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出笼(高干、总裁、黑社会)-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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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没几天,严郎的臭毛病也就出来了,我上次送他的新年礼物,没事就拿出来在简易南面前献宝:“这个可是平胸送我的新年礼物哦。”
“不值钱的东西也拿出来献宝。”
“礼轻情意重!你懂不懂?”
“她送我的东西更多,你要不要去我家里看看?”
“我这个件羊绒背心是她亲手织的温暖牌!”
“那我衣柜里的牌子更多,不但有温暖牌,还有柔情牌。”
我估摸着简易南在病床上躺着闲得发慌。不过,我倒挺喜欢现在的简易南,比较有人情味。经过了前几天的摩擦,从彼此不理对方,到现在能吵上两句,也算好事。
当然,严郎有把我拉到一边:“你以前送过他那么多牌子?那我要爱情牌、柔情牌、温馨牌,重要的是要激情牌,再给织条羊绒内裤吧?”
我真想抽死严郎。
最搞的是,老妈因为怕简易南以后不能传宗接代,就算后来医生说了,没有问题,就是把**的尺寸给缩小了0。5厘米。老妈还是急得不得了,把简易南的收藏都给翻出来。
“这个……你自己喝……”我放好就准备躲起来。
“什么东西?”
“……虎鞭汤!”
一边严郎闪过亮光,立刻拿了碗来:“这么极品的东西,平胸,给我一碗!”
“……”我已经果断的闪进洗手间里去了。
在洗手间里就能听到两个人吵的声音,我一边摇头一边笑。严郎本来就是小孩子心性,说话没个大脑,可能现在严郎是唯一进出的男性,简易南也被带动了起来。
这样挺好的。起码,更有活力一些的说。
等我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严郎正在剔牙齿:“老简说的,他家有十来条虎鞭,平胸,以后就让大姨妈每天都炖一条来啊。”
“嗯,这个可以有。”
“……”我收拾碗筷走人。
简易南最近被严郎带坏了。
严郎走了的以后,他对着正在看电视的我说:“为什么我还是如此的担心失去你,即使你都已经不是我的了?甚至还像个孩子一样和严郎斗嘴。”
☆、禽兽出笼(高干、总裁、黑社会)搞定简易南
“你!!”我现在觉得很冒火,“你到底有完没完?”
我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生气,更不知道气从何来,明明前几天在我的精心策划和安排下,俨然简易南有点像人的味道,气氛也轻松了不少,我完全就是处在享受他和色狼相互扯淡的氛围下。
突然来了这一笔,我那原本已经放松的神经一下子就绷紧了。我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简易南,我们就把话给挑明了吧,我不喜欢一直藏着掖着,感觉累死人!我,从来没有后悔过以前的事,也没有想过和你分开,虽然我也有不确定的时候,也有担心害怕不安的时候,但是严郎给我说了一句话,说得很对,他说,喜欢一个人,与其为了让他幸福而放弃,还不如选择为了留下他,而努力。我已经有了决心,我会向最好的方向努力,同时也做了最坏的准备。”
我不想再隐瞒我内心的感受,其实,隐藏自己很容易的,但严重的问题就是内心会不甘心!“以前,的确是我的不懂事,但不代表我后悔,我从来没有一点后悔,哪怕以后被人说我是少不更是要为我开脱,我也会站出来说,不是少不更事,而是我自己愿意的!”
他有些错愕的盯着我,我却觉得很轻松:“每个人都会担心,都会害怕,都会不安,没有任何一个人会例外,与其一直消沉,还不如一起去努力。我已经下了决心了,简易南,你呢?”
他噗嗤的笑了出来,肩膀上下颤动。
“你笑什么?”
“……很有精神,你很有精神。”他噗嗤笑的时候,喉咙也会随之抖动,“现在的你,是你。”
“说什么啊,什么时候我不是我了?”我一反驳,他笑的更开怀,“你到底在笑什么啊!?神经兮兮的。”
“总算,见到我们在一起之前的你。我啊,很不安。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想,你很年轻,以后一定会遇到适合你的男人,像严郎一样。简简,我一直在偷偷的看着你和严郎,在他面前你所表现的洒脱,和在我面前的战战兢兢是不一样的,你知道吗?不一样,不一样……”
他喃喃的自语着。
我默默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他抬起了双手,“严郎能做到的事,我啊,想做也做不到。……简简你能想象你和我打骑马仗吗?或者,我去抱着电线杆像严郎那样鬼哭狼嚎?”
