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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独倾无情郎君-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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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还有五招,可不能再大意了,他屏气凝神以待。

靠近他的身体,关如月迅速地抓起他胸前的衣服,以右脚勾他的腿想让他重心不稳而跌倒,但是,不管她如何使力,他依然不动如山。

“六招。”

关如月改用“外挂”,无效后又改用“内股”,再使出“大外挂”,一下子用了三招还是动不了他。

“七、八、九招。”只剩下最后一招了。

这些招数全不行,她就改抓他的手,身体弯腰成抛物线,一记过肩摔就将他摔了出去。

“十招。”

在他还没数出来之前,关如月就得意洋洋地替他宣布。

“司徒大哥!”在一旁观看的曲茵茵看到司徒烈被摔倒在地后,急忙地走上前去。

“别过来!”司徒烈阻止她的行动,他怕会伤了她。

被他这么一喝,曲茵茵待在树下不敢走动。

倒在地上的司徒烈一脸的难以置信,他竟被一个如此瘦弱的人摔了出去,立即站起身,他冷着声问:“小子,你用的是什么招数?师出何门?”他看过不少门派的武功招教,却完全看不出他的招数。

“这全是我爹教的。”关如月可没说谎,她从小就被她老爸捉到道馆训练,所学的全来自于她那爱武成痴的爸爸。“之前面你是用跆拳道,摔倒你的是柔道中的过肩摔。”她一五一十地说。

“跆拳道?柔道?过肩摔?”司徒烈从没听说过,他不死心地继续问:“你爹该如何尊称?”

“我爹啊?我们都叫他师父,外人就叫他馆主。”

司徒烈愈听愈混乱,他开始思索江湖上是否有“馆主”这号人物。

看他陷入沉思中,关如月打断他的思绪:“别想了,三个月后我会给你答案的,现在,我们还要不要继续比?”她可是打出兴趣来了。

“比!当然要比。现在我可以动手了,你就好好接招吧!”刚刚是不小心才会被他摔出去,现在说什么也要扳回一些面子。

先下手为强!关如月知道,一旦司徒烈可以反击,她的胜算又少了一成,她立即先出脚,打算来个先发制人。

她的脚劲虽强,不过动作还不够快,他一把就抓住她的腿,令她动弹不得。自己的一只脚被抓住了,关如月虽使力挣脱,却还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已前我还当我看错了,没想到,你真的没什么功夫底子。”之前就是太过轻敌,再加上被他毫无章法的踢、摔混淆视听,才会被他踢了一脚、摔了一记,现在看来,他除了脚力还不错以外就一无可取。

关如月恼羞成怒,不管一脚被抓住,她抬起自由的另一只脚往他的腿使劲一踹。

被踹中的司徒烈怒不可遏,他竟然又栽在他的脚上一次,他气愤地甩开手上握住的脚。

破他这一甩,关如月虽然自由了,可是人却站不稳地倒在地上。她爬起来后不死心地往他冲了过去,对准他的肚子打算来个侧踢。

闪过这一脚,司徒烈绕到他的背后,对着他的背击出一掌。

被他打了这一掌,关如月痛得龇牙咧嘴。“好痛阿!你就不会手下留情吗?害我五脏六腑快移位了。”

“死不了人的。”这一拿他只使出两成功力,要是让他便出五成以上的功力,他保证受这一掌的人定会吐一大口血,不死也会去了半条命。

“比试而已,这么认真做什么?”关如月忍不住抱怨。

“自己技不如人就别说大话,还要不要比?”司徒烈没见过这么不堪打的人,这种没有挑战性的比武,他可是兴趣缺缺。

“不比了!不比了!”她可不想这么不明不白就被打死在唐朝。

他真的是厉害极了,一定要他多教她几招,就算他不教也要缠到他教为止。

不过,在学之前得先治好这一掌,他打得可不轻啊!

第三章

被司徒烈打了那一掌,关如月可疼了好多天,在她的背上依稀可见一个泛紫的掌印。

她向厨娘要了一锅白煮蛋,将热腾腾的蛋用布包着,贴在掌印上去瘀血。

“哦!真是要人命,竟然这么久了瘀血还没退。”轻轻一按还有点痛。“打那么用力做什么?”

