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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荒岛禁情错关女牢房里的男囚-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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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晴雨嘻嘻笑问:“舒服吗?”

    白灵灵喘一声说:“舒服极了。”

    梅晴雨问:“爽吗?”

    白灵灵又喘一声说:“爽极了。”

    梅晴雨又问:“怎么舒服?怎么爽?”

    白灵灵连喘几声说:“想整个人都钻进你的身体里。”

    “废话——”没想到梅晴雨一把将白灵灵推下岩石——白灵灵醒了,原来是一场淫梦。眨眨眼睛,眼前黑洞洞如深渊,但调整一下精神,才感觉张淑妮正头枕在自己胸上,一只手正握弄自己的那已经一柱擎天的宝贝。 

第五三章 半夜的风流

白灵灵醒来,感觉张淑妮正枕在自己胸脯上,手在握弄自己的宝贝。浑身舒服得一阵颤抖,轻轻地收腹提肛忍不住地小腹前顶。张淑妮感觉到了,知道他已经醒了,娇身往白灵灵身边偎了偎,握住他那一卦宝贝的手便顺着腹部往上摸,最后停留在白灵灵的脸上。白灵灵心里大喜,但反应更快的是他的那一卦家伙,坚挺直立得似一根电线杆子,顿时忘记了白天因张淑妮的怀孕所带来的烦恼、忧心与惊恐,试着要往张淑妮身上爬。张淑妮不但不反对,反而将身子往白灵灵身边移了移,白灵灵甚喜,轻轻爬了上去。

    因为怀孕,张淑妮的确惊吓不小,一整天都没有好心情,简直有跳海的想法。直到睡前还满脑子忧愁得像一团浆糊一般扯不开拉不断,半夜里醒来听着身边白灵灵微微的呼吸以及再熟悉不过的男特有的气息,忽地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掉,干脆再好好享受享受一下男女之间销魂荡魄的欲神欲仙的快活吧,如果大家能有办法将怀孕的事解决了那是天大的好事,是老天有眼让她们全寝室的几个女人以及白灵灵,来这个荒岛上是关押坐牢,但也算是风流快活和享福,若纸包不住火怀孕的事被泄露了也是老天在惩罚她们几个人,本是坐牢的,而坐牢就是禁欲的,就要受有魂无魄或有魄无魂的折磨,老天一时打盹出了错,自然要人来代替受罚,因此再加判十年八年也是应该的。张淑妮这样一想,心里顿时舒服了许多,再听听身边白灵灵那均匀的呼吸,心底的烈火立即点燃起了。

    白灵灵爬到张淑妮身上,他知道张淑妮今天的心情很不好因此不敢造次,轻轻地吻着张淑妮前额,然后慢慢地王下吻,最后噙允着她哪令人销魂荡魄的娇乳,再轻轻地将自己的那粗大坚挺的家伙送进它该去的福地享受,然后再慢慢地动作,温柔似春风撩逗,悠长又绵绵。张淑妮是七个人当中最淑静性格最内含的女人,但是,张淑妮却喜欢白灵灵在身上的凶猛狂烈,白灵灵那种凶狂的撞击似乎能激发她心底深处的涟漪,更能让心底深处的涟漪翻涌出颤抖的浪花,那才是男人让女人绝妙无比的享受,也由此,以前白灵灵和她风流快活时,张淑妮总是用女人特有的方法刺激白灵灵凶猛,以达到男女之欲的最完美境界。现在,白灵灵慢慢的动作着,由于动作的轻柔,倒让张淑妮有机会细细品味白灵灵的那缓进缓退,欲入欲出的妙趣,自然也就渐入佳境,仿佛整个人随灵魂飘悠悠地升腾起来,张淑妮真想大叫起来,想在大叫中宣示自己的颤抖。但他不能叫喊,铺上还有其他几个骚浪的女人呢,为了压抑住自己心里的那种火烧火燎的狂动激情,张淑妮忍不住地将两只长腿竖起来,然后随着白灵灵的动作而两腿一合一开,以至于让白灵灵更加春风得意地施展雄风。

