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夏天吃定你-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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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狻�
旁边零零散散地有人经过,或低或高的语气助词在头顶响起,声音里雌雄都有。我觉得有点不耐烦,不过见何默天一概置之不理,我也不好抬头去怒视这些兴风作浪的幺蛾子。
很久以前班上的女生发起过一次投票,写出自己认为最有魅力的男生是什么样的。我本来写了“不穿衣服和小受玩过家家的小攻最有魅力”,但小羽看到后竟然直接抢过去撕掉,然后说这是个很严谨的话题,耀耀你不能开玩笑。
我本来就没开玩笑啊。
这句话险些就要脱口而出,但看到小羽一脸严肃的样子,我又把话吞了回去,改成“认真专注地做着一件事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
会那样写完全是看多了宝岛小言的后遗症,因为现实中我还没见过哪个男生做一件事能专注到让我刮目相看,主要也是小攻们的活塞运动不可能给我来次现场直播。
但何默天在帮我补习的时候,我却亲眼见到了什么才叫认真活塞运动以外的魅力。
这样坐在他旁边,看着他的鼻梁就好像在看峭直的山峰,上面没有被我们戏称为眼镜架的凸起,棱角分明的侧脸线条看上去和嘴唇抿起时的线条一样坚毅。色如浓墨的眉头微微蹙起,原本就白皙的皮肤在日光灯的照射下更是反射出淡淡的光华,看起来细致又温润,让人忍不住有触手抚摸的冲动。和我讲着重要知识点的时候,嘴里迸出纯正度直逼听力里男声的英语口语,搭上他低沉嗓音的列车,听得我都觉得自己简直要倒在这列“魅力之车”上了。
他不时地会抬起脸问我是不是能理解他讲的内容,认真的神情让我不得不抛弃自己旖旎的思想,也跟着专注起来。
等他说完最后一个时态,我抬起头才发现教室里的同学都走光了,偌大的一个空间就剩我们两个人。趁他在收拾课本,我把存在心里的问题跟倒豆子一样问了出来。
“你明明那么喜欢打篮球,为什么你还这么白,为什么没有晒成跟黑炭一样?你英语厉害也就算了,为什么连口语都这么棒,是不是从小就有外教?”
他愣了一下,平静地一一解答:“为什么晒不黑我不知道,但我天生有点贫血,而且我们家现在的条件还请不起外教。”
我并拢手指在掌心拍了几下,真心震惊:“哇,那你口语居然还这么纯正,好厉害。”
他微微偏过头说:“我只是答应过一个人,必须要把英语学好。”
我冷不丁一个急刹车,把滚到舌尖的话又给踢了回去。
答应过一个人?难道是在他八岁时就逝去的爸爸或者妈妈?
其实且不论何默天的内在,就他外表看起来确实是气质出众,和其他男生在一起的时候,更是温文尔雅得就像个翩翩佳公子。如果他当初不说出来的话,谁会知道他竟然是个父母早亡的孤儿?想必那个对他刨根问底的人也没想到,这么一个如芝如玉的男生会有这样的身世。
而且那时候他才八岁啊,连传说中的革命烈士小萝卜头都比他大上半岁,遇到这么残酷的现实,他是怎么接受的?我不禁有点佩服他,因为他看起来完全没有什么偏激反人类的趋向,换成是我,现在可能早成为混迹在深夜迪厅里左手摇‖头‖丸,右手海‖洛‖因的不良少女群中的一员了。
不过这么说来,那何默天以前莫名其妙的行为和缺爱的心理,不就都有很合理化的解释了?
“咚咚咚!”
