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矜持一点-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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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善进去了,看到勾子铭正搂着几个美女喝得不亦说乎,见到从善,秦柯挑起一双邪肆的桃花眼,放肆地打量着从善。
他冷哼一声:“你不就是那晚见过的女人,怎么,现在有兴趣离开勾子铭,投入本少爷的怀抱了?”
从善忍住翻白眼的冲动,顺势说下去:“是啊。”
秦柯放开搂着的美女,站起身来,一步步走近从善。
从善手心攥紧,正准备等他靠近就制服他,顺便撕下他的一块衣物,却不料这时,门口爆发出一阵吵闹,几声拳头入肉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一人冲了进来。
“秦柯。”来人轻蔑地叫了一声。
“勾子铭?”秦柯从最初的错愕瞬间转醒,看到仍旧一副风流倜傥模样的勾子铭,薄唇勾出一丝邪笑,调侃道,“看来你还真舍不得这个女人,不过可惜,她已经答应跟我了。”
说着,他就欲一把将从善揽入怀里。
从善危险地眯起双眼,趁他伸手的瞬间,抓住他的袖口,指甲勾住,使劲一拉,然后敏捷地躲开,退到了勾子铭的旁边。
“你什么意思?”秦柯冷睨着从善,不解地问道。
“没什么意思,就是进来跟你打声招呼。”从善风轻云淡地说道,她的右手握成拳头,保留住了从他衣物上获得的组织纤维。
“你敢耍我?”秦柯脸上有戾气浮现,这还是他头一次被一个女人摆了两道。
“她为什么不敢?”勾子铭缓缓上前一步,手插在裤兜里,嘲讽道。
“你以为你给她做靠山,我就不敢动她了?”秦柯冷笑着看着勾子铭。
“劝你一句,你动我可以,要是敢碰她一根毫毛,我保证你得不偿失。”勾子铭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但眼睛却熠熠发光,神情很认真地警告道。
“你以为我会怕?”秦柯哈哈大笑,却显得浑身阴戾之气更重。
“我们走吧。”从善还赶着回警局,当然不想多呆。
“恩。”勾子铭点点头,率先走了出去。
从善也跟着走了出去,她在门口看到勾子铭的人和秦柯的人互相虎视眈眈地注视着,脸上都是一副欲除之而后快的表情。
出了酒吧,勾子铭问道:“你怎么招惹上了这条疯狗?”
“我有点公事要找他帮忙。”从善保留地说道,现在还没有实质证据,她也不方便透露什么。
“秦柯这人一向行径大胆,你得罪了他,最好自己注意点,要是他再找你,就告诉熠昊。”勾子铭叮嘱道。
“好。”从善笑着点头道,酒吧本就不是她喜欢来的地方,等证实了秦柯就是凶手,将他绳之以法后,她也就不会半夜出现在这些地方,所以也不用害怕。
“你要去哪,我送你去。”勾子铭还是有点不放心。
在他的坚持下,从善答应让他送她回警局。
坐在车上,勾子铭好奇地问道:“最近是不是在查什么大案子?都这么晚了你还要去警局。”
“恩,是在查那个妓女凶杀案,局里下了死命令,要我们一周之内破案,现在压力很大。”从善叹了口气说道。
“熠昊那边没意见吗?”勾子铭挑挑眉,问道。
“他最近也很忙,估计近期都不会回来吧。”一想起韩熠昊,从善就觉得心里堵得慌,等这个案子告一段落,如果他还不联系她,她就去军区找他。
“听说他快升副师级了,所以忙也很正常。”勾子铭敏感地注意到从善眼神有些黯淡,以为她是因为两人聚少离多的事情而烦恼,所以宽慰道。
“恩。”从善不想多言,敷衍地点了点头。
到了警局,从善让法证部的同事取出她指甲里残存的纤维组织,送去化验,然后就回了家。
到了家里,沈从如的房间里还亮着灯,从善没有管她,就自己回了房间睡觉。
第二天一早起来上班,从善第一件事就是翻看手机,仍旧没有韩熠昊发来的只言片语。
