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矜持一点-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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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痛得想推开他,身体不住扭动,排斥他。
”别动!“他浑身紧绷,极力压抑。
”不要!好痛!“她不理他的警告,身子疼得快要缩成一团。
”该死!“他也难受得要命,理智丝丝瓦解,正想再推进时,却发现--动不了了!
”出去!“她仍然不停捶打他,不知道原来破身会有这么疼。
他瞧见她的眼泪,心疼无比,又因为动弹不得,不得已只能生生停下。
两人都很疼,他抱着她轻声哄了好久,她才渐渐放松,而他的热情也熄灭了。
两人的第一次,以失败告终!
014 同住
半夜的时候,从善醒了,头还有些昏沉,意识并未完全清醒,喉咙干得要命,她难受地翻了个身,却觉得身体被压着般沉重。
“醒了?”一道低沉醇厚如上好佳酿的磁性男声在她耳畔响起,从善倏地睁大剪瞳,怔怔地撞见一张如神祗般完美的俊颜。
“韩熠昊!”从善顿时发出一声惊呼,一时间头脑有些空白。
他怎么会睡在她床上?不对,这里不是她的房间啊。
“很惊讶吗?看来我有必要帮你恢复之前的记忆了。”说着,忍耐等待了一晚的男人便要覆上她的唇。
从善慌忙捂住他的嘴,却抵挡不住他肆意的大掌,他的手滑入她身着的宽大T恤内,放肆的动作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
激情的片段顿时如潮水般涌入脑海,从善想起了之前的事,霎时羞红了脸。
“你别。”从善慌忙出声阻止,推开他的手,就想离开大床。
他长臂一伸,揽住她的腰,略一用力,重新将她压回了床上,高大精壮的身躯也随之覆了上来,令她动弹不得。
“韩熠昊,你冷静点。”从善望着他深眸中那抹无法忽视的赤色,即使再愚钝,也明白他的意图,她咽了咽唾沫,酒已经完全醒了,小手抵在他强健的胸膛上,羞涩慌乱地制止道。
“你点了火,就打算不理我了?”韩熠昊薄唇微扬,勾出魅惑的笑痕。
她闻言,耳根更烫,模糊中忆起似乎的确是她先吻的他,是她先抱住他不放......
“我喝多了。”她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怎么一喝酒就变得这么豪放,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后悔了,嗯?”他发出低低的笑声,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粉嫩的唇瓣,声音低沉暗哑地问道。
“恩。”她急忙点头,虽然她爱他,但对于这种事她还没准备好,尤其现在腰酸背痛的,什么热情都褪去了。
“那我怎么办?”他发出一声轻叹,天知道他忍耐得多痛苦,因为先前的不顺利,再加上她之后的昏睡,他箭在弦上却只能生生忍着,却仍然守着她等她醒来,而不想趁她失去意识时强要了她。
“你什么怎么办?”被他滚烫的体温炙烤着,从善的大脑转速急速下降,没有明白他的意思,傻傻地反问道。
他二话不说拉起她的小手就往下探。
从善顿时惊得缩回手,浑身红得像虾米一样,他,他,怎么还...
“从善,我忍不了了。”他抱歉地说了句,就欲分开她纤长白皙的双腿,置身其中。
她的脑海中猛地忆起那撕裂的剧痛,脸色一下就变了,用力捶打他,惊慌失措地喊道:“不要!”