何默天突然把几本书合在一起在桌子上立了立,这动静本来就不算小,现在在空旷的教室里声音听起来直接让我耳膜一震。
被那声音惊醒,我反应过来后呼吸微窒,自己似乎对何默天关注得太多了点。
放缓了呼吸,我斜眼往旁边看过去。何默天修长的手指在一本本资料上掠过,俊逸的脸上表情十分平静,只是低垂着双眼,长长的睫毛不时地会随着他的呼吸而微微颤动。
这画面让我突然很文艺地想到了破茧而出的蝴蝶,疲惫而柔弱地蜷曲着蝶翼,有种让人心疼的美丽,只要伸手轻轻一捏,它就……得再次投胎了。
我扶额,自己果然不是玩文艺的料。
“咳咳,不好意思啊,”我干笑一声,回到正题,“我好像提起不该提的事了。”
他停下放书的动作,转头波澜不惊地看着我:“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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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十二)
听他这语气,似乎并不介意,居然还问起我这个事外人了。
我犹豫了一下:“或许知道。”
何默天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个极浅极轻的笑:“她死了。”
我不确定这个“ta”是“他”还是“她”,只好试探地开口:“是你爸爸还是你妈妈?”
脊背处毫无预兆地生出一股凉气,刚刚我说到他爸妈的时候,他望着我的眼底似乎蓦地蕴出一种冷冽的寒意,但眨眼间又消失殆尽。
“不,是一个女生。”
瞪大眼盯着他从来没这么柔和过的眸子,我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因为今天太用功都出现幻觉了:“女生?你喜欢的一个女生?”
“喜欢?”他表情十分平和,低低地笑了一声,“不,我不喜欢她。”
我很狗血地接了句矫情的话:“是,你不喜欢她,因为你爱她是吧。”
“也许吧。”
我沉默,向来沉静的何默天说出这种深情的话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说的下一句话:“但那只是在我以为她死了的时候,等我知道她其实还活着后,我就开始恨她了。”
苍天在上,这样的情况要我怎么接口,难道要指着他破口大骂说他心理扭曲的程度真是让人发指?可他毕竟是个缺爱的孩子啊。
对了,我心思一动,他不是说那女生还活着吗?
“那个女生到底做了什么让你恨她?”
我这话题想来转得挺好,因为何默天一张脸在短暂的面无表情后,突然如拨开云雾见到的朝阳,和煦中略带点戏谑的笑看得我的小心脏猛地一跳。
“我不过是开个玩笑,没想到你当真了,真是不经骗。”说完他拍了拍桌面上被他排得整整齐齐的书,自顾自地走出了教室。
真是不可思议,他这种人……竟然也会开这种玩笑?
我坐在原地呆了老半天,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窗外,才意识到我刚刚应该往他脸上狠狠地摔几本书才对。
不过,在知道他以前没有爱过的也没有恨着的女生后,心里竟然没来由地松了口气。
我霎时间有点忧愁,这是不是预示着我的心理也开始变态发育了?
回到宿舍后闺蜜党立刻问我对这次补习的感觉怎么样。
“感觉……挺享受的。”
说完我就想跪地了,orz……为什么有种像是被问到我对初夜有什么感受,然后我还仔细回味了一下才认真回答的感觉?靠,我这是在秋天发春了吗!
我捂脸:“其实我的意思是,听着他的声音,特别能让人集中注意力。”
沐沐很嗨皮地扑过来:“他没有对你做什么出格的事吗?”
“沐沐你这种表情是非要我被人家鞭尸了你才高兴是吧!”见她羞涩地捂脸,我也捂脸说,“还好啦,何默天的态度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多了。对了,你们不是说要好好看(这里读第一声)着何默天的吗?怎么后来都丢弃我走了?”
