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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从八零年代开始挥霍-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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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叔叔最近动用手里的关系把母亲给调到电线厂做出纳了,活计比以前少了很多,但是钱却比以前拿得多。而且出门上下,厂里的职工大点的小点的谁不是梁姐梁姐的叫个不停。想起以前小时候在铁厂那边居然被一个黑馒头似的厂长欺负了,心里就不舒服起来。

依梧、依桐总觉得我老是叫王叔叔不行,毕竟她们并没有叫我的妈妈梁阿姨。我也想改口叫爸爸,一是长时间叫习惯了叔叔,一时也改不过来。二是一叫爸爸,我就想起我的亲生父亲。我去过爷爷家问过,爸爸压根就没写信回来,而且甚至连二姑姑他们都没有爸爸的任何消息。不知道他还好吗,他能像我们这样开心的笑,能像我们这样吃上好吃的饭菜睡上软软的床吗?

我央求母亲不管怎么样都尽量联系到我的亲生父亲,因为我实在是太想他了,想他用硬硬的胡茬擦红我的脸,想他临走时在车站的那句,儿子,长这么大,爸爸都没给过你多少钱。儿子,拿着花去,想买什么买什么,想怎么花怎么花!

母亲似乎并没有责怪父亲的意思了,甚至还有些微微的悔意。她红着眼睛告诉我,父亲走之前并没有拿走家里存折上的一分钱,他身上仅仅只有他那个月的工资和身上的一些零碎钱。也就是说,除却买车票的钱,爸爸给了那一百块钱我后,自己完全有可能在异地他乡忍饥挨饿了。我把头用力的撞在墙上,痛恨的骂我自己是个十足的混蛋。

母亲痛惜的将我搂在怀里,我们的心这么多年以后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靠在了一起,却是因为那个她一心要鄙弃的男人。

正文 第四十二章 计划

依桐难得的回来大哭了一场,家里人问长问短问了半天,也没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王叔叔气愤得要去学校找老师问个清楚,刚把左脚踏出去,依桐就放大声音一阵狼嚎,吓得王叔叔又把脚缩了回来。

问依梧发生什么事了,依梧支吾了半天。看她的样子不是说不清楚,而是不好意思说清楚。几经追问下,没有结果。倒是我发现了依桐把外衣脱下来围在腰间,这可不是她的习惯啊。

我用询问的眼光看看依桐围着外套的腰,又看看依梧。这引起了大人们的注意。顺着这条线一问依桐才呜咽着说起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是她班上一个叫魏震的家伙把强力胶水涂在了依桐的凳子上,等她一节课上完,裤子早就和凳子亲密得怎么也分不开了。后来在班上同学的帮助下,好不容易挣扎开来,可是裤子屁股这块早就伤痕累累,小洞洞早就暴露出了小秘密,一些男生猥亵的在后面偷笑。

委屈加愤怒的依桐想告诉老师,却被魏震连哄带吓的威胁了一通,用外套把下身围了起来,把袖子在前面打上一个节。回到家里越想越憋屈,终于黄河泛滥,忍不住大哭起来。

依梧、依桐自从和覃雪和好以来,我们之间少了很多误会。再加上覃雪离开县城到市里去了,我们的关系好得简直和亲姐弟没什么两样。一看见有人欺负依桐,我立刻怒火填胸、义愤填膺、摩拳擦掌,我把魏震这个名字牢牢的记在了心中。

王叔叔和母亲都很生气,二话没说到学校去了。我把依梧拉到一边询问这个叫魏震的男生的情况。依梧刚说了他在成中很坏之后就从我的眼睛里发现了熊熊怒火,怕我去闹事,再也不肯往下说了。问得多了,她再补充了一句,魏震的爸爸是公安局的,他的狐朋狗友很多,你去了也白搭,那些人不讲道理的。

我心一想,反正这事大人已经出面了,先搁段时间再说。不过万一遇见这个家伙,就只能算他自己倒霉了。

班主任王老师推了推了眼镜走进教室,还没说话眼镜上就蒙上了一层雾气。这个诡异的气氛让大家都噤若寒蝉,有些不知所措。王老师声音低沉的宣布她因为事业发展的缘故,将调往市里去了。班上顿时出现两种声音,一种是因为心中疑问落下似乎不是危及自身的事情轻松的“喔”声;一种是由于老师要走了由衷的惋惜声。我跟往老师接触不多,没什么特别的感情,也就跟着其他人轻轻的喔了一声。

