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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禁断×孪生(三部完结+外章+番外)-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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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暮…那她…她会把我,赶出那个家的,对不对?」
  
  「你…」他想安慰她,可话在脑中,却都粗劣的连自己也无法说服。
  陈渊现在只能靠镇定剂才不会哭闹大喊,养父则要若暮回家替若晓打包,详细情况他说的不是很清楚——但亚当只说『若晓一个人的行李』而不是『两个人』的。
  结果最後要被赶出这个家的人,只有若晓…一个人吗?
  他们都还只是孩子,没有遮风避雨的家,还能去哪呢?
  「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嘛,毕竟…我、我害死了他们的宝宝。」若晓嘴角难看地扬起,她原本要笑的,可是刚牵动嘴角,眼眶一酸,眼泪就失控地流了下来。
  「只是…我、我还能去哪里呢?」她用衣袖抹着脸,肩膀无助地垂着。
  若暮握紧拳头,这根本不是她的错!陈渊口口声声地指控,根本就不是正确的。
  可是不只陈渊,连亚当也听不进去,他深爱自己的妻子,爱得毫无理智。若晓并非有意,这点或许亚当明白,但他无法逼自己冷静。他失去了一个即将诞生的生命,而他的妻子又再度失控…明明知道,却只能争对…或说,牺牲无辜。
  「若晓…」若暮忽然开口,语气平静,他看着她苍白的脸,颈子上还隐约有褪去的掐痕…陈渊送医前对她又打又踹,若晓身上凭空落下不少伤痕。他抚着她的脸、她的唇,暖暖的,能这样碰触她,真的,好幸福。
  「我们,一起离开吧。」
  两个人一起,再也不要,谁…抛下谁了。
作家的话:
( ̄ε(# ̄)☆└┐o( ̄皿 ̄///)。。。你们应该不会想打我吧