但这是她第一次打得这么痛快。

以前在道馆时,因为她是个女生,再加上是馆主的女儿,根本没有人肯认真跟她对奇Qisuu。сom书打,常常都故意放水,害她以为自己很强。结果和司徒烈打了不过十把,才换了一掌就不行了,看来,她还是需要再多加练习。

烦了司徒烈好多天,他就是不肯教她武功,只能在一旁看到人练武干过瘾,害她手痒好多天。

一日不练武,使党人生乏味啊!

既然司徒烈不答应,她可以找别人教,或者找别人对打啊!

就这么办!她立即穿好衣服,出门找人去了。

她还真是打不怕,伤都还没好就又想要找人对打,真是不怕死的家伙。

※※※

远远就看见司徒烈和曲茵茵在渭水湖畔,关如月加快脚步想凑上前去。原本想偷偷走过去吓一吓他们,可是,当她愈走愈近时就看见司徒烈的脸色异常地难看,她不敢出声打扰他们,便偷偷地躲在一旁。

听到他们谈话的内容,关如月惊讶地捂住嘴,不敢发出声音。

“司徒大哥,你带我去找焰好不好?”曲茵茵恳求他说。

“去我他做什么?留在渭水庄不好吗?”每次只要听到她这么亲密地叫焰,他的心中就无比难受,不管他如何地付出、对她多好,他还是不及司徒焰在她心目中的分量。

“可是…我怕…”她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你又怕什么?”司徒烈不死心地追问,他不了解,有他在她身边,她还怕什么?

女儿家的心事教她如何启齿,她只能红着一张脸不发一言。

“说啊!”

“我怕焰会找不到我。”曲茵茵一口气说完,一说完她又害羞地垂首,喃喃地说:“我待在庄里好些天了,司徒大哥待我很好,可是咱们非亲非故,难免会有闲言闲语出现,我怕焰会误会。”

“可是,你和焰也是非亲非故,你去找他不是会更令人误会吗?”并非他不懂她的心意,只是他、焰、茵茵都是一同长大的青梅竹马,他和她是非亲非故,那她和焰呢?

“不会的…焰他…”曲茵茵犹豫着该不该说。

“他怎样?”

她掏出挂于脖子上的金锁片,递给了司徒烈。

司徒烈一看到金锁片,面色转为惨白,他记得这是司徒焰的东西,却出现在她身上,这代表着…他不敢再往下想。

“这…是…”

司徒烈不敢说出心中所想的事。

“这是焰要离开时给我的,他说这是…订情信物,他回来时就会上我家提亲。”要一个姑娘家说这种话是很羞人的,曲茵茵很腼腆地说完重点。

心中的想法一经证实,对司徒烈而言无异是青天霹雳。

早就有感觉她爱的是司徒焰,但他一直不肯放弃地穷追不舍,他以为在所有的事未成定局时,他都还有机会,结果焰早已捷足先登,他注定是个最大的输家。一阵晕眩使他身形不稳地一个踉跄,这打击对他实在太大。

“司徒大哥,你怎么了?”曲茵茵扶住他的身子,关心地问。

“没事,我没事!”

离开她的搀扶,他努力镇定自己的心神。

“那…司徒大哥,我刚刚所说的事…你觉得怎样?”曲茵茵不死心地再问一次,她一定要他亲口答应。

“我会送你去焰的身边,等这几天我将事情处理完就陪你去,你先去收拾一下东西。”该是放手的时候了。

“那我先回房收拾东西。”曲茵茵高兴地快步回房,走了几步,又回头叮咛着说:“不可以黄牛喔!”

“你放心吧!我说到做到,绝不食言。”司徒烈对她保证道。

“嗯!”一得到保证,曲茵茵露出许多天不曾展露的笑容。

看着她临走前的笑容,司徒烈多希望这笑是为自己所展露的,偏偏事与愿违,她的心中永远只有焰的存在。

君子有成人之美,更何况是他的堂弟得到佳人,他就更该成全这对才子佳人才是。

可是…

“唉!”他大叹一口气,他知道自己是不会放弃她的,就算这辈子无缘,他也要看到她幸福、美满。

“何必叹气呢?”关如月忽然出现。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人真是阴魂不散,老是不声不响地就出现。

“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做什么?”他没好气地问。

瞧他故作镇静的模样就像没事发生一般。要不是她之前偷偷看到这一幕,她有可能被他瞒过去。

“我想找你教我功夫。”她说出原本的来意。

关如月聪明地对刚刚所看到的事避而不说,她不打算追问,因为这是他的私事;而且他的心才刚受过伤,她又何必落井下石地询问,徒然增加他心中的痛苦。

现在他需要做些事来忘记所有的不愉快,虽然关如岳挺烦人的,可是每次被他烦过之后,他的心就会恢复平静。

静默了好一会儿,司徒烈才缓缓地开口说:“我可是很严格的喔!”