新来的班主任是位个儿不高的男性,三十来岁,长得尖嘴猴腮,小平头。左手拿着一只砌满茶垢的浅赫色茶杯,右手上夹着一支香烟。他说他姓苟并不奇怪,奇怪的是他几乎都是以这个固定的形象出入我们之间,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专门的练过,连上下讲台的时候这个形象也不会走样。

随着他的到来紧张的气氛也就来了。和菜包子一样,这家伙照例三把火烧了出来。和菜包子不一样的。一个是间接性的放火,一个却是在一堆火里连加上两把,火上加火。烧得班上的同学几乎皮开肉绽,整个世界弥漫着一股子烤肉香味。

第一,迟到早退旷课的请家长;第二,凡是违反任何学校规定的请家长;第三,觉得你思想有偏轨拐弯迹象的时候请家长。按照他的说法,读书又不是学生的事,只有在家长和老师的亲密配合下,才能更好的把学生如同一颗树苗一样的扶正,让我们在春风的沐浴下茁壮成长。

三天不到,我们顿时感觉教室的空气里充满了压抑。除了能正大光明的叫声“狗老师“之外出气之外,实在找不到其他发泄的方法了。一时之间,所有同学都变得无比的尊敬老师,没见到他一次都会深情的叫上一声“狗老师”。可慢慢大家又忽然发现,这个叫法似乎有些不妥了,狗老师狗老师,不就是小狗们的老师么。当这个说法流传出去以后,又没人叫了,这让不知原由的“狗老师”郁闷不已,以为不尊敬他了。

最让人不爽的是狗老师会偷偷摸摸的出现在各个不经意的角落,连上厕所的时候他都会从后面拍一拍你的肩膀,让你转过头来看看你嘴里叼着烟卷没有。吓得不少人撒到一半又硬生生得给憋了回来,等狗老师离开后再想找回那种舒畅的感觉,却怎么摆弄小鸡鸡也无济于事了。

这种日子会把人逼疯的,班上的同学一上课就愁眉苦脸的睡倒一片,甚至有人一到学校就压抑的笑不出来了。总感觉身边有眼睛在偷窥着你的一举一动,连同学之间说话都变得紧张兮兮,生怕不小心被狗老师那尖尖的耳朵听到就惨了。

廖妍和许鹃来找我的时候,我正趴在桌子上睡觉,这两天不敢到外面吸烟,更不敢在教室里吸烟。神出鬼没的狗老师让我的神经高度紧张,通常在学校吸烟的时候,眼睛都必须像一只老鼠般四处张望,有时候还忽然惊得猛一回头,总感觉后面有人会轻轻的拍在你的肩膀上。

廖妍和许鹃都有些胖,都留着齐耳的短发,看起来精神中更多的是一种叛逆和倔强。我们并不熟悉,我不知道她们有什么事找我,出于礼貌,我没有问原因就直接跟着她们出去了。

接过廖妍递来的烟,我犹豫着点不点,谁知道她倒痛快的来了一句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逮了算自己活该。她的性格让我产生了对她的好感,死就死吧,反正死了还有俩女的垫背。

烟抽到一半,我忍不住询问她们找我来到底想做什么。我猜想是和打架之类有关的事情,已经想好了一万个拒绝的借口。谁知道廖妍和许鹃对视一眼,从兜里掏出一包白纸包好的东西。我好奇的用拿烟的手指了指:“这……”。

“巴豆!”许鹃口直心快的答道,估计怕我不明白又补充了一句:“就是一种吃了可以让人拉肚子的泻药,现在我们已经把它全磨成粉末了!”

我吃了一惊:“你们……你们拿这个东西来干嘛啊?!”

“想想,狗老师、左手、茶杯……”。

我终于明白她们究竟想干怎么了。“因为你是阿懒,所以我们找你合作。答应不答应一句话!”

廖妍的爽快让我有些难堪,我忧郁着干不干这事。说心理话,我心里巴不得狗老师能拉个肠穿肚烂,可真让参与这事,我倒真有些不愿意了。毕竟万一出事了,这锅咱三个人背得起吗。我推卸道:“谁都知道狗老师茶杯不离手的嘛,哪里有下手的机会啊!”

她们却以为我没有拒绝,高兴着夸了一句:“阿懒果然是阿懒啊!”忙不迭的把心里的想法全盘拖出。按照她们的说法,狗老师中午和下午回家的时候,都会把茶杯放在办公室的桌子上。

我插嘴问道:“既然这样,你们进去把东西放了不就完了,干嘛还找我呢?!”

