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已婚男女-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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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平不由地猜测这姑娘的出身应该不是太高贵,不然不会做出这些离经叛道的事情来,为此他竟然会莫名其妙地松一口气。
他在大太阳底下干活的时候,都留意不将身上的罩衫脱掉。可是汗水就像潮涌一般把身上薄薄的衣衫浸湿,黏贴在身上,反而若隐若现勾勒出一幅精瘦但充满力量的身材。
卢平不用回头都知道,他身上有汗珠滚下,可有一道目光也顺着汗珠在他身上流连。
这一刻他想过自己不能被辞退,他需要这份工作,可是这些念头都是一闪而逝,他的手反而激动起来,他知道那是因为他心跳得有点快。
他很想回过神瞧瞧,那张懒洋洋又面无表情的脸上看着他的时候是什么表情,那双蓝眸里是不是映着他滚落的汗珠和汗湿的躯体。
晚上果然起了大风,夹杂着乌云和豆大的雨点砸在这孤零零的屋子上。
卢平的身体并没有完全恢复元气,在风雨到来之前他紧赶慢赶,终于在瞬间被淋了个湿透后,将防风雨的棚子最后湿了个加固咒。
不幸的是,他脱光衣服洗了个热水澡躺进被窝里,却觉得越来越冷时,他就知道果然是因为月圆夜的后遗症,就淋了那么一刻的雨,也足以让他发起了低烧,所幸并不严重,睡一觉第二天醒来也许就好了。
他并不知道发烧引起的噩梦使他的呢喃穿透了别墅房间之间的墙壁,哪怕是冬眠的蛇,也要被他的痛苦呻吟吵醒了。
直到卢平觉得身上的汗被擦净,整个人清爽地裹进被子里,额头上也清凉了下来,他舒爽地睁开了眼。
一个身影正在床头拧毛巾,灯光昏暗他看不见她的脸,但是这间房子里只有两个人。
卢平干哑着嗓子,身体却觉得恢复了力气,他喃喃道:“水。”
一阵玻璃器皿清脆的碰撞声后,一杯晶莹透亮的水递到了他面前,他坐起身,才发现上身□着,可他顾不得那么多,连带着握着杯子的手一起拖到了嘴边,贪婪地喝了起来。
这么多年来,除了早逝的父母和邓布利多校长的安排,尤其是在这毕业的两年间,从没有人照顾过他。
他有些激动有些急切,水溅了出来,打湿了他的胸膛和滑到腰间的被子,连离他很近的哈金斯小姐身上的白色睡衣都被打湿了。
卢平察觉到她弯下腰来,随手拿毛巾擦了擦水渍,想拿过杯子放好,可卢平没有松手。
他闻到一股淡淡的酒气,是他觊觎很久的却喝不起的干邑白兰地的味道,那酒应该盛在郁金香杯里,就像此刻玲珑芬芳的女体,承载着他渴望接近、渴望触抚的念想。
他看到那件白色睡衣下若隐若现的,粉红色的等待爱抚的尖端。
他是狼人,他也是个男人,如果他不明白眼前的情况代表什么,或者说他不去抓住机会,那他连男人都不是了。
凌晨的时候,索菲亚因为窗檐上滴滴答答雨水的响声醒来,雨势似乎小了,而潜藏着暴雨夜的混乱的氛围也宁静了下来。
她侧躺在床上,身后是个紧搂着她的男人,他搂得那么紧,仿佛怕她在梦里逃掉。
可能因为发烧的缘故,埋在索菲亚颈窝里的卢平,喷出的鼻息异常灼热,让索菲亚的汗毛竖了起来。
她打了个寒颤,奋力挣脱开来,甚至很惊慌地朝卢平的大腿上踹了一脚,单人床很小,他一下子就滚了下去。
索菲亚看着他因为莫名其妙摔到地上而疑惑的眼睛,有点心虚地抱紧身上的被子,伸了支手给他,卢平笑着抓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额,写这个剧情的时候我老在想,长寿村的秘密??莫斯利安酸牛奶
麦劳德乃快点下台吧,你家后妈我请你喝酸奶……
第95章 最新更新下
饶是斯内普当时表现得十分冷静镇定;但他明白;某些方面他与卢修斯·马尔福并无本质区别。
那夜他朦朦胧胧也不知自己是否有进入过梦乡,但是他在凌晨清醒后;一直睁眼到黎明。博尔齐娅清浅的呼吸近在咫尺,他却只绷紧了肌肉想维持平稳的呼吸;唯恐吵醒了她。
是的;他还没有告诉博尔齐娅,虽然他不认为自己的妻子会表现得与自己难分难舍,但他的确不认为现在远行是个好时机。
斯内普好不容易道出了些肺腑之言,而更重要的是;博尔齐娅还没有给出回答。
“西弗勒斯,什么新闻那么吸引人?”博尔齐娅注意到早餐桌前的斯内普已经有好一会儿没有给报纸翻页了;她看不清楚他在纸张后的表情,但直觉有些不对劲。
斯内普把注意力从眼前完全看不进脑子里的文字上拉回来,作势拿起咖啡喝了一口,才开口道:“博尔齐娅,我可能要出趟远门。”
他见到乌黑晶亮的眼珠略带诧异地投向自己,听到她问:“现在这个时候?难道食死徒的大旗已经飘满整个英国了?还是说……西弗勒斯,黑魔王不会是对你……”
斯内普有点狼狈,正想解释,突然就隔空出现了一只小精灵。
这是一只特征很明显的塌鼻子的小精灵,那满是墨绿色褶皱的鼻子塌得都快超过下巴了,两人一眼就看出它是从里德尔府来的。
那水汪汪的眼睛看看面前的两个人,然后才用尖细又神经质的口气说道:“斯内普先生,您的出发时间快到了!”