我脑袋里浮现画面,把色狼的脸替换成简易南以后,我打了个冷颤:“……我很寒。”
“是吧。”他顿了顿,淡淡的道,“每天,开始被不安侵蚀,渐渐的,每一天都在后悔……和严郎在一起的话,你会更开心吧?你们能有共同的朋友,能有共同的话题……我们呢?”
“我们,是被不安和担心给束缚住了。”我用力的点点头,嗯嗯的还给自己肯定,“总是很害怕,于是就小心翼翼,可是越是小心翼翼,不安害怕就更多,因为看不到对方的内心到底在想什么。”
所以,那头色狼,就是没心没肺的,啥都要拿出来给我说。
也不想想,都XXOO了,还有啥不好意思的?
“So,我没有再打算掩饰自己的心里的想法,如果你没办法敞开心胸的话,那就我来敞开得了。反正我的胸很平,不会有那么多的脂肪挡着。”
他唇边的笑容慢慢的变淡,变得深邃。
我们的关系,比起和严郎来说,更加沉重。社会可以接受同|性|恋,但是绝不会接受乱|伦。
我曾经问过火烈鸟,当时是在看电影《爱情重伤》,女主角的哥哥对女主有很强的占有欲,因此在女主交了男朋友后自杀了。
于是我和火烈鸟就讨论了起来,为什么不能接受乱|伦的问题。
“因为后代会是畸形的啊。”
“那不要后代不就行了。”
“……还是不行。”
“为什么?”
火烈鸟想了半天,给了我三个字:“不知道。”
不久以后,有一个人对我说:“跨越了不能跨越的界限,很有意思。不过,真的是因为爱吗?还是想要试试禁忌的快|感?”他捏着我下巴,“……既然已经是亲人了,就算不做|爱,也是能在一起的亲人,那你们为什么又要做呢?还是你觉得禁忌就是要用来打碎的?”
当然这些是后话。
至于现在,我的想法是:“我到死都不想和你分开。”
我正堵着一口气等他的回答,要是他还拒绝我,我就准备拉开窗户,从23楼跳下去,我已经脸都丢尽了。
我们正在对峙时,表哥拉开门进来:“简妹,老妈说今天让我守小舅舅。你可以回家休息了。”
娘的,你来的还真是时候。
我只好拿着包挥手拜拜。
表哥还不忘提醒我一句:“明天早点来啊,我今天打了一天的麻将了。”
“你怎么不死在牌桌上啊。”
我骂了两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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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狼给我电话,说最近有事,暂时就不来医院陪我了。他还专门补充一句:“你要当着简易南的面给我织羊绒内裤!我就要气死他!”
对此,我已经不想发表任何看法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提着早饭去了医院,老妈和我边走边说找护工的事,毕竟我一个女孩子实在太不方便了。我就咬死了:“什么不方便啊,反正我也要读医学院的,就当提前见习了。”
但老妈还在唠叨,说什么等我开学了,还是要护工照顾。
我嗯嗯嗯的敷衍着。
等到了医院,我才发现就跟天突然变了颜色一样,二姨妈和四姨妈齐聚病房,忙里忙外的照顾简易南。
这到底是在唱那一出啊。
停了车跟在我后面进来的老妈突然也被吓了一跳。之前二姨妈和四姨妈也很勤快,但别人是光说不动,今天又是擦身子,又是递水,还有那丰盛的早餐……比起来,我的清粥简直是丢人。
到底又在唱那出啊?
“啊,大姐你们来啦。对不起啊,之前我和老四都忙着工作的事,没怎么照顾小弟,以后就交给我们吧?”
“对啊,我们现在也请了假,就专门照顾老五。”
我和老妈对望了一眼,完全是一头雾水。
简易南看向我和老妈,点了点头:“大姐,简简。”
话说,现在这个场景,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昨天晚上我还床上滚来滚去,一个劲儿的幻想简易南会怎么回复我。我甚至做好,要是他拒绝,老子就霸王硬上弓的准备,还上网研究了半天如何和骨折病人XXOO……
我的一腔热血啊,统统化成滚滚长江东流水,一去不返到东海了。
两个姨妈鸠占鹊巢也就算了,没想到还把自己老公家的什么侄女啊、表妹啊往简易南面前送,上次的相亲事件以后,现在还要来!?
