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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重生之妖受为妻-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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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黎进才恍然想起陆战平也是半个杜家人,便笑着说:“大哥,我们也是道听途说,能打听的都打听了,事实究竟怎么样,我们也不清楚。你在杜家有没有听杜总提过他啊?”

陆战平露出个古怪的表情,哼了两声,“我跟杜允成说话不超过二十句,你觉得可能么?”

黎进吐了吐舌头,接着说:“陆哥,林少的车祸案现场估计是被柏珩搞定了,指望警方是指望不上,现在周小姐还在医院治疗,周跃进已经从澳门召回柏珩,估计着是要查出是谁绑架了周小姐,你看这跟林少的车祸案有没有什么关联?”

老三老四都不是吃干饭的,从陆战平把林萌带回家后,黎进和罗毅宣就大概能明白林萌的身体特异,再加上龚杰那里的研究资料,他们多少能猜出周雪诗被谁绑架了。

毕竟这世上能用指穴功又会使媚术的人实在是太少了,不能不怀疑林萌。

陆战平沉默了会,对折起资料,说:“他们肯定会有行动,柏珩的身手不是正常人的范畴,我们要防着点。”

他往屋里走了几步,又折回头,说:“对了,老三,你打个电话给龚杰,那小子上次说什么林少中毒的事,叫他过来我这一趟,就说我有话要问他。”

回到屋里,陆香琴把饺子刚蒸好,满厅的香味直扑面而来,罗毅宣和黎进摩拳擦掌地去厨房帮忙,而陆战平脚不沾地的去了卧室。

钥匙开了锁,陆战平慢慢推开门,这间卧室是陆战平给自己挑的,当初看房子时,他一眼就看中了四合院里这间卧室,有宽大的落地窗户和小阳台,可以望见院里的树和花,还能看到每天的日出。

陆战平常年在外,能安静在卧室里欣赏美景的时候并不多,可他眼前正在欣赏一出自己从没想到过的美景。

作者有话要说:求花花啊求留言啊求收藏啊,亲们,小玖带病日更,求各位给力一点啊啊啊,我今天又六千字了好吧,各位,小玖跪谢了。么么哒,嘤嘤嘤。

第31章 厨房里的趣事

站在阳台前的林萌背对着他;睡衣明显大了一个码;套在瘦长的身上显得空灵飘逸,林萌双手抱臂倚靠在窗边;微侧过来的半边脸颊被晨光庞罩着,散发出一种特别温暖清柔的美感,他的前方是刚刚初升的太阳;一切都那么生机勃勃;美化得如同一付油画。

陆战平欣赏了好一会才走过去;说:“早啊。”

画里的人闻声转过脸来;见是他;便又淡漠地转了回去,像没看见陆战平似的仍望着日出。

陆战平从背后圈抱住他;贴着林萌的耳际温温地说:“这里日出很漂亮吧;再过会时间,院子里会开满一树树的花,你会更喜欢。”

林萌注视着远方的晨曦,说:“昨晚的事是个意外,陆先生不要放在心上。”

陆战平低低地笑了,双臂圈着他更紧,紧得狠不能把他镶进自己身体里似的,“如果我不出现,你一定跟那男人搞上了吧,林少,是不是饥渴的时候任何男人都可以动你?而你也愿意给任何男人动?”

他说这话时唇角浮出抹讽意,林萌脸上一阵不自然,唇角下意识的抿紧了,陆战平知道这位公子哥的性情,荣誉面子高于一切,可发起毒来却顾不上什么傲气,只求快快解决体内的饥毒,事后被陆战平一挑起,那种羞耻感又浮了上来,心里不免难堪。

面子确实重于一切,如今想到昨晚窄巷里的醉汉男人,林萌自己都会做呕,可在那种情况下,如果陆战平不出现的话,没准他就真的跟那男人上了。

即便是这样,总也好过是杜云飞吧。曾经深爱,恨不能融为一体,现在却如同蛇蝎般避之不及。

“我的事不用陆先生费心,如果你不出现,我也会如你所说跟那男人搞到一块,但这也是我自己的事,陆先生为什么不放过我呢?”

