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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明若晓溪-第22章

小说: 明若晓溪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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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她坚持不住了,捂住胸口开始大口大口喘气。 

  “是你在喊?”脸上有蝴蝶刺青的大汉冷冷地问。 

  奇怪,他们怎么这样镇定,听到警察要来连一点惊慌的表示也没有。不过,虽然他们没被她吓走,但总算暂时转移了目标,眼睛全都齐刷刷地怒视着自己。 

  “你在乱喊什么?”刺青大汉眼神冰冷。 

  “嘿嘿,警察来了。”明晓溪拼命想挤出微笑,不知道她“纯真”的笑容能否感化他们的灵魂呢。 

  “警察在哪里?我怎么看不见。” 

  “嘿嘿,警察马上就到。我是好心提醒你们。”明晓溪笑得都有些僵硬了。 

  “你跟她是一伙儿的?” 

  “嘿嘿……” 

  “如果你想救她,就滚过来受死!如果你只是想捣乱,就滚过来让我把你的嘴打烂掉!”刺青大汉举起了拳头威胁她。 

  明晓溪沮丧地走过去,她屡试不爽的退敌绝招怎么不管用了呢?没办法,看来她这身筋骨今天只好活动活动了。 

  “走开!我不认识你!” 

  嘴角淌血的瞳瞪着走到她身边的明晓溪。 

  明晓溪叹一口气:“算了吧,现在说这些话有谁相信?你们信吗?”她问大汉们。 

  “不信。”大汉们摇摇头。 

  “你看,”明晓溪扶着受伤的瞳,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咱们只好并肩作战了。” 

  “小蝴蝶,你真的不肯放她走!”明晓溪还抱着最后一丝“梦想”。 

  刺青大汉气冲脑门:“你竟敢叫我小蝴蝶?!” 

  “咦?你脸上刺着蝴蝶,不就是想让别人叫你小蝴蝶吗?”明晓溪做天真状,慢悠悠地说。 

  “我刺蝴蝶是我愿意,但你叫我小蝴蝶就是侮辱我!” 

  “咦?不对呀。你既然可以把蝴蝶刺在脸上,表示你喜欢蝴蝶。你既然喜欢蝴蝶,为什么不喜欢别人叫你小蝴蝶呢?”明晓溪做不解状。 

  “我喜欢蝴蝶是因为蝴蝶漂亮,但叫我小蝴蝶有伤我的男人形象!” 

  “这就不对了。蝴蝶为什么就会伤害到男人形象呢?”明晓溪做糊涂状。 

  “因为……”刺青大汉愤怒地正准备解释,身边的一个较瘦弱的大汉扯扯他:“大哥,她在拖延时间,恐怕是想等警察过来。” 

  明晓溪惊喜道:“咦,你还蛮聪明的嘛!你叫什么?” 

  “我叫……”瘦弱的大汉正欲回答,忽然反应了过来,“你还想拖延时间?告诉你吧,警察不会过来的。” 

  “为什么?”明晓溪摆出她最灿烂的笑容,哀求他,“拜托你让我知道,为什么我等了这么久,警察都还不出现呢?难道他们今天集体放假?” 

  “哈哈哈!”刺青大汉大笑,“告诉你吧,这里的警察早就被我们收买了,不到晚上十点,他们是决不可能出现的!” 

  啊,这么黑暗? 

  明晓溪两眼一抹黑,看来一场恶战是怎么也避免不了了。 

  “来吧!”明晓溪双眼圆睁,双拳紧握,精神十足地大喊一声,“不怕死的就过来吧!” 

  众大汉操起家伙,成围攻之势,向明晓溪和瞳扑去…… 

  “警察来了。” 

  一个清如远山的声音响起。 

  明晓溪一看,是风涧澈!他一身雪白的衣服,含笑站在一旁,清晰地说。 

  “这一招不管用啦,我已经试过了。”明晓溪哭丧着脸对他说。 

  “可是警察真的来了。”风涧澈看着她笑。 

  真的! 

  只见从风涧澈身后呼啦啦蹿上来一大堆警察! 

  警察们一个个荷枪实弹,动作敏捷地举起手枪瞄准围着黑道大汉们:“把手举起来!不准动!” 

  在风涧澈的公寓中,明晓溪不解地问他:“学长,我等呀等呀都等不来警察,为什么你一出现警察就来了?你怎么那么神奇?” 

  风涧澈轻笑:“没什么神奇的,我只不过打了个电话到警署,让他们出发罢了。” 

  “哇,警察居然会这么听话,一下子来这么多人?” 

