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对不起,推错了-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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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您的光临,您能来真是太荣幸了,维德先生。”马尔福家的家主大人和他的妻子孩子低下了头,他们臣服了。
就像是一个讯号,曾经流传于魔法界的关于维德和马尔福的流言——合作伙伴、受到马尔福家的庇护之流纷纷不攻而破。这位维德先生是马尔福家所仰仗的,并且他必然会在很短的时间内受到更多的贵族们的仰仗——人们在惊诧之余得出了共同的结论,紧接着更多的人低下了他们高贵的头颅。
里德尔扶起了卢修斯,在他的引领下走到了大厅的中央。一些人围了过去,然后是几乎所有人。
他们仰望着他,期待着被介绍给他,就像当年的他一样。斯内普站在角落里将这一切看在眼底,目光闪烁。这样渴望着的人中竟也包括高尔和克拉布,那么是不是就意味着并没有几个人知晓那人的真正身份,包括曾经的食死徒呢?幸好,斯内普的眼神软了下来,他看到了艾琳,他的小姑娘不知何时已经站回到了他身边,在她墨色的眼里没有狂热有的只是疑惑。陡然间,斯内普僵住了,注意力一点一点地转移——
或臣服,或死亡。
在那人的视线状似无意地掠过他的眼时,斯内普清楚地意识到里那人眼底的意思——或臣服,或死亡。
作者有话要说:嗯,更新了…0…!
嗯哼——或留言,或死亡!乃们选吧!(抬下巴)
Chapter 57
斯内普的每一根神经都绷直了,身体也止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
或者臣服,或者死亡。他曾经不惧怕死亡,但是现在、在他的小姑娘和他同样站在那人目光所及的地方的此时此刻,他怕了。就像他曾经对邓布利多说得那样,他简直怕得要死。
『一定要——』
一定要活着!所以——
“爸爸。”
不经意间,微颤的手指被一双手抓住了,斯内普低头,对上了一双写满了担忧的眼。有些什么东西顺着手指流淌回了心脏,很暖。
“没事。”他轻声地说。他抽出被抓住的手指反抓住,然后又用力地握了握,那还不及他一半大的手给了他无限的力量。
“我们出去走走吧,这里好闷。好吗爸爸?”
“好。”斯内普的脸上扯出一抹笑,很浅却很真实。尽管端着酒杯的手还在颤抖关节也依旧发白,但是他已经能够挺直了身体傲然地注视着前方眼睛也不再空洞,而是充满着决然——
一定要活着,他,也还是他自己。
他将高脚杯放在了窗台上,牵着他的小姑娘的手转身迈出了大厅那扇华而不实的大门。
大厅里人们的注意力仍然牢牢地被称为汤姆.维德的男巫吸引着,鲜少有人注意到了这对姓斯内普的父女的离开,除了舞会的焦点本人以及宴会的主人卢修斯.马尔福。前者只冷冷地瞥了一眼,微微抬手示意宴会正常进行便从容地转身离开;后者紧紧地追随在他身后,额际沁出了冷汗。
“Lord,西弗勒斯他——”
“嘘——卢修斯——”
语气里的冰冷让尊贵如马尔福家主的卢修斯.马尔福也立刻噤声。
马尔福家的院子里,艾琳任由斯内普牵着,低着头走着。斯内普不说话,她也保持着沉默只是会时不时地会抬头看他一眼。哪怕再迟钝她也看出来了,她爸爸今天有点不对劲。不,是很不对劲,尤其是当高级监察员先生进到大厅的时候。他在紧张,甚至有可能是在害怕——身体微颤、嘴唇发白。她觉得她能理解他,因为当时她也有点害怕不过更多的是疑惑。
是的,疑惑!
