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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天下无赖-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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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黑夜里一条亮红色细链横空出世,快逾飞电激射向金虚真人后背。

金虚真人凛然横移,千红链却随着主人的心念驱动,赤色狂潮重重轰击在他的背心上,金虚真人闷哼吐血,身形不由自主向前冲出。

迎接他的是森寒的刀锋。

钱沛从来不会放过这种落井下石的机会,一刀斩下金虚真人的脑袋。

“师兄!”度虚真人怒声长啸,掌心泛动红光祭起一头金毛雄狮,金狮咆哮,身上的鬃毛万箭齐发,化作目不暇给的金色光缕漫天肆虐。

尸灵和包屠龙躲闪不及,被金鬃箭射中,好在风灵奴为无形之躯,尸灵经过紫稀金炼化后全身铜皮铁骨刀枪不入,都没有造成严重伤害。

玉罗娇从暗处现身,唇角逸出一缕冷笑,祭起了玉腕上的玫瑰铃。

如果为在场所有人的修为打分,她当之无愧居首,连钱沛都不如她。

就这样,度虚真人成了玫瑰铃的又一个祭品,浑身被铃花打爆,尸骨无存。

钱沛趁玉罗娇忙着收拾度虚真人,用天涯绳锁住监兵种君金像,将它收入囊中。

他刚把东西藏好,玉罗娇已收了金毛雄狮走过来,“钱公子!”

钱沛暗自庆幸自己在来京路上搞定了这妖妇,不然今晚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他很主动的取出几颗糖果送给玉罗娇道:“很好,看来我可以提前替你解毒了。”

玉罗娇笑笑,她要信了钱沛的鬼话才叫有鬼,“舜坊主中的可能是一盏媚。”

“无药可解的一盏媚?”钱沛勃然大怒,正想臭骂那个下毒的混蛋,突然想起一事,转念道:“你还有什么事吗?舜坊主必须赶快得到救治,否则恐有性命之忧。”

唐王殿下,谢谢你请我喝酒,作为报答,老子会回赠你一顶绿帽子。

玉罗娇道:“有个不太好的消息,金合欢这两天就会抵京。”

“翠羽罗袖金合欢?”钱沛哆嗦了下,“这女煞神怎么也来了?”

不是钱沛胆小,实在是翠羽罗袖金合欢的来头比玉罗娇还大,所谓金玉良媛,指的就是她和玉罗娇,如果说钱沛和菡叶连手还能跟玉罗娇斗斗,一旦遇上金合欢,可能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他已经够焦头烂额的了,如今金合欢也来凑热闹,这日子可没法过了。

“不用太担心,她来京城第一个要杀的人还不是你。”玉罗娇轻笑道。

钱沛也不知道这话算不算是在安慰自己,“她要杀谁?”

“镇国将军耿铁丹。”玉罗娇接着道:“还有一个消息,山中派掌门斩断天也将来京。”

钱沛头大无比,苦笑道:“你还真会报忧不报喜,你设法查探一下,是谁在背后给唐王出的鬼主意,要毒杀老子强收舜煜颐。丢你娘,这法子就凭唐王的榆木脑袋三百年都想不出来,一定有人在使坏。”

“王府侍卫很快就会搜索到这里,我先走了。”

两人各奔东西,钱沛抱着舜煜颐在黑夜里疾行,他知道唐王府出了这么大的变故,街上马上就会宵禁,那自己应该去哪儿给舜煜颐解去体内的一盏媚呢?

钱沛忽然想到了一个地方,就算金吾卫满城搜索,他们也绝不会动那里的一草一木,因为那是他们的顶头上司,金吾将军莫大可的私人地盘。

红烛高烧,焰苗在劈啪微响中跳跃,摇曳中可见舜煜颐略显苍白的容颜。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躺在床上,一条柔软芬芳的薄被遮盖住雪白无瑕的诱人胴体,黑色的长发像瀑布一样披散在枕头上,双眸含着一层雾气,注视着身边将自己拥在怀里的人。

一盏媚的药力已经完全褪去,但身体里依然荡漾着恼人的羞意。

当她被一阵剧痛从昏睡中唤醒时,看到的是一张熟悉的脸庞,不是唐王,而是他。

他的脸,他的唇,还有他的气息,包围了自己的唇,还有自己的身。

自己珍藏二十余年的女儿身,还有许多对未来浪漫的幻想,没想到就这样结束,云雨初收落红零乱,她的眼角无声无息流淌下两行晶莹泪珠。

“哭了?”钱沛轻轻吻去她的泪珠,把她拥得更紧了。

舜煜颐平复纷乱的心绪,轻声说道:“我没事。”

钱沛轻轻道:“唐王现在连哭都哭不出来了……我让他做了太监。”

舜煜颐抬头难以置信的看着钱沛,直到确信他不是在安慰自己,更不是在开玩笑。

钱沛带着讥诮的口吻道:“你说说看,禹澄清会让一个太监儿子继承皇位吗?”

