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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皇城花嫁 邪戏可人儿-第7章

小说: 皇城花嫁 邪戏可人儿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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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让她有机会可以闭起双腿,沉下长躯,亢挺的男性象征前端抵住她花穴的入口,那狭窄的嫩缝充血而且饱满,才一碰到她,立刻就让她敏感地瑟缩了下,雪白的娇躯轻颤着。

  「不可以。。。。。。」她小声地叫道。

  「可以的。」他低沉的嗓调完全不容反驳,男性的虎腰缓缓地往下一沉,炽勃的前端以最强硬的姿态挤进她娇嫩的花穴之中,两片红嫩的花瓣微微地敞开,紧紧地包裹住他如热铁般的长躯。

  「不要,好痛。。。。。。不可以!真的不可以!」滕挽儿可怜兮兮地摇头,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溢出,她推打着他,想逃开他。

  她承认错了,刚才玩火是她不对,但是他真的弄得她好痛,身子里撕扯的感觉就像有人拿利刃在剜着她,让她几乎快要痛昏过去。

  敖阙风擒住她不停挥舞的小手,俯首轻吻着她的小脸,舌尖尝到了她泪水的咸味,他抱住她,喉间发出一声宛如狂兽般的低吼,长躯几乎残忍地埋进她未经人事的嫩径之中,她在他的怀里轻颤着,花径之中的嫩肉不断地收缩抽搐菩,似乎想要将他给逼迫出来,却反而将他夹得更紧。

  「不要。。。。。。不要。。。。。。」滕挽儿几乎快要痛昏过去,圆脸儿埋进他的颈窝里轻轻地啜泣,每次的抽泣都很短促,因为他在她身子里的巨大存在,几乎教她快要不能呼吸。

  他们现在。。。。。。是在一起的。她抬起美眸,怔怔地凝视着他俊美的脸庞,看见他对着她微笑,与以往不同的是,此时此刻他的眼底并没有嘲讽似的冷冽,他吻住她的唇,狂肆的吮弄仿佛想要探进她的心里一样。

  「唔。。。。。。」她一双饱满的雪白胸乳不约而同地被男性的大掌包覆住,如嫩蕊般的乳尖被他以指腹挲揉玩弄着,酥麻的快感直跃进她的心窝儿里,让她忍不住弓起身子,扭动纤细的腰肢。

  随着她纤腰的款摆,两人交合的地方相互撩擦着,他的坚硬,与她的柔软,是如此地契合,逐渐地,她不再如此疼痛,或者应该说是疼痛之外,还掺入了一丝骚热的快感,让她慢慢有了不满足的空虚。

  想要被他。。。。。。不,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但无论他做什么,都好过于现在这样耗着不动。

  但她本能知道,花径之内的瑰嫩血肉因为被撩擦而感觉到兴奋,她想要更多,就算是身子里仍旧有些疼痛,强烈的女性本能鼓舞着她追求喜悦,想要他赐与她更多的欢愉快感。

  「唔唔。。。。。。」她想要开口说话,却被他吻得不能成声,内心焦虑的渴望让她不自觉地拧起秀致的眉心,面容有着幽怨的表情。

  同样沉闷的吼声也从敖阙风的喉间逸出,她一次次地收紧花穴里的嫩肉,吸衔住他近乎肿胀疼痛的亢热,强烈的快感窜过他的腰脊,几乎让他无法忍受,让他想要狠狠地欺负她,就算将她弄坏了也无所谓。

  是的,无所谓。。。。。。滕挽儿轻呜出声,再也忍耐不下去了,她挣开他的唇,小声地,羞怯地开口,但说的话却十分大胆,「求你。。。。。。快点,你做些什么吧!对我。。。。。。做些什么吧!」

  他眸光一黯,猛然抽回愤张的亢挺,再狠狠地贯进她娇柔的花穴之中,附她耳畔的低沉嗓音仿佛呢喃,「你是要我这样做吗?」

  一阵触电般的战栗窜过滕挽儿的身子,她被吓坏了,并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她的身子里仿佛着了火苗似的,酥麻的快感几乎教她快要觉得疯狂。

  她咬住嫩唇,含着泪光,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她只能点点头,默认了自己想要的就是被他狠狠地捣弄。

