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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艳刀画骨-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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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洞的水滴如大漠客栈中的风铃,清脆的一滴滴落在两人心上,火热教缠的身子又是血又是汗,不是不疼,只是这样的疼不足取代彼此的渴望。一个痉 挛般咬的死紧,一个凶狠的重重顶进,贴近的再也没有缝隙时二人齐声喟叹:幸亏你信我,幸亏你爱我,幸亏我们都不曾错过。

激情过后,七绝的身子楔子般嵌在雁潮怀里,而雁潮软下来的分身已然停留在他身体里,两个人衣衫凌乱,满身血污,看着彼此清亮瞳孔里的自己,均大笑出声。

忽然他们听到洞外面似有风声穿过,接着就有低低的私语声,两个人神色一禀,雁潮忙把自己的分身抽出来,仔细给七绝掩好衣袍,就扶他站起来。

七绝腿脚发软,好容易站起来一道白浊沿着他修长的大腿淌下来,看着雁潮傻傻的盯着那红白之物,他捻了他手一下:“看什么呢?”

“那个,好像流血了,我是不是太用力了。”

“没事,不怎么疼,快躲起来。”两个人刚在石头后面藏好,就走人走进洞里来。

为首的一人身材高大,一身烟紫华裳,银色面具覆于半面之上,正是老淫贼花一宵。

他身后的人,白衣长袍,面如冠玉,不笑的时候也似带着笑意三分,正是老狐狸冷画桥。

只听小桥说道:“花一宵,你说他们一定在这里,可是人呢?”

“小桥,不敢不敢赌,花爷我就赌他们在这里,你输了一个月都不准上兰舟的床,敢不敢赌?”

“无聊,你能不能说点正经的。”

“他们都没有干正经的,你没闻到那股子味儿吗,柒哥这是领头儿白日宣淫呀。”老花说完目光停留到一块光滑的石头上,那里出了有血迹,还有一些别的东西。

老花笑的见牙不见眼,他扬声道:“柒哥,雁潮,你们快出来吧,要不要我们回避一下,你们不会没有穿裤子吧?”

“操,老花,你才没有穿裤子。”雁潮从石头后出来,冲着老花张开热情的怀抱。

“滚,小混蛋,不要来占老子的便宜,你,你他娘的怎么浑身是血,柒哥呢,柒哥不会给你做死了吧?”

“花一宵。”七绝淡淡叫了一声,老花立时像霜打了的茄子,收敛起嬉笑,低头恭敬的叫柒哥。

“把你的衣服脱下来,让雁潮给我送过来。”

“是。”老花脱下他华丽的外袍递给雁潮,低声道:“你不会把他衣服给撕了吧,小崽子,还真饥渴呀。”

雁潮做了一个要抽他的姿势:“好胡说,小心他整你。”

雁潮自己的那件外袍已经弄脏了,他拿了花一宵的走到石头后面,七绝嫌弃的看了一眼,披在了身上。

七绝从石头后走出来,老花和小桥看了都大吃一惊,七绝冷笑道:“看什么看,你们此时才来,是等着给我们收尸的吗?”

也许是从小就习惯七绝的训斥,骄傲如小桥也不敢多吭一声。

老花看了看七绝身后,问道:“柒哥,绊绊呢?”

七绝闻言身体晃了晃,幸亏雁潮给扶住了,他眸子里洇出泪光,良久道:“死了。”

“死了。”老花像重复七绝的话给身后小桥听,小桥脸上的笑意瞬间也消失了,很快他就冷笑道:“死了,我还等着把他抓回去给他上一百三十八种刑罚,身为冥色教的五公子之一,身为无间地狱的右护法,他叛教卖主,我要生生怕了他的皮,扔他到蛇窟里,他怎么敢死?”说到最后小桥的嘴唇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雁潮也是才知道这个消息,他想起绊绊初见时的笑面如花,想起那个蔷薇月色下的娇艳伊人,不仅颤声道:“绝,到底是谁杀了他?”

七绝把事情简单的讲了一遍,话刚讲完,老花发出一声怒吼,就要往洞外去。

小桥死活拦着他,老花太阳穴上的青筋绷起,两眼血红,似一只狂兽。

“花一宵,绊绊也算死的其所,他自己的痴爱差点害死柒哥,唯有这样才算恕了罪,你要报仇,我不拦你,你是你死了,你那个月溯我也要杀了。”小桥拦着老花不让他冲动。

“你敢!”

“你试试看。”

“好了。都别吵了,明微雨已经让雁潮一剑去势,现在只剩下澜清,可是花一宵,就算你能杀了澜清,你敢杀吗?你不怕那个月溯恨你吗?我重伤在身,你们还不赶快带我们走,等无为观的人找到这里,等着连锅儿端吗?”