廖妍解释道:“因为中午的时候办公室的门都会关上的。”

“我也没有开门破锁的本事啊!”我无能为力的耸耸肩膀摆了摆手。

“可是你知道,狗老师的办公桌在二楼靠近外面窗户的位置,如果从楼下爬到窗户边,很容易就能把这件事办成啊!”她们用眼神直视着我。我渐渐的发现其实我心里对这个主意事无比的赞同,廖妍爽气的拍了拍胸口:“如果出事了,这件事算我主谋,我来背!”

既然人家女生都这个样子说了,我再不答应才真的事让人瞧不起了。我微微笑道:“别这样,老规矩吧,谁被逮了谁就背吧。”其实谁都知道,如果真有人被逮的话,那肯定也是爬在窗户上下不来的那个。

我暗暗的观察廖妍和许鹃的言谈举止,我发现,女生中竟然会有这么豪爽的。慢慢的交谈下,我们之间的忌讳少了很多,并把时间定在了中午,因为晚上狗老师有换茶叶的习惯。我们一直商量到上课铃响起,聊到兴奋处,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打了电话回家说不回去了,母亲交代了几句也就没管那么多了,因为王叔叔老开导她说孩子大了都有自己的事情,不要整天管来管去的。大概因为上次离家的缘故,母亲也默默的认同了这种教育方式。

中午廖妍做东,在校门口的小馆子里。这个小馆子还兼卖零烟散酒,生意不错。老板是一个腿有些瘸的中年人,三十岁上下,穿着一件深蓝色衬衣,只扣了下摆的两颗扣子,露出一大片胸脯。廖妍她们看起来和这老板有些熟悉,刚坐下来老板就过来散了圈烟,我也跟着她们的叫法一起叫了声“瘸哥”。

瘸哥对我不是那么感兴趣的点点头,但又看不出一丝对我的冷淡,恰到好处的说了两句年轻好啊。可当廖妍介绍我是阿懒的时候,他两眼明显的闪了闪,硬生生的把本来迈出去的瘸腿拉了回来,一脸笑容的扯过凳子坐在了我们一起。

“你就是阿懒?”瘸哥饶有兴趣的看着我问。

我点了点头,有些不满他态度上明显的喜悦:“恩,我是阿懒。”我又学着丁胖子的样子打了个哈哈:“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那个阿懒!”

我们都笑起来了,瘸哥排了排我的肩膀:“伙子有前途啊!有空常来哥这坐坐,哥还想拜托点事给你呢。”说完他又大声的对着厨房吼了句:“妍子她们的菜别炒马虎了!”果然是老江湖了,一个回合不到,我就彻底的对他心服口服,甚至心里还产生一丝知音的感觉,我想,这个时候他让我冲出去把门口那个蹲在那的学生踢了,我也会毫不含糊。

菜来了,其实并不好的味道却因为瘸哥那句“别炒马虎了”变得香味四溢。他还特地送了两杯子药酒过来,说是专门泡来给自己喝的让我们尝尝。廖妍揶揄着告诉我:“瘸哥的药酒可是好东西哦!”问他们是什么东西,没人说,瘸哥笑嘻嘻的递过来根烟。喝吧喝吧,哥怎么可能害你啊。

中午的饭没收钱,瘸哥说算是请阿懒吃顿饭,坐在店门口的阳光下不知道就怎么把我扯忽成瘸子的弟弟了。他对我说:“阿懒,哥今天一看你就喜欢上你了,要是不嫌弃哥是个瘸子,以后就称呼一句哥好了,瘸哥不会亏待你的!”

如果我拒绝就是说看不起他这个瘸子了,其实我心里也是无所谓,多一个哥也未必不是好事嘛,亲热的叫了声哥。瘸哥摸摸我的头脸笑成一朵盛开的花,再三要求我们晚上再过来吃饭,说是弄几个家常小菜,兄弟几个聚一下。

我同意了,再看看时间,差不多快1点了,这个时间学校里人不多,正好干那件放巴豆的事情。我支吾着对瘸哥说有事,他追问了一下。廖妍就原本的告诉他了,本以为他会反对。没想到他而话没说从里屋拿出一架小梯子递给我们。

我哭笑不得的拒绝了,我告诉他,我爬墙厉害着呢。

站在办公室下面,我们仔细观察了一下地形,我才发现事情并不是我想象中的简单,地面离二楼窗户下的露台有一大段的距离。下面的墙光滑一片,并没有任何可以依托的东西,我努力的跳向露台,企图抓住它。可跳了几次之后,我知道那是不能的事情了。因为离露台大概至少还有1米左右的距离吧。我泄气的蹲在地上说:“除非是壁虎,估计才可以爬上去了。”

我们有些垂头丧气的企图寻找一些大点的石头,看看能不能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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