳 蛋对巨龙前端的刺激也让池骋粗吼出声,两个人来了一场结结实实的“激战”。
无论池骋身下的动作如何凶猛粗暴,他都会下意识地去吻吴所畏,与他唇舌交缠。这是身体和心的高度契合,池骋心里满满当当的都是爱,爱得有多深切,想蹂躏折磨他的心就才多狂野。
“乖宝儿。”
与温柔的语气相反,池骋托起吴所畏的腰身一阵猛干“疼爱”到他的宝儿因激动发出阵阵哭叫。
“不行了……不行了……”
吴所畏被强电流刺激得失控吟叫,扭腰着躲避池骋的撞击,整个屁股都离开了床单。池骋的巨龙依旧嘶吼着向上冲撞,将吴所畏悬在空中的臀瓣顶得颠簸乱颤。
“啊啊啊……”
一个炸弹在小腹爆炸,两人身体相连的几个点相继被点燃,震颤了数十秒,来了个酣畅淋漓的“天地同春。”
到了后半夜,吴所畏彻底蔫了,趴伏在池骋的身上,眼角湿绵绵的。
“瞧你那点儿出息!”池骋佯怒着拧起吴所畏的脸颊,“给你几下就哭?之前折腾的那点儿胆呢?”
吴所畏不说话,脑袋扭向另一边。
池骋笑着用利牙在吴所畏脑门上咬了一口,哄道:“我不是也白白让你虐了那么多下么?”
“可你没让我上!”吴所畏还在为此事愤愤不平。
池骋神色一滞。
吴所畏把脸埋进池骋的肩窝,特伤心地哀叫一声,“你就不能让我吃一次么?哪怕一次都成。”
池骋把手插进吴所畏的发间,问:“你就这么想睡我一次?哪怕我极度反感?”
吴所畏说,“我以前也极度反感,可我为了你愿意了。如果你一直反对我做这件事,我就觉得我们的感情有缺憾不完整。”
池骋抱着吴所畏的手臂紧了紧,说 “每个人都有一个承受底线,攻破对方的底线,并不都意味着征服,有时候也是一种摧残和毁灭。”
吴所畏横着脖手,“甭和我白话这些,我不懂,我就要睡你。”
池骋的脸沉下来,“不许再掰哧这事了,先睡觉。”
吴所畏依旧犟着不肯闭眼。
“畏畏。”
这俩字是用警告的语气说出来的。
吴所畏暗暗咒骂数声之后,还是心有不甘地闭上了眼,很快便沉沉地睡去。
池骋却一连抽了两个钟头的烟才合眼。
☆、156蛇君
周末,吴所畏开丰去了诊所,想瞧瞧他多日未曾露面的师父最近在忙什么。
结果,白大褂迁是邓身白大褂,人却不是邓十人了。
“哦,你我姜大夫啊?他出去看电影了。”
吴所畏问: “你是?”
“我是见习医生,给姜大夫当助手的。”
吴所畏重新打量他一眼,不由的感慨:郭城宇可真是煞费苦心,从哪栽寻么一个巨丑无比的男人?他也不怕姜小帅晚上做重梦?
丑男很丑,可是他很温柔。
不仁给吴所畏端来一杯水,还告诉他, “姜大夫出去有一会儿了,估计回来了。”
吴所畏说了声谢谢,端起标号喝了口水,开始和丑男闲扯。
“姜小帅最近都忙什幺呢?”
“他啊?”丑男慢条斯理地说, “前两个礼拜一直在马尔代夫度假,刚回来没两天。真羡慕姜大夫,出去旅游还能包专机,还有私人导游和贴身助理。用两个字来形容吴所畏此刻的心情再合适不过了。
“我草!”
别说那位丑男羡慕了,吴所畏都快被酸水泡发了,不带怎么欺负人的!
尼玛他白天在公司累得像条狗一样,晚上回到家还累得像条狗一样。同样傍了个养蛇户,怎么人家就吃喝玩乐?他就这么苦逼?
正想着,姜小帅迈着轻快的步代走进诊所。
“大畏,啥时候来的?”
吴所畏抬起眼皮,好家伙!斗几日没见,脱胎换骨了一样。俊脸朝气蓬勃,气色红润饱满,眼神顿盼风姿。从里到外透着一股沐浴爱河,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幸福气息。
“小日子过得挺滋润啊。”吴所畏话里透着一股酸味儿。
姜小帅含蓄地说,“就那么回事吧。”
吴所畏咬牙, “信不信我抽你?”