“你就放马过来,我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很臭屁地说。

“那就走吧!”他不等关如岳就自个儿往练武场走去。

“师父,等等我啊!”她立即改口叫他师父,又在他身后猛追,她希望自己能博得他的一笑。

※※※

迎面飞来的尘土使得关如月睁不开眼,脸颊上传来被飞尘打得刺痛的感觉,她只好捂住口鼻、别开脸,以避免吸入过多尘埃。

瞪着身后的门,她好羡慕门内的人可以不用受这种风吹、日晒的痛苦。每个人的命不同,连受到的待遇也不一样,女扮男装的她只好乖乖地认命忍受这一切。

看着坐在身旁的司徒烈像没事人一般,依然优闲地驾着马车,对于马儿行走时扬起的沙尘全然不在意。

关如月真的不懂,就为了曲茵茵的一句话,他可以马不停蹄地赶路,而且还是为了将她送到情敌的身边,甚至还像从前那样温柔地呵护她。

这样的情操未免也太伟大了吧?

自从那天偷听到他和曲茵茵的谈话后,关如月就一直对他们的三角恋情耿耿于怀,也替司徙烈感到难过,他的深情及痴心意换来这种令人心酸的结果……爱人早已心有所属,而这人还是自己的兄弟。

很想劝他一句话……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关如月盯着司徒烈专心驾马车的侧验,凭良心讲,他可算是“尤物”级的极品,这样的男人付出的爱竟然还会遭受拒绝,真是没有天理啊!

感觉到有道视线直盯着自己不放,司徒烈提高警觉地眼观八方,他以为又有对曲茵茵不死心的人跟了上来。

没有发现杀气,这太不寻常了。

这道视线让他极为不安,因为他不明白这视线所代表的意义。

暗中观察许久,他终于知道是谁在盯着他看。

“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司徒烈不悦地问。

他当然不高兴,这人莫名其妙地盯着他,害他担心了好一会儿。

“没什么!”关如月反射性地回答司徒烈的问题。

“是吗?”司徒烈才不相信这敷衍的答案。“那你为何看了许久也不移开视线?”

难得他有这闲情逸致想讲话,关如月当然奉陪。

“我刚刚觉得你长得挺不错的,这一看就看傻了、看呆了,一时之间就忘了不该直盯着你瞧。”她很夸张地说。

听到关如岳的歪理,司徒烈差点驾偏了马车。

不会吧?这是什么理由?一个大男人说的这是什么话?

看他不以为然的表情,关如月又接着说:“我是说真的!凭你的家世、人品、长相,不知有多少女人为了得到你的青睐而争得头破血流。”

对于他的论调,司徒烈只是嗤之以鼻。

“我要是有你说的这么好,又怎么会…”司徒烈话说了一半,接下来的话却又藏在心里。

要是他真有关如岳说的这么好,茵茵就不会选择焰,他又怎么会为情所困?对别人说情情爱爱的事实在有损他的面子,这种话他说不出口;更何况,他一说出来可是会令茵茵困扰的。

“会怎样?”关如月不解他为何话只说一半。

“没什么!”

他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不说就算了!”

虽然很好奇,可是他既然不想说,她也不能拿刀逼他说。

没话题说的两人沉默以对。

关如月想找话题来说,可是,不管她再怎么用力想都想不出要跟他说什么。

司徒烈就更别提了,他根本不愿花心思去想该说什么,与其跟关如岳说风花雪月这种无聊的事,他宁愿选择不开口。

“对了,我们是要去哪里?”她终于想到自己该问什么了。

不能说她笨到人都在马车上了才问要去哪里,她只知道要去找掐,至于要去哪里找,她完全不知道。

听到这种白痴问题,司徒烈差点翻白眼。

“你不知道要去哪里?那你今天早上拼死拼活硬要跟是为了什么?”真不知他的脑袋里装的是什么?不知道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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