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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军夫-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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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詹士凛见詹慕年可怜巴巴地又看过来,才动起手,缓慢地把手枪给组装起来,小家伙的双眼顿时亮了,伸出手就要去拿组装好的手枪。
  可惜,人小,手短,没拿到。
  詹慕年小朋友不高兴了,嘟着嘴,哀怨地看着忽悠他的坏爸爸。
  杨久年看不下去了,笑着说道:“好了,别逗他了。”
  詹士凛对杨久年笑笑,然后看向詹慕年,“詹慕年,只要你能学会自己组装好这把手枪,就把这个送给你。”
  詹慕年开心的伸出了双手,让詹士凛抱着他,然后在詹士凛的懒得蹭了蹭,来表达他的高兴。
  詹士凛把枪给再次在杨久年的面前给拆开了,然后把子弹收走,站起身,摸了摸儿子的头,“好好玩。”
  詹慕年小朋友当然不可能就看了詹士凛组装一遍就学会,不过他继承了他两位爸爸的优良习惯,坚韧,耐心。接下来几天,小家伙哪里都没去,一直在床上组装那把目前最轻巧的手枪。
  最后,还是看护詹慕年的小张看不下去了,重新一遍遍演示给詹慕年看,小家伙才学会的。
  几天之内,看了一遍就学会组枪,大人都不行,何况一个孩童。詹士凛自然知道其中的猫腻,所以任务又加重了。有了枪,可是没有子弹啊。小家伙玩了一下午的空抢就玩腻了,当天晚上詹士凛回来后,就提出了要求,想要子弹,可以。
  詹士凛那走了枪上的一个内部部件和弹簧,又在詹慕年面前操作了一遍,速度都不快,组装完了后,便拆开让詹慕年自己坐在床上玩去。
  这一下,按照原先他学会的步骤组装就不行了,小家伙立刻就困惑了,看着坐在床上看书的詹士凛,吧嗒吧嗒地爬过去,抱着他的手,蹭了蹭他的脸颊,软绵绵地叫着:“爸爸……爸爸……”
  “恩?”
  见詹士凛看过来詹慕年撇着小嘴,可怜兮兮地指了指那一堆零件。
  “不会了?”
  詹慕年包子脸都要皱到一起了,可怜的要命,点了点头,耷拉个肩。
  詹士凛笑着揉了揉儿子的脑袋,“爸爸教你,这次要注意听哦。”
  詹慕年坐回原来坐的地方,睁大双眼,认真看着詹士凛。
  詹士凛这次的动作更慢了,边做还边跟詹慕年解释每个零件的名字和作用。
  当杨久年回来时间,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关上门,杨久年没有上前,而是静静地看着床上的那一大一小,一个说,一个在那儿点着头嘟着小嘴不知道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摆着小手。
  就像他先前想的一样,他们都要学习,学习在这个家里的角色,而现在他的爱人已经学会了爸爸这个角色。
  杨久年没有打扰他们,自己的背包和东西放好后,慢慢走上前,站在旁边看着。直到詹士凛说完,杨久年才笑着问道:“他能听懂了?现在就教他这些。”
  一大一小听见他的声音,一起抬起了头。
  “回来了。”
  “爸爸……”
  杨久年先朝詹士凛点点头,然后弯下腰抱起一天没见的詹宝贝,“开不开心?”
  “开心。”詹宝贝开心的搂着杨久年的脖子,蹭了蹭脸。“宝贝……会……”说着举起手里抓着的枪。
  “哟,宝贝这么厉害啊。“
  得到表扬,小家伙傲气地仰起小脑袋,开心的要命。
  “爸爸教的好不好。”
  杨久年问道,见怀里的儿子点了点头。杨久年又说道:“那要对教了你半天的爸爸说什么,做什么呢?”
  詹慕年看着杨久年,又转过头看了一眼詹士凛,立刻咯咯地笑了两声,害羞地把脸埋进了杨久年的怀里。
  杨久年和詹士凛看着这样的詹慕年,好笑的对视一眼。
  杨久年晃了晃肩膀,笑着逗怀里的詹宝贝,“宝贝,不乖了哦,一会儿爸爸生气就不喜欢你,不教你了哦!”
