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恋爱事件-第2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杜卓阳简单地处理完伤口后,一抬头就看到了房书平用一副如遭雷劈的模样看着他,眼睛里写满了快要溢出来的心疼和担心。
这样表情鲜明的情绪外露,倒是让他难以说出口那些早已在嘴边儿上的嘲讽话语了。
把那瓶止血喷雾准确地扔回箱子里,杜卓阳转身摁响了房门口的套房私人管家传唤铃。然后,在那位英式管家到来之后,简短地吩咐道:“给我准备一套衣服。”
“已经在主卧隔壁的更衣室里帮您备好了,”管家恭敬地半躬□子回复道,“是您身后的这位先生指定的尺寸。您要不要现在过去看一下是否合身和是否需要更换款式?”
杜卓阳连主卧里的浴室都不想用,抬脚就往外走,随之就被身后那个难言部位传来的别扭不适拉黑了脸色。
。
洗好澡,换好衣服的杜卓阳总算觉得自己从今天下午一醒来的糟心状态稍微回复过来一点儿了。
他正对着镜子整理领口袖口的时候,同样洗好澡依然一。丝。不。挂的房书平晃晃悠悠地走进更衣室里慢腾腾地穿衣服,在看到镜子里他的正面之后,还不禁眼前一亮地说道:“我就知道我给你挑的衣服绝对合身。”
杜卓阳转过身来直面着他:“我们有必要谈一谈。”
“我不要!”直觉惊人的房书平直接拒绝,“我觉得我们现在的相处模式挺好的,发展趋势也挺好的。”
杜卓阳哪里会理他这个,抽出一根烟点上后就开口说道:“我昨天被人下了药……虽然你采用的方式不是最好的,不过确实帮我解决了这个问题。但是,仅此而已。”
房书平已经从他昨天晚上的表现和只言片语中汲取到了足够的能量和信息,所以一点都不被打击到地回答:“以后你如果想找我解决相似问题的话,我随时都可以的。”
杜卓阳的眼角跳了一跳,没有理会他的胡搅蛮缠:“为我做事都会有奖励,所以,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房书平直直地看着他,四个字说得坚定而又坚决。
“要我?只怕你还出不起这个价。”杜卓阳冲他皮笑肉不笑地冷笑。
“那就你要我。”房书平从善如流地回答。
深知如何和他这样扯皮下去,一辈子都会扯不出来个什么结果来,杜卓阳干脆直接说道:“你如果想待在我身边,也不是不可以。”
房书平的眼睛随即一亮,紧接着又是一暗。
——这句话后的但是,才是最关键的。但是……
果然,杜卓阳接着说:“但是,除了你以外,我还会有很多情人。最后,也许会和一个女人结婚,然后生孩子。”
房书平闻言立刻流露出了明显的痛苦之色,他几乎是用尽了最大克制力,才咬着牙说:“……不要……不要和女人结婚。”
杜卓阳一下子愣在了那里,男人脸上的痛苦神色太过深刻也太过熟悉,恍然间仿佛让他看到了世界上另一个自己。
“去你妈的情人、结婚和生孩子吧!”房书平突然爆发起来,猛地伸手指着杜卓阳用力吼道,“有我在,你这辈子想都不要有什么情人还有和什么女人结婚的事情了!即便要生孩子,也得是我和你的孩子!”
他在杜卓阳面前很少这么愤怒地大吼过,这次情至深处而发泄出来的情绪太过浓烈,一时间竟是杜卓阳震在了那里。
——等等……这家伙说的是什么?什么叫做“我和你的孩子”?
“我还不知道你还会有‘生孩子’这种功能,”杜卓阳毫不客气地讽刺道,“那你好好努力,哪天给我生了一个儿子,我就把你扶正。”
衣服穿到一半的房书平一闻此言,立刻用比穿上更迅速地速度脱掉在他身上根本就没待多久的长裤、衬衫:“那不如我们现在就来努力!”
杜卓阳终于被他惹毛到彻底,愤怒地揪起旁边另外一件男士风衣狠狠甩到他身上:“3分钟内穿不好衣服你就自己滚回维尔市吧!”
