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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持久严射-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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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久就在对面,严希也不好说的太详细,只答应着等会再说,结果这人在电话里磨磨唧唧光以为严希这人留一手,本来几分钟说完的事,被老刘缠来缠去竟然打了近半个小时的电话。

这期间石久就一直坐在对面看自己。

严希打刚见面就觉得这个人对蒋云清有意思,这哥们明里暗里给自己使绊儿较劲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但严希不生气,就当热闹看。

再有就是,石久这小子虽然脸一般,但肩宽腿长算的上赏心悦目,严希对赏心悦目的男人都一般都比较宽容。

石久坐在对面一遍喝茶一边打量这个人。

别说这样的男人跟蒋云清站在一起,还真是般配。

帅哥美人,

只可惜这两个人不是一对。

石久撇撇嘴。

不以恋爱为目的的做。爱都是死变态。

而且男男滥交太容易得病,可不能让蒋云清跟他混的时间长了,万一这小子在外头得了艾滋回头传染给蒋云清,到时候自己哭瞎双眼也没用,所以自己一定要把蒋云清从这个火坑里抗出来,给他最安全干净的无。套内。射。

石久想到这里,有点害羞的抿一口茶,然后烫的差点吐出来。

严希忽然弯起嘴角,鼻子里哼了一声,像是在笑,

不知道是笑电话里的人,还是笑石久。

烟味开始扩散,自唇齿间缭绕,从挺直的鼻子下呵出,这人毫不避讳的盯着石久,摆弄着手里的车钥匙,眼珠黑亮,眼神却是冷清。

这感觉就像是沙发上蹲一只猫,眯着猫眼儿盯着你,看上去无害,可说不定什么时候给你一爪子。

石久跟他对看了一会有点受不了,就转过头去看窗外的白云。

莫名其妙的觉得像给猫挠了一下。

这感觉怪膈应的。

沉着脸放下茶杯,石久忍不住掏出梳子开始梳头。

反正严希打电话,自己也没事,这不眼看着要下班,人流量这么大,出门前肯定要整理一下。

严希微微的捏紧了车钥匙。

石久本来都梳完了,但看他这样,忽然想起蒋云清告诉自己这个人恋头发的事。

那自己在这梳头,对严希而言,无益于在自摸吧?

石久狞着脸笑,恶狠狠的梳了几下。

□的,开车撞我是吧?电我是吧?老子撩死你。               

作者有话要说:

射射小夜明跟蛇蛋蛋的地雷!!!!

今天只有一更,明天八点更。

☆、醉酒

下班后,石久跟着严希下楼将自行车放回后备箱,接着便开着车上招标中心去晃悠。

林科的标十二点半才完事,门口一大票人围在一起看中标结果。

石久坐在车里,盯着一个破口大骂的供应商,下车大步流星的走他身边,掏出手机给老马打了个电话。

“哎,老马啊。。是这样,上午你不是给林科打电话定了今天晚上一起吃饭么”

石久就站在那人身边,余光里看那人正在看自己,

“那什么,我下班得出去办点事,要不你们先吃,我晚点过去成不?”

***

严希从下午两点就拉着林科开始跑他的事。

这离婚的案子十个里八个都有财产争议,大多数人都想转移财产,可往往手段粗暴意图明显,回头法院一判一个准,能成功的少,现眼的多。

最主要他们都不是专业的,严希虽然披着捍卫法律尊严,维护人民权益的外衣,可实际却是深谙钻法律空隙之道,一肚子坑蒙拐骗的坏水,总之这俩人跑了一小下午,把林科那点家底划拉划拉都送上了转出的轨道上。

林科乐的一脸褶子,勾着严希的肩膀热乎嗑一句接一句,可这热乎劲还没坚持三分钟,单位一个电话打过来,林科的脸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样,黑紫黑紫的。

倒不是领导巡视要查班了,而是下午有个废标的供应商上处长前头告他的黑状,说他收受贿赂,严重违纪,而且连证据都有,也不知道上哪儿打出的他上午通话记录的单子,把当天中标份额最大供应商老马的电话号码拿记号笔双倍加红,直接铺在处长眼皮底下。

林科当场就傻眼了。

无视纪律是小,受贿供应商是大。

这事严重了。

招标明令规定,招标其间一切保密,不许外传,严禁营私舞弊行为。

但这就跟在政府办公大楼门口贴的反贪宣传海报一样,都是给老百姓看的,整天从底下过的大肚蝈蝈没一个不贪的。

所以大家一直都对保密工作这事不太上心,谁知道,到最后一群人都在这浑水摸鱼,结果自己个倒霉催的就偏偏摸着一条叼着鱼钩的鱼。

真他妈的,到底是哪个孙子在背后放长线钓大鱼呢?

