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矜持一点-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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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芮希望借大闹婚礼让从善受打击,而从善一定实现知道了某些事,所以干脆将计就计,明知道安芮会来“搅局”,所以计算好时机,通知媒体前来,故意装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态,让媒体去大肆宣传安芮的“横刀夺爱”,在安家本就岌岌可危的“声名”上再增添一笔“风采”。
原来所有人都误会了从善,她其实才是最清醒的那一个人,她早就知道梁司翰不安好心,早就知道他与安芮有一腿,所以才不顾身边人的强烈反对,执意要“嫁”给梁司翰,就是想借这两人的手来制造这出丑闻,来一招“请君入瓮”。
所以,由始至终,从善都没有“背叛”过他,是他不了解情况而已。
受不了身侧那两道灼热的视线,因为韩熠昊的突然出现,被打乱了计划还被迫“落荒而逃”的从善憋着一肚子火,等到冲出了人群,她对正在开车的勾子铭说道:“我要下车。”
“问你旁边的人。”勾子铭凉凉扔回一句话,让她自己去跟韩熠昊“沟通”。
从善又不傻,和韩熠昊说等于白说,她看也不看韩熠昊一眼,继续对勾子铭说道:“你这是限制人身自由,我可以拘捕你!”
勾子铭闻言笑了,这沈从善还真有点意思,都上了“贼船”了,还摆出警察的气势,他们难道会怕吗?
韩熠昊的唇角也微微上扬,他的从善随时都这么“精力充沛”,无论什么场合都不忘“依法办事”。
被两个男人“嘲笑”,从善火了,她瞪了韩熠昊一眼,低斥道:“不许笑!”
韩熠昊反而笑得更开怀,忍不住将她搂抱过来,亲昵地说道:“好啊,我让你抓。”
这简直就是“讽刺”,从善的小手抗拒地抵在他的胸前,和他保持着距离,无奈这一身婚纱让她挪动不便,越反抗反而被他趁势搂得越紧。
“你放开我!”从善捶打他,但某人皮糙肉粗,弄疼的只是她的小手。
“不放!”他霸道地拒绝,享受“温香软玉”在怀的感觉。
受不了后面两人的拉拉扯扯,勾子铭提醒他们注意“影响”:“你们能不能稍微矜持点,回到家关上门再搂再抱,真是的。”
“你嫉妒啊。”韩熠昊反唇相讥道。
“谁要和他回家。”从善恼羞成怒,“威胁”勾子铭道,“你马上让我下车,不然我去王婷那告你的状!”
“不好意思,是王婷叫我来帮你男人的。”勾子铭表示自己也是“听命行事”。
这群家伙!一个个全都向着韩熠昊!
从善气得把头一扭,看向窗外,不再和他们说话。
一路上,韩熠昊想方设法逗她出声,从善却铁了心不搭理他,不管他怎么诱哄,连正眼都不“施舍”一个。
倒是韩熠昊“奴颜媚骨”的模样把勾子铭逗乐了,笑得差点趴在方向盘上。
想不到堂堂韩大少,也有这么“厚颜无耻”的时候,和平日里那正儿八百的模样简直不啻天渊。
“专心开你的车!”韩熠昊瞪了幸灾乐祸的勾子铭一眼,收敛了些,等着到家之后再好好同从善沟通。
尽职的“司机”将他们送到楼底才离开。
从善本不愿下车,紧紧抓着车门,做最后的抵抗。
没想到车门向上升起,她手一滑,就被韩熠昊拦腰抱起,径直往电梯走去。
“放——”从善刚想喊叫,却听见韩熠昊磁性的声音自她头顶响起:“你想让所有人都看着你穿着婚纱被我抱进屋里去,就尽管叫。”
从善顿时没了气儿,不敢大喊,只能死死瞪他,怒气冲冲地问道:“你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来?”
“回家啊。”韩熠昊理直气壮地回答道。
转眼间,电梯到楼层了,他抱着她来到门口,从善死命挣扎,好不容易从他怀里跳下来,下一秒却被他按在墙壁上,深深吻住!
