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唯恐天下不乱-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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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闭上眼睛,幽幽道:“白狐,如果你能在亲吻我时,将你的那双鞋子拿离我的脸旁,撅远点,我想,你的吻还算是一种享受。”
白毛狐妖举起自己的鞋子,笑得异常勾魂夺魄:“白米同学,你这就不懂了,一双鞋子我都不舍得扔,足以证明我不会再除你之外的其他女人身上搭一分钱。”
我叹息,感慨道:“白狐,你还真是不锈钢公鸡,连铁屑都不会掉。”
白毛狐妖眸子一转,精光四射,算计味儿十足:“为了不愧对白米同学对我的不锈钢公鸡称谓,敝人一定讨回这被涮一道的报酬。”
我低低笑着:“能借着您的桥搭路,却没付过桥费的人,还真不多呢。”
白毛狐妖挑起一只狐狸眼,充满挑逗的望向我:“但凡欠我的,我都会讨要回礼,倒不急在一时。不过,若是白米同学想要上了我这座桥,我倒是可以免费开放,随时恭候,无所谓日游夜荡。”
我问:“白狐,你觉得一个刚刚失恋的女人,最好减缓痛苦的办法是什么?”
白毛狐妖风情的一笑,如引人堕落的妖孽般,感性地贴进我的呼吸,凝视着任男女皆为疯狂的眸子,诱惑道:“应该是放纵身体,享受情欲吧?”
我将手伸入他的胯下,用力的揉搓着,他呼吸一紧,眸子越发炽热,将我涌入、、捆入怀里,双双滚入茂盛的丛林,在蚊子的肆意中,疯狂的纠缠着。
我发很地咬他一口,争取回主动权,发泄般疯狂地将他的衣服拉扯下来,在彼此滚烫的纠缠间,一气呵成扒下了他的裤子,扯碎了那不坚固的底裤,弹跳出那巨大的硬挺,划拉起所有的衣服,在顷刻间撒腿就跑!
身后,是白毛狐妖的‘深情呼喊’:“白米!”
我边跑边笑,欢畅成了一种曲调,简直可以忘记任何烦恼。待我跑远后,才掏出电话,开机,拨号,仰望月亮,柔情似水道:“白狐,我告诉你,减缓痛苦的最好办法就是看着别人比自己更痛苦。”挂断,关机,痛哭出声。
妈地,鸿塘!
诱人媚骨狐妖纵(一)
庆功宴上热闹非凡,推杯换盏不亦乐乎,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成功破获军火走私案的喜悦,在老局长的慷慨陈词中,我接受着大家的恭贺。
经此一案,我已经从一个普通的资料管理员,正式晋级到资料管理室的科长,可以说算得上平步青云、一战成名。
在一片片雪花般飘落的褒奖文件里,江米的名字再次轰动了黑白两界,成就了‘倒拔龙阳’的不世传奇。
也许,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竟然有广告商来找我拍广告,我本来兴致冲冲地想要尝试,结果一看剧本,竟然是为避孕套做广告,其广告语倒是很值得研究,气势磅礴中透漏出我本身的特性:对付男人,就是有一套!
可想而知,此事告吹,其实不是我不想做,而是组织上不允许。
人人都强调端正形象,却忽视了我本就是裸奔而来,也终将赤裸而去,保不准,哪天我无聊了,就如同初生儿那样,裸奔离开。
其实,从鸿塘走后的这一个星期,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的,好像一直在游荡,想找些事情来做,却无从做起。
我还记得,鸿塘走的那个晚上,我衣衫飘诀的游荡在或隐或现的丛林里,在yy贵族学校的后山上悲泣地嚎了半个山头,硬是吓昏了两对儿打野战的情侣。
从那天开始,学校里就传闻后山闹鬼,而且还不止一个。其中有一个衣衫飘渺悲切哭泣的古代女鬼,还有一个咬牙切齿面目狰狞的裸体男鬼。此风一传,后山变成了无人之地,成了闲人免进的恐怖传说。
鸿塘走了,段翼消失了,就连花青都人间蒸发了,让我开始怀疑这段时间的经历,不过是黄粱一梦。
想揪个人问清楚吧,还找不到见证这一切的方航,谁知道他是死了还是怎么了,竟就这么消失了。其实……我真得想他,而且我发现,我竟然……没有折磨够他。
哎……
好吧,我承认,我可以去问白毛狐妖,但却怕又看到他笑意见隐匿的一抹神伤。这个男人啊,太精明,太会攻心,也太会扮演弱者,让我即使不想提放,也怕沦陷下去。
方校长罪名确立,却没有受到应有的审判,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幸运?至于其中原因,当然是因为他死了,在那场孰兵孰匪的博命游戏中,他输了,中弹身亡了。至于……他所谓的背后力量,也只能成为未完待续的章节,且听下回分解。
而在这场无间道里,一直高调的白狐竟然再次隐身起来,把全部的功劳都堆积到了我的身上,让我在顷刻间再次成为胸挂红花头顶桂冠的功臣,倍受组织夸奖,直接晋级升官。
尽管他帮了我,但我仍旧气他,即使明知道他在红毯三角面前的说词不会改变我最后的结局,但却在过程中产生了不可磨灭的恶性作用,使剧情仓促间落幕,没给我谢幕的机会。
干掉一杯庆功酒,脸上笑得摧残动人,内心的惆怅若失却并没有减少一分,就仿佛是这酒水,越是堆积越是浓烈,最后灼伤了我的谓,折损了我的内在组织,却破坏不了这枪林弹雨里走过来的坚韧躯壳。
周围的男士献着殷勤,女子掩饰着嫉意。
人,都是人,从这一点就可以论证出,有位伟人的话说的好了啊:工作,是不分贵贱地!