知道了太多秘密让林萌对陆战平更是多了几分厌恶,像本就防范的人手上又握住了自己几样死穴,越是挣扎越无法逃脱,这种极度厌恶的无力感让林萌对陆战平更是心存烦躁。

他讨厌这个男人,像头爆怒的猛兽突然闯进了自己的生命里,还勇往直前不屈不饶。

林萌动了动身体想推开陆战平,陆战平却在他耳际干笑了两声,不但不松开,下巴还直接搭在他肩膀上,用一种极为无赖的姿态倚靠着林萌,两臂不忘圈得更紧。

“因为我喜欢你啊,我喜欢你喜欢都快发疯了,你能明白这种感觉吗?”陆战平的气息呵在林萌脖颈上,温温地,痒痒的,林萌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陆战平贴得更近,他依恋地嗅了嗅白皙的肌肤,说:“我是真心喜欢你,不要害怕,我之所以这样绑着你锁着你,都是因为我怕你会离开我,林少,或许对你而言,我真不是个合适的伴侣,但对我来说,你是让我想过一辈子的人。”

林萌收紧了拳头,站着没有动,陆战平闭了闭眼,继续圈着他说:“我知道你需要时间来接受我,行,我等着,但是请你不要老防着我,我这人有个毛病,只要想要的东西就得天天握在手心里,一天见不着心都会发慌,一发慌就难免会干出点出格的事。”

话到这,林萌突地感到脖颈一痛,陆战平的牙齿不知什么时候正咬着他颈部动脉处,牙齿缓慢地磨过肌肤,不轻不重,恰恰好的力度,又恰恰好的疼痛,预示着一命相牵生死相依,陆战平感觉到林萌的微栗后,嘴角一沉,笑了笑,又收起利齿换上嘴唇夹着那部份肌肤吻着,接着好像怕林萌会痛似的,不忘用舌尖去亲舔那方寸肌肤。

亲舔的肌肤底下有着温温而动的脉搏,随着呼吸而颤动,陆战平贪恋着这一点的温暖,用舌与牙齿交替去亲去咬这命脉,良久,他低低地说:“我们不可能分开,就像现在这样,你的命脉在我掌握中。”

林萌闭上眼合了合眼睫,“陆先生,你真的很令人讨厌。”

陆战平笑了,亲了亲他的侧脸,说:“宝贝说的对,我也觉得自己这样很讨人厌,但我只能这样对你。”

吃饺子时,陆香琴和罗毅宣等人刻意远离那两人,陆战平端着几盘水饺放在林萌面前,殷勤地介绍:“这是一大早刚做的,有韭菜肉馅,胡萝卜牛肉馅,白菜肉馅,还有素菜馅,你趁热吃吃。”

林萌双手垂落在大腿上,神情淡薄,他默了会,抬起筷子垂在半空,陆战平即刻盯着他的筷子不动,过了片刻,看他终于把筷子落在素菜饺子上,这才暗暗松了口气,赶紧把素菜饺子盘端到林萌面前,咧着嘴笑:“就猜着你喜欢吃这个,好在我多做了些,你吃你吃。”

餐厅另一头的黎进看了,摇头叹气,把个牛肉饺子塞进嘴里,边嚼边说:“看看,咱陆哥简直把林公子当观世音一样供起来了,唉……”

“唉什么唉,谁叫陆哥偏偏看上那妖精,跟吸了毒似的,一时半会戒不了。”罗毅宣打开手机,是龚杰电话,他拿着盘子边吃边夹着手机往外走,“你到了啊,等等,这就来给你开门。”

路过餐厅时,对陆战平说了声:“大哥,阿杰来了!”

龚杰刚进家门就瞧见林萌,立下眼睛一亮,“呃,林少也在这?”

林萌正好吃完早餐,饮了口茶对他笑了笑,“怎么奇怪我在这,我还奇怪龚医生怎么在这里呢。”

龚杰摩拳擦掌地呵呵两声,兴亮彩烈地看了眼陆战平,意思是我的诺贝尔奖可有着落了啊!战平同志你可真有义气,肯把心上人接上门让我做试验啊。

对着龚杰一脸的激动兴奋,陆战平微咳两声,瞪了他一眼,眼神之冷凛足让龚大医生打了个冷战,手放在林萌身后的沙发背上慢慢敲打,拉着调子道:“阿杰来了就坐啊,找我没什么事吧。”

言下之意即是:你小子特么悠着点说话,该说的不该说的自己拿捏着点,别一会被老子一脚踹出去就行。

他俩是从小穿开档裤长大的人,就一个眼神一句话都能猜到对方想干什么,龚杰抹了抹脑门,暗想你特么真是可耻的土匪,打电话叫我来的明明是你吧!

暗自腹诽了好一会,龚杰才言归正转,把话题转到正路上。

“龚医生的意思是,我身体里的有毒?”林萌端坐在沙发上,正正地问道。

龚杰抬了抬眼镜,很为自己的研究洋洋自得:“是的,根据我的研究分析呢,林少你的身体里是存有一种毒素,这种毒素很少见,每次发作时会不断吸取能量,吸取后将重组身体构造,咳咳,听起来很怪异,但据我查阅了中医史书,是有这么一种毒会造成这种效果。”

“什么毒?哪里来的?”陆战平问。

“这个,我也不清楚,史书上没记载全,像是藏地那边传过来的一种蛊毒,回头我还要再好好查查。”

陆战平一挑眉,又问:“那能有解药吗?”