心情变得有些烦躁,从善收拾完毕就去做早饭,做好了之后去叫沈从如起床吃饭,自己喝了杯牛奶就去上班了。
早上十点钟时,法证部送来了报告,证实了昨天从秦柯身上取得的衣物纤维和受害者身上获取到的来自同一件衣服,也就是说秦柯有重大嫌疑。
“申请拘捕令。”从善看了一眼文件,立即下令道。
“是!”专案小组的人立即出发,在秦家将仍躺在床上的秦柯带回了警局。
在审讯室门口,一身阴鸷气息的秦柯见到了从善,他眯起眼睛,似乎想到了什么,看着从善一字一顿说道:“是你!很好,本少爷记住了。”
“再多说一句,就加告你恐吓!”一名警员警告道。
“把他带进去。”从善淡淡说道。
秦柯威胁地注视着从善,停了半晌,还是主动走了进去。
很快,秦柯的律师来了,尽管在律师的陪同下,秦柯回答得很谨慎,但却因为他提供的不在场证据得不到相关人员的证实,再加上警方掌控到的有力证据,所以他仍然被收押了。
这件事顿时轰动了整个A市,谁也没想到秦氏财团的继承人会是妓女凶杀案的嫌疑犯,一时间,这件新闻充斥了各大媒体的头版头条,就连从善也被提到了无数次。
本以为这件事已经接近尾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却找到从善,想跟她谈谈,而这个人竟然是--勾子铭。
“你一定是想问这个案子吧,你放心,所有证据都对秦柯很不利,定罪的可能性很大。”从善知道勾子铭和秦柯不和,以为他是来打听秦柯定罪的几率,因此透露了几句。
没想到,勾子铭却摇摇头,说道:“其实我来找你,是因为我不相信凶手会是秦柯。”
“什么?”从善愣了一下,看勾子铭的神情很认真,觉得应该给他一次说明的机会,“你觉得哪里有问题?”
“我和秦柯认识很多年了,坦白地说,我家和秦家都有黑道背景,漂白的过程也有些类似,所以两家以前关系很密切,我和秦柯也是好朋友。只不过后来发生了一些事,导致两家反目成仇,秦柯一直认为是我向警方泄露了消息,害得他二叔被捕,因此开始事事都和我作对。但抛去个人恩怨不谈,以我对秦柯这么多年的了解,说他是个丧心病狂的妓女杀手,我怎么都不会相信。”勾子铭严肃地说道。
“这只是你的感性认知,警方如果没有真凭实据的话,是不会起诉他的。”从善也是第一次见勾子铭会有这种表情,而且还是为了一个不是朋友的人,但尽管她不是不相信勾子铭,但也要客观地看待问题。
“我明白。”勾子铭点点头,接着说道,“但你们不是还没有找到他的动机吗?如果没有动机,你们以什么理由给他定罪?人格分裂?精神错乱?还是嗜杀成性?”
“没错,他的精神鉴定显示他是正常的,但不排除他还隐藏着更深层的人格,就连精神专家都无法看透。”从善解释道,“就算他不肯认罪,只要我们找到足够的证据,同样能将他定罪。”
“还有一点,秦柯一直都喜欢流连夜店,可最近几个月才出现凶杀案,就算他是凶手,也要有个合理的理由促使他的转变才行。”勾子铭继续剖析道。
“这个问题我们也还在调查。”从善坦白承认道,“其实对于这起案子,我也还有几个疑点没有想通,收押他是想看还会不会发生新的凶杀案,如果发生了,那么他的嫌疑就解除了,如果没有发生,那么他的嫌疑就更大了。”
“你有没有想过,为了帮他脱罪,秦家的人也许会制造新的凶杀案来混淆视听。”勾子铭想了想,公正地提醒道。
从善一笑,“凶手的作案手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如果有人模仿,就一定会留下破绽。当然,如果秦家人真这么做了,只能证明他们心虚,而且会给秦柯带来更大的麻烦,所以,我相信他们不会这么笨的。”
“论破案,我确实考虑没你周全。”勾子铭唇角一勾,不过听从善这么说,知道她是个心思很慎密的人,细节都能考虑得很清楚,应该不会胡乱下结论,但他仍不忘提醒道,“秦家是黑道出身,仇人不少,也有可能是有人陷害秦柯。”
“如果我们一直都无法证实他杀人动机的话,会往这方面查的,你放心。”从善承诺道。
“我倒不是担心他,那兔崽子受点教训也好。”勾子铭口不对心地澄清道,“我反而比较担心你,秦家说不定会找人对付你,你自己小心点。”
