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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墨色妆扮-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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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我只这么一个孙女,要是你敢欺负了她,小心我叫你父亲打断你的腿。”
  虽然有些玩笑的成分在,可事实如何在座的都十分清楚,古勋在如此重压下只得硬着头皮一副讨好的模样,“外公
  ,我会好好对袖儿的。您放心吧!”
  “哼~!”
  “爸,这么点小事至于麻烦别人么?要是真有那么一天,我亲自动手就好。谁也别拦着。”这个儒雅的大舅说起狠话当真霸气。领导做惯了的,关键时刻气场开足,那份迫人的威信,冷峻凌厉的眼神,就地秒杀了席间一干人等。
  反观魏鸢止,纯黑色的衬衣低调中更显华贵。嘴角勾起一个不甚明显的弧度,漫不经心的把玩腕间那款精致的江诗丹顿La Symbolique des Laques 〃Pin et Grue〃莳绘腕表,玫瑰金的表盘上,那瑰丽的图案展现出浓郁神秘的东方气息,绝对的限量版。
  “两个小朋友之间的事,也至于你们说得这么严肃?。。。。。夫妻间这点事还得靠他们自己,咱们做长辈的稍加提点就可以功成身退了,给的压力太大,反倒容易影响这份婚姻的稳定。。。。。一个男人能不能收心定性,靠的还是他自己的觉悟,要是他本身没那份认知,那你们就算把死人说活了都没用。”
  这冠冕堂皇的一番话下来,有人□脸,有人唱白脸,从旁敲侧击到直接提点,无一不在警告着古勋,他魏家的孩子,不是你能想怎么对待就怎么对待的。
  被家人这样关心着,岳袖儿的心里暖洋洋的,别提多舒服了,尤其看古勋那有苦说不出的样子,还真是非常解气呢。哈哈。
  “不过我觉得,像他们现在这样婚后各玩各的,相处在一起表面上还能这么和谐,其实也不错。过日子嘛,万不能委屈了自己,随兴点,才更能体会到生活的乐趣。”
  “老二,当着小辈的面,你说的这叫什么话!”老爷子听后厉声训斥。
  饭桌上的气氛忽然变得压抑。而那个始作俑者则完全无视那句话所带来的效果,挑了挑眉,一副你们随意的,看起来十分欠抽的表情。
  岳袖儿皱眉,就知道魏鸢止不会这么好心,可他这话什么意思?各玩各的?
  无故的,就想起,新婚初夜时那零星的记忆片段。他那毫不遮掩的精壮身体仿佛就在眼前,他畅快到极致时的魅惑神态,微闭的眼,额头上滴下的汗,动情的呻~吟。。。。。这一切都清晰至此,深刻进了她的血肉,将如影随形的伴着她。这是魏鸢止留给她的新婚贺礼,她迟来的成人礼。
  被她意~淫的男人就坐在对面,想到这里不禁面红耳赤,只
  好向鸵鸟同志学习,把头低埋,不去看,不去想,便不存在。
  古勋的心里也在疑惑。各玩各的?虽说是他提出婚后两人各不相干,但,想到自己名义上的妻子背着自己在外面。。。。。或者说光明正大的在外面。。。。。心底没由来的涌起一阵愤怒。
  余光打量着他身旁看似柔弱的女孩,想起在天都从青习口中听到那明艳照人的女子是她时,无法抑制的骄傲。莫名有一种异样的情绪在滋长。
  男人可悲的占有欲啊!哪怕那个人不是他最想要的,一旦被打上了他的标签,那便是任何人都不能染指。自恋又自私。
  “外公,徐教授要我半个月后陪他去贵州一带做一个课题,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所以先和你说一声。”岳袖儿斟酌了下,还是决定告诉老爷子一声,要是自己也不声不响的就消失好几个月,老爷子得急死。
  “倒是巧了,你小舅那段时间也在那,等你到的时候他该忙的估计也忙完了,让他带着你。那边太偏僻,有他照顾你我能安心点。”
  “小舅去那边一定是有重要的事忙,我怎么能去打扰呢?再说我们教授在那里也有不少朋友,我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吧。”
  “这样啊!老二,你这次。。。。。”
  魏鸢止的目光在岳袖儿身上短暂停留,神色不变道:“没什么大事。”
  老爷子似是自言自语般,“那就好。毕竟还自家人方便些。”又叮嘱他那个有些不在状态的儿子:“到时候你这个当舅舅的主动着点,孩子可就交给你了。”
  不去注视魏鸢止那若有所思的神情,岳袖儿自顾自的低头吃饭。恩,今天的晚饭真好吃。