刚才的那一幕——华美的舞会,众人围绕下的如同帝王般的存在——明明是第一次看到,但艾琳却意外地觉得熟悉,熟悉得她甚至能清楚解读被围在中间的那人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动作和思想——微笑,唇角恰到好处地勾起十五度,不过是假象,他们不配;眯眼代表不悦,转动指间的戒指意味着有人引起了他的“兴趣”……
当然,艾琳她也不是真的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只是下意识地认为他就是这样想的,更或者她就是这样想的。很奇怪,却又很……自然。她站在外围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一幅幅相似的画面接连不断地从她的脑中闪过,不同的是在那些画面当中那个被众人围绕仰望的人——
是她。
是她又不真的是她,那种感觉难以形容,就像是她寄居在了画面中那人的身体里与他分享一切感官和思想一样……听起来有些诡异,但是联想到最近一个多月来她一直在做的那个梦,艾琳便觉得也不是那么诡异了。在梦中她也是这样,借住在另一个人的躯壳里——她看到她住在孤儿院里,院长是个可恶的老女人。她穿着一双破了洞的旧鞋,一穿就是四年。她没有朋友,也不需要朋友。她喜欢雷迪斯的口琴,穆雷的笛子,她把它们抢了过来放进了她自己的柜子里。有一段时间她喜欢上了一只兔子,它是比尔的。可惜的是它是活的,所以即使她把它抢了过来也会被那个老女人再抢回去。得不到,那就毁掉——她把它吊死了。
每一次,都以兔子的惨死作为结局;每一次,艾琳都是被吓醒的。只有当她终于认识到那只兔子其实不是她吊死的时候,她才算真正清醒过来。那不是她,所以稍早前呈现在脑中的画面中的那人自然也不会是她。如果梦醒的时候她还会迷茫,那么这一次再明显不过了,她的身高还不足以达到俯视成年人的程度!那不是她!
而正当艾琳为自己的清醒感到窃喜的时候,那人的视线忽然扫了过来——状似无意的,漫不经心的,却是异常森冷的。她几乎立刻就察觉到了身边她爸爸身体的紧绷,他是真的在紧张,也是真的在害怕了。那样森冷目光让她想到了“她”想要吊死兔子之前的情景,所以她抓住了她爸爸的手,她请求离开。她也害怕了,甚至恐惧,她只希望她这样的举动会有用。
“爸爸,维德教授他——是什么人?”艾琳踢开了脚边的石子,终于忍不住问了。话音刚落,她便感受到了拉着她的她爸爸的手的僵硬。
“爸爸?”她抬起头。
斯内普用力地闭了闭眼,然后摸着艾琳的脑袋半蹲了下来。
“你不需要知道他是什么人,但你一定要记住一点:离他远一点,离那个人越远越好。”
不是命令、不是劝诫更多的像是请求。斯内普的眼里有太多的东西是艾琳看不明白的,但她真真切切地了解到了一点,汤姆.维德很危险,她要远离他。她重重地点了点头。
“西弗勒斯,他要见你。”卢修斯的声音突兀地传了进来,而这也是第一次他的声音里没有了马尔福式的懒散和华而不实。
斯内普的身体明显地顿了顿,他把手从艾琳的脑袋上拿了下来,站起身。
“他?哪个他?谁是他?”艾琳忽然闪身挡在了斯内普的前面,直直地望向卢修斯表现得毅然决然。
卢修斯愣了一下。
“是汤姆.维德,是他吗?”艾琳冷冷地问道。语气、姿势、眼睛眯起的角度、恶意魔压的骤然输出都与她印象中的那个模糊的“他”如出一辙。
没由来的,卢修斯倒退了一步。这样的压迫感……冷汗再一次沁了出来。有那么一瞬间,他竟还产生了想要捂住左臂的冲动。
斯内普当然也感受到了艾琳气息的变化,但没有卢修斯来得直接。他魔压全开将艾琳整个护了下来,他只以为她的变化来自于卢修斯的压迫。
“我拒绝。”他对卢修斯说,大手安慰性地按在了艾琳的肩上。
“什——”卢修斯茫然地将视线转移到斯内普身上。突然间多出几倍的魔压让他疲于应付,以至于没能听清楚好友的话。
“我拒绝。”斯内普平静地重复。
“你——”卢修斯捏紧了手里手杖,压低了声音,眼睛瞥向四周,就像是在严防有人偷听一样,“你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嗯,西弗勒斯?想想艾琳。”
被突然点到名紧接着又感受到了自己父亲的异样让艾琳不由地伸手抓紧了斯内普的衣服。这样的举动让斯内普摇摆着的心又一次坚定下来,他拍了拍艾琳的肩没有说话,只定定地回看向卢修斯。
“你疯了吗?!”卢修斯表现得怒不可遏,他看起来随时会扑上去揪住斯内普的衣领。“你知道你会面对什么吗?你清楚艾琳将面临什么吗?嗯?”