  「快点。。。。。。」她就快要受不了了。

  「如你所愿。」那怯嫩的乞求声仿佛最强力的春药,让他胸口为之悸动,身体里的狂潮也为之骚热不安。

  他沉腰一次次地加快律动,每一次的侵犯都直抵她的花穴深处,狂肆的撩擦带来了融化般的热度及快感。

  「嗯啊。。。。。。」滕挽儿不住地呻吟出声,娇小的身躯不能自己地随着他一次次的深入而颤动,蓦地,一阵强烈的快感如闪电般穿过她的身子,她弓起纤腰,花壶深处传来痉挛的快感,久久不能停歇。。。。。。


正文 第五章

(更新时间:2007…3…22 23:47:10 本章字数:73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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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的夜太过黑,银牙月的光芒太过微弱,长廊上,除了灯笼的火光之外,四周都是一片幽暗阒静的,滕挽儿被握住小手,拖着往前走,好几次都快要跟不上他长迈的脚步,努力了几次之后,她终于再也忍不住了。

  「敖公子。。。。。。」她小声地唤道,虽然两人已经肌肤肤之亲,可是长辈交代过,做人要懂礼数。

  敖阙风听见她唤他「敖公子」,回眸觑了她一眼,继续大步地往前走,似乎对她用小狗般眼睛望着他的乞求视若无睹。

  他做得那么明显,就算滕挽儿再迟钝,都可以感觉到自己被忽视了,她委屈地扁起小嘴,心想人家不是都说要怜香惜玉吗?可是他好像不懂这套道理,替他们两人穿好衣服之后,不由分说地就把她人给拉出来。

  好吧!既然他不懂做人要懂礼数的道理,那她也不要客气了!

  「敖阙风!」她娇喝了声,满意地看见他又回头了,这次他回头的时间长了一点,但只是投给她一记冷睨,又回头继续走他的。

  也不行?滕挽儿有点错愕,露出哭丧的表情,一双小脚跟得好累,最后她真的忍不住了,只好可怜兮兮地叫道:「阙风哥哥。。。。。。」

  「你到底想说什么?」他停下脚步,回眸神情有些不耐地瞅着她。

  哈!成功了耶!原来他不吃软也不吃硬,只要撒娇就对了!她忍住兴奋到想叫出来的心情,继续苦着小脸,「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你不要不说话呀!你到底要带我到哪里去啦?」

  「咱们要去哪里有差别吗?你现在已经被我带回贼窟里了,无论是去东西南北边,不都一样在贼窟里面吗?」他冷笑了声,继续提起脚步往前迈进。

  「话是这样说没错啦!可是……」她又被拖着走,忍不住哇哇大叫,「你不告诉我要去哪里,至少走慢一点嘛!」

  「连这一点脚程你也跟不上?」他转过眸子,投给她一记嘲讽似的笑睨。

  滕挽儿气闷地瞪着他,到底是谁说过她的筋骨奇差无比,不适合练武功的?她会跟不上当然也是应该的嘛!

  何况,因为他的关系,她现在身子里还隐隐地疼着呢!

  蓦地,就在她还来不及再出声抗议之时,纤细的腰肢就被他长而有力的臂膀给揽住,下一刻,他已经带着她整个人腾空飞起,迅速地往目的地而去。

  「既然跟不上,就早点开口说。」他淡声道。

  简直就是恶人先告状,她早就想说了呀!明明就是他不理人!

  她挽住他的颈项,忍住了心里的惊叹,心想卧佛爷爷说的都是实话,敖阙风的内力确实比他们还要好。

  虽然她的武功永远都只是三脚猫程度,但是他们滕家九代以来出了不少名门武将,她看多了高手,当然也能窥出其中堂奥,如果,她是最不适合练武功的人,那他大概就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才吧!

  不一会儿的功夫,他们就抵达一栋楼宇之前,在静黑的夜晚之中显得特别黝暗阴森,滕挽儿怯怯地回头看着敖阙风,看见他竣冷的表情宛如石刻般,她没说话,任由他将她带进那栋楼宇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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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了楼阁之后,敖阙风放下怀里的人儿,走到一扇墙边,伸手转动突起于墙上的石阀,触动了机关,一瞬间墙上的几盏烛光同时亮起,将偌大的楼阁照得灯火通明。

  「这。。。。。。」滕挽儿瞧清楚屋子里的陈设,忍不住惊喊出声,这是一间专门用来收藏兵器的楼阁,这里面的兵器一件件都称得上是稀世珍宝,有好多是她曾经在书里看过,却听说已经失传的古代种器。

  他知道令她惊叫的原因,扬唇一笑,走到一方完全没有摆上兵器,空无半物的石座旁,他将大掌按到平台上,运息使出内力,瞬时石座一分为二,里面的实心平台上搁着一个木盒,那是与她要托送的木盒成对的。

