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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禁断×孪生(三部完结+外章+番外)-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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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睛浅闭上,睫毛间凝住的一滴泪珠,鼻尖上仍难褪哭痕的染着粉红。
  一个纯粹无瑕的存在。
  他被其所迷惑,竟忍不住抬起手,有些颤抖地朝她伸去。
  渴望抚过她柔细墨黑的发丝,碰触她柔软无辜的嘴唇……
  当冰冷的手尖完全背离主人的理智,穿越过寂静的空气,触摸到少女柔和的瘦弱肩膀的瞬间,若暮怔住了。
  若晓撒娇似的含糊嘤咛了一声。只见她皱了下眉头,糊里糊涂地翻过身来,顺着若暮惶恐缩回的手臂,往身旁的沙发空间趴下,侧头倒卧着,蜷缩起身体。
  她头发披泄而下,覆盖在脸庞上,又像涓涓细流般顺着沙发的弧度滑下。若暮小心翼翼地看着身旁与自己如此接近的少女,连他自己也没有查觉到,他看着若晓的目光,简直像在乞求奇迹般虔诚卑微。他不敢动,深恐惊醒若晓。
  
  作家的话:
  咳,所谓的甜。。。依後妈别来说,已经算甜了。。。′…`(摊手) 相信我~~~~(笑)


☆、18 不准拒绝我

  若晓的睡相很糟糕,小时候就开始了,在育幼院打地铺时,她居然可以几乎和时针一样十二小时转一圈,流口水、磨牙、踢被子、狂踢旁边的歹命同学……每次都是若暮半夜爬起来,费尽千辛万苦才把不知何时滚到哪里去了的妹妹搬回位置上,替她盖好被子,擦掉口水。
  看来去了英国,这丫头还是完全没变啊。
  他忍不住微笑,突然察觉这份念头,若暮有些茫然,随即自我厌恶地别开脸,收起笑意。在若暮的浅意识里,似乎是这样相信着,像他这样肮脏的人,并不配拥有这样的喜悦。因此,他总是在嘴角不自觉扬起的瞬间褪下笑意,简直像在自我惩罚般。
  若晓安稳地趴在柔软的沙发椅上,浑然不知身旁男人的心情,陷入深沉无梦的睡眠中。她很少做梦,即使偶尔做梦也几乎全是噩梦,每每在夜半中自床上惊醒,吓了一身冷汗,她只能环住自己,缩在床上,把脸埋进枕头里,一次又一次地唤着若暮的名字。
  哥哥,从小被他宠惯的她,总是直接又亲腻地叫双胞胎哥哥的名字,与彼此只相差一字的名字,若暮,和若晓。
  昨夜,若晓眼睁睁地作了场噩梦。
  今天,躺在狭窄的沙发上,身心疲惫沉沉睡着的她,似乎回到从前。回到那个她与若暮一同待过的狭小孤儿院里的院子,一片璀璨夺目的星星衬着硕大的满月。与若暮并肩站在那片天空下,说着愚蠢稚气的故事,例如他们那未曾见面的父母其实还活着,也许明天就会出现前来迎接他们,而他们会一起,谁也不需眼睁睁地看着对方被带走,两人一起,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