知道她是因为刚才的“事故”心生害怕,他赶紧柔声安抚道:“这次不会像刚才那样痛了,我们再试试。”
“韩熠昊,其实我现在还是痛。”从善本来不想说,但到了这一步,也只能硬着头皮说出来了。
“还痛?”他有些吃惊,忽然掀开被子,就欲检查她的情况。
天!他要做什么!从善惊得一下子坐起来,用手推开他低下的头颅。
他却一只手就将她的手腕扣住,举至头顶,开口说道:“别动,让我看看。”
“韩熠昊!”从善恼羞成怒地出声唤道,却因为他的动作猛地咬住下唇,忍住痛呼。
“走,我带你去医院。”他忽然放开她,走下床开始穿衣服。
视线不经意扫到某物,她慌忙转过脸,出声拒绝道:“不去。”
他想让她羞愧死吗?去医院?打死都不去。
“听话。”他穿上裤子,见她缩在床脚,又过来搂住她,劝道,“怪我刚才太粗鲁了,你看上去像受伤了,去医院检查下。”
“谁会因为这种事去看医生?”从善快速地摇头,就是不肯配合。因为初夜而疼得进医院,估计她要被人笑死。
“你放心,去的医院是保密性很好的私人医院,没有人会多说什么。”韩熠昊保证道。
“不去。”她固执地拒绝,这种“伤”应该过不了多久就自动好了吧。
“那你下来走两步试试。”见说不动她,韩熠昊只好让她自己再感受下痛楚。
从善为了证明自己没事,立即就下床走,没想到轻微的动作就引起体内一阵撕扯般的疼痛,双膝一软,跌入了他的手臂中。
“你想接下来几天都这个样子走路吗?”他沉声问道。
“哪有那么夸张。”从善吸了口气,还真是疼。
他不由分说就将她压在床上,开始脱她身上的衣服。
“你干什么!”从善攥紧了领口,错愕地问道,他不会还想要吧。
“你不穿衣服,我只好亲自服务了。”韩熠昊一边说着,一边掰开她的手指。
“我自己来!”知道一向都拗不过他,从善只好妥协地喊道。
韩熠昊松开手,看着她,轻声交代了句:“快点穿好。”就走进了浴室。
直到浴室里传来淋浴的声音,从善才意识到他是在冲冷水澡。
脸色红了又红,她赶紧飞速地穿戴好,坐在床边等他。
很快,只围着一条浴巾的韩熠昊走了出来,半裸着上身,晶莹的水珠从他的湿发滚落下来,沿着他贲张的肌肉、结实的六块腹肌,最后消失在厚厚的浴巾之中。
他笑着看了局促的从善一眼,走近衣橱,很是自然地开始换衣服。
从善不经意间看到他宽阔的背部有几道明显的抓痕,忽然想起这是自己的杰作,顿时更觉得窘迫。
常年的部队生活使得韩熠昊穿衣速度很快,不到一分钟,他就已经穿戴整齐了。
“走吧。”他向她伸出手,轻轻拉她站起来。
她的腿刚一移动,顿时又觉得有些疼痛,他细心地看出她表情的细微变化,忽然在她面前半蹲着,开口说道:“上来,我背你。”
“其实我休息一两天就好了。”从善还有一丝犹豫。
“快点,要不是我手臂的上还没痊愈,我就抱着你去。”韩熠昊催促道。
从善想了想,现在是大半夜了,也没人看到,于是就没多言,趴在了他的背上。
被他背到了医院,当医生给她检查完毕出去后,过了一会儿,韩熠昊就进来了。
他嘴角带着压抑不住的笑痕,惹得从善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恨恨地说道:“笑什么笑。”
都怪他,刚才那医生明显忍着笑看她,真是丢脸丢大了。
“医生给你开了点药,明天后天我帮你请假,你就在家里休息。”他亲了亲她的额头,温柔地说道。
“我以前几乎都不请假的,不知道这次该用什么理由。”从善愣了愣,说道。
“不需要理由,我打个电话就行了。”他揉了揉她的头发,笑着说道。
“哦。”从善点点头,不再多问了。
“养伤”的这两天,从善一直住在韩熠昊这里,他给沈从义打了电话,随便编了个借口,就敷衍过去了。
“从善,我后天假期就结束了。”这天吃过了饭,两人窝在沙发里,韩熠昊搂着她,亲了亲她的秀发,忽然说道。
“哦。”从善也猜到了,他的手也好得差不多了,是该回军区报道了。
“军区离A市也不远,我争取尽可能多的时间回来。”他继续说道。
“哦。”从善应了声,当做回答。
“从善,你搬来和我一起住吧。”他轻轻板过她的肩膀,望着她的眼睛,忽然开口说道。
从善完全没心理准备,骤然听到他这么说,怔了怔,求证道:“你是说同居?”