  「怎么还会有一个同样的木盒呢?」她忍不住回头检查布包巾里的东西,发现它原封不动好好地躺在里面。

  「这把刀名叫凤刃,与你要送去图伦的龙麟恰好是一对,继承敖家堡之后,我花了两年的时间找回凤刃,又花了一年的时间才又找到了龙麟,也就是你手里的那一把。」敖阙风打开木盒,取出凤刃。

  乍见之下只觉得平凡的凤刃,到了敖阙风手里,忽然像是有了生命一样,锐利的刀锋闪过近似血色的光泽。

  滕挽儿吞了口唾液,心里忽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那就是他手里那把凤刃似乎在呼应着被她藏在布包巾里的龙麟刀,它们原本就是一对的,所以能够感受到对方的存在!

  「那你既然还有那么多好刀好剑,为什么要跟我抢这把龙麟呢?我承认这把刀铸得好看极了,那刀身上的龙刻得栩栩如生,可是你既然还有一堆好东西,那就把那刀让给我,好让我送到图伦去交差吧!」

  「不可能,倘若今天你要护送去图伦的是在场的任何兵器,我都可以让步,连心疼都不会,但唯独龙麟与凤刃,是绝对不能让给你的。」

  「为什么?为什么就只有这两把刀不能让给我呢?」

  「因为龙麟与凤刃是我们敖家的镇家之宝,是当家之人的身分象征,谁被授与这对兵器,就等同于得到了继承的认可,可是数十年前,藏兵阁失火,这对兵刃被窃,从此之后,敖家堡里的各大家族谁也不肯服谁,最后达成了协议,由最强的人得到当家的权位,每隔十数年,敖家堡就会陷入混乱,几乎可以说是天天杀戮见血,每个敖家人都想抢这当家的位置,我有多辛苦才能坐稳这位置,你知道吗?」

  「不知道。」她摇了摇小脑袋,「可是你既然坐得那么辛苦,那要不要干跪就别坐了,心里会比较舒坦自在呀?」

  没料到她会说出这种话,敖阙风一瞬间有些诧异,看她小脸认真的表情,不似在说笑,他忍不住大笑出声,似乎听见了天底下最有趣的笑话。

  滕挽儿眨了眨圆亮的眸子,不明白他干嘛笑得如此肆无忌惮,她明明就很认真,难不成他当她在说玩笑话吗?

  就是因为知道她是认真的,敖阙风才觉得好笑,这三年来,为了要铲除异己,坐稳敖家堡当家的位置,他花了多大钓代价,用了多少心血,如此从她的口中说来,仿佛突然成了一件小孩儿游戏,心里不舒坦就张手放掉,好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但这天底下有多少人能够做到呢?

  「我说错话了吗?」她闷闷地问道,表情有点无辜。

  他还笑?!笑得她好像是傻瓜一样,真是的,就算她真的是傻瓜,他也不需要笑得那么夸张嘛!

  随便嘲笑人家是很没道德的事情,他到底知不知道呀?

  男人沉浑的笑声渐歇,藏兵阁内再度恢复了沉寂,但与以往不同的是氛围之中少了一点戾气,这三年来,在这个地方见过的血腥太多,太久没听见过笑声,尤其是发自内心的大笑。

  敖阙风笑瞅着她圆呼呼的小脸,心想傻的人不是她,而是他们这些人才对,他并不是在笑她,而是在笑自己也在不知不觉中陷入了血腥泥淖之中。

  若是她能够早点出现在他面前就好了,倘若如此,今天的局面绝对会完全不一样。

  她真是与众不同啊!

  一直以来,在他身边的女人不计其数,可是她们都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那就是为了要赢得他的宠爱,擅自揣度他的心思,想要迎合他的心意,讨他欢心,却不知道她们的小心翼翼,步步计算,让他厌烦到了极点。

  曾经,他严重怀疑过带她回堡的决定,但如今想来,说不定这是他做过最正确的抉择。

  他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嗅到她的身上似有若无地染着他的气息,他俯首以挺直的鼻梁轻蹭着她的耳朵,浑厚的嗓音既沉且慢。

  「如果,发生那件事情的时候,你已经在我身边那该多好?或许,你就能够阻止我,让我下手的时候不这么心狠手辣。」

  现在也还不迟吧!

  既然她已经来到他身边,他是不会让她走的,他需要她的单纯天真,净化他身体之内所流的厉鬼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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