☆、51 离家出走

  「一起离开?我们…」她眉毛垂着,无奈地皱起,却自嘲地微微一笑「我们,还能去哪呢?」
  他们从来没有过属於自己的家啊,从来没有…
  简直像被抛进冷冰冰的黑色海里,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只能不断挣扎,不停争着那最後一口气…渴望活着,同时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绝望将自己吞没。
  「去哪都好,我们逃走吧。这里,这一切,通通都管他去死。」若暮斜着脸,语气俨然就是闹脾气的小孩,吵着要离家出走一样。
  逃走?哪有那麽简单呢。但就像若暮此刻现在所想的那样,通通管他去死!他什麽都不想管了,就这样吧,他和她,他们两个一起,逃走。
  「若暮?」她怯生生地唤他,像要确认他究竟是不是在开玩笑。
  「走吧,若晓。」若暮往门口看了一眼,没有人看到,也不会有人知道「我们…离家出走吧。」
  说完,他就当真把床头柜上的东西迅速地塞进行李袋里,几样他早上替她带来的换洗衣服、一些必须用品…他的药,全放进袋子里。
  「…你说认真的?」
  面对若暮此刻根本是毫无凭据的荒唐行为,她竟然有种想笑出声的冲动。这太好笑了,礼若暮…堂堂的礼若暮,做任何事都冷静异常,连说谎也面不改色的他,如今却这般孩子气的幼稚,连後果都不顾,埋头乱窜。
  他抬头,瞥了她眼。
  「就这样逃走,不好吗?」
  「我…」她低下头,几乎只花不到五秒的考虑,就再度抬起脸来,那虚弱的微笑,竟有几分像恶作剧时的调皮「我要跟你在一起,若暮。」
  若暮笑了,拉起行李袋的拉链。真奇怪啊,这样的时候、场景和状况,他却只因为能和她分享一个愚蠢计画而开心。彼此只有彼此,没有其他琐碎搀杂的紧密。
  她吐吐舌头,迅速地拔掉手上的点滴。身上还穿着浅色病服,连带脸色也惨白到透明起来,若晓进浴室很快地换好衣服。头还有点晕,但却莫明地蠢动着,简直像在期待旅行的兴奋,换上若暮替她带来的连帽运动衫和牛仔裤,头发扎成马尾,昨天上救护车前,她匆忙间还穿着室内拖鞋,那双粉色拖鞋早已脏破不已,好在若暮替她带来一双露趾凉鞋,浅根粉色,是一个多月前,陈渊逛百货公司替她选的。
  若晓没多说什麽,只静静地穿上。
  实话而言,这样的打扮也点不合。但若晓和若暮只是相视苦笑,提着行李袋,带着他们仅剩不多的东西,转身离开。鞋子有点大,穿起来不太合脚。
  不过,有些事不就是这样吗?无论多麽想适应,最终还是无法改变任何结果。
  踏出医院门口时,天已经全黑了。十二月的冬天,阴阴冷冷的,天空还飘着毛毛细雨,若晓嗅着那微冷的湿意,不自觉地捱紧若暮,他们…到底在做什麽呢?逃院、逃家…连手机也没带,今天晚上…要住哪里?
  「先去搭公车吧。」若暮倒是显得很冷静,环顾周遭,评估着能栖身的地方……也,只有那里了。
  「搭公车?去哪?」
  「你忘了?」若暮瞅了眼若晓,沉眼微垂「你离开育幼院的时候,修女不是也有跟你说过?」
  「修女?」她正才愣愣地想起…每次,每当育幼院有哪个孩子被人领养走时,修女一定会拉着他的手,告诉他——这里,永远是你的家。
  「我们要回去找修女吗?」他没回答,只拉着她的手往公车站走。育幼院离这里有不小段距离,搭公车、转捷运然後还要坐火车,火车下站後还要坐公车绕一段山路。
  现在回去似乎过於莽撞,但若暮怎麽想,都只觉得只剩那个地方可以去了——育幼院,他和若晓一起长大的地方,只有那里,能真心接纳他们。
  他带路不熟的她去搭车,一路摇摇晃晃的颠簸,若晓把头靠在若暮肩膀上,闭着眼睛。火车上零零散散地乘客,细微地说话声、报站提醒…她手扶在椅把上,若暮看着窗外,呼啸而过的风景,那无数盏亮起的灯光,和他身边闭眼,彷佛睡着了的女孩…
  火车厢里的昏黄灯光,打在她瘦小的脸蛋上,细微颤抖的睫扇,在说着什麽秘密的柔软嘴唇,他的若晓,受了那麽多的委屈,而他…他到底该怎麽办,才能保护她不受伤害?
  区间车到站後,若暮牵着若晓的手下了火车。车站只有他们两个人下车,脚步声随空荡荡的回音不断传来,只剩他们两人被拖长的影子。等公车来时,若晓咬住下嘴唇,这才想起很多残酷的现实。她竟然就这样冲动的跟着他离家出走,若暮的身体…他的检查结果还没出来呢,万一有三长两短,那麽——
  「若晓,车来了。」若暮握紧她的手,双眼在黑夜中有着说不出的坚定。他一点也不後悔,带着她冲动地跑了出来,远离一切,而不留只字片语。
  反正那,从来就不属於他们。
  远处柏油路上渐渐驶来两道眩目的车头灯,一台小巴士慢慢地靠近,停在车站前。几个人下了车,若暮提着行李袋,另只手则牢牢握住若晓的手,上了巴士。
  育幼院离市区有段距离,从到站後的公车站牌,又要走十五分钟的路程。若暮和若晓一路上几乎都没有交谈,天气很冷,连哈出来的气都变成阵阵白雾。
  他怕她冻坏,去便利商店替她买了杯热焦糖牛奶,暖呼呼的握在手中,飘起白烟。若晓小心翼翼地凑近,喝了一口。
  「烫…」然後「喏」地把纸杯递给他「你也喝一口。」
  他笑着接过,在路灯照耀下,和那袅袅扬起的烟雾,显得格外温柔的笑意。
  「走吧。」
  「嗯。」她说。
作家的话:
怎麽会虐呢?没道理啊!!!!




