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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皇兄不好当-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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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试图伸手搂住我,我微微侧身避开。

    他感觉到我的动作,手僵在半空中,有些尴尬,半天没能收回去,我站起来。

    突然想起问道:“你说你要等待时机,何时才是时机?”

    谢慕道:“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那时机,就快了。”

    他说的时机确实也很快到了。

    四月,太子赵轮在睿王扶持下,于盛京即天子位,改元承庆,赵免远在永阳,卧病不起,给赵轮一招变成了太上皇,而此时江北长旱一年又遭洪涝,黄河决了道口子,饥荒肆起,蔓延了半个北方,六月泰山地震,有司说是罪在东宫。

    赵轮连个儿子都还没生,哪里来的东宫。

    这话说的当真别有意味,赵轮直接砍了那多嘴多舌的官员。

    作者有话要说:加更。

    辛羑这人,很骄傲,非常骄傲,他说的话,大家辩证的看吧。

    他和谢琰的爱情,还真是夫妻以后慢慢才有的。

 第103章 欲望

    承庆二年春,通州。

    通州这一战僵持了半年;围困了三月;不停歇的杀了数日,攻入时已经是一座空城,城中遍地是燃烧尽的废墟;满地的尸骨相枕籍,血流成河。

    这是一场苦战,护城河都被尸首堵塞,河水为之不流。

    我骑在马上和韦一江并行,整个城中空旷又离奇的寂静;除了死人还是死人;谢慕和二哥那手下的多是胡兵,骁勇强悍却并不好约束,打到哪里就抢到哪里杀到哪里,金阳城一战时,元于淳被杀,谢慕他不知用什么法子收拢了元于淳手下这帮胡兵,没让这帮人生事作乱,反而训成了一支虎狼之师。

    城中已经是一片空城,粮草被烧尽,房屋金银钱物也皆被焚毁,当真是一片焦土什么也没留下,连清理尸体都需要花费好几日,大军并未入城,只在城外驻扎。

    军帐中我见到通州刺史王峻,我去金阳城之前曾见过他,他一眼就认出我,身上还系着绳子,挣脱了押送的士兵就站起来冲我高骂。

    我站在谢慕身后还有些茫然,不知道他在骂谁,谢慕从座上起身,上前去一脚踹翻他,他大骂谢慕是贱奴,谢慕拔剑斩了他一只手臂,最后让人砍了他脑袋。

    帐中烛火昏昏,我守着灯闷坐,谢慕进来将手中剑往桌上一搁坐下,手扶着额头就睡。

    我问道:“你用过晚饭了?”

    他疲惫道:“还没。”

    我出去吩咐帐外的军士,让送饭来,又回到帐中,替他解了外面厚重的甲衣。

    我给他换衣服,他闭着眼睛手抚在我腰上,探进衣服里轻轻揉摸,寻着我嘴唇舔吻。

    我蹙着眉忍耐,他手顺着我腰腹往下,一路滑下去几乎探到腿根,我腿一软,一个撑不住蹲了下去,他收了手抱着我站起来,我靠在他胳膊上,两人都久久不动。

    有人进来,我催促他:“用饭。”

    “我累了,陪陪我。”

    我陪着他用饭,我已经吃过,也只是看着他吃。

    他边吃边就要睡着,挑挑拣拣的,最后吃了几口便草草撤下。

    我背身睡着,他微有些粗糙的手自背后伸过来在我胸前抚摸,动着手指解我衣服,我不想理会,但渐渐有些烦,打了一下他手,他顿了一下,便缩了回去。

    然而眼睛还没闭上,那手又不屈不挠的重新探了过来。

    他的胸膛紧紧贴住我的后背,嘴唇试探一般的在我脖子上亲吻,揭开一点衣领往里吮,手在我胸前柔软处轻轻的揉捏,好奇新鲜的拨弄那小小突起,我打他手,他只迟钝的停一下,片刻又继续,我恼道:“你烦不烦,想摸摸你自己去。”

    他低声说:“我没有,想摸你的。”

    我后腰感觉到他胯间坚硬的东西在抵着,几乎有些哽住:“你这么着难不难受?”