。
心中充满了莫名其妙的烦躁情绪的杜卓阳一路上把车子开得风驰电掣,房书平一路上试图跟他搭话都得到了置之不理的冷处理。
400公里的路程,被他用了3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就开回了维尔市。
房书平最怕他直接把车开到机场,然后打开车门一脚把自己踹出去连个吻别礼都没有地让他即刻滚蛋走人。
但是,一直到把车开到了现在住的那所别墅的车库门口,始终一言不发的杜卓阳虽然脸色未见好转,但是倒也没有开口赶人。
当然,此等豪车在晚上正是华灯初上的时候驶过维尔市街头的时候,还是引来了诸多的回头瞩目,尤其一些胆子较大的年轻女孩子,还嘻嘻闹闹地朝正在开车的杜卓阳抛着各式各样的飞吻和秋波。
可惜,只起到了让房二少有一种“有媳妇儿如此与有荣焉”的骄傲感。
甩上车门后,杜卓阳把钥匙扔给见到他惊喜过望的阿基:“叫明杉过来见我。”
“杜少我想死您了!”阿基扑上来就开始呜呜呜地蹭眼泪,“我都已经3天睡不着觉了……”
“我还没死呢,”杜卓阳一边接过阿基递上来的手机,一边翻看着上面的讯息说,“不用这么早地为我哭丧。”
“您要是死了,”阿基使劲地揉眼睛,非常认真地说,“那我也不活了。”
杜卓阳好笑地看了他一眼,语气和心情都随之一缓:“少在这里犯傻。去,叫厨房里做点儿能让人吃的东西。”
阿基马上立正站好:“明哥在客厅里等您呢……厨房里早就煲好了汤,我马上让人给您送来。”
杜卓阳把没什么重要讯息的手机扔回阿基怀里:“不用那么着急。”
他走得匆匆忙忙,房书平知道他有一堆事情要处理,正想着要不要溜到厨房里表现一把以此讨讨欢心和刷刷好感度,就听到阿基问他:“房总,您要不要先去回房间休息一下?我等下让人给您送些夜宵上去。”
于是,房书平用指节蹭了一下自己的鼻尖,很是骚包地说:“不用,你把我的东西都收拾到卓阳的房间里就行了。”
“啊?”阿基长大了嘴巴,瞬间打结的脑子让他觉得智商实在有点不太够用。
“我现在已经是卓阳的人了!”房书平一脸的意气风发,“他今天下午已经开口要我留在他身边了。”
“啊?”阿基看向他的目光里立刻充满了崇拜,“房总您太厉害了……”
“那是~”房书平挑了下眉,“小菜一碟!”
“说谎说得都这么自然……”阿基继续崇拜中。
“我操!”房书平劈把手夺过阿基手里的手机,“你当我逗你玩儿呢?老子现在确实升级为‘杜少的人’了,就是还得跟一堆小三小四和乱七八糟想爬上我现在地位的女人们做斗争后才能品尝革命的最后胜利果实!”
“我绝对支持你!”压根没搞明白什么状况的阿基闻言立刻握紧了拳头给房总打气,“……哎,你拿杜少的手机干什么?”
“查查有没有破坏我们感情的第三者!”房书平大言不惭地说着,一边走得飞快,一边用更快的速度翻看着杜卓阳手机里的通话记录、短信记录和邮箱什么的。
正在他刚打开短信页面,手机蹦着欢快地响了起来,铃声正是那首“Just want you”,来电显示正是“逸辰”两个字。
房二少见状心里酸坏了,摁断电话、拉黑名单、删掉号码,一连串的动作做得既迅速又没有心理负担。
知道这首铃声代表着什么的阿基急坏了:“那是邵少爷的电话!房总你快还我手机,杜少说了只要是邵少爷的电话不管什么时候都要拿给他接的!”
“你听错了,刚刚没人打电话。”房书平转过身来,笑得露出了满口的白牙,“手机我先帮卓阳收着。”
被他这个笑容吓得出了一身白毛汗的阿基脚下不由一停,但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还是又扑了上去:“不行不行杜少会罚我的!”
“那你让他来找我。”房书平笑得更阴森了。
。
简单地听明杉汇报了这三天里各个势力的动向和杜家的应对措施之后,杜卓阳点了点头:“做得还算不错……你和伯达多留心特里家和尼涅尔家。那些蹦跶得厉害的,不过是一些跳梁小丑。最不愿意看到杜家迈出这一步的应该是意大利人和俄国人,还有法国和美国的黑手党们。至于日本人和印尼人,他们折腾不出来什么风浪的。”“
“您尽管放心,”明杉恭敬地说,“杜爷已经早有安排了。”
“你们俩,”杜卓阳把手里的烟掐灭在青瓷底色的烟灰缸里,“也该多留意一些能分担事务的人手了。现在宅子里的现有的几个人里,就有几个不错的可用之才。”
明杉想了想,说:“我觉得,阿基就不错。”
“他?”杜卓阳锐利地看了他一眼,“他压根就不是吃我们这碗饭的人,你在动什么心思?”
