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羞没臊 作者:喜了-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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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绪已然定下神来,迅速下床捞起衬衣军裤穿上,整个过程始终深蹙着眉头凛着神,但身手不忙,这是已然历经大风浪过来的上神之人,纵是眼下心乱如麻,脑子里已经退三步进三步地想了……
江蕊这狗杂碎肯定有重大嫌疑!秦绪穿好衣后,第一件儿整间房环视了一圈儿,目视书架那边还踩上桌椅踮着脚上去摸了下。
门口韦老爷恨不能给小秦跪下了!
“爷,真不关我们江爷的事儿,您息息怒,莫喊莫喊,真听见的人多了……”
这韦老爷也是个油葫芦,拉着个小丫头哭哭啼啼,小秦这能把他怎么样?
红着眼再回头看进屋里,看见父亲站在那桌椅上仔细摸了一圈儿后一无所获,正好察觉到他看向自己也看了过来……两父子的视线撞一块儿,那终是,何等的滋味难明!……
小秦抵不住这样的情绪冲击,进来捞起自己的衬衣军装外套侧身就往外走!
“愿儿!”
秦绪跳了下来忙要拦住儿子,护子心切,此刻,他当然更担心儿子的感受!
拉住了儿子的胳膊,“这事儿说得清楚,”
小秦眼睛愈发红,此刻,小秦觉着自己已然处在人生最稀烂的边缘了,和父亲上了一个女人不说,这个女人,她十三时,父亲就跟她!……
“那个秋子羞,别招惹她,不值得。”
回想当初他的这句话……小秦只觉胃部的腐酸直往上翻!
“你跟她……十三岁,你就占了她,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告诉我!这样个烂货,她十三岁就勾了你!!”
小秦吼的撕心裂肺,
是呀,饶是再大度的男人,受不了这个,
子羞,是他舍不得的;父亲,是他敬重非常的!……小秦为这一切恶心,
吼得秦绪捉着儿子的指尖都在抖,心痛难当,
儿子的受伤在眼睛里,秦绪心惊心痛的却是,儿子更大的伤口在心里,怕已是埋深了,……看看他计较着的,不是眼下父子混账,他激怒的,十三岁,秋子羞十三岁,他碰了她!
却,正是情绪撕扯间,
“扑通”一声好像啥东西从床上掉了下去,父子俩均看过去,凌乱不堪的大床上哪里还有那个孽障的影儿!
小秦赤红着眼疾步走到床这头,却更是不知心头什么滋味!酸的辣的刺鼻的一股脑冲将出来!
那烂货显然已经被吓到极致,哆嗦着手窝在床下角落里抱着她自己哭的不知如何是好,
一见小秦的模样更是惊得有如雏鸟,埋着头好似小秦会打她……
小秦垂在身两侧的手都在抖,气的,恨的,疼的……
终是再也不想看她一眼,决绝毅然,走了。
余下,秦绪能由着儿子去平复心绪,这摊子,他得收。
出来,合上门,沉了口气,
“去把江蕊叫回来,我等他。”
韦老爷拉着小丫头跑都跑不赢。
☆、99
第十三章
江蕊个妖人进来前唇角还带弯儿,韦老爷一见,心里直摇头,果然是我们家爷的下流手段……走廊走着,江蕊一边直揉眼睛,韦老爷还不晓得为啥,进了门廊,一见秦绪!……韦老爷晓得目的了,那抽泣得情真意切……
“秦司令员,我治家不严,哪晓得他们捅出这会子事儿?那妃临香,狼虎之药啊,我就怕出事,特意拿个不起眼的盒子装着,我家小丫还是把它当香点了……”韦老爷心里撇嘴,你也不怕我们家小丫头变成狼虎。
秦绪一句话不说,就盯着他,任他哭。这江蕊真正儿是个不要脸的,被那样盯着,心思果然不发虚,哭得就是“软和”,比那真还要真上三分!