  饭后,古勋接到一个电话,避到一旁简单说了几句,神色略显慌张,有些踌躇的走到岳袖儿旁边,小声说:“一个朋友出了点事,抱歉今天不能陪你了。”然后又向老爷子赔了不是便急忙的走了。
  岳袖儿靠在扶梯旁,看着那个匆匆离开的人,眼底的寒意毫不遮掩。古勋,我给过你机会了。
  诚然,一个男人如果不爱你,那么任何事情都会被他当做逃离的正当理由。既然留不住,那就不会再强求。一个男人而已。
  其实天色尚早,但无事可做的岳袖儿还是决定回房补觉,大早上的被魏鸢止吵醒,今天一天都没什么精神。困。
  浑身无力的
  飘上了楼,离自己房间只余几步之隔时,被突如其来的一只手拽进相邻的寝室。
  黑暗密闭的空间,连细微的月光都透不进来,只有那个禁锢住自己的身体,如此真实。
  还没等她有所反应,一阵狂野急促的吻便落了下来,带着淡淡的酒香。
  两唇相接的地方像是火山口处滚烫的岩浆,炙热,浓烈,妖艳。男人狠狠地禁锢着她的手,她的腰,她的呼吸,她的一切。好像要把她锁死在自己创造出的一方天地里。
  “唔~!”
  


☆、第 14 章

  后背僵硬紧贴在冰冷的墙上,岳袖儿无助的承受这个迷乱的吻,连抵抗都变得多余。在这个家里还能嚣张成这德行的,除了魏鸢止,不会再做他想。
  男人用灵活的舌尖挑开了她紧闭的唇,厮磨,辗转,纠缠。呼吸被剥夺,切身体会着他的迫切与渴望,难得这样的男人也会有如此疯狂的一面。思绪在空中浮荡着,久久不能归位。
  耳边回荡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岳袖儿已经软了的身躯不知何时自主的靠在他怀里。那强有力的心跳声,隔着薄薄的衣衫,撞上了她的灵魂。
  激烈放纵的掠夺悄然而止。
  绝对是下意识的,“啪!。。。。。”她的手掠过男人的脸,肌肤与肌肤相触的瞬间产生灼热的仿若正在燃烧的火焰。
  “你到底想要怎样,说清楚!”耳语般的气息飘散在不见光的夜,一如他们之间那层禁忌的血缘关系。
  难道要他说我只是有些醉了,才会在看见你的时候心中涌起无限渴望?难道要他说明知你和古勋的亲密只是假象,却着实的体会了一把类似于深闺怨妇的酸涩?
  魏鸢止沉默。隐忍的目光凭直觉审视着面前令他行为失控的女孩。
  脑海中一分不差的勾勒出这丫头更胜于他姐姐(也就是岳袖儿她妈)的精致皮相,想着她曾因他成长,为他而绽放,那种异样的满足感有着无法言说的美妙。
  要是你问,他可是岳袖儿的亲舅舅,怎么一点忌讳都没有?
  魏妖孽若听到,定是都懒得搭理问话那位。伦理道德在他看来只是一种对人本性的束缚,是社会发展中被那些伪善的人硬性规定的强制手段,值得忌讳个屁。
  按理说他有了这种想法,那他现在在自我折磨个什么劲啊!
  其实魏鸢止是在犯愁。
  怎么这么说呢?
  他就觉得吧,他可以嚣张可以狂妄,他可以洒脱不羁可以高高在上,他在游戏中享受各种乐趣是因为他并没有用心去参与。明白了吧,关键在于用心。
  他还没不想被爱情束缚,被一个女人束缚,可现在心底那份悸动太过强烈,强烈到他拼尽全力都无法忽视。明明,他有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可偏偏这个,不费一分一毫的力气,便能够左右他的情绪。
  那种急于想要去拥有什么的迫切感驱使着他,一步一步,走向那条看不清
  尽头的路。
  未来有着太大的变数,纵使他再爱探险,也必须仔细考虑清楚。
  ………………………  ………………………  ………………………… 
  岳袖儿跌跌撞撞的回房,没开灯,只有月光留下大片的光影。
  摸索着去掏手机,看时间显示,原来刚过9点。心中烦乱,怎么也忍受不住这一室寂静。
  手还在不可抑制的颤抖,无法自控。那一巴掌打下去的时候,她就后悔了,她发誓 ,那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想想还有些后怕,对魏鸢止长久以来的忌惮,恐怕已经深深扎根在心底。
  “这就是奴性,没用的东西!”她低声埋怨了一句。
  想不清了,也无法平静。有些无力的跌坐在地板上。冰凉。
  半晌过后,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惊到了有些神游天外的女孩。
  接下通话键,那头传来一片嘈杂的声音,还有,噼里啪啦的,搓麻将的声音。
  “嘿!袖袖,好久不见了!你现在干嘛呢,不忙的话就过来陪我玩儿吧!咱也得联络联络感情了是不!”原来是刁婵。
  “你在哪儿,我去找你。”声音出口,竟是无比的颤抖。
  “喂!什么?大点声说,我这吵。”
  “我说,你在哪里?我这就找你去。”喊,似乎是很好的发泄途径。
  “哦,你来一零女子会馆,我和芊都在。速度啊!”