舜煜颐冷静了下来,幽幽道:“我低估了禹龙勋,没想到他竟是这样卑鄙的人。”

“这只能说明他疯了,为了皇位可以用无耻的手段对付任何人,你以后还得要多提防着他。”钱沛担忧道。

沉默须臾,舜煜颐问道:“他有没有发现是你干的?”

“我蒙着脸,用的是从他手里夺来的乌金短刀,应该不会暴露身分。”

舜煜颐面色一紧,“假如他派人去你的寓所搜查,而你却不在家……”

心头微凛,钱沛知道这的确是个致命的破绽,上回唐胤伯就曾对自己玩过这手,全亏小杜李代桃僵骗过了那个死鬼,但是这回运气显然就没那么好了。

他叹口气,语气又变得满不在乎,“若真暴露了,大不了我从今往后改行做刺客。”

舜煜颐凝视钱沛,徐徐道:“你说过,想飞的心是自由的,带我离开这里,远走高飞,天涯海角我都愿意。”

钱沛无法答应,更不想欺骗,他环抱住舜煜颐娇柔的玉体,用嘴唇亲吻她的秀发。

紧贴在他赤裸红热的胸膛上,舜煜颐紧合起双眼,轻声道:“家父是自杀的,甚至来不及留下任何遗言,在从皇宫回家的马车上服毒自尽……”

抚摸舜煜颐光滑的玉背,钱沛低声道:“总有一天我会帮你报仇,我保证,那一天不会太远……”

第九章 火候问题

钱沛今晚的第三个麻烦终于出现了,他就是那个为唐王献计献策的神秘客人。

他将唐王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后,得到的却是后者雷霆般的暴怒:“姓秋的,都是你这混账东西给本王出的馊主意,我要杀了你!”

神秘客的脸上波澜不惊,镇定道:“殿下是否看清楚伤你的人是谁?”

“那个畜生!”唐王的怒火被他成功转移到了另一个人的身上,“他戴着头罩,但肯定是个男的。”

神秘客胸有成竹道:“我知道他是谁,能为殿下报此一刀之仇。”

唐王满面杀气的追问道:“你知道?那还不赶紧去抓来千刀万剐!”

神秘客缓缓道:“请殿下派出府中精锐侍卫,立刻赶赴明玉坊总号大掌柜钱沛的寓所,我敢跟您打赌,他现在一定不在家。”

唐王赤红的眼里闪动着怨毒寒光,向守在门外的王府侍卫队长高声喝令道:“管步铸,带上本王的九天虎卫,无论死活,把姓钱的带回来!”

管步铸应声领命,火速召集九天虎卫和百余名王府侍卫,风驰电掣赶往钱沛寓所。

他做了十几年的王府侍卫长,抓个人再往死里整,就像喝白开水一样平常。

一百多名侍卫散开,将寓所团团围住,然后由他亲自率领九天虎卫踹开大门闯了进去,高声喝道:“姓钱的,出来!”

院子里空空荡荡,钱府的仆人都躲了起来,管步铸带人穿过中庭冲入内院,看到正屋里亮着灯火,影影绰绰有个人坐在窗前。

好大的胆,知道自己来抓人了,居然还坐着等死?管步铸怔了怔,向后一挥手,九天虎卫里的老大李虎凡抡起虎头锤,砸破房门冲入屋内,狞声叫道:“姓钱的,你还敢回……”

话音戛然而止,就在管步铸诧异之际,李虎凡魁梧的身躯从屋里倒飞出来,摔跌在地,脸上鲜血横流,竟是被自己的虎头锤给砸了。

“拒捕,算你有种!”管步铸又惊又怒,拔出背后斜插的双钩,率领剩下的八护卫扑向正屋,寒声喝道:“小兔崽子,我叫你猖、猖……殿下?”

一个丰神如玉的青年意态悠闲坐在窗前,黑白分明的双眸望着呆如木鸡的管步骤,不温不火问道:“你刚才骂的是什么?”

管步铸脑袋嗡的一响,全身冒出冷汗,他做梦也想不到这位小王不声不响回到了京师,还鬼使神差的来了钱沛的寓所!

如果晋王是“小兔崽子”,那唐王……还有两位小王的老爹,那是什么崽子?

管步铸倒还算机灵,马上跪地谢罪,“卑职不知晋王殿下驾临,罪该万死!”

“起来吧。”晋王用手中的白玉折扇向上虚抬了一下,语气温和,“这么晚你带着人来,有什么事?”