老花听了不语,他闭上眼睛,两行清泪顺着脸颊落下来,他和绊绊年龄相仿,感情比和其他人都好,绊绊自从吃了那素女散后变得不男不女,曾经有一段日子很消沉,是自己一直陪着他,有一次喝醉了,两人也做下了风流之事,老花常想若是没有月溯自己该是喜欢他的,虽然自己也知道他喜欢的却是柒哥。

小桥也陷入到深深的回忆里,绊绊从小是个美人,异于中原人的扁平脸孔,他的五官立体深邃,平常很得七绝的喜欢。那段苦恋无望的日子,两个伤心人都是相互安慰着走过来的,躺在一张床上,明明知道对方都不是心中想要的那个人,可是还是激烈认真的做下去,闭上眼睛骗自己,绊绊呀绊绊,我一直以为你对爱只是成就和给予,谁知你比任何一个人都偏激。

雁潮却有些糊涂了,绊绊是内歼,绊绊一直和明微雨澜清勾结,自己进无间地狱全是他设计安排的,那样的一个人这么做?雁潮想起当年绊绊对自己说的话,他转头对七绝道:“绝,绊绊当年曾经告诉我,让我无论如何都不要伤害你,想来,他对你的情用的至深呀。”

七绝垂下眼睫,强烈的想要一个人的欲望,他懂,苦苦求索偏又不得的痛苦他却没有经历过,从小到大,都是别人围着他转,他真的是被惯坏了,宠坏了,以至于害了雁孤鸿,害了绊绊,想到此他忽然觉得心中说不出的恐惧,他抬头看雁潮,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紧紧的抓住了雁潮的手。

雁潮感觉到他手心里的热度和他的煎熬,他把他拥进怀里,低声道:“别想,不是你的错,绊绊绊住的不是别人,是他自己,情字如刀,他杀的也是自己。”雁潮一顿接着又道:“我不是雁孤鸿,也不是绊绊,我只是雁潮,一个守着你,赖着你的雁潮,大叔,你不会嫌弃我吧?”

七绝握着他的手一时百感交集,也不管还有老花和小桥,竟然是一幅全然依靠的样子。

老花还未从悲痛中缓过来,却也被七绝的小儿女态惊得以为他又傻了,仔细看看却也正常,他忽然对小桥道:“雁潮这个混小子以后我们该叫他柒嫂吗?”

小桥:“……。。。”

“花一宵,你对这天池山熟悉,绊绊被炸为一堆血肉,唯有一只胳膊是完好的,你去着悬崖上面的山洞找找,带回去安葬吧。”七绝柔声道。

“是,我上去后马上去找。”

“老花,你要小心,你那个月溯还等着你回家伺候呢。”

“得了,小桥,别忘了赌约,一个月不准上兰舟的床,憋死你。”

“有些事情不需要上床也能干的。”

听他们两个斗嘴,雁潮贴在七绝耳边道:“绝,你们无间地狱就是些大淫魔,整天把这等事情放在嘴边上。”

“那雁潮可有兴趣当这帮大淫魔的头儿,大大淫魔?”

第十二章 道观揭旧伤

听他们两个斗嘴,雁潮贴在七绝耳边道:“绝,你们无间地狱就是些大淫魔,整天把这等事情放在嘴边上。睍莼璩晓”

“那雁潮可有兴趣当这帮大淫魔的头儿,大大淫魔?”

雁潮贴着他耳朵道:“绝,我也就是那个大点,刚才也不过是换了几个姿势,哪能称之大淫魔?”

七绝耳根子发烫,在人看不见的地方,拧了雁潮的大腿根儿一把,雁潮一把按住他的手:“别再捏了,坏了小淫魔都当不了。”

小桥和老花回头看两人,一个脸上的歼笑明目张胆,一个脸上笑的欲盖弥彰,心里却都在说:“好一对狗男男。”

七绝揪住雁潮衣领:“小混蛋,说真的,你失了一个武林盟主,做个无间地狱王可好?”

“你开玩笑的吧,你们一个个武功高强神机妙算哪用的了我?这个玩笑有点冷,呵呵。”

“可是你做了无间地狱王,我们就都听你的差遣了,这样澜清的命方能保住呀。”七绝含笑道。

“绝,你眼睛是什么长的,我心里想什么你怎么都知道,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心有灵犀一点通?”