  要是那时候的他们,看到现在的自己变成这副德性,不但彼此间有了乱伦之实,还互相憎恨……
  一切都只是为了幸福。
  这一点,不只她,恐怕连若暮也是同样理由吧?
  人们真正绝望前,永远都是相信希望的。
  ***
  当若晓睁开因为乾涸的泪水而有些睁不开的双眼时,她的脸正枕在相对沙发舒适许多的某人双腿上。她费力地眨了眨眼睛,揉着右眼僵硬地爬起身来。她刚才竟然是呈头枕在若暮腿上的姿势呼呼大睡?天~啊!
  若晓战战兢兢地挪动了下身子,将脚出借给她当枕头的主人则仰在沙发上,闭着双眼似乎也睡着了。她在黑暗中眯起双眼,试着想聚焦看清他是否真的睡熟了,若暮胸膛富有节奏地一上一下如海潮起伏着。
  那柔和的阴影,彷佛清晨时分的朝雾,笼罩在少年美好的轮廓上,隐去尖锐。睡着的他浑然不见平日的攻击性和冷冽傲慢,闭起的眼睫间不见漆黑无底的邪佞,反而如孩子般无邪。
  若晓着迷似的望着前方的他,他起伏间呼出的气息如风般拂上她的脸庞,害她不自觉地双颊泛红,赶紧转过脸去。
  即使再恨,心底仍隐隐地为他撼动着。
  她苦涩地凄然笑了,礼若晓,果然可悲——
  若暮毫无预期地睁开双眼,黑暗中闪闪发亮的双眼像矆住猎物似的牢牢盯着不知所措的她。若晓惊惶无措地想往後退开,却被他一把捉住拉了回来。
  「嗳!放、放开我!」
  他眼和手一样紧掐着她不肯放:「去哪?」
  「啊?…什麽?」她困惑地反问道。手被勒得发疼,她却感受得到他似乎在发抖。
  若暮微愣,他似乎过了一会儿才弄清楚状况。他有些狼狈地松开手,但仍没放开若晓的手腕——他不会告诉她,他是梦到她要离开他了。
  「…醒了?」他低沉地开口,嗓音有些沙哑模糊,竟像带点哭腔「不继续睡会吗?」
  「不、不用了……这样你也麻烦,我想我……」若晓着急地摆着手,仍试着想退到他无法触摸的范围。但他眼一沉,手往自己一拖,若晓就身不由己地往他靠来,若暮翻身抵在她脸两旁的沙发上,由上往下地俯瞰着仰卧的她。
  「不、准、拒、绝、我。」他声音在宁静中格外清晰,字字叫人自心底窜起恶寒。
  「这样也不行…?」若晓彻底欲哭无泪,喂,她是好心怕他腿被她压着麻了会痛欸!这家伙就真的这样唯我独尊成这德性吗?
  看她嘴角抽筋似的无奈模样,若暮有些邪恶地笑了,他依然牢牢地扣着若晓的双手:「别忘了你是自愿要当我的玩具的。」边说着,他俊颜慢慢地往下凑近,吓得若晓瞪大双眼。
  「喂…你可是答应今天不会碰我的!」
  若暮挑眉:「十二点了,期效早过了。」
  「什麽?礼若暮你这混蛋!」若晓奋力地想坐起身,却被他紧紧压着动弹不得。
  若暮脸肆无忌惮地俯下,埋在她芬芳的颈间,动也不动。
  这禽兽到底在干嘛?若晓呆了:「……呃,礼若暮?」
  「别吵,你不是我的玩具吗……」他闷闷带点回音的嗓音自颈间传来,拂出的热息骚着她的脖子,痒得难受。
  玩具?若晓窘了,这家伙口中的“玩具”定义到底是什麽?她已经完全搞不清楚了。
  