管步铸咽了口唾沫道:“卑职奉唐王殿下口谕,请钱先生过府一叙。”

他晓得晋王来了,钱沛多半是抓不成了,也就不再提有关“逮捕”的字眼,但是为了能够回去交差,至少也得搞清楚钱沛究竟在不在家。

晋王悠然一笑,“钱沛不是刚从王府回来么,怎么皇兄又要请回去?”

管步铸愣了愣,问道:“钱先生回来了,他在哪儿?”

晋王指指里屋道:“喝醉了,易先生正在帮他醒酒,本王受不了里头的气味,只好坐到外屋来等。”

管步铸将信将疑道:“那卑职能不能和钱先生说两句话,唐王殿下急等着回信。”

晋王似乎心情很好,爽快道:“当然可以,你在这儿稍作片刻,等钱沛酒醒之后,我让他出来见你。”

管步铸不是笨蛋,小心翼翼追问道:“不知卑职在外面要等多久?”

“这就说不准了。”晋王似乎不耐里屋飘出来的酒气,轻摇折扇,“莫非本王等得,管队长倒等不得了?”

管步铸哑巴吃黄连,忽然灵机一动,大着胆子道:“听说殿下奉命北征,讨伐罗刹,如今燕云战事未了,您怎么回来了?”

“你是在质疑本王抗旨不尊,擅自回京么?看看这是什么!”晋王脸一沉,从袖口里恭恭敬敬捧出一卷圣旨,起身诵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日,今命晋王禹龙宣即刻返京见驾,本部兵马改由平逆将军黄柏涛指挥,不得延误,钦此。”

管步铸偷眼瞥向晋王手中的圣旨,才晓得国泰帝已下了密诏。

比起钱沛的下落,这条消息无疑更加惊人,“卑职死罪!”

晋王收起圣旨,和颜悦色道:“不知者不罪,管队长请起。”

忐忑不安的从地上爬起,管步铸道:“既然如此,卑职就先回府向唐王殿下复命了。”

“别着急,皇兄不是要你来请钱沛么?”晋王却不放他走了,慢条斯理道:“不妨多等一会,刚好也能陪本王说会话。”

心里虽然急得像被猫抓似的,管步铸却只能无可奈何的垂手侍立,“是,不晓得殿下想让卑职陪着说什么?”

晋王悠然说道:“本王离京数月,对最近京城里发生的大事不甚了然,就请管队长给我讲讲吧。”

管步铸有苦说不出,京里的事情,有哪件晋王不知道的?可就算没有也得说,谁让人家的爹身分地位比自己老爹要高。

就这样,他说的口干舌燥,晋王殿下听的津津有味,不知不觉过去了半个时辰。

忽然里头有了动静,钱沛一身酒气和易司马走了出来,望着满屋子的人茫然问道:“晋王殿下,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晋王微微一笑,“本王今夜左右无事,就想来看看你这位在宝安城结交的好友,恰巧我皇兄也派人来找你,便是这位管队长。”

半个时辰,鸭子都能烫熟不少只了。管步铸望着钱沛,吞着苦水尴尬道:“钱掌柜,今晚王府闹刺客,劫走了舜坊主,唐王殿下对此十分焦急,想请您过府一同商量对策。”

钱沛心中暗道:你当老子是傻瓜,进了唐王府还能活着出来?他装出满脸惊愕的样子,“什么,舜坊主出事了,哪个伤天害理的家伙干的?不是说唐王府戒备森严,连苍蝇进出都得验明正身后才能在里面飞么,你们怎么可能让凶徒就这样绑走了舜坊主?”

管步铸躬身道:“事出突然,唐王殿下也不幸受伤,钱掌柜,您……”

“王兄受伤了?”晋王惊讶道:“你怎么不早说?我这就和钱兄一同前往。”

管步铸一呆,为难道:“多谢殿下好意,不过唐王殿下受伤颇重,正在急救,怕是不能见客。”

“那凶手呢,抓住了没有?”晋王烦躁的拍打折扇,“也罢,明早本王一定要和钱兄一起去皇兄府上拜望。”

管步铸无奈道:“那凶手连伤王府十余个侍卫后才逃之夭夭,现在金吾卫已经实行宵禁,正在全城搜捕。”

钱沛急道:“你们有没有通知明玉坊?舜坊主如花似玉,多落在凶徒手中一刻,就多一刻危险。不成,我要出去找她!”

晋王配合着合拢折扇,微怒道:“管队长,你身为唐王府侍卫长,王府发生如此重大事件不去积极处理,反而在这里和本王聊天闲谈,实在是有负职责所托!假如我王兄或者舜坊主两人有什么意外,本王惟你是问!”

“是,是,卑职马上就去处理,先去明玉坊,然后去绣衣使衙门……”管步铸气急败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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