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久严射-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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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久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严希正跟郗老板在苏荷二楼上的VIP包里谈事。
严希放下手里的马天尼杯,看了一眼手表。
时针指在十点跟十一点之间。
这个点儿差不多是夜店刚刚要嗨起来的时间,不过严希已经不打算多呆了。
石久听说严希在夜店就更不乐意了,电话里的声音慢悠悠的,一听就是喝了酒,好在这哥们还直到回家,让自己过去接他。
等石久到的时候差不多是十一点。
停车场连车位都难找,石久给严希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听,就边打边往里走。
一进去石久的天灵盖差点没给震飞了。
里面似乎是进入了个小高。潮,那DJ扯脖子那个喊啊,把全场男女老少都激着了,四面八方的冲上来,甩头送胯的差点没把石久挤一个跟头。
手机还贴在耳朵上,可石久已经听不太清是有人说话还是忙音。
石久自来就很讨厌来这种地方,来几次也都是周文带路,所以就不太熟悉路线,这会儿想着往出走,转了身后面的人越挤越多,还他妈都是女的,露半拉白花花的大奶。子在石久眼前乱颤,搞的石久根本不好意思挤人家,只能从旁边往出挤。
费劲巴拉刚走两步,又给人搂了脖子,差点勒吐了。
女人的手臂光溜溜的,带着浓烈的香气,熏的石久直皱眉。
周菲从石久身后绕道他身前,眼妆的亮粉闪闪发光,
“石久哥哥!你也来玩儿啊!”
说完看石久一脸听不见的摸样,就拉着人往洗手间附近走。
有了周菲在前面打头,石久出去的很顺利。
没成想这姑娘踩着十五厘米的高跟鞋愣是健步如飞,不出一分钟就把石久拽出了舞池。
“你怎么来这儿了?”周菲的声音比平时高了好几度,可在这儿听着还是跟蚊子一样。
“哦,我来找个人。。。刚进来还没这么多人跳舞呢。。这都哪儿出来的,也太突然了。。。”
“你怎么不给她打电话叫她下来呢?”
“电话打不通。。。我以为他喝多了。。。”
。。。。
洗手间旁边就是上二楼的楼梯口,一个红唇女郎正幽幽的依在那边抽烟,
余光扫过来,刚好跟石久打了个照面。
接着这女人面无表情的从嘴里呼出烟雾,勾了唇,懒洋洋的从门框边直起身子。
石久忽然觉得女人也挺赏心悦目。
正这么想着,结果从楼梯上下来一个小伙儿,双腿直长,身材标杆一样,不经意往这边偏了头,然后放慢了下楼的脚步。
皮鞋锃亮,小衬衫笔挺笔挺的。
一时间光线汹涌,绿莹莹的顺着他脸上的线条往下流,从鼻梁到唇尖,在到下巴,最后滑进微敞的衣领里。
严希起初没听见石久的电话,等到后来接起来的时候,电话里就全是音乐声了。
所以严希大概能猜到石久到了,便想着下来看看。
石久一眨不眨的盯着严希,觉得自己还是喜欢这小伙儿更多一点啊。
周菲还在跟石久说话,但这回儿石久是真的什么都听不清了。
只盯着对面稳步过来的人,看他眼睛暗沉沉的,砾石一样,却染了些酒意。
严希捏着电话的手勾勾小指,石久就中了蛊一样跟着过去了。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进了不远处的洗手间。
这家夜店的洗手间设计特别,四周都是镜子,连门板都是,咋一看像是进了商场试衣间。
里面的人来来往往的,也有人依在洗手台边儿抽烟,交谈,更有甚者是呕吐。
没人注意有两个人进了同一个隔间。
随着喀拉的一下上锁声,小隔间里每一面镜子都是亲吻的人,隐隐交缠的舌,还有伸进裤子里揉捏的手。
两个人紧密的贴合,靠在镜子上,热气腾腾的,连镜面儿都蒸出一小块哈气。
也不知道是谁踩了谁鞋,或者谁的咬了谁的嘴唇,
直到粗粝的指尖顺着臀。缝往里探的时候,严希才电打了似的把人一推,
“又想干我?”