“主人知道我一向守时,”斯内普一点都不吝啬地摆出了冰冷的表情对待这个不速之客,:“这里不需要你。”
小精灵却伸出长得恐怖的手指指指博尔齐娅:“我不是来给您提供帮助的,斯内普先生,我服务的对象是您的太太。”
斯内普的神经一下子绷紧了,站到博尔齐娅身边问:“主人有什么吩咐吗?”
那小精灵看惯了巫师在地板上哀嚎求饶的样子,虽然骨子里的奴性改不了,口气却带着点轻视:“马尔福夫人已经在我的帮助下启程了,至于斯内普太太,希望你能收拾一些必需品,同我前去里德尔府。当然如果您现在就想走,您的房间也已经备好,保证应有尽有,还有马尔福夫人会和您做伴。”
斯内普没想到黑魔王的动作远还未完,如果之前是想让他和马尔福互相制约,那么现在就是不惜用威胁的手段警告他们不要冒险合谋。
“西弗勒斯,你捏痛我了。”博尔齐娅不悦地叫道,却只是在斯内普无意识紧握着他的手臂上轻拍了一下。
斯内普闭上眼舒了口气,尚未来得及作答,博尔齐娅已经开口了:“我要拿几件零碎东西,很快下来。”
望着博尔齐娅上楼的背影,斯内普颓然地坐在沙发上,他相信黑魔王不会和两个柔弱的女人为难,但是这不代表他不会迁怒。
他必须把纳吉尼完完整整地带回到黑魔王身边,如果黑魔王仍对传说深信不疑,那么他就可以亲眼见证将纳吉尼视为最可靠的生物的伏地魔,将自己的宠物血淋淋地宰杀。
斯内普感觉因为这样的想象激动得呼吸有些急促,但那比巨蟒缠在身上,肋骨折断的声音穿刺过自己的胸膛和耳膜的滋味好太多了。
……
白天的里德尔府就像个寂静的郊外庄园,伏地魔根本没有现身,只是通知他们做好跨国幻影移形的准备。在长达数千公里的海洋距离做幻影移形,即使是极具名望的巫师也有犹豫再三。
伏地魔只是告诉他们已经解除了非法越境追踪,但如果是他们自身幻影移形的失败导致分体或者落入海中,那么他们可以直接葬身海底不用回来了。
卢修斯和纳西莎坐在同一张沙发的两端,不咸不淡地说着话:“孩子出生的时候我可能赶不回来,纳西莎你要……”
“我一定平安把孩子生下来,”纳西莎看也不看丈夫:“毕竟马尔福家的未来和我的下半生都得靠他。”
这是在埋怨自己不可靠了?卢修斯挑眉,但纳西莎说的那样平淡理性,他也没有反驳的必要,而纳西莎一直看着房间另一头窗边的两人。
阳光异常灿烂,从大厅的窗户里射进来,只能看见窗边的两个模糊的晕着光的人影。
斯内普觉得发表一篇关于告别的长篇大论未免太做作,于是最后不过是这样告诉博尔齐娅:“等我回来。”
“我除了在这里等你回来,也没有别的选择啊。”博尔齐娅一看斯内普脸色一僵,又笑道:“蜘蛛尾巷我快住了一年了,换个环境就能换个心情嘛。”
斯内普看她这幅不在乎的样子,心里不由担心:“你也别太放松了,尽量待在自己的房间里。虽然主人不禁止你外出,但是也不要去惹人注意的地方。”
“知道了!知道了!”