  只见岳袖儿抓起手包披了件薄外套匆忙地出门,拦了辆车急速而至。忽略会馆门口警卫那差异的目光,以特颓废的形象出现在刁婵等众女人面前。
  在座的都是刁大小姐的牌搭子,人前均是上流社会里品貌端庄,丽质天成的大家小姐,人后就不用说了,刁婵什么样,她们只能有过之而无不及,吃喝嫖赌抽玩的是样样精湛。这几个没心没肺的主儿无聊了就凑到一起摸两圈,以互相调侃吐槽为乐。
  岳袖儿毫无自觉的瘫倒在一旁的沙发上,招手向服务生要了杯水,懒懒的喝了一小口,有气无力的嚷嚷:“姐姐们救我,我被一男人强吻了~”
  “哎呦喂!妹妹,我还当什么事?不就是个吻么,小学生都不介意了的东西,你装什么纯情样啊?至于你把自己折腾成这个鬼模样?”王芊极优雅的吐了口烟圈,眼睛还黏在牌桌上
  ,只眼尾的余光瞄了她一下。
  “芊姐,你刚才是输了还是怎么的,口气这么冲呢!”岳袖儿不满的回敬过去。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惊讶个屁!说说,那男的谁啊?把你气成这样?”
  “他?不提了不提了,提他做什么,只能把心情搞的更糟。”
  “那你爱他不爱?”
  爱?她可没想过这个。若说喜欢,那还是有一些的,毕竟像魏鸢止那么极品的男人,能有几个女人见了不会动心?可她现在想的和这些无关,她就是纳闷,魏鸢止到底怎么想的。
  他把她当什么了?想亲就亲,还不给个说法,弄的她现在像是被口气憋在心尖上,别提多难受了。
  看岳袖儿不想说,王芊便也很识相的不再继续问下去,毕竟再要好的姐妹儿,也是需要隐私的,尤其,像她们这样的身份。
  这王芊和她们一样,也是根正苗红的红三代。王家和刁家是一派,所以她算是和刁婵自小玩到大的。人长得美,就是嘴有点毒,得理不饶人,幸而心还算好的,所以岳袖儿挺喜欢她。
  “对了,妹妹,这还你结婚以后头一次出来玩吧,像是有段时间没瞧见你了。怎么样,婚姻生活‘xing’福不?”
  岳袖儿抬头便看见王芊冲她一个劲的坏笑,那大眼睛眨的,也不怕把那眼珠子挤掉下来。
  瞪了那桌女人一眼,不耐烦的说道:“切!我什么情况你们几个谁不知道?想看我笑话还是怎么的,一个比一个笑的淫~荡。做人不带这样的啊。”
  “哈哈,哪能啊,这不是正巧我们几个刚才聊天聊到古家那位爷,哦,也就是你嫁那男人,然后就想到你了么,反正就我们几个也没多大意思,我就寻思让刁婵把你叫上正好热闹热闹。”
  看着她芊姐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在那解释,岳袖儿便觉得有些搞笑。想她多大度啊,就不和这帮无聊的女人计较了。
  “你们明知道我不会玩,还总让我跟过来凑热闹,有什么劲啊。”
  “就你这孩子死心眼,麻将可是咱国粹啊!早让你跟着学,话说多少遍了你不听,我能怎么办!”半天没说话只顾着摸牌的刁大小姐此刻也开了腔,一副幽怨的小表情直勾勾的盯着岳袖儿。
  岳袖儿刚要回嘴,就听见王芊那边激动地声音传过来。“来来,碰!哎。糊了
  。哈哈。妹妹你可真是姐的福星。”
  这话是冲着她说的。她还挺高兴,哪知道人家在后面又加了句:“我听说古勋最近在外面养了个广院的小丫头,长得特像他以前爱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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