“恩。”他深情的眸含着弄得化不开的情意,像醇酒般让人沉醉,“我想回家就能看到你,抱着你。”
“可舅舅那边。”其实她也不想和他分开,这一天半的时间里,两人都没有出门,抱着一起聊天上网看电视,似乎怎么看对方都看不腻。
“交给我,我会说服他的。”韩熠昊自信满满地讲道,他知道沈从义是怕从善吃亏,但他对这段感情是认真的,两人迟早都会住在一起,只是时间问题。
“恩。”从善柔顺地答应道,忽然想起一件事,有些兴奋地对他说道,“韩熠昊,我帮你画张像吧。”
“你还会画人物肖像?”韩熠昊笑问道。
“什么叫还?你是不是看过我房间里的画?”从善眯着眼睛,“审问”道。
“画得很好。”他大大方方地承认,毫不吝啬地赞美,问道,“是你妈妈教你的?”
“其实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学国画了,不过后来家道中落,就没钱再去学了,都是妈妈和舅舅教的我。”从善说道。
“那你想过重拾画笔吗?”韩熠昊询问道。
“都这么多年了,早忘得差不多了,只还记得一些基础。”从善撇撇嘴说道,她的手都习惯拿枪了,画画这种精细活只适合偶尔陶冶情操。
“其实我私心希望你是画家而不是警察,免得成天为你提心吊胆。”韩熠昊吐露道。
“我明白,就像我也会担心你一样。”从善依偎在他怀里,说道,“但只有警察这份工作才会让我觉得自己被需要,有存在感,我喜欢当警察,就像你也为你的职业感到骄傲。”
“我并不反对你当警察,只是你总是不顾自己的安危,什么事都喜欢冲在最前面,我要是不在你身边监督着,你说我怎么安心?”韩熠昊轻叹了口气,说道。
“好,我答应你,绝对会自己的生命安全负责,行吗?”从善承诺道,也要得到他的保证,“你自己也不让人省心,所以你也要答应我,不要总以为自己是铁人,什么都知难而上。”
“我尽量。”韩熠昊答道。
从善不悦地瞪着他,不满意这个回答。
“你放心,有你在,我舍不得让自己受伤的。”他轻啄了她的小嘴一口,笑着说道。
“好吧,算你过关。”从善也不再逼他了,她明白他的工作性质,军队是国家机器,军人又是机器上的刀锋,不可能没有危险,她只能替他祈祷,而不能过多苛求什么。
“不是要画画吗?需要什么工具,我去买。”韩熠昊也聪明地终止了这个话题,站起身来,问道。
从善交代了几样物品,就让他下楼去买,等韩熠昊回来时,从善让他坐在阳台的皮椅上,手搁在耳朵附近,长腿跷起,眼睛眺望天空,自己就开始画起了素描。
韩熠昊觉得一直摆这POSE有些傻,忍不住发问道:“从善,你要画多久?”
“别说话。”从善严肃地打断他,不许他开口影响她。
韩熠昊只好配合着一动也不动,手脚都麻得没知觉了,从善才宣布画好了。
“来,给你看。”将完成的画作递给他,从善一脸喜悦,找他当MODEL果然没错,不仅入画,而且相当敬业,整个过程除了睫毛偶尔眨动,其余部位简直像雕像般纹丝不动。
“怎么画副画这么久。”他摧了摧酸痛的手脚,接过她的“大作”,随之不满地说道,“我怎么感觉你画沙发比画我多,而且你让我摆这么久造型,就为了画天上飞过的小鸟?”
从善呵呵笑着,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不擅长画人物,不注意就去画别的东西了。”
韩熠昊闻言,危险地眯起了双眸,盯着她,黑眸闪过一丝火花,他一步步走近她,忽然夺过她手中的画笔,就朝她的脸袭来:“那我来帮你画!”
“啊!”从善惊叫一声,赶紧就跑,无赖腿比人家短上一截,还没跑出几步,就被他扑到了沙发上。
“我来给你画只大乌龟。”他孩子气地就要往她脸上乱涂,从善笑着挣扎,挠他痒,想让他起来,他却以其人之道还之,大手挠起了她的咯吱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