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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豪门游戏 残酷的宠溺(约定篇)-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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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你想不起来?!为什么……」她忽然转身扑上他,握起双拳不断地攻击他,哭喊出心中的悲愤,「这是你买的,你不记得了吗?你为什么会不记得呢?为什么……为什么?!」

  他站着一动也不动,任由她不断地捶打自己的胸膛,面无表情地敛眸瞅着她,仿佛他的血肉是毫无生命的冰石,一点感觉也没有。

  她渐渐地歇手,看着他的无动于衷,仿佛此刻站在她面前的,不是她最深爱的男人,而是一个毫无关系的陌生人。

  「你够了吗?」他淡淡地反问,似乎用了最大的耐心应付她的无理取闹,「现在,你可以告诉我,这杯子的由来了吗?」

  「如果不是你自己想起来,一切就没有意义了。」她退后了两步,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或许再远一点,才是他们两人此刻的真实写照吧!

  「由你来说也是一样的。」

  「不,我不说,我再也不说了。」说完,她飞快地转身捡起一地碎片,然后匆匆地越过他身边离去。

  裴涛总觉得她话中有话,想要拉住她问清楚,回头却已经不见她的人影,没由来地,他的心一阵沉重……
第八章:

  那天之后,她凄楚的泪颜一直盘踞在他的心底,挥之不去,每当他闭上双眼,就仿佛看见她在面前哭泣。

  这样的情形一次又一次地重复,她所流下的每一滴泪水都像是具有侵蚀的能力般,一滴又一滴地蚀痛他的心。

  每想起她一次,他的心痛就更加剧烈。

  为什么?他的心总是不由自主地在乎她……

  一瞬间,他心里有种感觉,如果娶她是个错误,那么,同样的错误他并不介意再犯一次。

  他要她,他该死地想要她!

  他却也同时发现自己正在抗拒着她,用尽一切努力,只为了抵抗她柔美的身影每一天、每一天渗入他的血液里,成为他不能分割的一部分。

  或许,她早就存在他的骨血之中,所以才会教他无力抵抗?

  到底,七年前的真相是什么?

  一个突如其来的念头闪过裴涛的脑海里,他搁下了自己无心细览的文件,按下内线与秘书通话,「我这里有几个人名,帮我找到他们,越快越好。」

  

  他找到了以前在裴家做过事的佣人,这几年,有些人搬到了南部去,只有前管家桂嫂这两天跟着儿子回台北帮丈夫扫墓,知道他在联络他们这些佣人,立刻表示要见他。

  裴涛不知道为何桂嫂会如此急迫想要见他,但就在桂嫂回去之后,他一个人坐在没有开灯的黑暗客厅之中,久久不能反应过来。

  少夫人曾经自杀过,那段时间里,她的精神状况不是很稳定,在医院里做了一个多月的心理治疗……

  可以解释得通了!

  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他发生车祸之后,一个多月的时间她都在医院里,桂嫂的话就像跳了针的唱片,一次又一次地不断在他的脑海里重复。

  只有我一个人陪着她去医院,送到医院时,少夫人已经昏迷不醒,她失血过多,输了好几袋的血才救回来……

  那天,是他们要举行婚礼的日子,他们早就办好了登记,是他无论如何都要给她一场盛大的婚礼,但他没有出现。

  她的神情看起来好悲伤,住在医院的时候,她总是不断地掉泪,没有一个人来探望她……

  怎么会……怎么会只有桂嫂陪在她身边呢?

  她是他的妻子,理应得到最妥善的照顾,为什么是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呢?

  老夫人真狠心,她不让任何人告诉少夫人说少爷没死,后来,我们几个佣人再也看不下去,才会辞掉工作,想去医院告诉少夫人实情时,她已经出院,人不知道去了哪里……

  裴涛猛然站起身,抄起了一把车钥匙,冲到车库里开了一辆跑车,以最快的速度疾驶而去,他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他要找到她!