林科在回去路上一根烟接着一根烟的抽,直接干掉了严希剩下的半包小熊猫。

怎么想也觉得圆不回去。

就算处长愿意相信自己是一不小心拨出去的电话,并没有真的打。

可招标会议中心当时有四个摄像头,会议结束后直接把影音资料上传回信息中心,处长一个电话就能看见自己几分几秒站在哪儿打电话。

那是铁一样的证据,就算林科满身嘴也撇不净了。

林科叼着烟屁股,抽的直冒火星子。

估计主任是当不上了,先想法把自己的科长保住吧。

***

当天晚上的饭局取消了。

算是意料之中。

下了班,石久跟周文俩人蹲一烧烤摊上撸串子,喝扎啤,吃的满牙缝子都是孜然辣椒面儿。

天渐渐黑了,烧烤一条街上人声鼎沸,此起彼伏的吧唧嘴。

石久跟周文在一张矮木桌前头喝的嘴都斜了,肉串都撸不干净,扔在地上招来好几只猫,多的都直在俩人脚边儿打架。

周文喝茫了,似乎没注意到桌下面对挠的猫,

“石久,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挺高兴呢?有啥喜事?”

“没啥,就是不小心绊倒一个挺讨厌的同事,觉得怪解气的。”

“不小心绊倒?我看你是故意使绊儿吧?”

周文仰脖灌了一口啤酒,

“我还不了解你?少他妈跟我眼前装,我算发现了,你这个逼就是长了个老实脸,咱这帮朋友里其实属你最坏,心眼最多。”

石久闷头嚼羊腰子,

“你太抬举我了,我最近觉得我自己傻逼透了,丢人事一裤兜子,要多难看又多难看。”

周文看石久吃的没个人样就上去劝他,

“悠着点吃腰子,你也没对象,别补大发了,回去撸太猛再把下面拽下来。”

石久把吃一半儿的腰子往铁盘子上一扔,咣啷一声。

周文当这人要生气的,结果这小子瞪个眼睛看了自己一会,非但没急眼,反而生出些惆怅来。

周文给石久满上啤酒,

“咋了,喝多了?”

说完俩人碰了个杯,对着干了,又重新满上。

舌根尽是酸涩的味道,石久顿了顿,

“我喜欢一个人。”

周文望着他,“是我妹么?”

石久攥了攥手,最终放下,

“滚犊子。”

周文给自己挑了个猪脆骨,

“谁这么倒霉啊?说来听听。”

石久低头开始撕餐巾纸,

“你不认识他,我认识他很久,暗恋他一年多,现在他四处跟人睡觉,就是不跟我睡觉,你说我难受不难受。”

周文猛一抬头,嘴里的猪脆骨咬的嘎巴嘎巴响,

“这么骚的女的你也要?真够贱的你啊。。”

石久稍一皱眉,“不许说他,自由交。配跟自由恋爱一样应该得到理解和尊重。”

周文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

“你这都什么歪理。。既然喜欢就追呗。。你不说人家哪知道你喜欢她啊。”

“他有喜欢的人,而且我也不知道他喜不喜欢我,我觉得我有机会,可又怕万一说了没成连朋友都没得做。。”

“那你就先别表白,暗示暗示行了,比如给买买衣服,首饰啥的,女的都好这个。。”

“你这意思就是投其所好,先用物质试探?”

“差不多吧,追人这玩意没套路,灵活运用行了,其实你也可以观察一下她喜欢人的类型…”周文喝了一口啤酒,忽然想起来,

“哎,操,我还在这儿给你出招儿呢?你到底拒没拒绝我妹啊?”