  目前还是非常单纯的詹宝贝立刻抬起头,看了一下杨久年,然后回过头就向床上的詹士凛伸出了手,“爸爸……”
  詹士凛笑着把儿子接过来,小家伙搂住詹士凛的脖子,用自己肉呼呼的脸颊亲昵地蹭了蹭詹士凛的脸颊,然后亲了一口,咬字不清地说道:“谢谢爸爸。”说完,小家伙脸颊就红了,转身就朝杨久年伸出手。
  杨久年抱过害羞的儿子,任由小家伙把脸蛋埋进自己的怀里。杨久年看着怀里的害羞的孩子,对詹士凛笑了。
  这一刻,詹士凛也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儿子跟他不亲,甚至在前不久连叫他爸爸,都叫的不对。
  现在想来,他家这鬼精灵的儿子,怎么会叫久年就对,叫他就错呢!他没尽到一个做爸爸的责任,他的孩子又怎么会叫他爸爸呢!
  就这样,在这段时间,詹士凛每天回到住处都会陪着詹慕久,有时候杨久年提前回来一家三口吃完饭就出去逛逛,有时候杨久年回来晚的话。詹士凛就带着詹慕久在床上,教他组枪。
  不到几天的时间,那把小巧的手枪,詹宝贝已经学会三种组装方法。晚上,詹士凛每天手把手教詹宝贝,等到白天小张过来看着詹宝贝时,詹宝贝就自己回顾昨天学到的,开始不断重复拆和装。
  不过,詹宝贝原先一心盼着的子弹,没能实现,因为詹士凛在詹宝贝已经熟练了那把手枪后,立刻又拿来了一把型号也是轻巧精子形的小型双控手枪,让詹宝贝直接把先前的要求抛之脑后。
  十天后,实弹演习如期举行。
  秋分时期,南疆军区在天山以南、塔里木盆地,昆仑山、塔克拉玛干沙漠等地域异地同步组织实兵演习。杨久年他们按照原先分毫的小组乘越野车一路奔波,探访千里演兵场。
  杨久年驱车一路走来,看着一辆辆坦克,导弹等热武器,放下了手里的相机,疑惑的问道:“有点反常!”
  王海看过来,“怎么了?”
  杨久年凝眉,颇为好奇地看向坐在后座上的詹士凛和这次的演戏总导演,该集团军军长催兴华,“不插红蓝旗,怎么显示敌我方?”
  闻言,詹士凛和催兴华同时笑了笑,为他解答道:“看来前几天,箭头的演习让你误解了。”
  催兴华笑着说完这句,便反问杨久年,“打仗会插红蓝旗吗?”
  杨久年神色一凛,瞬间明白过来。
  催兴华这边也说道:“此次演习集团军明确要求,一切按打仗的标准来,让演习真正严话锋一转,再说,如今演习也没有必要再插红蓝旗了。箭头前几天的野战演习,那是闹腾着玩的。”说着转过头对身边的詹士凛说道:“听说赢得一组给另一组洗一年的臭袜子。”
  詹士凛一听,一向在外人面前不苟言笑的他也不禁莞尔笑了一下。
  催兴华让司机把车调成电脑控制,然后让司机把车玻璃转换成屏幕,立刻杨久年他们就看见原来透明的车玻璃变成了战场态势图。
  杨久年看到态势图上代表红蓝双方的坦克队标分别呈现为红蓝色。
  “小杨同志,你刚才说的插旗,那是早几十年前的事情了。现在演习采用实时监控系统,总指挥部对参演的红蓝双方一目了然,战场上坦克导弹等热武器就不需要有任何标志。”催兴华说。
  9时20分,攻击行动开始了,红方坦克攻击群向蓝方阵地发起猛攻。
  杨久年环视演兵场,红蓝双方战车纵横驰骋,搅起漫天烟尘。
  “你看,谁在战车上插旗子,就等于主动给对手指示打击目标啊!”催兴华笑着对杨久年道:“拔掉旗子,也是逼着红蓝双方锻炼敌我识别能力。”
  随着采访的逐步深入,杨久年他们发现此次演习确实更贴近实战了:演习部队不住民房,全部按实战要求住半地下的帐篷。
  杨久年他们换上了直升飞机,他看着下面的漫天烟雾和激烈的战斗声,拍下了一个个全方位画面。
  “改进训练作风不是一句口号,就要从具体事抓起。”这时,詹士凛突然出声道:“仗怎么打,平时就怎么练!”
  “轰!轰!”说话间,红蓝两军又接上火了,红方一枚枚炮弹呼啸着飞向“敌”阵。
  战斗仍在继续。下午5时许,狂风卷着黄沙漫天袭来,红方综合攻击群迎着沙尘暴突进。
  一夜无眠。月光下,一辆辆战车在大漠上留下道道履痕……
 

   ☆、66 幸福(完结)

  演习结束;詹士凛不可能在南疆军区久待;杨久年也要去完成他的任务。
  相聚不到数日;再次面临分了离。
  杨久年跟同事商量了一下;本准备先送詹士凛和詹宝贝离开后,他们才出发,却被詹士凛拒绝了。
  “每次都是你和儿子送我离开;这次让我和儿子送你离开。我们在家等你!”