  风涧澈但笑不语。 

  明晓溪突然明白了:“啊,我知道了,是不是因为你父亲的原因,他是政界最有权势的人,所以……” 

  风涧澈苦笑一下,拍拍她的脑袋。 

  “黑呀,真黑呀,”明晓溪感叹:“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如果不是学长你碰见,我和瞳即使被乱刀砍死,警察也不会出来制止?!” 

  这时候,浴室的门打开了,瞳已经换下她身上染了血污的衣服,穿上了一件风涧澈的宽大的衬衣。 

  风涧澈关切地看着她:“瞳,让我看看你伤的怎么样?” 

  瞳沉默地看了他一眼,稍后才说:“不用。” 

  风涧澈眉头一皱,将她拉到了一张沙发上:“坐在这里,让我检查一下。如果伤势严重,我必须把你送到医院。” 

  瞳的胳膊和肩膀上大大小小的新伤有八、九处,有的是棍子打的,有的是长刀砍的。被棍子打的伤口青紫淤肿,被长刀砍的伤口皮肉翻开。 

  风涧澈心痛地凝视着她冷漠的眼睛:“怎么这么多伤?!痛不痛?” 

  瞳无动于衷地说:“这些小伤,不算什么。” 

  “你是个女孩子,不应该整天面对这么多危险!我去跟牧伯伯说一声,你离开‘烈炎堂’好了。”风涧澈坚定地说。 

  “我不是个女孩子,我是个保镖。”瞳的声音冷得像冰:“离开了‘烈炎堂’,我连最后一点生存的价值也没有了。” 

  “瞳!”风涧澈震惊地望着她。 

  瞳将头转了过去,避开他的视线。 

  明晓溪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风涧澈给瞳上药。 

  她注意到风涧澈为瞳上药的动作那么轻柔仔细,好像她是一个易碎的宝物,小心翼翼地怕碰坏她,怕弄痛她。 

  她注意到瞳悄悄地凝视着风涧澈认真的一举一动,她的眼睛满含着一种复杂的感情,她的神态有种奇异的感动。 

  风涧澈吸了一口气,抬起头来对瞳说:“好了,我能看见的伤口都已经上过药了。接下来,”他看向明晓溪:“晓溪,麻烦你带瞳到房间去,检查一下她身上的其他地方是否还有伤。” 

  瞳急忙拒绝:“不用了。” 

  明晓溪怎会允许她拒绝,她满脸堆笑地将瞳成功地推进了房间。 

  天哪,怪不得瞳先前会吐血,原来在她的后背有一道长长的深深的铁棒留下的痕迹。对她下手的人,一定是用足了十二分的力气。 

  明晓溪轻轻碰一下那道伤痕:“这是谁打的,这么大的蛮力。” 

  瞳忽然忍俊不禁地笑了一下:“就是你叫他‘小蝴蝶’的那个,他是铁大旗手下第一打手。” 

  她笑起来好漂亮,就像阳光终于穿破了厚重的乌云。 

  明晓溪有些看傻了,半天才体味出瞳的话中有丝不对劲。 

  “小蝴蝶是铁大旗的打手?那今天围攻你们,是铁大旗的授意了?”明晓溪越想越心惊:“那我看到的,小蝴蝶他们追杀的中年男人,就是——” 

  “就是冰的父亲——牧英雄?!”明晓溪惊呼。 

  瞳闭上眼睛。 

  “为什么?牧英雄和铁大旗的关系不是很好吗?在牧流冰爷爷的宴会上,我还见过他们在一起呀?铁纱杏不是还准备嫁给冰吗?为什么这么快,铁大旗又要追杀牧英雄了呢?” 

  瞳不语。 

  明晓溪郑重地注视着她:“瞳,虽然我和你交往时间不长,但我一直很信任你,把你看做我的朋友。我想请求你告诉我,发生的这些事情与我和冰有没有关系。如果没有关系,你可以什么也不说,我并不是无聊地想了解黑道内幕;如果和我们有关系,请让我先有个准备。” 

  瞳打量了她良久,终于开口:“事情是因为你们而起。” 

  “你应该记得两个月前,铁纱杏被辱,铁大旗威胁牧大人,如果牧少爷不马上承诺和铁纱杏结婚,‘海兴帮’就要正式对‘烈炎堂’宣战。” 

  明晓溪回忆:“我记得,当时牧英雄马上就来找冰了。不过冰没有答应。可是从那以后,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呀?” 

  瞳清淡地一笑:“那天牧大人回来后,拒绝了铁大旗。铁大旗恼羞成怒,当时就宣布要灭掉‘烈炎堂’。” 

  明晓溪惊讶得张大了嘴:“就……就因为儿女结不成亲家?” 