  车子停在甜点店门前,晚上九点多,店里的灯是亮的,但外头的铁门已经拉下一半,他从车内看见北野遥纤细的身影,她正一边收拾东西,一边与女工读生聊天。

  两个人似乎聊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相视笑了起来,这时,他才发现,在面对他以外的人,她可以笑得那么灿烂。

  他熄火下车,高大的身形微俯,避开了铁门走进店里,一瞬间,他看见她脸上的笑容顿时消退,胸口有些抽痛。

  她僵硬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要对他说什么。

  「我想要跟你单独谈谈。」他率先开口说道。

  北野遥见他的态度似乎非常坚决,只好教工读生先回去,说剩下的善后工作她一个人做就行了。

  「你想要说什么?」她低声地开口,拿布擦着水滴未干的烤盘,试图分散自己对他的注意力。

  「你的手根本就没有扭伤,是吗?」他定定地注视着她,不容许她有任何可以逃开的机会。

  闻言,她震了一震,干笑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让我看,让我看那手巾之下究竟藏了什么,让我看!」他箭步上前,强硬地执起她纤细的手腕,扯开了她用来掩饰伤口的护腕。

  「不……不要!」她急忙阻止他,伸手想要推开他。

  「把手放开,让我看!」

  「不要……它很丑,不要看!」

  「你越是这么说,我越是要亲眼看清楚!」他强硬地将她遮掩的手拉开,当他看见一条狰狞的疤痕盘踞在她玉白的纤腕上时,心里一怔。

  她苦笑出声,眼眶底盈着泪水,「很难看,是吧?当时,我年纪还太小,不知道只是这样割腕是死不掉的……那时我真的不想活了,听到你的死讯,一心想死,只是不知道那样是死不掉的……」

  「你所说的话,都是真的吗?我们两个人一定爱得很深、很深吧!」他看着她手腕上那道触目惊心的蜿蜒伤疤,心口一阵阵揪痛了起来。

  「不,只有我,愚蠢的人只有我,爱得很深的人……也只是我一个人,不干你的事,自始至终都不干你的事。」

  她远远地将他撇开,仿佛他与这一切没有任何关系,就算他们曾经爱得那么疯、那么狂,也都无所谓了!

  她必须这么做,她不能再让他涉入,让他有机会破坏她心中美好的记忆,那一切……是她要一生一世拿来陪伴自己的珍藏呀!

  听到她说那段惊天动地的爱情与他无关时,他的心里忽然一阵紧缩,闷得差点喘不过气来,不!不是这样的!他的脑海里有一道声音在吶喊着,听起来狂热而且急切。

  「你爱的人是我,怎么会不关我的事呢?是真的,对不对?我们真的相爱过,对不对?」

  「你相信我了吗?」一丝希望从她的心底深处燃起。

  忽然,他沉默了,过了久久,才又开口道:「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厘清事情的真相。」

  「你终究对我还是有所怀疑。」她自嘲一笑,「有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坚持什么,早该放弃了才对……」

  「遥──」

  「我还能怎么样呢?除此之外,我还有什么选择吗?」她抬起美眸定定地望着他,看见的只是他眸光之中的陌生与疏远。

  她总是好努力的想接近他,却无论如何都亲近不了他。

  她伸手紧紧地按住了右腕,用力得指尖隐约泛白。

  七年了,为什么还是会痛?她以为这伤口已经好了,再也没有感觉了,却自从他再次出现在她面前之后,总是隐隐作痛。

  是不是……在告诉她该放弃了?

  她是不是真的应该要放弃了?!

  她有时候都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下去了,每一次……每一次面对他冷漠的神情时,她就觉得心好痛。

  好厌倦了……

  这七年来,她总觉得时间过得好漫长,等待着他的每一天,每一天都像是她的百年岁月。

  她努力地活着,等过了一百年又一百年,等到的却是他残酷的冷漠;她是不是真的应该要放弃了,在自己遍体鳞伤之前,拥抱着她唯一拥有的甜美回忆,全身而退……

  

  那一晚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些微妙的转变。

  他不再拒她于千里之外,每天还会开车到店里去接她回家,他的理由是她一个弱女子晚上独自回家会很危险。

  在路上,他们总是静静的不说话,偶尔,他会买些甜点回家吃,问她是什么材料做的,她才会像背书似的,把点心里的成分告诉他。

  裴涛心里总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她在保护自己,不让他接近;他不信任她,而同样地,她也不再接受他。