斯内普没有动,连眼神也没有变。
“他——那位大人,就在霍格沃兹!他如果想杀他——随时随地,甚至不会比捏死一只臭虫来得困难!为什么?!在你已经没有了投靠邓布利多和他的鸟社的必要性,而对邓布利多那个老疯子来说你也没有了利用价值的现在!为什么?”
斯内普的嘴唇动了动,眼睛里划过一丝异样的光芒:“因为他所要求做的事不会是一个合格的父亲该做的。她——也不会喜欢。”
这样的回答让卢修斯又一次捏紧了他的手杖。正如斯内普知道之前他指的那个他是哈利.波特一样,他也知道斯内普口中的那个“她”是谁。
“果然是这样!”浅灰色的眸子黯了下去,卢修斯面无表情地从礼服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递到斯内普面前,“那位大人的要求。我敢保证,没有一条不符合‘一位合格的父亲该做的’;救死扶伤——你的那位百合花小姐也不会反对。”
斯内普没有动,只出神地望着鼻子底下多出的信封。
“他变了,西弗勒斯,而且没有人能置身事外。祝你、你们好运——” 冷哼了一声,卢修斯将信封塞进了他的手里然后转身离开,留下了一脸吃惊的斯内普和一脸莫名的艾琳。
“爸爸,”艾琳伸出手扯了扯斯内普的袖子,“我们回家好不好?”
“好,回家。”斯内普说,捏皱了手里的信封。
庄园别墅三楼的露天阳台上,里德尔端着酒杯靠在栏杆上看着斯内普家的两父女渐行渐远。
“Lord——”
“回来了嘛卢修斯,那么就请把庄园的防御全部都打开吧。”
“Lord?!”卢修斯惊恐地抬头,那人平缓的语调和唇角勾起的微笑竟让他产生置身冰窖的错觉。
“你是在质疑我的命令吗,我狡猾的朋友?”
“是——我、我明白了。”卢修斯转动了食指上的家主戒指。
从这一刻开始马尔福庄园变成了一座坚固的城池,也同样变成了一座无法逃离的牢笼,强行离开,结果只会是死亡。那么西弗勒斯——卢修斯不去想了,只恭敬地低头站在那人的身后浅灰色的双眸彻底黯淡下来。
“抬起头我的朋友,睁大了眼睛看着吧。”慢慢晃动了手中的酒杯,看着酒红色的液体顺着杯壁流到手指上,他的唇又往上勾了一分。
卢修斯听从命令地抬起了头,他本以为自己会看到斯内普带着艾琳去而复返的情景,但是——!他惊愕地睁大了眼睛,手杖掉落到了地上都没有意识到——他们——!
里德尔突然笑了出来,先是压抑着的闷笑,然后变得张扬和狂放——
他们通过了,毫发无伤!
“她——果然没有让我失望!”他说。顷刻间,手上的杯子化成了碎片。酒红色的液体混合着腥红色的滴落到白色的大理石地面上,像极了他此刻的双眸,艳得让人觉得妖异。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NO.3——成长的烦恼(上)
清晨,蜘蛛尾巷19号的地下室,艾琳整个人虚弱地挂在了门板上。
“爸爸!爸爸!我好像要死了——”
斯内普手一抖,坩埚裂开了一道缝。“说什么胡话!睡昏头了?!”
艾琳夹着腿磨磨蹭蹭地摸到斯内普身边抓住了他的长袍,黑白分明的双眼里蓄满了雾气:“我流血了爸爸——怎么止也止不住——”
斯内普的瞳孔猛地一缩。
“止不住?”他的手一翻两个药剂瓶瞬间出现在了他手里,“止血剂,补血剂,马上喝掉。”
艾琳一仰头全部倒了进去。
“怎么样?”斯内普有些紧张。
“没——没用,它还在流——”雾气结成了水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爸爸,我是不是真的要死了?”
斯内普的整张脸都白了:“在哪,伤口在哪里?”
艾琳咬着唇,整张脸涨得通红。
“哪里?!说!”斯内普烦躁地直接熄灭了坩埚的火
“下——下面——”
斯内普顺着艾琳视线的方向——
一秒,两秒,轰——处理台上所有的坩埚都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