“再怎么说我也是警察,不会被这些恶势力吓到的。”从善不在意地笑笑,她现在的生活很规律,警局家里两头跑,应该不会发生什么危险。
“小心驶得万年船。”勾子铭最后提醒了句。
“谢谢,我会注意的。”从善回道。
接下来几天,果然有些不对劲,从善走在路上感觉被人监视,沈从如在学校也被人骚扰,沈家的大门上还被人泼上了红油漆。
不用问,就知道是谁做的,从善在拘留室找到了秦柯,警告他再玩这些花样就别怪她不客气。
对方却轻蔑一笑,嘲笑她有什么证据。
“你不要以为能吓到我,你这么做不过是逼我尽快找到新的证据好定你的罪!”从善警告道。
“你是在恐吓我么,警官?”秦柯站起身来,气势比从善更压迫,“我没做过的事你怎么诬陷我都没用。”
话不投机半句多,从善怒视了他一眼,就转身离开了。
为了沈家人的安全,从善干脆让他们住进了韩熠昊的房子。
这天晚上,沈家人都睡下了,从善还在电脑上查点资料,却突然听到大门门锁“咔嚓”的轻响。
她顿时一惊,拿起房门背后准备着的木棍就悄悄朝大门走去。
门被打开了,楼梯间的灯光射进从善的眼里,她一时间有些看不清楚,只能依稀看出是个高大男子的身影。
“从善。”那人看到穿着睡衣拿着棍子站着的从善,也有些吃惊,喊出声来。
从善一愣,这熟悉无比的声音不正是--韩熠昊吗!
韩熠昊开了灯,见她表情有些错愕,走过来询问道:“怎么这付表情?你手里怎么拿着棍子?”
“韩熠昊!”从善想也不想就扑进他的怀里,棍子“咚”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从善,谁进来了?”这时,沈从义也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声音里明显带着紧张。
当他看到相拥的两人时,立即尴尬得红了老脸,呵呵傻笑道:“原来是小韩啊。”
“沈叔叔,你怎么在这里?”韩熠昊不解地问道。
“从善没有告诉你吗?”沈从义也有些惊讶。
“舅舅,你先回去睡觉吧,我跟他解释。”从善让沈从义回去睡觉,自己拉着韩熠昊回了房。
一关上门,从善褪去了刚才的激动,生气地瞪着韩熠昊,问道:“你还知道回来吗?这么多天了,一个电话也不打给我,韩熠昊,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韩熠昊赶紧搂着她坐在床边,柔声解释道:“我去执行特殊任务了,不能和外界联系,所以才没打电话给你。你看,任务一结束我就立马回来看你了,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难怪她打电话过去也是关机,不过从善才不会被他三言两语就蒙混过关,她审问道:“那你去执行任务之前总有时间给我交待一声吧,或者叫其他人告诉我一声也好。你不声不响就消失这么久,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多生气!”
“是我不对,是我不好。那天跟你打完电话我就接到通知了,我以为你不想再接我电话,所以就没告诉你,本打算尽快完成任务回来给你惊喜的,结果没想到你反应这么大。”韩熠昊聪明地选择没有告诉她实话,因为沈从如的事,两人闹了不愉快,他故意消失一段时间,好让从善着着急,让她更重视他,没想到,他自己也饱受相思之苦,这才连夜赶了回来。
“回来也不打个电话!害我以为是别人进屋了。”从善气不过地摧打了他一下,但打在皮糙肉粗的韩熠昊身上,跟挠痒没什么区别。
“你怎么会以为有别人进屋?还拿着根棍子?就连你舅舅也住在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韩熠昊询问道。
从善就把秦柯这件案子大致说了一遍,因为沈家住的是旧区,保安几乎没有,出于安全考虑,她才做主让他们住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