“岂止是一点,从这里到这里你算算多少点?”七绝的手从雁潮的胸膛往下滑,按在那处绵软上,虽然是身下猛雁刚刚经过鏖战,可此番逗弄又有昂扬奋起之嫌。

“你还敢动,是不是屁股不疼了,等你伤好了这帐咱再细算。”雁潮咬牙切齿,抓着不安分的手狠狠的捏了一把。

“我说你们两个有完没完,快腻歪死了。”老花实在是憋不住了,再憋他怕这两个没羞没臊的当众表演。

“就是,柒哥,我们还是先走吧,你们在闹下去,花一霄胯下硬了鸟该抓只野猪来出火了。”小桥一脸揶揄,笑的内伤。

“操,小桥,你以为老子跟你那么不要脸,见了兰舟就发情,拉个小手儿都硬半天。”

“我硬怎么了,难不成你已经硬不起来了,回去让兰舟给你开副药,鹿茸虎鞭驴鞭可劲儿吃。再不行就让月溯上你得了,哎,花一霄,你们到底是谁上谁呀,我看月溯那份子骄傲,你压不倒他。”

“小桥,你这个***,你才不行呢,要不老子上你,让你看看到底行不行?”

雁潮心中大骇:“果然老流氓手下全是大流氓,无间地狱就是流氓窝呀。”

“好了,回去随你们闹,现在我身上又冷又痛,我们快走。”

雁潮听七绝这样说,摸摸他额头,果然烫的不得了,几个人忙小心翼翼的出了山洞,两个刚才还做的生龙活虎的人分别被小桥和老花背着,下到了悬崖底部。

澜清点着一盏青灯在地上打坐,云深进来后从后面抱住了他。

澜清睁眼厌恶的看了看这只手,却没有甩开,他又重新闭上眼睛问道:“明微雨走了?”

“嗯,给人抬走了,师父,他是彻底废了。”

“听你这话倒是很高兴?”

“当然,我是高兴,以后你再也不用和这个淫棍混在一处了。”

澜清猛然起身一脚踹在云深心窝子上,不待云深起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打,云深梗着脖子也不躲避,嘴角鲜红的血丝洇出来。

澜清简直像个撒泼的女人一样,没有招式也不使内力便打边骂:“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对他幸灾乐祸,他再坏也是江湖第一庄的主人,是个敢想敢做的枭雄,你会什么,除了上床一顿蛮干,就是会跟在我身后叫师父,留着你又有何用?”

“澜清。”云深大吼一声抓住了澜清的手腕,他眸子里被刺痛的伤那么明显,竟然把澜清都蛰的有些痛了,他沉声道:“澜清,我是没用,但是我是真心的,真心对你好,真心爱护你。”

澜清停止了对云深的殴打,静静的看着他,云深此时更是执拗的昂着头,一字一字道:澜清,我爱你。“

澜清淡淡道:“哼,爱?你不要这么贱。”

云深的脸色灰败,却还是不甘心,黑眼睛里的火焰被澜清一瓢雪水淋下,他还是想在生烟灰烬中再次点燃。“澜清,给我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个机会,不要再闹了,你从来要的都不是武林天下,跟我走,我们到一个没有人去的地方,安安稳稳过完下半辈子。”

“你闭嘴,云深,我再说一次,你只是我的一个玩物而已,玩物你懂吗?不要装着那种深情的嘴脸,我恶心,我澜清是什么,践人,人尽可夫,就这样你也稀罕,那说明你比我还贱。”他唇角恶毒的扬起,眼神却藏在睫毛下面,看不真切。

“澜清,不是的,你不是那样的,你只是迫不得已。”云深急急辩解,他不想在听澜清说出一句伤害他自己的话。

澜清却不可能如他的愿,他的声音锋利的切碎了云深仅存的一点幻想:“迫不得已?我不知道有多陶醉其中,我喜欢被男人干,我喜欢看见男人为我神魂颠倒的模样,云深,你可知跟我尚过床的有多少人,哈哈,不比这无为观的人少呀。”

澜清的脸依然是清冷冰洁,美得不似人间所有,说出的话却比茅厕的粪水都肮脏。

“云深,你的爱不过是想自己一个人操 我罢了,这叫占有,你懂不懂?”

云深看着澜清,只觉得这张脸在分外狰狞的表情下极力掩盖着脆弱和胆小。云深上前拥住澜清,紧紧地,一遍遍喃喃低语,说给他听仿佛也说给自己听:“不是的,不是,澜清,我爱你,无论怎样我都爱你。”

澜清这次没有推开云深,他在云深怀里,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他似一只受伤的小猫儿,咕噜咕噜呜咽:“爱,我是见过的,但是那不是对我。我出身官宦之家,却因为是庶出,从小就被送上山来,冬天没有家人来送棉衣厚被,手脚都生疮化脓,可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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