    他嘀咕道:“不难受。”

    我努力忍了气,闭着眼睛想睡,他手倏忽滑到我腿根处,试图往里面探摸,我回身就踹他一脚,骂道:“你恶心不恶心,神经病。”

    我不知道为何,自从卫溶死后,就对他再没有了耐心,一生气就要恶语相向,完全管不住自己的嘴和脾气,而他有些奇怪的癖好让我很火大。

    我和他睡在一处,缘由说不清楚,但仿佛那在我和他之间是极自然的事,我除了他没有什么别的可关心,每日在帐中便是等他,照顾他起居,自然而然的遵从着当年的习惯。

    分不开,也不能分开,我习惯了时时刻刻在他身边,吃饭睡觉,我已经习惯了整个身边都是他,整个脑子都是他,二十年,我生来的二十年唯一的习惯就是他,改不了。

    就算我心中有恨有气,我也对自己无能为力。

    而习惯的不只是我一个人,谢慕也如此。

    但他总爱拿手在我身上摸,那动作,有些猥琐,起初偷偷摸摸的,后来被我发现,他索性不再掩饰,只要一睡觉手便要摸过来,胸前,腰上,腿间,只是摸,别的也不会干,又痴迷又新奇,那感觉就像个娶不到媳妇没见过女人的可怜的光棍汉一样,实在让人受不了。

    我被他这个癖好折腾的老想发疯。

    他伸了胳膊将我抱住,无辜又可怜道:“你老这么凶骂我做什么,我只是想摸摸你。”

    我气道:“因为你龌龊的欠骂,没见过女人自己不会去找,没玩过新鲜自己不会去玩,我又没拦着你,发情了直接去干,老摸来摸去的,猥琐下流。”

    “你在我身边睡着,我就忍不住。”

    “那我自己去睡,你自己睡自己的。”

    他摇头道:“不要。”

    我直接三两下脱了衣服,给他一次看个够,他却凑过来静静抱住我直笑,又有些羞涩的脸红不看我,我气恼的踹他好几脚。

    我睡的迷迷糊糊觉得背上有些痒,又有些凉,刚要张口说话,却是一声呻/吟出口。

    我感觉到自己浑身j□j,趴在枕上,腰间一阵酥酥的痒意,臀间腿根被一个硬硬的又滑腻腻的东西一下下戳顶蹭弄着,又黏又痛。

    我要爬起来,爬不动,他整个压在我背上,大半夜的我几乎要哀嚎,回手去打他:

    “你干什么呀!”

    我刚开口,他见我醒了,手一把过来捂住我嘴,将我声音憋死在嘴里,腰上使了劲的乱戳乱送,我要挣扎,他直接按着我头埋进被子里捂死,跟要杀人一样。

    我简直对他忍无可忍,几乎要大骂,他却在使劲顶了两下后,低吟几声,紧紧扳着我肩膀久久不动,伴随着口中呻/吟,片刻后身体往我背上一瘫软,不住的喘息。

    股间一片滑腻的湿凉,顺着腿根黏黏的往下流,我从被子里挣脱出来,爬起来将他掀翻,手往身下一摸,全是湿黏黏的不堪。

    我指着他手指乱颤,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过来抱住我,翘着嘴唇在我脸上蹭,我推开他,下了榻去洗。

    回到榻前时他仰面看着我,脸上仍然红着,表情有些茫然无辜。

    我跟他已经一句话也不想多说,回了被窝就睡。

    通州这边的攻战陷入了一片僵局,进不能进,退不能退,重要的是,没有吃的。

    辛辛苦苦打下来的通州城是一座死城。

    这些士兵四处哄抢,劫杀百姓,抢了牛马便就地宰杀,日日喝酒吃肉,好不快活,为了一块抢来的金银甚至是一块熟肉都能互相斗殴甚至自相残杀,地上还躺着死尸无人收敛,旁边便有几个士兵拍手欢笑的的围着一个姑娘叫嚷,一个胡兵手里抓着半块干饼,逗那姑娘脱衣服,其余几个士兵在一旁将那可怜的姑娘推推搡搡的催促。

    这些胡兵会说一点汉话,嘴里肮脏j□j不堪的乱叫着,我转头看谢慕,他目不斜视面无表情,如同没看到,马蹄踏着轻步便走过去,他旁边的高违跟他一样反应冷淡。

    我提着马快走几步跟上他:“阿兄,军无军纪,这样子打仗也成?”

    高违笑道:“小姐有所不知,这帮蛮子听不懂人话,除了认得钱财牲口和女人,其他的都是狗屁,跟他们说什么都没用,咱们汉人的话,他们不会听也不会认,咱们各取所需,他们替咱们殿下卖命杀敌,殿下许他们战利自得。”

    “靠这一群土匪强盗,能成什么大事。”

    高违又道:“他们辛苦了一场,打进了通州城,却什么也没捞着,若还不许他们去抢,逼他们饿死,那他们想要的可就是咱们的命了。”

    我看韦一江,他也无奈点头,谢慕却不说话,我问道:“阿兄,你有什么打算?”