  作家的话:
  昨天没更,受不了良心苛责只给补更上来(双手奉上)请笑纳~~~
  我会努力打的,请大家也要给我摸头秀秀哦???若暮其实像孩子一样呢,这点挺让人头痛的^_^


☆、19 取暖

  若暮低沉的声音彷佛在回答她心中的困惑,蓦然在两人气息相互间传来:「你答应了,所以我可以为所欲为。」简直跟孩子一样任性,让若晓不禁苦笑起来。
  她没有再多说什麽,任着若暮撒娇地把脸埋在她肩颈後的空隙。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不知从哪传来的指针声响在黑暗中喀答地响着,若暮始终维持的半跪在地毯上,将脸靠着若晓的暧昧姿势,却动也不动。若晓也不吭声,她睁着眼,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上头被窗外透进的霓虹染得鲜艳模糊,像晕染开的水彩笔触。
  若暮没有睡着,而是静静地睁着眼,在黑暗中屏息。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索求什麽,或许他只是不想在一个人面对黑暗中的无尽空虚。
  说到底,他只是在索求温暖罢了。
  礼若晓,和其他女人不同。在她身上,他总找得到熟悉的痕迹,还有乾净清澈的心跳,所以他爱她。这点从小时候或许就开始了,但原本并非是这样的绝对扭曲,而是更为接近无垢的依恋,唯一的家人,唯一了解自己的朋友,唯一无悔爱着的女孩。
  如果,他们没有在十年前分开,分别遭遇截然不同的故事,那现在的他们,会不会像世间所有平凡正常、相亲相爱的兄妹一样?
  然而,这个如果并不存在。十年前的若暮并未料想得到,他为她擅自开启的路途,目送她前往的幸福,同时也是自己堕入地狱的入口。
  若暮也明白自己的恨纯粹是可笑的发泄,但那痛不欲生的每一天、每一夜,他无数次唤着她的名字……而她,她到底在哪里?
  「为什麽……那时候,你,没有待在我身边?」於是最後,他无助地开口问道。
  但回应他的只是女孩平稳的心跳声、和煦的呼吸起伏。
  若晓居然以这姿势睡着了。若暮爬起身,无奈又宠溺地看着这样的她,手像想抓住她身旁空气般,靠向若晓的脸庞,没直接抚上,而是单从指尖感受着她肌肤所散发而出的热度,彷佛触摸般会烧伤般小心地,索取温暖。
  他只是个无助而渴望着爱的男人,扭曲变形且污秽不堪的一切里埋着的,仍旧是爱。
  即使是像他这样的存在,也渴望着爱,也能不顾一切地去爱着一个活生生的人,虽然,她是他的亲妹妹。
  他爱她,无庸置疑。
  而这到底是祝福,还是诅咒,若暮不想费心去猜忌答案了。
  那一夜,他们就像在茫茫大海里,只有彼此的落难者般,依偎着,取暖。
  ***
  养父母果真和他们说的一样,决定搬来亚洲居住一阵子。若晓虽困惑不安,但也一如往常地没有任何反抗。
  她无奈地用网路像英国音乐学院的为数不多的朋友发了讯息,讲了几通电话,大约向她们说明了经过和结果,就平静地接受了这始料未然的转学搬家。
  比较麻烦的,大概就是她的竖琴还放在英国家里。养母答应她会请她的朋友替他们带来,叫她先延着几天。
  於是,他们匆忙地像被什麽给追赶似的,坐上飞机到了陌生的台湾。
  若暮则因为在香港有学生交流的音乐会要表演,而没有和他们一起回去。回程前的那几天,两人之间始终维持着尴尬又陌生的氛围,加上父母在场,私下的单独话更是没说。
  简直就是…貌合神离。若晓叹了口气,胡乱地想了个成语形容眼前的情况——浑然不知自己用错。
  到了台湾,下了飞机,坐车到新家,一切快得有点不真实。天气温度也不一样,和这尚未有人居住的空屋一样,全都陌生不已。
  似乎已拜托朋友特别找过了的房子,是独栋两层楼的新建房子,有车库和简单的花圃,二楼三房一个拿来当养父母的房间,另外两个当若晓和若暮的房间,一楼大房间则充当琴房,还特别装了隔音效果的隔离板模。完全不会妨碍到在旁边的起居室或客厅。家俱摆设一应俱全,也仔细打扫过了,不需整理就可直接入住。
  若晓放下行李,稍微整理一下後。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抬头看着天花板,边转着椅子。明天她就要转学到新学校了——同时也是若暮目前所就读的,那是闻名全球,号称第一的音乐学院,亚洲唯一的分校,附设国小到大学的完整学园制度。
  严格说来,她之所以可以不用经过严苛的考试便直接入学,是因为她养父的缘故。因为他接下了教职,她也自然而然越过那些拚命努力的人,得到这个位置。
  她活到现在,似乎总是如此。总是被动地接受那一切。偶尔会想大声质问那些决定自己命运,还当是在施舍恩惠的人:「你们凭什麽帮我决定这些?」
  但她没有,她依旧是那个只会隐藏自己情绪,懦弱地道着谢的废物礼若晓。
  可她能拒绝吗?这些未经她任何同意的擅自决定,步步造就了她此刻的人生。
  养父母是。礼若暮也是,说她欠他,为得是那样可笑的理由,她被领养到了英国,和他分开这十年,他真以为她只得到幸福吗?
  果然每个人都当她是个玩具,一个没有思考能力,只能任人摆布的玩具娃娃。
  
  作家的话:
  栀子932927~~~~谢谢你的?糖果′艹` 我开心的不能自己啊~~~~(飞扑乱蹭XD)
  新的角色会陆续登场,男二和女二(惊)很快就会出现了。天气变冷了,大家注意保暖记得带件小外套:D


☆、20 尹伊承

  「认了…吗?」她嘟嚷道,闪过无奈的笑意,纵消即逝。
  礼若暮大约三天後才会回台湾,再搬到这里——他原本是住在学校的宿舍里的样子。而明天的开学典礼,她必须自己去。说不紧张是骗人的,但说想念若暮又不甚正确,她其实多麽希望可以不要再见到他,她对他的恨意强烈到她都有些困惑了。
  人家说爱的反面即是恨,爱恨一线间,所以,她是越过那条线了吗?以前她有多爱礼若暮,现在就有多恨他?
  但是,她依旧没办法拒绝他。任他恣意索求,是因为她心中还残存着那股对亲情的依赖渴望吧,没办法…砍断那存在。
  所以说来说去,最可悲,最无尊严可言的,就是她自己。
  「泰伊丝,我们去外面看看新环境好吗?」养母的声音自房外传来。
  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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