  伴随这句话,杨久年背上装备;亲了亲被爱人抱在怀里的詹宝贝,在家人的目送中,告别了南疆军区;出发塔克拉玛干沙漠——“死亡之海”。
  为了安全性,解放军报社向南疆军区借用了四名当地军人给他们;加上杨久年和他的同事,一行八人,开了两辆双排军用越野车,出发。
  前往塔克拉玛干沙漠他们都做好了心里准备,可是当杨久年他们进入这里时,行走在沙漠里的艰难,还是让他们始料未及。
  当他们逐渐脱离公路,离簇簇红柳和人工栽植用来防沙的植被,亦渐行渐远,仿佛走进另一个世界的黄沙,本还热闹的车内,逐渐没了声音。
  没有人迹,没有鸟鸣,没有了花草树木,消无声息,灰蒙蒙的天空,荒凉寂寥,让第一次面对这种情景的杨久年和他的同事有点毛骨悚然。
  “听着,再往里面手机和通讯装置都不会有信号。我们要听战友的话。谁都不能掉队,擅自行动。”
  王海的话大家都听着明白,不能给组织上带来麻烦。
  大家都是成年人,王海老大哥的话,几个人心里都是明白的。杨久年作为本次的带队,虽然年纪较轻,也说了两句话。接下来除了汽车声,就只能听见偶尔的相机拍照的声音。
  杨久年他们已经在沙漠深处行驶数小时,强烈的阳光,时不时的风沙,让他们行驶路程更加艰难,这种不堪的痛苦已经磨灭了杨久年他们初见塔克拉玛干沙漠令人震撼的兴致。他们循着那推土机推出的唯一道路,像蜗牛似的艰难爬行。
  车颠簸的厉害,横冲直撞,还好杨久年他们一个个身体素质都是被练出来的,没出现晕车现象。
  杨久年他们不知道车子行驶了多久,直到身体疲惫不堪,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看着迎接他们身穿军装的战士们,他们在这恶劣的天气守护边防。
  杨久年他们被战士们送到了下榻处。非常简陋的房子,不过,却非常严实。据说这些简陋的房子,都是用岩石盖起来的,是战士们自己从千里之外运来,花了五年时间盖起来的。
  在这里,杨久年看到一面墙,墙上挂满了照片。
  杨久年愣愣的看着这面墙,为他带路皮肤黝黑黝黑的战士见此露出了腼腆的笑容,露出了一排洁白的牙齿。
  这里的人都很黑,而且皮肤粗糙,干裂,抛开他们那一身军装和在部队操出来的军人气质。说实话,不说他人,就连杨久年都觉得他们是不是“非洲人”?
  杨久年看着其中一张皮肤比较白点儿的小伙子照片,又看了看旁边的军人,照片下的名字让杨久年知道,他没有看错,这张照片上的小伙子,就是站在他身边的战士。
  一时间,杨久年眼眶被憋的通红。
  旁边,这个跟杨久年年龄不相上下的军人顿时有些慌乱,口中不断说着:“这里没你们想想的艰难,其实……挺好的,我们都挺好的,真的……真的……”
  杨久年回到了住处,只见王海,莫兰,还有魏清眼眶都是红红一片,神色肃然。
  他们分开行动时,都遇见了差不多的际遇。
  ——战友,你别看我们艰苦,海阔天空却别有一番滋味,军队对我们很好,国家对我们很好……
  ——首长,不对,不对,大姐,兰姐,您别哭,你这一哭,我就想到带我长大的大姐,她每回看到我都要哭一回,我心里就难受。一开始也许会感觉艰苦,但是……现在都习惯了。我们都很好,大家都好……
  ——不是我们,就是别人,事情总归要有人来做的。首长,比起几年前,现在已经很好的。我们有电,有水,听说再过不久这里能接收到信号。到时候配上电脑,大伙就能跟家人见面了。日子就更好过了……
  杨久年他们在这里待了两天,为边防战士们每一个人都拍了照片,并答应他们等回去后,寄给他们的家人。
  就向他们说的,事情总归要有人来做,不是我们,就是别人。
  在这个人类共同的家园里,每天都有人在犯罪,同样每天都有人在默默无闻的做好事。
  如果我们无法阻止别人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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