这些年了,这妖修炼到何等境界,秦绪心里还是有数的,纵是逼,是逼不出结果的,只是纳闷他为何要这样害我?丝毫找不出个由头啊……又一想,他哪次害人又找得出由头,这江蕊,你把他怎么了丝毫没意义,纵是治死了,他或许平平静静受死还成了你一辈子的愧疚……嘿嘿,见着没,这就是江蕊在秦绪这一排大佬眼中的地位!像那最金贵的狐狸,总摸得着它的尾巴,也闻得着它放臭屁的味儿,却,真捉住了,还是个“空口无凭”,治死了,反而觉得冤枉了他……
秦绪动了动嘴,不拖泥带水了,
“这事儿要传出去影响分毫,……几辈子的交情也没了。”
江蕊手背抹着眼泪直点头,“传不出去,放心,传不出去。”
秦绪回头望一眼合着的门,一两个小时过去了,里面没动静。刚江蕊没来前叫韦老爷进去瞧了瞧,小妇人担惊受怕地还窝在那床角一动不动。秦绪五味杂陈,可实在挪不动脚再进去……
江蕊也看了看那门,“您先走,我来收拾,”
秦绪望着他,欲言又止,终是什么都没再过问,走了。总觉着跟**年前那一夜有关联,但是转念一想,**年了江蕊这畜生对此事只字未提,好像秋子羞的再次出现跟他也无关……罢了罢了,再提起反而事上添事,且把眼前这桩看着,如若他胆敢挑事,秦绪绝不手软!
还有一点,秦绪当务之急最挂念,儿子……看来,这是非逼着要把他往外调了,北京这块儿,他再呆不得,估计,小秦也是做这个决定了……
心神不宁地,秦绪走了。剩下,着实该江蕊收获“胜利果实”咯!
他把韦老爷遣开,自己推门进去了。
屋里,小母螳螂赤luo着身子包着被单还缩在床头下角落里,听见开门声儿,照样抖了下。
江妖人看都不看她,蹲到床边手伸进去摸摸摸,却,咦?东西呢?
又摸,
攒起眉头摸,
正这个时候,
望见旁边裹成一团的小妇人露出一只眼,江妖人瞪过去,小妇人一缩,吓得不轻,接着,却哆哆嗦嗦从被单里伸出一只嫩手来,白汪儿的手心里赫然躺着一只小盒子!
“快给我,小淫妇!”好啊,竟是她发现了去!
所以说啊,小母螳螂真正跟那秦可卿一路货色,“主淫”。但凡跟“淫”相关的东西,碰着巧儿的,没羞没臊的,都能撞进她怀里!
江妖人是个最不同款的主儿,他才不会把小电眼放在顶上呢,他放在床底下中间粘着,嘤哼啊,浪语啊,进出啊,他都能听得分明,看得更私密!当然,他录这玩意儿也不求啥,胜利果实咩,私藏了事。说过,过程,对江蕊更重要!
哪个又晓得,这么完美的局,临了临了三人在床上太激烈,生生将360度横扫小电眼扳掉在了床体犄角旮旯里,不仅躲过了江妖人自己的搜索,连带着刚才秦绪的细致找都没找着,却被这小母螳螂光屁股一坐,恨不得卡进屁股缝儿里!
有缘吧。
小母螳螂也算机灵,把里面的核心片儿抽了出来藏起来,打算拿这空盒子跟妖人“殊死搏斗”呢。
江蕊去抢,小淫妇手缩的回来,身子哪里躲?被江蕊恶狠狠压在地上!
生生掰了她的手腕把那空盒子夺了过来,却,一见已然空了,江蕊一把掐住小母螳螂的脖子!“给不给我!”
妖人能不要脸就更不要心肝,局已结,最完美的收官怎能落空?
哪知,这小母螳螂也是个不同款的主儿,她哪受得了你这一掐!“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要死要活,
“舅舅!舅舅!”没的撕心裂肺大喊起“舅舅”作甚!
咳,小母螳螂还不是“病急乱投医”,想到当初制服习妖少一尚房那会儿,危难之际,滟波舅舅会出现,……但是,今时不同往日咯,她舅舅自她进了中南海,所有跟她的感应全切了,主要是小母螳螂性事多,又爱琢磨麻将,小指甲大人受不了她整日间不是哼哼就是叨叨。
不过,这声扣人心肺的“舅舅”倒也起了作用,江蕊突然见识到她耍赖要命的本事,心想,她十三岁那会儿我就看出来这是个要人命的货,现如今,她跟她舅舅自投罗网,又投到我跟前来,你看今次玩得了秦家父子不都是她的功劳?我何必现在跟她撕破脸,控制着玩玩,说不准今后还有用处……
这一想,江妖人松了手,慢慢变了脸,
“哎呀,我也是急疯了,这玩意儿放床底下本是我想取乐之用,没想,今儿个阴错阳差,你跟他们父子俩……你也听见了,刚我在外头说了一大茬子,真正儿是对不起你们三儿,我不想着赶紧把这东西销毁了,免得污了你们,”
秋子羞弱,却绝不蠢,轻易听不得他的话。加之被他那一掐,受了大惊吓咯,哭个没完了。
江蕊是个邪物,却真真儿跟她相反,绝不“主淫”,且,烦透了女人。女人在他眼里蝼蚁不如,只是他用来游戏的玩意儿道具,碰,他是决计不碰的。
而且,最烦女人哭,女人一哭,江蕊觉着自己腰后头那根妖筋都抽chu,一身鸡皮疙瘩起,恶心!