龚杰瞥他一眼,暗骂:你特么叫我来就是想我说重点对吧。他清了清嗓子,说:“解药当然是有,这毒发起来的时候也只有解药才能解,呃,换句话说吧,林少你在发作时得要有解药性质的交……合才能有效果止毒,如果不是呢,就没什么用。”

林萌微微眯起眼,“龚医生不妨说明白点。”

“就是……就是说呢,跟你交合的男人得是符合你身体解毒的男人,并不是随便谁都能解你身上毒,也不是随便谁都能与你交合后有解毒作用。”说到这,龚杰又挠了挠头,“所以林少在发作时得找有解毒性质的男人,否则也是解不了毒,咳咳,大概就是这样。”

说罢,龚杰小心地看了一眼陆战平,陆兄,老弟可是胡说八道混合了科学依据来解说,就不知道你心上人怎么想了。

陆战平微微一笑,显然很满意他的说辞,点了点头:“嗯,说的有点道理。”

罗毅宣和黎进的嘴都张成了O形,一肚子的惊悚全憋着,半个屁都不敢放。

林萌斜挑他一眼,不置可否。

这时黎进突然想起什么,一拍巴掌,说:“哟,你说到蛊毒啊,我们查的人正好也是位落蛊高手,就是周家养了十年的奇人柏珩,这人也是藏地那边过来的,你们说,这事会不会跟他有关啊?对了林少,你身上的毒又是哪里得来的?”

林萌心里一动,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却想起另一件事,即刻问道:“你说周家养了一个会下蛊的奇人?”

“是啊,陆哥叫我们去查了,这是内幕小道消息,我们的人连续查了两周才知道,周跃进在十年前从藏地带回了一个才十六岁的奇人,不但身手诡异,而且据说还会下蛊之术,周家靠着他收拾了不少生意场上的拦路虎,不过,好像周跃进一直不太让他出来见人,这人也不愿长久待在周家,总是四处游走,有事周家才召他回来。”

罗毅宣哼了一声,“什么四处游走,他就一赌徒,成年游走在澳门和拉斯维加斯之间。”

“周家,周雪诗……。”林萌突然问:“你们知不知道一种黑色小虫子的来历?是下蛊的一种么?”

这一问龚杰等人面面相觑,都露出不了解的神情。

“下蛊的方法千奇百怪,虫子也是其中一种。”陆战平倒是说话了,他摸着林萌的肩膀慢悠悠地说:“从前我在云南执行任务时,就曾听当地人说过蛊术的种种,养虫做蛊是最普遍的一种方法。”

说到这,陆战平凑近林萌耳际暖味地问:“怎么,你想对我下蛊?亲爱的,我已中了你的毒至深,早就练得百毒不侵了,你下蛊也没用啊。”

林萌瞟他一眼,没搭理他,转过脸问黎进:“你们知道这人现在在哪吗?”

“前几天得来的消息是,柏珩刚在澳门赌场露了次脸,之后没有消息,不过周家前几天出了事,他应该很快会回来。”

林萌听了若有所思,难道周雪诗一直在用蛊汤给杜云飞喝?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还有,如龚杰所说,自己身上藏着毒,而这毒是谁下的?

蓦然间脑中一念突闪,难道是前一世那杯害自己不能瞑目的毒水?!这……这太诡异;一杯中了蛊的毒水竟随着重生而依附在身;成为改变他人生的利器!

龚杰还在念念不忘追问林萌中毒的事,他兴奋地双眼发亮,看着林萌就恨不能立马拿起手术刀来个开肠破肚,好好研究一番。

陆战平踢了他一脚,随便找个理由让罗毅宣把他赶走了,临了还不忘勾着脖子威胁几句::“你小子再拿看解剖生物的眼光看我心上人,小心我把你的眼珠子给挖出来。”

林萌昨夜折腾了一晚,身体虽然吸足了异能,但多少有些不适,他本想回家,陆战平一听就急了脸,软硬兼施的硬留他下来吃午饭。

这餐饭不用说,肯定是陆战平下厨,他一个人在厨房里乐呵呵哼着小曲,忙着热火朝天,而陆香琴想帮忙又被他请出去,反倒把林萌给请进来。

“我妈年纪大了,不想让她劳累,这餐饭咱俩一块做吧。”做饭是假,亲热是真,等林萌进来后,陆战平往外厨房瞅了瞅,哗啦一下锁上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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