斯内普看她沐浴在阳光里巧笑倩兮的脸,突然勾起了回忆深处最触动人心的一幕。
他想了又想,终是问道:“你有数个月的时间可以仔细考虑,那么我是否可以期待一个严肃的答案?”
博尔齐娅怔了怔,眼前的斯内普是个骄傲的男人,强大的巫师。在她看来,更是对她之前抛诸在脑后的问题维持了一种滑稽的执着的人,她突然有些羞愧。
见她沉默,斯内普呼吸一窒,他不敢去猜测沉默的意义,只能略显急切地握住了她的手:“你必须……不,博尔齐娅,请好好考虑一下。”
他们两人早已不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了,而博尔齐娅更是很早就摒弃了对男人的遐想,她甚至乐于对这方面什么都不想。
可是斯内普就像平静海面下的暗流,暗藏汹涌,又像海底的礁石一般执着不移。即使博尔齐娅没有做好付出的准备,却也在不知不觉的岁月流逝中学会了信任他。
她觉得自己至少可以一个人,自由地偶尔想想面前人幽黑的眼眸,细细回味一番。
至于丈夫远行前妻子要做什么,博尔齐娅攀着斯内普的手臂踮起了脚,把嘴唇贴了上去,斯内普站到了她的侧边,把视线隔离在外。
其实因为光线的缘故,即使斯内普不遮也什么都看清,纳西莎悻悻地收回眼光,轻哼一声,弄得卢修斯越发尴尬。
而博尔齐娅一心两用地在想,里德尔府未尝不是一个风平浪静的地方,一切都在顺利进行,而她并不用再掀风浪的打算。
再说黑魔王一定对桃色纠纷是没有兴趣的。
……
博尔齐娅在一周后通过飞路去了布莱克家的别墅,可是索菲亚可能是忘记了两人约定的日子,以至于博尔齐娅看着空荡荡的客厅一时有些失措。
房间里只有她高跟鞋清脆的与地面相碰的敲击声,但是却隐约被外边的海浪声和嬉笑声盖过。
她靠近窗前,把木制百叶窗掀开一条缝,在庭院里看见两个人影,索菲亚背靠在卢平怀里,藤椅承载着两人的重量微微摇摆着。
博尔齐娅腹诽若是从前的索菲亚,恐怕这藤椅势必朝不保夕,但她看着那两人耳鬓厮磨,间或卢平伸长了手从身后花架垂落的藤蔓上摘下一朵不知名的小花,拂在索菲亚颈间撩拨,弄得她越发大声笑起来。
博尔齐娅今天来就是来关心索菲亚进展如何,眼前这幕显然是不用她担心的力证,但她不知为何看了好一会儿,突然觉得回里德尔府很没有意思。
可最后总要回去。
转眼进了六月,纳西莎已经临近了产期,那天博尔齐娅去找她,她正给卢修斯写信报备情况。
博尔齐娅饶有兴趣地坐在纳西莎对面,看她不停地指挥着羽毛笔蘸墨水,足足写了两张羊皮纸才准备封漆,不想纳西莎却突然问:“博尔齐娅,既然来了,你也给西弗勒斯写上两句话,马尔福家的猫头鹰效率可高呢!”
斯内普也给博尔齐娅写过信,且十分规律,无非就是报平安之类的字句,而博尔齐娅则在面对这样的来信时秉持了公事公办的态度。
她回复的那句话已经滚瓜烂熟了:“知道了,我也很好!”
两人的书信来往寡淡得比得上对角巷里最贪婪的奸商卖出的兑满了水的火焰威士忌。
纳西莎自然也知道内情,不由嘲笑她:“你们那些叫做写信?”
她摆摆手,示意把空间留给博尔齐娅慢慢发挥,自己走到阳光充足的露台上做着躺椅看了会儿书,间或捧着肚子绕着大理石围栏散一下步。
博尔齐娅觉得自己面临着比NEWTS还要严峻的挑战,她盯着空空如也的散发着清香的羊皮纸,看着右下角小小的M铅印,半天过去了才犹如受刑一样写下了西弗勒斯这个名字。
然而有了艰难的开头,后边就顺理成章了,笔尖流畅得又在西弗勒斯的下方留下了我想你几个字。
博尔齐娅一凛,心底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