“他太弱了,”明杉说话不会拐弯抹角,“之前是您一直护着他,以后如果出了什么不周全的地方,他丢了自己小命是小事,如果拖累了您……”
“以后再说吧。”杜卓阳毋庸置疑地打断了他的话。
。
邵逸辰有些惊奇地看着手里被挂断的电话,他见过杜卓阳挂断邵钧哲无数次的电话并且引得后者屡屡破口大骂,但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话,还是头一遭。
邵钧哲虽然心中暗爽,但是表面还是装出一副很愤怒的样子:“这混蛋居然敢挂你电话?!看我怎么教训他!”
“喂……”邵逸辰有些无奈地看着他,“别装了,你都快笑出声来了。”
“绝对没有,”邵钧哲低头作咳嗽状,“那什么,逸辰,既然他都不接你电话,我看你这次还是不要去美国了。而且,我也没时间陪你过去。”
“不太好吧……”邵逸辰低着头又拨了一遍号码,但这次更是干脆连打都无法打得通了,“上次的那个颁奖活动,毕竟还是跟娱乐圈或者商业有关的,用‘息影’当借口还能说得过去。这次是国际慈善组织邀请的一次公益活动,如果再不去的话,那些本来就戴着有色眼镜的人,不知道又该大放什么种族歧视的厥词。”
思索了半天之后,邵钧哲才不情愿地批准道:“那我给房书平打个电话说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有话说里只想说一个字:累,卖萌都没精力做了。。。
29、二九章
暂时忙完了手边事务草草吃过晚饭的杜卓阳,在游泳池里待了快1个钟头都没有消磨走满脑子的疲倦不堪。
从被FBI们带走;到连夜刑讯;再到次日的赛纳基亚州州立监狱一日游……这让原本他原本就高度紧绷的精神简直快要抻到极限,甚至在身体已经在机械般地运动时,也无法抚平脑海里哪怕一丝紧张带来的抽痛。
带着未曾消退心理疲倦和新增而来的身体疲惫;杜卓阳抓住温泉的踏梯扶手,一个使力之下居然触地的脚下传导来了一个发软的踉跄。
他接过阿基递过来浴巾随便地披在身上;伸手拂开了对方想要相扶的手臂;并且毫不客气地说道:“我现在不想听废话。”
一堆絮絮叨叨的长篇大论被生生堵在嗓子眼里的阿基乖乖地闭紧了嘴巴:他是话稠胆子大;但并不代表着他人傻不会察言观色。
——等等;虽然游泳池边的灯光有些昏暗月光也有些朦胧但是杜少身上那些青青红红的痕迹即便看得不太清楚也是非常可疑的存在啊难道真的是……我了个大擦!
简单地冲了个澡之后,杜卓阳随意披了一件丝质睡袍往位于二楼卧室里走。
他身上的水迹还未完全擦净;丝绸的细腻触感贴合上去再混着渐起的微凉夜风;在皮肤上撩起了一层颤抖的战栗。
就像是,昨天晚上不受控时的糟糕体验一样鲜明……
杜卓阳皱了皱眉,脑海里闪过的画面迷乱、模糊而又火热,特别是有关自我的记忆几乎就是陌生到从未没有认识过的自己一样。
在发生在两个多月前被追杀途中的那次不堪回首经历中,他除了最初开始的时候有过短暂的欢愉之外,其余铭刻在记忆中的除了被感官刻意放大了数倍的疼痛不适以及想要对某人杀之而后快的恨意之外,就只剩下了浓厚到无法摆脱的耻辱感。
他有过的情人中既有女人也有男人,自然也知晓若是在同性之间的xing事中,作为承受者的一方在获得快感方面原本就存在着不小的阻碍。但是留在昨日记忆中的那些交缠求索的碎片,却……
——一定是那该死的药物影响!
推开自己卧室门后,杜卓阳在看到自己床上出现的奇怪大型生物时,一·点·都·不·意·外!
一天一夜没合眼外加劳心费力开车去接人再加上“操”劳半宿直至天亮,房二少的疲累并不比杜卓阳少,此刻终于得偿所愿地爬上了“媳妇儿”的床,满身心感受到的都是熟悉的枕边人气息,正抱着杜卓阳的枕头呈大字状地睡得不能再惬意安然了。
杜卓阳伸手“啪”地一声打开了房间里的床头射灯,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