姜小帅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而后朝丑男叮嘱了一些事,接着就去里屋换衣服,吴所畏也跟了进去。不为别的,就想窥秘一下姜小帅的身体变化。
感觉身后有脚步声,姜小帅神色一滞。
“你怎么进来了?”
吴所畏搓搓手,笑得阴邪无比。
“看看你的小菊被滋润成什么样了。”
姜小帅噗嗤一笑, “你丫想哪去了?我和郭子之间没这戏码。”
“蒙谁啊?”吴所畏说着去拽姜小帅的衣领,瞧见一块红痕,轻咳一声,
“瞧见没?这就是铁的证据。”
“铁什么铁啊?这就是蚊子叮的!”
吴所畏当然不信。
姜小帅解开领口,袒露一大片胸肚,直接给吴所畏看。
“真要亲不可能只亲这么一小块吧?你仔细看看,就是蚊子叮的。”说着又把肚子捧起来给吴所畏看, “你着,这也有一块,也是蚊子叮的。”
吴所畏半信半疑的, “你俩到底怎么回事啊?”
“就那么回事。”姜小帅说。
“什么叫就那么回事?到底在没在一起?”
姜小帅滞楞片刹,稀里马虎的采了一句, “算是吧。”
吴所畏盯着姜小帅换衣服,看到他上半身赤裸,皮肤白皙细腻,忍不住上手摸了一把,把姜小帅摸得跳出三尺。
“你丫别碰我啊!”姜小帅警告, “我一身的痒痒肉。”
曾径俩人挠痒痒,一个姜若木头,一个敏感无比,现在木头都知疼知痒了,这个敏感无比的还容不得别人碰。
姜小帅换好衣服,俩人坐在外面的沙发上聊天。
吴所畏问, “你俩刚才一起去看电影了?”
“是啊。”姜小帅点头。
吴所畏说: “都好到这份上了还没有身体接触,谁信啊?我和池骋在一起这么火了,他都没带我看过一场电影。”
尼玛一天到晚着自导自演的,yy都找着人了。
姜小帅说: “一起看电影怎么了?我俩看的不是一场,他看他的,我看我的。”
吴所畏嘴角抽搐两下, “大哥,你没开玩笑吧?”
“你着我像开玩笑的幺?”姜小帅一脸认真的模样。
吴所畏哭笑不得, “不是……我说,你俩咋想的?好示客易手拉手去看一场电影,竞然不看一场?你俩有毛病吧?”
“你才有毛病呢!”姜小帅说得理所当然, “为啥要看一场?他爱看的那场我不爱看,我爱看的那场他不爱看!”
“情侣去看电影图的不就是一个气氛幺?你还真当去看电影的啊?”
“我就看电影是去的,我花钱了,为啥要着一场自己不喜欢的?”
吴所畏彻底无话了。
姜小帅又说, “那我问你,让你看一场你不喜欢看的电影,唯一的好处是你可以和他坐在一起,你愿意花这个冤枉钱幺?”
这话彻底把磁铁公鸡尧进去了。
那还甩说?肯定不愿意呗!吴所畏巴不得单独进个影院,哪怕旁边坐的大爷大妈,也让他新鲜新鲜啊!
“这不得了。”姜小帅摊开手。
吴所畏, “……你到底为什么不让郭子碰啊?”
姜小帅柱着一十小药盒,漫不经心地说: “他心不净。”
“废器,谁一心净了还想干那事啊?”
“不是那个意思。”姜小帅深吸了一口气, “我总觉得他对我没有拿出百分之百的诚心,他心里还有一块区域是属于别人的。”
吴所畏计估了, “你不会还觉得郭域宇喜欢池骋吧?”
“这种可能性还是有的。”姜小帅说。
吴所畏憋了好牛天才憋出一句。
“你不愧是我师父。”
你比我抽!
郭城宇也遭受了和池骋一样的处境,没有傍家儿的时候还能偷一口肉,有了傍家儿反到过上了和尚的日子。怕上火终日吃素,怕乱情清酒不沾,把傍家儿养得白白嫩嫩,却只是做了一件善事,不求回报。
李旺都替郭城宇着急, “郭子,你啥时候能吃饱了啊?”
“我压根没吃过,何来的饱?”
李旺噎住了。
“何来的饱?”
李旺被速一声突如其来的怒吼吓出一身的冷汗。
立刻闭嘴,专一心致志地开丰。
郭城宇火热的视线飓向车窗外,他可没池骋那么好运气,一眼就能扫到着屁股的小母狗。他盯上的是一个人的背影,而且视线一下就冷了。
“停车。”郭域宇说。
李旺回了句, “这不让停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