啧啧……真是精辟得到位。在异性之间,只要有迷人的剪影,无论你是高贵的国王还是要饭的乞丐,都避免不了沉迷与恭维之中。在同性之间,只要有绝色的脸蛋,无论你是高雅的皇后还是服侍人的奴婢,都无可争议挣扎在妒忌里。当然,喜好同性的除外。
这是什么?这是一种傲慢下的孤独。会啃噬人的精神,吸取人的血脉,扼杀人的脉搏,都是要人命的东西!看来,红颜祸水就是对于我这种人定义的。
喧嚣的热闹酒会在我的心思百转中渐渐沉淀了下来,我顺着大家的目光望去,但见白毛妖狐手捧着百合花一步步向我走来,那优雅的姿态、温柔的眼眸、宠溺的笑颜、醉人的温柔无一不令在场的女士心跳、男士嫉妒。
他携一缕清冽的暗香揽住我的纤腰,将百合花放入我的手心,亲昵低垂下笑颜,在万众瞩目中落吻在我的耳垂,暧昧道:“妖精,恭喜。”
我浑身一颤,觉得他才是正宗的妖孽,抬起潋滟的眸子,望向他:“白少爷,还以为您不来庆功宴呢。”
白毛狐妖眯眼一笑,完全不把我的不善放在眼里,却是提高了音量,亲昵道:“未婚妻受奖,我怎么会不来?”
众人一阵错愕,老局长笑容满面、霍霍生辉。
我突然明白,丫这是在制造舆论压力给我!眸子一转,我也提高了音量,回击道:“呃?我怎么不记得什么时候与阁下有了这层关系?”
男士一阵雀跃,女士一顿狂喜,老局长虎目瞪来。
白毛狐妖眼含悲泣,如同被甩的小狗狗般可怜巴巴的望着我,含糊其辞道:“上个星期……我的衣服可被你扒光地。”
男子消沉了,女士满眼仇视地望向我,老局长的老脸红了,掩饰性的轻咳道:“这些年轻人。”
我手捧鲜花哑口无言,挨得白毛狐妖笑得一脸醉人柔情,伸手揉了揉我的卷发,眼波宠溺的嗔道:“不许再否定我们的关系,为了等这一天,你知道我有多幸苦?”转而揽着我的腰,笑望老局长,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问道:“老爸,什么时候给我们举行婚礼啊?”
我腿一抖,险些没站住。幸好白毛狐妖将我扶稳,不然我一定糊地上去。
老局长大手一挥,兴致盎然、全身雀跃、嘴裂开碗大的口,大笑道:“吼吼吼吼……看你小子急得,那就下个月吧。”
我腿又是一软,在白毛狐妖再次收紧放在我腰上的手,笑成了狐狸脸,亲昵地点了点我的小鼻子,语含笑音道:“是有点仓促,反正你跑步了,就再给你点时间做准备。”
我恍然一震,脑袋轰然一乱,只剩下一个非常清晰的认识:我被他肯蒙拐骗了!
果然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白毛狐妖这就是挖了坑等我跳呢。给个大雷管我不要,却自动抱起了zhayao包,都是毁灭性的物件啊!