鸡飞得到消息,中间过来闹过几次,问题是她是泼妇,我们家两个姨妈是泼妇中的战斗机和轰炸机,鸡飞要是碰了一下,姨妈就来“哎哟,我的骨头断了。”偏偏鸡飞吃过一次我的亏,现在压根不敢轻举妄动,被两个姨妈压得毫无反手之力。
起初几天,我还要过来溜达一下,到后来,我连溜达都不用了。反正简姓大爷是吃水果,有人削好了,然后放在盘子里,一个牙签一个牙签插着送到他嘴里。和我,直接水洗了扔给他,还美其名曰:“吃皮抗氧化!”要细心周到多了。
我没事的时候就色狼腻歪在一起,看看电影,玩玩过山车,爬爬山,我和他最常干的就是一人骑一辆自行车,然后牵着手,漫无目的的四处瞎骑。
当然,色狼一直吵着要的激情牌内裤我也给他织了,用的最差的粗毛线,他一拿着就泪流满面了:“你也不怕我穿了阳|痿!”
“我还真想看看你痿了的样子。”
他咬牙切齿:“好,我现在就痿给你看。”于是妖精打架以后,他痿了。
不过我和严郎也不是天天都在你二一下,我二一下,我和严郎一天起码吵三次,不过好在我们两个都是粗神经的人,吵完架就翻过去,谁也不会攒着。前一秒还吵得火药味十足,后一秒就开始讨论今天晚上吃什么,然后因为意见不和继续吵……
因为严郎这货在,时间到也过得飞快,就是夜深人静我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开始锤枕头,诅咒简易南祖宗十八代……完全忘记了,他和我一个祖宗……
总之,不知不觉很快就到了简易南出院时间。
尽管可以出院,但是他的脚上还是打着石膏。因此,为了方便照顾,更何况他的小弟弟被缩短了,而且住院三个月就没有站起来,考虑到老简家的子孙后代问题,老妈决定让简易南先在我家住一个星期观察一下,好歹老妈是个医生,虽然是不是骨科的,但总是医生,有什么情况也方便立刻处理。
当然两个姨妈是强烈反对!奈何简易南也同意了,反对自然无效。
我一得到消息就开始胡思乱想,难道是……因为我?虽然有点不要脸,但人家就是会忍不住这样想嘛。
当然,这件事我没给色狼说。
于是,简易南出院后住到我的房间,我悲催的被安排滚去睡沙发。此时我很想再度诅咒简易南。
话说,我正在电脑上开开心心的打游戏,老妈催了很多次说该睡觉了。我都嗯嗯,马上就睡。继续战斗在游戏的第一线。压根完全忽略了,简易南要在我房间里睡觉的问题。
总之,爸妈早早的睡了。简易南在外面看电视。我则奋斗在游戏的砍杀第一线。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朵突然感觉到潮湿:“小白!你要是再舔我耳朵当心我揍你!“
“不是狗。是我。”
突来的声音把我吓了一条,直接差点把鼠标砸在电脑屏幕上。
几乎是本能的我立刻就站了起来,而简易南杵着拐杖,在我刚才坐的椅子上坐下。
他的手拉着我,被厚实干燥的大掌握着,渐渐的热潮从被握住的地方烧上了整个身体。
我们两个谁也没有说话,我偷偷的用余光瞄了瞄,我房间的门已经被关上了。立刻,脑袋里开始浮现各种画面……
已经五月了,天气热了起来,我穿着比卡丘的睡裙,而他也穿着蓝色条纹的睡衣。
忽地,他一个使力,我脚下重心不稳的跌坐在他的大腿上,几乎是潜意识的,我环上的脖子。身体的某些部分贴在一起,呼吸渐渐的加重。热切的目光纠缠,已经不需要说话了,我和他。
“这一次,不分开了。我保证。”
心脏剧烈的在跳动着,我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既期待着又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