石久哦了一声,接着点点头。
严希不知是不是真喝多了,
垂着眼,细长的手指头缓慢的磨蹭石久的衬衫领子,
“太疼了。。。。而且你根本就不轻啊。。。。”
作者有话要说:啊。。。律师你怎么喝了酒就变酱紫啊。。。。。
跪谢以下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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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缺失片段看上面】
严希实在不记得昨天晚上自己是怎么回的家;怎么上的楼。
就记得在车上差点没给折腾死;翻来覆去的干了好几次;最后一次自己又困又累;等再睁开眼的时候,就已经躺在自己家的床上了。
天色大亮;严希头痛欲裂的爬起来,在屋里找了一圈手机。
开机了才发现已经是上午十点。
短信提示四五个未接来电;什么人都有。
但是看见赵云的电话严希还是很惊喜的。
揉着腰往浴室去,严希先给赵云回了个电话。
话说赵梓龙已经在看守所蹲了好几天了,赵云去找了市长两趟;第二回还是带着东西去的,可市长就是铁了心的不帮忙,弄的赵云没办法只能走正常途径;想着给儿子找个律师。
而市里面的名律师就那么几个,赵云又跟严希熟,便很自然的找他。
洗手台镜子里的人举着电话,身上一块一块的红痕。
眼神是淡的,嘴角的笑意却止不住的往出漾,
“咱们找个地方见面说,是我去找你,还是你来我办公室?”
赵云答应的很痛快,
“我这就开车去你办公室。”
严希垂着眼往牙刷上挤牙膏,
“我差不多半个小时后到所里,你可以晚点走。”
两人在电话里乔好时间,严希便迅速的洗澡穿衣。
身上酸的要命,底下也火辣辣的,严希稍微检查了一下,发现裂倒是没裂,就是有点肿,估计过个一两天就能好。
当O就是这点麻烦,事后又是清理又是恢复的,哪有之前那么省心,提上裤子该干嘛干嘛,什么事都不耽误。
下楼开车的时候,严希刚坐进去就被车里的味道给顶出来了。
估计石久昨晚上光顾着清理自己,走的时候把作案现场给忘了。
前排倒还好,后排座椅简直惨不忍睹,到处都是精。斑和润。滑剂,润。滑剂里面还粘着几个套子,一个都没撕开。
严希先给赵云去了个电话,说是自己在晚点过去,接着把车门都打开通风,从后备箱找出纸抽来简单擦拭收拾了一下,觉得差不多才把车开到外面洗车店,里里外外擦洗了一遍。
因为味道还是很重,搞的擦车大妈没完没了的瞄他。
到所里的时候,赵云已经在他办公室的沙发等着了。
茶几上的咖啡已经没了热乎气,看来人等的时间不短。
赵云听见门口的动静,稍微侧头,跟严希打了个照面,扯了扯嘴角,却是怎么都笑不出来。
严希把车钥匙和钱包都扔办公桌上,抱歉的跟赵云笑笑,递过去一包烟。
赵云叹口气,摸出一根儿苏烟,接过火就开始大吐苦水。
严希早在来的路上就想好了台词。
这不耐着性子听他说完整个事件的过程,便沉着脸抽烟,半天也不说一句话。
见他不说话赵云就更急了,
“怎么了?”
严希弹弹烟灰,
“他要是没贩毒,那这事好办,怕就怕他真有事,你也知道你们局里的这个案子市里都盯着呢。。。这么大的量,又人赃并获,没人能捞的了他。”
说到这里严希顿了顿,一脸诚恳,
“赵哥。。说句实在的,这事说难也难,说简单。。。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赵云眼睛里一层血丝,
“唉,别提了。”
赵云当然明白严希是什么意思。
自己也不是没人可找,可是市长就是不愿意开这个口,自己一点办法都没有。
要不也不至于过来找律师。
严希眼看着他满脸难色,也不开口问他,只做出一副无奈同情的摸样,给赵云分析了半天,顺便提了提这有可能会判多重。
这些赵云本就知道,可在这节骨眼上一听,眼泪差点没出来。
越想越心酸,孩子出了事以来,媳妇天天在家里哭,自己连班儿都上不好,把家里的一套房子都贱卖了换成钱给市长送过去,结果一事无成,赵梓龙还在号子里蹲着呢。
这时候听严希这席话,真是伤口上撒盐,赵云眼圈都红了。
这人一脆弱,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也都说了。
赵云说话的时候,严希手里的烟燃着,青烟袅袅,仿佛刚刚放响的枪口。
正午的阳光落在他的眼睛里,连虹膜都黑的发亮,
“。赵哥,我多一句嘴,我觉得你可能找他的方式不太对。”
赵云眨了眨眼,眼睛却是更红,“你说。”
严希略皱了眉,“当然,这也只是我个人的看法,不见得就对,我觉得市长不一定不想帮你,毕竟市长身边都是眼睛,一个不留神就有可能被人抓把柄,你这样直接的去送,市长是肯定不会收的,一旦被人发现,收受贿赂又滥用职权,这可是毁他仕途的大罪。”
“那怎么送?”