现在就是这么个感受,可是又不得不假装“慈爱”要豁哄这小淫妇啊,就爬起来,把她抱起来躺在床上,还给她撵撵被子,歪在她旁边,轻拍着她的背,
“子羞,你叫子羞是吧,我刚才着实急了,冲撞了你吓坏了?咳,江爷爷错了,江爷爷给你道歉好不好,那东西你要担心,你就留着,江爷爷就嘱咐你一句,千万别弄出去了,吃亏的可是娘们儿是不是……”
啊呸,爷爷?差着辈儿好不好!可他却就要这么喊,上哪儿他都要当爷!不过这小母螳螂也是个胡闹的,后来真一直“江爷爷江爷爷”的叫,反正两个东西都不嫌差辈儿丢脸,谁还替他们脸红不成?
看吧,小母螳螂就是要人哄,管你歹人好人,一哄她就舒坦了,当然,一哄也能哄出毛病,
依旧缩着身子在被单里的小淫妇,真真儿是她舅舅的好信众!看看吧,她哪里在乎啥父子同床,亦或被偷拍,她拿了这把柄最最后只为一件儿,
“你,你成全我舅舅,把,把鸟笼生意做起来了,我,我就把东西还给你……”
好了,这就是她的底牌。真真一心一眼子只有舅舅!
☆、100
这几日秋子羞都躲在娘家不敢到处乱晃,跟中南海那边儿也请好了假,只说舅舅这边要人帮忙几天。不过,也是真的,江蕊没食言,看顾上舅舅的生意,子羞着实可以给舅舅打个鸡肋般的下手。当然,她主要是躲小秦。
秋子羞是个有眼水的,她躲小秦倒不是她怕他,反而是她晓得这时候肯定是小秦的气头上,也想叫他缓缓,过几日她再去找他。小秦的性子她觉得自己也拿得住了,黏一下估计就好了。总之,小秦,她是离不了的。
离那事四五日过去了,莫说因为小秦,就是那中南海,她也离不得多日撒,回去了。
上午“一秘”大处开了个全体点名会,你想,这会是要点名的,谁敢不来?小秦没来。
他虽不是“被点名”的,可一般这样性质的会议都是他主持,点名的人都换了着实引来多方揣测。
秋子羞小着急上了,可她又不敢问,只能由着自己的小精滑想办法打听。
当天中午,子羞没有像往日里在食堂打好饭再端回来吃。咳,这端饭多半都是警卫员跟她端回来,有时候何干小秦亲自给她端来,无非就是这娘们儿晓得这样明目张胆的“娇生惯养”不好,有时候起了低调的心就矫情地自个儿去端饭,多半,她懒了,或是玩麻将玩痴心了,饭,还不是人家给她端来现成的。
所以,她出现在食堂也不是稀得事。果然,排队打饭的时候听见了点风声,却,真正叫子羞饭都吃不进口了!
先说个无关紧要的风言风语。许是前头那两个“二秘”的没瞧见她,亦或不晓得她跟乔气的过往,随嘴秃噜了出来,
“乔家添丁了,说是周末在北饭请客呢,”
“哟,那不得大张旗鼓,瞧那婚宴,现在又这等喜事……”
秋子羞确实微怔了下,乔气有毛毛了……
不过这事儿占不了她的心,接下来两人嚼的一桩才叫真正抠了她的心!
“怎么没见小秦主任了?”
“嗯,好几日了你现在才发现,”
“我以为他下去检查了,”
“不是,听说小秦主任要外放高升了,南京军区政治部主任呢,”
“啊,升的这么快,到底是世家子……”
“这不叫快,你以为他在那个位置又呆多久,不出一年半载还得升……”
秋子羞饭都不打了,惶急个神走出了食堂,
小秦要走了?
小秦,已经走了……
这越想越不得了!
他走了,我怎么办,要有什么事儿我找谁?谁给我拿主意,麻将,……玩不成了?
究其底就是个麻将!
她才在他家尝到甜头,以为能来个长久,结果,一次尝鲜就叫她成了“怀念滋味”?秋子羞肯定不愿意!
忙掏手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