  日本桑原集团方面来了催促,希望能够赶快宣布订婚的消息,裴涛不知道自己究竟发了什么失心疯,明明就是他计画中的事情,他却是尽可能一延再延,甚至于不希望它发生。

  因为,跟她在一起,就算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都令他觉得美好,她是他妻子的这个事实,并不如想象中那么令人难以接受。

  今天晚上他有个重要的饭局推不掉,可能必须晚一点去接她,七点时,他打了她的手机,要告诉她这件事情,要她等他。

  但接电话的是一个男人。

  「你是谁?」裴涛试探地问。

  「问我是谁?我还没问你是谁呢!打电话给人家,不是都应该要先报上自己的名字吗?」

  「你到底是谁?」

  「我?你这个人真番,好吧!我是她男朋友,这个答案你满意吗?」其实他根本就是一个常到店里的熟客。

  裴涛并不知道对方是在开玩笑,语气陡然一硬,「遥呢?她在做什么?教她来接电话。」

  这个熟客不知道自己刚才的话惹了祸,「她在忙,没空接电话,你到底要不要说自己到底是谁,我好转告遥,让她知道是谁打电话给她──」

  「不劳你多此一举。」还不等对方问完,他就挂了电话。

  裴涛紧紧地握住手机,手背上的青筋毕露,他的胸口仿佛有酸液翻腾着,一阵一阵地教他的心为之揪紧疼痛。

  该死!他发现自己超乎想象地在乎她──

  

  今天晚上,裴涛没有来接她回家,她的手机里有一通他打来的电话,她再回电时,他没有接听,所以她只好一个人坐计程车回家。

  她一踏进家门,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就被他粗暴地拥进怀里,柔嫩的**被他狠狠吻住,狂热的索吻仿佛要吮出血痕般,不片刻她粉嫩的唇就已经被他吻红、吻肿。

  「唔……」

  北野遥感觉他的气息仿佛烈火般,随时都可能会将她给灼热烫伤,她反咬了他一口,趁机推开了他,「你到底在干什么?!」

  「今天我打电话给你,是个男人接的,他跟你很熟吗?」他浓眉冷冷一挑,「是因为寂寞吗?因为这几年来我不在你身边,你感到寂寞,所以才要去找别的男人来代替我吗?」

  「不,我没有!」她激动地摇头,不知道自己的身上为什么又多了一个罪名,一个比一个更加教她心痛。

  裴涛被心中的怒火给冲昏了头,嫉妒使他无法控制残忍的言语一句句从自己的嘴中吐出,「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想抵赖?是不是每个男人都好,是不是只要别让你感觉寂寞,哪个男人来陪你都一样?」

  「不!」

  「如果,你想要男人,只要说一声,我随时可以奉陪。」他冷厉的眯起黑眸,紧紧地擒住她纤细的手腕,「我不准你帮我戴绿帽子,我裴涛没有兴趣被人当乌龟,听清楚了吗?」

  「你打从心眼里就不相信我,是吗?裴涛,你应该知道的……你应该比谁都清楚的,这些年来我没有别的男人,只有你一个,你抱过我,这一点你应该比谁都清楚才对呀!」

  「我……」

  「反正无论如何,你都不会相信我的,是不?反正我已经被你扣了一个背叛的罪名,无论我再怎么努力,都没用了,不是吗?」晶莹剔透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滑下她的双颊。

  「不,不是的……」一瞬间,记忆的片段闪过他的脑海,他的心里竟为她响起了抗辩的话语,不……她不会背叛他,不会的!

  此时此刻,北野遥觉得自己真的该死心了,在她被伤得更深之前,她应该要死心了!

  「好,我承认了,我承认了行吧!我拿了你母亲给的钱,我弃你于不顾,我根本就不爱你,也不曾在每一天想过你,你满意了吗?听我这么说,你满意了吗?」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地对他大吼。

  「不,你没有,你没有拿钱,你没有弃我于不顾,你爱我,这七年来,你没有一天不曾想过我,不要这样诋毁你自己,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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