“你其实可以试着通过他身边的人,妻子或者儿子什么的,而且尽量送的含蓄,别直接给钱。”
赵云想了想,
“他媳妇去世了,儿子得了白血病。,现在正在医院四处找跟他匹配的骨髓捐献呢。。。”
两个人互看了一眼,谁也没有说话。
却是慢慢的都笑了。
“这不是就有方向了么,”严希幽幽的开口,“赵哥,这人命可是个大礼啊。”
赵云握着严希的手,半天才说出话来,
“小严,啥也不说了,太谢谢你了。”
***
石久妈觉得石久今天心情格外好。
吃完早饭就高高兴兴夹着小包去上班儿,临了还夸她上衣真好看。
搞的石久妈心里一热,又趁着上班儿时间出去摸鱼买了两条秋菊衫。
单位里的人也觉得石主任今天心情特别好。
微笑挂脸上,慈爱藏心中的,总之尊敬领导爱护下属,见了清洁大妈都跟着点头。
石久开完会就被叫到处领导办公室说话,二人交谈甚欢,石久大概能听的出来局里有人询问过自己,处长一副又好奇又羡慕的样儿,关心生活询问工作,总之不咸不淡的磕唠了两个小时,要不是有事要办,估计石久一时半会还出不来。
市长走访的事往后拖了两天,又安排到明天。
把工作都做完后,市长想着晚上没事,就把石久叫过去说话。
石久本来不打算去,可一想说不定还能问问席以北的事,就欣然赴约了。
去前还带了一瓶五粮液,想着老家伙要是不说,自己就灌他。
市长一看见石久拿了酒过来很是高兴。
倒不是因为是五粮液的原因,而是这可是小儿子第一次送东西给自己,别说五粮液了,就是张裕三鞭自己也乐啊。
天还没黑,爷俩就着几个下酒菜就开始聊天。
石久今天心情好,哄的市长也开心,特别是夸市长头发好像多了点的时候,眼瞅着老头脸上浮起红晕,羞涩的摸了摸脑瓜皮,
“是嘛。。。。我这两天都用白醋洗头了。。。”
石久见状赶紧给他倒酒,
“好事儿啊,得喝一杯。”
市长端起酒盅,耳朵都有点红,
“行了行了,不能喝太多,我明天还要出差。”
说完便一口干了,长叹口气,
“石久啊。。其实我挺感谢你妈的。。。”
石久一听这话都出来了,自己也差不多可以问席以北的事了,结果刚想张嘴,就给市长抢了先。
市长真是有点喝多了,老脸红扑扑的,
“我以为你妈肯定会嫁人呢,没成想她不但没嫁人,你还跟着我一直姓石。”
石久没说话。
心想自己妈叫季瓜莲,不是姓季,而是复姓季瓜,要不是季瓜久实在太难听,谁跟你姓啊。
市长拿起筷子往自己嘴里送了一粒花生,继续追忆往事,
“哎,这些年真幸苦她了。。。。”
石久不愿意说这些事,一说就烦,便开口转了自己想说的话,
“没事,不辛苦,我记得我妈说,当年她自己一个人很难的时候,有个姓席的叔叔光去帮她。”
市长差点没给花生米噎着,抬眼看他,眼神都不对了,
“什么!”
后又笑着摆摆手,
“不可能,你记错了。”
石久仔细观察他的表情,
“哦,我妈跟我说的时候我还小,时间这么长了,我也记不清,反正听她提起过这个人。。还跟人定了娃娃亲。”
市长直接笑了,
“胡扯,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你妈认识他的时候他还没结婚呢,再说他俩连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