    谢慕道:“你也说了是一群土匪强盗,当然他们也只能干点土匪强盗的事。”

    正说着,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凄厉的尖叫,我转回头去,方才那姑娘已经被扒的光了半身,被几个士兵围在中间乱摸,吓的高声尖叫着,我皱紧了眉,正要说什么,那几个士兵中间突然冲出一个头发散乱张惶惊恐的汉子,扑过去要拉扯那呼救的女子,刚跑了一步就被撵上去的士兵踹倒在地,拔了刀一刀刺下去,溅开一地鲜血。

    我勒转马就要回去,谢慕要叫住我,来不及,只得给高违使眼色,高违连忙跟上来,挡住我笑道:“小姐不方便,这事还是交给属下。”

    高违喝马过去,低身叫住那几个士兵说了几句什么,那些士兵缓缓散开,由那女子哆嗦着逃开去,高违转回来,谢慕对我道:“你就是现在救了她,她也难保不被再抓住,就算不被再抓住,要活下去也不容易,何必多此一举。”

    我有些不大能接受谢慕说这样的话,遂沉默不言。

    回了帐中用饭,我一句话也没跟他说,到睡觉时,我仍然找不到话说,上了榻闭上眼,他手又从背后过来抱住我,我又是一阵烦躁,啪的打开他手。

    他缩回去一会,又抱过来。

    我总觉得跟他越来越有生不完的气,他稍稍一个动作一句话都能让我想要发作,而其实他并没有做什么,我只是生理性的对他烦躁。

    我再次要火,他手突然加大了力,一个翻身过来骑在我身上撕扯我衣服,在我嘴唇上啃咬,我嘴唇给他磕破了出血,疼的厉害,使劲推他,他却跟只疯狗一样咬着不放。

    我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啪的一声脆响:“你疯了!”

    他白皙的脸上顿时红肿了一片,人也停在上方不动,目光呆滞着。

    我意识到自己可能一激动控制不住力道,打的重了些,大概打疼了他,但我不愿承认,冷着脸将他摇摇晃晃的身体推下去,拉过被子蒙住头便睡。

    他没有了声音,也没有睡觉,过了一会我睡不着,又出去看,已经没了人,帐中只有灯烛摇晃,我穿了衣服出去,冷风吹的人哆嗦,我站了一会,脑子有些乱,又重新回了榻上。

    感觉到一股冷意钻进衣服里,我立刻醒了过来。

    他身上带着凉,带着浓浓的酒气,钻进被子里,又习惯性的将手伸过来摸我。

    我转过身去,他脑袋栽过来,眼神晕乎乎的,手指迟钝的一个个解我衣上系带,半天解不开,在那傻愣愣死磕,我问道:“你去干什么了?”

    他打了个嗝,好像要吐,又忍了回去:“袁州有人来,要亲自去见,有好事,杜将军已经到了晋州,明日夜里,我就赶过去,跟他会合,没人会知道,姓赵的以为我在通州喝风,我要偷偷去晋州,保证给他个惊喜,你信不信,这回我一定能杀了他。”

    他仰着脸,笑的痴迷迷的,几分天真快活,脸颊上的酒窝若隐若现:“你高不高兴?等我杀了他们,我要天下是我的,也是你的,没人再敢看不起咱们,我要将那些欺辱过你我的人一个个都杀了,那些骂过的咱们,他们一个个都要跪下来求饶。”

    他使劲亲我脸:“你喜欢不喜欢?”

    我淡淡道:“喜欢,你睡。”

    他抓着我不放,手牵着我手,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结果他拉着我手一路到自己j□j,傻笑道:“你摸摸,它翘起来了,硬硬的,我摸你的时候,它就要跟着硬起来。”

    我就手打了他一下,他疼的低呼,我拉扯他睡好。

    他贴过来抱住我纤瘦的肩背,委屈道:“你以前不这样。”

    我心突的一跳,他嘀嘀咕咕接着道:“你以前不会这样对我,你现在总忽冷忽热的,动不动就发火,我想抱抱你摸摸你,你以前很喜欢我碰你,现在却说我龌龊下流,我没有龌龊下流,还有下午那句话,放在以前,你也不会拿来生气。”

    “你不要多心。”

    “我没有多心,你在怪我,卫溶死了,他走了,你一直在跟我生气,我知道,你不会再离开我对不对,不管我做错了什么,你都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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