“其实我们本来是想等你补完再一起走的啦,但是班里的女生在看到何默天近距离帮你补习后,那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满教室都是酸不溜秋的味,逼得我们不得不提前撤退啊。”小羽无奈摊手。
“啊?她们有这么大反应吗?我怎么都没感觉到。”到后面我还真是只听到何默天一个人的声音。
“那是,你和何默天两个人讲得都不知道多认真,跟过二人世界一样。”沐沐越说越激动,“回头我也要好好帮叶宋补习,高二的东西对我来说还是没问题的,最重要的是我们也要过这种学习氛围浓浓的二人世界。”
我摸着脑袋笑:“哈,二人世界,好啊,补习也好啊。我觉得何默天帮我补了一下后,过几天的单元测试我不用复习,听力都能直接拿满分了。”
海樱和阿浅倒像是松了口气:“虽然你说得夸张了点,不过这下你英语成绩要提高应该不成问题了,就是注意点不要被美色诱惑。”
我小鸡啄米一样不停地点头,极力掩住心湖里那细小的波澜。
之后几天,我忽略传得越来越凶的谣言,每晚下自习后还是会去何默天那里补习半个小时。让我惊讶的是,何默天竟然也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跟我讲题时态度也一如既往的认真,似乎丝毫不受外界影响。
而我偶尔抬眼看见他弧度坚毅的下巴时,心里居然会不受控制地涌出愉悦的小萌花,貌似还有泛滥成花海的趋势。
我隐隐觉得这样下去有点不妙,但我又不知道该怎么阻止这情况的继续。
不过目前最重要的是把英语成绩给提升上去,所以我只能尽量中规中矩地保持着一个不耻下问的乖学生样。
直到那个星期六的晚上。
那天是沐沐的17岁生日,叶宋在他家名下的ktv留了个最大的包厢帮沐沐庆生,我们班的人他全部邀请了。
沐沐原本幸福得一整天都娇羞着可爱的小脸蛋,甜蜜的样子简直要引来一窝蜜蜂,但在看到包厢里的一个女生后她立刻生气了。
那人叫苏然然,是高二的级花,也是叶宋的前女友。
不仅沐沐生气,我们也纷纷指责叶宋不会办事。
明明是现女友的生日,你还带着你穿得花枝招展的前女友来,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叶宋马上解释说是因为她们想近距离接触一下何默天,毕竟是同班同学,不能做得太绝,而且人数也不多,就顺便带过来了。
我们这才注意到穿得花枝招展的不止苏然然一个,还有另外几个眼生的女生。
知道叶宋在他爸爸的熏陶下有着生意经上的信奉,于是沐沐的心情立刻又好转回来了。但我的心情却一个劲地往下沉,心里只剩下一个想法——
那几个女生是专门来勾搭何默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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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十三)
不过那会儿何默天还没来,我找到他同桌问了一下,才知道何默天说他不太喜欢这样的场合,来不来还不一定。
我细细琢磨了一下,何默天要是来了,一定会被人伺机勾搭,虽然以他的性子来说可能性有点低。但要是不来的话,我一直想听他唱歌的愿望也肯定达不成,一时间心里说不上是窃喜还是失落。
到了切蛋糕的时候包厢里站着的同学一拥而上,不是等着吃蛋糕,而是怕自己没武器还击那些用蛋糕来糊自己脸的人。
我一直不觉得这种幼稚的事能好玩到哪里去,最重要的是我觉得太丧失道德了。人家蛋糕师花费了那么多心机才做出的奶油,你连尝都不尝一口就把它全冲到下水道了,剩下的蛋糕也只能全扔到垃圾桶。要换我是那个蛋糕师,非得在这些奶油里加硫酸不可,还不带稀释的。
所以为了章禀我的高尚节操和情操,我早就给沐沐留了句话,叫她一定要把蛋糕里果酱最多的部分切过来给我吃。她认真地看着我说,耀耀,我干脆直接给你拿瓶果酱抹到水果上吃好了,被我决绝地一掌打了回去。
在等待酸甜的果酱加奶油到来之前,我和阿浅一直悠哉地坐在沙发上吃水果。海樱就坐在我们旁边,但神色不似往常的淡然,倒像是想什么事情出了神。
小羽则兴致盎然地拽着黑炭在唱歌,划分出的类别属于男女对唱的……儿歌。不知道其他同学看着这癫狂的两位作何感想,反正我和阿浅是听得鸡皮疙瘩都连着掉了几拨,真是有种从古稀之年回到垂髫总角的莫名之感。
苏然然和高二的几个学妹站得远远地,有一句没一句地调戏我们班的宅男,直把他们弄得面红耳赤,倒还算是安分守己。
目前这局面原本也挺河蟹,但很快,高‖潮迭起的插曲说来就来。
包厢门突然被推开的时候我还以为是送酒水的服务员,抬头随意地扫了一眼,结果却移不开视线了。
虽然门口的灯光稍嫌昏暗,但何默天的身影和五官的辨析度还是很高的,但他旁边只及他胸口的那个娇小女生……
我转头问已经歪在我身上的阿浅:“那女的是李池微?”
阿浅懒懒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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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