“呜 ̄”他的吻炙热深入,热烈如火,很快就将她胸腔中的空气消耗殆尽,她缺氧头昏,力气也小了许多,就这样被这霸道的男人连抱带拖地弄进了屋里。
“咚”的一声,他一脚将身后的大门踢上,强健的臂弯绕至她的臀下,倏地将她往上一提,边吻着她边抱着她向主卧走去。
在他热情的攻势下,从善的反抗意识越来越薄弱。
他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怀抱,熟悉的热吻,如最具贯穿力的子弹般,强行击溃了她努力筑起的铜墙铁壁。
“从善,我好想你,好想你!”她是他最强力的催情药,只要一沾上,瞬间就能让他失去所有理智,只想不断地从她身上索取,索取,再索取!
他熟悉她身体上的所有敏感点,滚烫的唇落到她修长秀美的皓颈上,找到某个点舔舐吸吮。
“嗯 ̄”她渐渐也动了情,眼神变得迷离,樱唇无意识地溢出呻吟。
身体是诚实的,就算她再怎么嘴硬,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
她也好想他!
韩熠昊受到鼓励,有些粗鲁地拉下她身后的拉链,将她上半身的衣服往下褪——
“呜——”她阵阵轻喘,随着他越来越狂情的动作,感觉小腹燃起一团火焰,烧得她快要发狂。
——
“啊——”她突然发出高亢的叫声,身体一僵,随后软了下去。
然而,下一秒,一股撕裂般的冲击感让她脆弱的眉头拢紧了。
“不要,好疼!”她脸上的红潮未褪,却因疼痛染上一丝苍白,伸手推拒着他,惊慌地摇头。
“该死!”两个多月没碰她,她又变得如处子般紧窒,韩熠昊往前试了试,却换来她低低的痛呼。
她现在怀孕了,他不敢硬来,心知现在的她很难适应他,一咬牙,他硬生生退了出来,拉过她的小手,想用最“原始”的方式解决。
她的神智稍稍清明了些,被他带着“玩弄”他,脸蛋轰的一声“炸开”了,然而看着他脖子上青筋暴涨,却无法发泄的模样,她又无法硬下心肠推开他。
“从善!”他狂情地吻住她,似乎想把所有渴望用这个吻宣泄出来。他太想要她了,即使她的小手连他的一半都握不住,可能感觉到她的存在,他都觉得异常亢奋。
她又被他吻得神志不清,嘤嘤发出呻吟,感觉掌中的皮肤快要被烫化了——
他的力道渐渐变得有些不受控制,从善娇嫩的小舌被他吸吮得有些痛了,他却发出压抑的低吼,额头上的汗水大滴大滴滴落在她光洁如玉的粉额上,如火苗般熨烫。
“嗯!”在从善快要支撑不下去之际,他终于获得了满足,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嘶吼,在她手中释放了——
激情过后,从善出的气多,进的气少,等她从他温柔的爱抚中清醒过来时,才慌忙一把推开他!
她急急想穿好衣物,心中暗暗咒骂自己刚才的反应,她不是下定决心不再和他有牵扯吗,怎么一个吻就能让她失控至此,她真是太丢脸了!
如钢铁般的手臂环上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拉回他的怀里。
“从善——”
从善把怨气都发泄在身后那人之上,毫不留情地肘击撞向他的胸膛,比他更快地出声警告道:“不许你抱我,也不许你说话!”
“通通驳回!”韩熠昊霸道却不失温柔地紧紧搂着她,专横地拒绝。
“你凭什么驳回!”从善瞪着他,又羞又怒。
“凭我爱你。”
077 意外惊喜
从善盯着他,璀璨的眸微微眯起,开口问道:“小柯是不是全都告诉你了?”
“恩。”韩熠昊坦白承认道,又忍不住在她略微红肿的粉唇上啄了一口。
从善一手推拒着他,因为身后的拉链被他拉开,她只能一手环胸将衣领固定住,她恨恨地骂了一句:“不守信用的小柯!”
“你还说别人。”韩熠昊握住她的手腕,将其拉下,又一用力,将她抱至他的腿上,“这么大的事你竟然不告诉我?”从善不语,头偏向一侧,又用沉默招数对付他。
韩熠昊可不会吃这一套了,他压低声音,半暧昧半威胁地说道:“你再不说话,我就‘逼供’了。”
脖子上被他啃了口,从善边躲边回答道:“告诉你能有什么用?”