☆、52 因为寂寞所以相爱

  「你、你们两个怎麽会来这里?」
  这是老修女见到这对双胞胎时,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若暮笑着叹了口气,握紧身边撇开脸的少女掌心:「修女,我们被赶出来了。」
  「赶出来了?」修女瞪大双眼,手上还拿着大概是隔壁邻居家给的青菜,用报纸捆成一束,像在抱着花束般的姿势。她依旧穿着若晓记忆中的浅墨蓝色修女服,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也不见她拿下来的头巾,眼角一笑就会弯起的深刻鱼尾纹,灰色的眼珠在夜里灼灼晶亮着。
  修女一点也没变呢。算算她也六十多岁了,却还是一点也没变的活力充沛。也仍旧是那样严肃不苟言笑的模样…但只有他们清楚,她难以亲近的外表下,是多麽的温暖。
  「若暮、若晓,哎哟…考验老人家的记性啊,是这个名字没错吧?」气吁吁的嚷着,修女推开红瓦屋顶的低平房後门,门一开就发出咿咿的刺耳声响,一只流着口水,毛色灰杂的土狗立即冲着双胞胎吠叫起来,还举起前脚,要扑过来的警戒模样。
  若晓吓了一跳,不自觉的往若暮身後躲。
  修女挥了挥手:「好了,啾啾你闪旁边去,这两个家伙可是比你先到这的老鸟。」说着又把门打开,将狗赶出房里。然後拍掉手上的灰尘,平房里只挂了盏老旧的吊灯,还时亮时暗地闪着,几只飞虫绕着灯飞旋。
  这栋矮房是修女居住的屋子,育幼院和教堂又在更里头点,从简陋厨房的窗户看去,三层楼高,灯光还亮着。
  育幼院这儿,除了担任院长的修女,还有几个负责照顾孩子们的年轻女孩,有一两个是预备修女,另外的则似乎是有什麽原因无家可归,被修女叫来一块住,互相照应。
  晚餐时间早过了,看了眼时钟——要再减两个小时,因为修女一向有把时钟拨快两个钟头的习惯,已经八点四十几分了。
  「吃饭了没有?」修女皱眉,把挂在胸前的老花眼镜拿起来戴上,弯腰看着桌上的报纸,忽然这样问道。
  「呃,我不饿。」若晓嗫嚅着,偷瞄了眼若暮。
  「那你肚子从刚刚就咕噜叫个不停,难道是假的?」修女锐利地瞥了她眼,似笑非笑的。
  「咦?您都听得到吗?」她囧了,捂着肚子尴尬的低下脸。
  「听不到,不过看你的表情就猜到啦。」从小看这对双胞胎长大,修女忍不住呵呵的笑了,把菜放在瓦斯炉边,走到窗边,踮着脚翻箱倒柜起来。
  「要是早一个钟头来,就来得及和孩子一起吃饭啦。今天吃的咖哩饭,可真是无比的美味啊。噢,你们没见过小纯吧,她三个月前来这工作的,煮的饭可好吃了…」她自顾自的翻着柜子,一点也不像对许久未见的孩子说话。一样的平静、一样的关怀,甚至连他们到底为什麽回来也没问。
  修女这样理所当然的态度,反而让始终忐忑的二人放松下来。
  「哦呵,找到了。泡面泡面~证明上帝存在的发现啊~」手上捧着三包速食面,修女哼着歌,走到瓦斯炉开始煮起面来。
  不一会儿,调味料的咸香味就随着煮滚的沸水,漫延在拥挤的厨灶间。她用菜刀把报纸包着的空心菜切一切,扔进锅子里煮,最後打上两颗鸡蛋,再滚一会後,拿抹布隔着,把不锈钢锅端到桌上。
  「吃吧。」
  若晓和若暮对望了一眼,若暮今早只胡乱吃了点东西。而若晓从昨天到现在为止,除了打点滴,没吃任何食物,修女话还没说完,她便拿起筷子狼吞虎咽起来。再也没有什麽,比热呼呼的食物更能抚慰空虚的肠胃,若晓毫无形象地狼吞虎咽着,若暮好笑地看着她,只吃了一小碗,其他全被她一个人吃得精光。
  「你这丫头,也太会吃了吧?」修女坐在桌边,托着下巴,很惊愕地叹道。
  「呼,」若晓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想起自己还没好好向她打过招呼…毕竟十年不见了「对不起,修女,我只忙着吃…」
  「不用道歉啊,再也没有什麽比饥饿时,拚命吃饭更重要的事了。」和蔼的女人微微一笑,用指尖在桌角打着节拍「上帝让我们感到饿,然後创造了泡面。因为饿所以吃饭、因为泪所以睡觉,因为寂寞所以相爱…这是因为我们活着嘛。」
  若暮忍不住开口:「修女,我们——」
  「好啦好啦,什麽都别急着跟我解释,你们都长大了,也都不是我的孩子了,很多事情自己想清楚,然後自己负责。」她分别看了若晓和若暮一眼,意味深长。
  接着,修女倏地站起身来,环顾二人,微笑开口:「就先好好睡一觉吧。」
  因为若晓怕狗,加上修女的房子太窄挤不了三个人。她乾脆让若晓和若暮住在教堂边平常给来宾住的客房。虽然房式简陋,但都打扫的很乾净。日常器具也都一应俱全。洗得褪色的床单,略显拥挤的双人床。原本修女是给他们一人一间房的钥匙,但若晓怕黑,若暮不得已只能陪她睡一间,当然这点他们没告诉修女。
***
  结果,这场脱轨的离家出走,并没维持住秘密太久——并不是谁大嘴巴说溜嘴,只能怪这个世界实在太小,第二天,若暮和若晓替修女打扫育幼院墙边的落叶时,远远就看到一台纯白色的加长礼车,朝这开来。
  若晓拿着竹扫把,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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