白毛狐妖单手提起酒杯,对在场的所有同事优雅得体、彬彬有礼道:“江米她承蒙大家照应,今天又这样的成就,也是和大家的帮助密不可分,在这里,我带她敬大家一杯,祝大家前程似锦。”
一席话、一杯酒、一个笑颜、一个身份,成功俘获了全部同事的心,让原本往我跟前凑的男士却步,让原本嫉妒的女性转路,纷纷祝福起我有这样的好未婚夫。
在白毛狐妖那魅惑人心的笑意中,我竟然可悲地发现,我们俩好像不是一个段上的高手,我用的是暗杀绝招,他却使用的薄纱缠绕,笑容可掬地将我圈圈包裹起来,等待最后的爽口大餐!
这下好了,我就仿佛是脑门上刻了他家门牌号的活动生物,到哪里都会被归属成他家出品。这招……太狠了!!!
白毛狐妖将我揽入怀中,高招天下的样子,笑道:“爸,我带你的儿媳妇促进感情去了,争取让你早日抱上胖孙子。”
老局长革命在第一线的老脸红了,巨掌拍桌,喝到:“快滚!”
我神经瘫痪,还以为老局长要义正言辞地教训白毛狐妖一番,却不想竟是默许了这种无证上岗的行径。
我在众人的热情洋溢中微微地下眼睑,看似羞涩,实则想着对策。
白毛狐妖揽着我的腰往外走,耳语地诱惑道:“妖精,别逃了。你没有朋友,我可以做你的朋友;你没有知己,我可以做你的知己;你没有老公,我更是义不容辞。所以,别想着逃开我,没有任何人比我们更加般配,有着非言语所能形容的默契。”
在我心塌陷了一块的地方,因为他的温语誓言而充盈期了感动,抬起头,幽幽道:“白狐,你这是在推销自己吗?”
白毛狐妖感性地巡视着我的眼,用鼻音亲昵的嗯了一声:“有这样一个只会赚钱不乱消费的老公,你赚了。”
心跳因他的诱惑而露了半拍,我低头蹂躏着手中的花朵,赫然看见里面隐匿了一张小卡片,取出,看见上面写着:祝妞妞生日快乐。
一寸寸抬起头,歪着脑袋,望向他的眼底,看见他低低一笑,捏走那张小卡片,扔在了一旁,解释道:“你应该知道花儿是娇贵的美人,应该尽量呵护,不应该随意采摘。这不。。。。。。刚过来时,路过旁边的大厅,看见一群人在庆贺生日,我瞧着那花放到明天也得谢了,就顺手拿来一份送给你。我们不求辣手摧花,但求留己余香。”
我笑得一抽一抽地,将白毛狐妖瞧得一颤一颤地,我轻挑着眉梢,开口道:“这饭店幸好不临近火葬场,不然,我怕收到得就是假花了。”
白毛狐妖陪着笑脸:“怎么会呢?我顶多不送,也不能那东西来找晦气啊。”
我一口气没上来,终于相信什么叫做一物降一物了,微微拉开腻歪在一起的距离,气鼓鼓道:“别这么亲昵,我现在好歹也算是个领导,要主意形象。”呵呵一笑,摆弄着花瓣:“哎。。。。。。这突然从一个基层文员升级为领导干部,好像还真不太习惯呢。”
白毛狐妖继续黏糊了上来:“其实,对于你来讲,没什么区别。我听老头子说,你们资料管理室好像就你一人,领导与被领导,单看你自己意愿了。当然,如果老婆大人有需要,完全可以在家领导我,如果还觉得不够威武,咱就合伙欺压老头子。”
我深吸一口气,忍住挠他的冲动,再次转移话题:“喂,白狐,你这次怎么发扬风格,甘愿退居幕后,还将所有好处推给了我?你不像是这么低调的人啊。有奖状你会不要?有奖金你会不拿?”
白毛狐妖将眼睛笑弯成一道狐媚的缝隙:“我来帮你多争取荣誉,我们官商相互,一本万利。”
我头上一群乌鸦飞过,拱手道:“大人果然远虑。”
白毛狐妖继续揽住我的腰向外走,往我耳朵里呵着痒痒的气流:“没有远虑必有近忧,未雨绸缪才是赢家。”
我觉得自己总被他算计,所以干脆不再言语。
在走出大门前,白毛狐妖脚步微顿,往酒店的客房处望去。
我顺着他的目光一扫,问:“你不是想去楼上开房,然后把帐记在公费上吧?”
白毛狐妖精神一震,当即在灯火辉煌处落吻在我的唇畔上,诱惑地啵了一声后,笑道:“果然还是妖精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