  “在黑道的声势上,‘烈炎堂’一直坐第一把交椅,‘海兴帮’始终虎视眈眈。如果牧少爷能同铁纱杏结合,那么两帮就可以和平相处。但是,如果此事不成,铁大旗就只有灭掉‘烈炎堂’这惟一的选择了。” 

  明晓溪再也说不出话来。事情怎么会到了这种局面?她还一直以为天下太平。 

  “那,现在是哪一方占优势?” 

  “海兴帮。” 

  “什么?!你刚才说‘烈炎堂’是老大啊。”明晓溪吃惊。 

  “盛名之下,其实难副。”瞳说得极冷静:“‘烈炎堂’养尊处优,战斗力下降。‘海兴帮’一直野心勃勃,发展力量,他们手下好手很多,甚至连一些‘烈炎堂’的骨干也被他们收买了。” 

  “那,这件事情该怎么解决呢?” 

  “要么,牧少爷同铁纱杏立刻完婚;要么,‘烈炎堂’被‘海兴帮’取代。” 

  “如果‘海兴帮’打败‘烈炎堂’,那牧英雄?……” 

  “必死无疑。”瞳回答得斩钉截铁。 

  “为什么?”明晓溪的最后一点希望也破灭了。 

  “牧大人不死,铁大旗不会安心。” 

  明晓溪的另一个问题:“牧流冰知道发生的这一切吗?” 

  瞳看了她一眼:“知道。” 

  “啊?他知道?!”明晓溪惊叫:“他竟然知道?!那他是什么反应?” 

  瞳轻轻一笑:“牧少爷说‘让他去死’。” 

  “啊?!” 

  “那你呢?”明晓溪担心地看着瞳:“太危险了,你还是避避吧。” 

  “我从小被牧大人收养,除非我死,没人能伤害他。”瞳眼神冰冷。 

  “生是牧家的人,死是牧家的鬼?”明晓溪苦笑着喃喃自语:“瞳真是个笨蛋。” 

  ****** 

  牧流冰看了看抱着一个靠枕,窝在椅子里发呆的明晓溪。她已经在那里傻傻地发呆一个小时了。 

  “喂,已经六点了,你不用去打工?”牧流冰提醒她。 

  明晓溪茫然地瞅瞅墙壁上的表。 

  “哦,这么晚了,该准备晚饭了。”明晓溪爬起来往厨房走去:“对了,我跟公司请了几天假,今天不去打工了。” 

  牧流冰很奇怪:“为什么不去,有什么事情吗?” 

  明晓溪挠挠脑袋:“嘿嘿,整天在外面,换种心情嘛。” 

  牧流冰看了浑身不自然的她一眼:“不想说就算了,不要撒谎。” 

  “嘿嘿。”明晓溪干笑两声。真奇怪,她觉得自己表现得很“自然”啊,笑容多么“灿烂”,笑声多么“爽朗”。为什么骗不过他?慢着—— 

  “你要出门?”明晓溪惊叫。 

  牧流冰穿上外套:“是啊,不可以吗?” 

  “嘿嘿,你又不是笼子里的金丝雀,当然可以出去。”明晓溪眨眨眼睛:“你要去哪里?” 

  “买一些杂志。”牧流冰已经准备开门了。 

  “等等我,我也去。”明晓溪像箭一样冲过来,用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我跟你一起去。” 

  牧流冰瞪着她:“你为什么要去?” 

  这回明晓溪露出她更“灿烂”的笑容,发出她更“爽朗”的笑声:“嘿嘿,整天在家里,换种心情嘛。” 

  明晓溪跟在牧流冰身边,一双眼睛不停地四周张望,一个脑袋不断地扭来扭去。 

  “你都知道了?”牧流冰突然发问。 

  明晓溪整个人跳起来:“知……知道什么?你怎么知道我知道什么?” 

  牧流冰好笑地说:“这几天你寸步不离地守着我,又表现得像个拙劣的保镖,肯定是你知道‘烈炎堂’发生的情况了。” 

  “哦。”明晓溪低下头,她表现得那么明显吗? 

  “为什么不直接来问我呢?” 

  明晓溪眨眨眼睛:“你一直不跟我说,是怕我会担心。我为什么要跟你说,让你担心我会担心呢?” 

  牧流冰失笑:“你为什么总爱讲一些很复杂的句子。” 

  明晓溪又眨眨眼睛:“因为我智商高啊。” 

  牧流冰终于大笑起来:“你这个丫头!……” 

  明晓溪好像很长时间没见到牧流冰如此开怀大笑了。他笑得像个无忧无虑的大男孩,仿佛世上的一切烦恼都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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