***

因为送完林科后,严希又跟本所的老刘去了一趟公安局。

老刘的事终于有了眉目,千恩万谢的要请严希吃晚饭,严希实在拒绝不了,就跟他去了个日式料理吃刺身,没喝酒没干嘛的,所以很早就回家了。

严希不是本地人,才来这边没几年,存款不少却一直没买房子,就在市里的一个高档小区租了个精装公寓,找工人又按自己的品味稍微改了一下装修,一住就是两三年。

这人自来生活习惯就好,不像一般个老爷们那么不修边幅,窝窝囊囊一进屋一股臭袜子味儿,他的东西都规整的井井有条,哪怕袜子都是一格一格的码在衣柜里头,想当初蒋云清第一次过来的时候,干了整晚上射的满裤子精。斑没法出去见人,想着翻条严希的裤子先对付回去,结果一开柜门都给吓着了。

这么利索的男的蒋云清还是头一次见。

严希回去的时候是晚上九点,到家时蒋云清已经在门口蹲了五分钟。

之前有打过电话,蒋云清早到了一会,在楼道里蒸出一脊梁汗,见了严希也没撂脸儿,只扇着手风就喊他赶紧开门。

进屋后蒋云清热的三两下把自己扒成一团白肉,光溜溜的就钻浴室里头洗澡去了。

剩下严希站在原地盯着地上的一堆裤衩袜子直皱眉。

蒋云清在自己家不讲究惯了,来这儿严希给他板好几回都没板过来。

把地上的东西捡起来扔沙发上,严希把自己收拾完了,开了电脑开始记账。

严希记的并不是每日开支,而是自己给人送礼的记录。

今天老刘这事虽说是他出的钱,但这人情还是记在自己头上的。

严希记这种东西记的很粗略,跟密码文字似的,一般人看不懂,但他自己一看就知道自己那年那月给哪个法官局长送了多少万的礼。

严希正坐椅子上敲字,蒋云清就从后头贴上来。

浑身湿哒哒的,没怎么擦,下巴尖直往下滴水,蒋云清蹭着严希的后脊梁骨往上,微湿的嘴唇有一下没一下的熨在严希衬衫上,隔着衣服都能品出那股骚劲儿来。

严希眼望着屏幕,单手将人搂上腿,垂眼一看,笑的别有深意。

蒋云清不知道打哪里整来个细带儿丁字裤,这玩意连菊花都遮不住,就更别提前面了。

两个人从椅子上吻到床上,啃的一身吐沫星子。

将底下的人翻了个身,严希挑起那跟系带子就往蒋云清后面抹油儿,蒋云清趴在床上,塌腰提臀,奶音都给捅出来了,可这才哼哼两嗓子,自己手机就响了。

蒋云清起初没打算接,但这手机铃声没玩没了的,一副蒋云清家里死了人的阵势,弄的蒋云清没办法,只能从床上爬下去接电话。

石久已经喝多了,红着眼举着电话,

“蒋云清。”

蒋云清一听他舌头都大了,当他又出车祸了,还挺紧张,

“石久?你怎么了?”

“哦…那个甜花生你收到了么?”

蒋云清听了直撇嘴,

“石久,你找我就这点事?”

“你先说你收没收到。。”

后头的躯体覆上来,热乎乎的顶入,蒋云清身体一颤,酥的都有点攥不住手机,

“收到了,没事我挂了。”

“哦……”

石久其实很想再跟他说两句,可电话那头已经传来忙音。

周文一看他那样儿就知道怎么回事,

“得,哥们,不醉不归吧今天。”

石久收起手机,掏出梳子梳两下头发,

“老板,来一箱泰山原浆。”

就这样俩人大晚上在外头喝的死去活来,醉的连对方都认不出来了。

石久整整跟周文说了一晚上,说道后来周文都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石久还在那跟他比比划划的,那阵势就像家长教训俯桌而泣的孩子,惹的旁边路过的人都忍不住侧目,心思着谁家当爹的上这来训孩子呢。

说道后半夜石久跑了两趟厕所,有点精神过来了,就上旁边小卖部给自己买了一包烟。

东方鱼肚,水色天幕。

坐在小马扎上的男人刘海软趴趴的贴在头上,眼睛暗沉,口齿间烟浪弥漫。

石久想自己科里马上也要招标了,可得小心点。

估计林科心思过味来,肯定会怀疑自己,毕竟他也会跟老马对口供。

好在没凭没据的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如果自己能当上主任还行,当不上这以后的日子怕是会难过。

不过石久这人没别的,就是沉得住气,干什么都步步为营。

但在感情上这招儿就行不通了。

石久想了很久也想不明白,正问世间情为何物,结果对面的周文就起来了。

周文满脸的油光,半片脸都是红印子。

闭着眼睛好半天才睁开,看了看四周,又猛的瞪大了,

“傻逼,还鸡。巴撸串子呢?天都亮了,”

周文看着旁边开始摆桌子的早餐摊儿,觉得阳光有点晒脸。

“操,哥们长这么大从来没亮天吃过烧烤呢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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