韩熠昊抬起头来,捏住她的小脸,强迫她与他对视,语气里有一丝不满:“那你一味推开我又能有什么用?”
从善盯着他,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这是遗传病,不是伤风感冒,不是看几次医生就能好的,你明不明白?”
“所以你就决定自己一个人扛着,瞒我一辈子?”韩熠昊反问道。
如果真能瞒他一辈子就好了,到了这一步,从善索性和盘托出,希望他能理性地想透彻:“我曾经告诉过你,我的妈妈是怎么死的,直到一个月前,我才知道她真正的死因。她有遗传病,精神方面的,受了很大刺激所以她才能做出那么疯狂的举动。而我和她一样,我的DNA里也携带着这种会致人疯癫的遗传物质。也许你现在不在乎,那一年以后?两年以后?十年以后呢?你能容忍自己的妻子是个精神病患者,忍受她无休止的发病,拖累整个家庭?”
韩熠昊张了张嘴,想说话,从善伸出小手捂住他的嘴,说道:“你先不要说,听我说完。我的外婆和母亲都没能活过三十岁,我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病,说句难听点的,说不定哪天我在街上摔一跤,撞到了头部,我就会像我妈妈那样在自己身上割下几百刀。我就像个不定时的炸弹,谁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这样的女人你敢要吗?而且我不能生小孩,孩子也会携带致病基因,你那么喜欢小孩子,你真能忍受没有子女,到晚年孤零零的一个人生活?”
她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沈从善了,我满心都只想着报仇,为了整垮安家,杀人放火我都会去做。我还可以放弃和你的感情,拿你来做交易,利用你,背叛你,这样的女人你还会爱吗?你将来一定会后悔的!”
韩熠昊等她说完,才缓缓拉下她的手,用大掌包裹住,掌心的温度穿透她的皮肤,直达她的心脏,他的眼似最深广的海,里面包含了太多太多浓郁的感情,似海枯石烂也永不覆灭,他嘴角噙着浅笑,声音比金石还要坚定:“你所说的正是我要更爱你的理由。沈从善,如果我能放下你,我早就放下了。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这辈子我都会和一个倔强固执有时候犟得让人头疼的女人绑在一起。和你在一起,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事情,是老天的馈赠,是我活了二十几年唯一觉得自己幸运的地方。不管你有遗传病,还是今后会变成别的模样,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那个最初的沈从善,那个一颦一笑都能夺去我呼吸的女人。你不能阻止我继续爱你,因为这是我这辈子唯一做不到的事情。不能生孩子那就不生,我以前之所以那么说,是希望能用这个孩子逼母亲妥协。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在这个世上,你是我最在乎的人,没有你,所有的一切都将变得毫无意义。现在你可以不相信我,也可以怀疑我对你的爱持续不到多久。我会做给你看,用一生一世的时间来证明,你错得有多离谱!”
从善忽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他为什么要说得这么深情,这么感人,她明明都已经铁了心,可听到这番话,她仍然忍不住红了眼眶。
“我——”从善刚想反驳,可一张嘴,胃部突然涌上强烈的不适,她急忙趴在床边,干呕了起来。
“怎么了?”韩熠昊吓了一跳,轻拍着她的背部,想缓解她的呕吐,脸色浮现出一丝凝重,不会吧,他说的这些都快把自己感动了,她听了竟然想吐?
一整天没有吃东西,从善根本吐不出什么来,吐了一阵,她才稍微缓过点气来。
韩熠昊拿了湿毛巾过来,将她嘴角残留的污渍擦干净,二话不说就抱起她,说道:“去医院。”
“不去!”从善抗拒道,要她穿着婚纱被他抱来抱去,她脸皮还没那么厚,“我只是这两天没按时吃饭,估计胃病又犯了。”
“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韩熠昊微怒道,他坚持要带她去医院,从善却说自己头昏,想休息。
就在两人僵持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韩熠昊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立即将从善放在大床上,立即接听起来。
从善的胃部仍有些不舒服,她轻轻按摩起来,头还有些昏沉,只好躺在床上休息。
“真的?”不知听到了什么,韩熠昊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目光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