    动作温柔自然时间会长久,半个多小时的时间让张淑妮进入了梦幻一般的仙界,浑身的香汗涔涔,当白灵灵气喘吁吁地倒在她身上圆满完成了男人的使命时,张淑妮更像一滩清水般散在铺上。稍作休息,两人又紧紧地搂抱遭一起,缠绵黏糊得如同生死恋人一般。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依然没有吹起床的哨子,余柳花又是第一个起床,一边穿鞋子一边叫道:“半晌午了,都起床啦,”但没人动也没人搭理话,余柳花又叫了一声,王丹丹在被窝里道:“老余你嚎叫啥?天还没亮呢。”然后扒开被子看看,房里充满淡淡的光亮,咪着眼镜说:“哟,真的睡过头啦?我们随么样手表钟表,但也不会睡过这么长时间呀。”余柳花走过去拉开门,明亮亮的阳光一下子射进房来,原来天已经大晴了。

    张淑妮已经爬了起来,再不起来就有些不好意思了,要不是昨天出现妊娠反应现象,这么晚还没有起来别人早就拿她当靶子打了。她们似乎都已经相约成俗,和白灵灵过夜时总是先起床的,即使最爱睡懒觉的卫新园也是如此,即使不先起床也必定已经穿了衣服睡。刚开始实行几个女人抓阄和白灵灵过夜当新娘的时候,一人当新娘其他人还趴在水泥板这边偷听他们说什么,但都有这个心思,当新娘时自然知道,因此都不会上了铺就干好事,总要等到睡一觉后才偷偷地如漆似胶地黏糊在一起。时间长了每个人都习惯了,也不再偷听“新郎”和“新娘”了。现在的年轻人在集体宿舍和女朋友或男朋友干那种事的很平常,包括一些大学生。8号寝室里的祁妙花就说过,她坐牢前在一家企业工作,住的是集体宿舍,刚进厂时8个人住一间屋,四张床,都是上下铺,慢慢地有人出去尊房子里了,搬出了宿舍,一年后就剩下四个人了,睡在上铺的人也就挪到下铺睡,睡下铺方便些。有了工作也都开始找男朋友了,开始领男朋友来宿舍玩,并且多在晚上;于是男朋友一次比一次走的晚,后来男朋友就不走了,两人便同床共枕了。当然,两人不好意思干那种事,毕竟有一种广庭大众下的感觉。又后来有个人想到了一个办法,买了一些平绒布,将床的三面挡起来,于是男女也就就毫不顾忌地干起了风流快活事,动作大时免不了床铺唧唧扭扭响。有时四个人都把男朋友带来过夜,半夜里就组合成“爱”的大合凑。

    大家先后起来后,宋菲菲和李叶子先去厕所,其他人则拿洗脸盆牙刷牙膏去卫生间。都洗漱完毕在镜子前整理一番后,一起去食堂吃早饭。

    吃罢早饭,因为是刚晴还不能马上出工劳动,各个寝室的女犯们多在门前晒着太阳闲聊,然后就有人喊回寝室打牌。

    吴诗雅也让大家回寝室,对大家说:“我昨夜想了半夜想到一个办法,不知道能不能打掉张淑妮肚子里的东西。”余柳花一听立即叫道:“快说什么办法,我就知道我们寝室长有学问,一定能想出办法来的。”张淑妮似乎也松了一口气说:“有办法就好,即使不行也得试一试。要不我们几个人就全玩完了。”

    吴诗雅却叹道:“不是什么好办法,很平常的,但打掉打不掉张淑妮肚子里的东西,要看你能耐大能耐小了。” 


第五四章 快活得直叫唤

吴诗雅对张淑妮没有什么好办法,很平常的一种方法,但打掉打不掉肚子里的东西,要看你能耐大能耐小了。

    张淑妮明白吴诗雅的意思,吴诗雅说的能耐是感叹语,并非是说她敢不敢做,正要问什么方法,余柳花和宋菲菲已经急了,一起催吴诗雅快说。吴诗雅说:“从古代到现在,不是医生的人都知道麝香对孕妇是禁忌的,据说经常闻一闻就可导致孕妇流产,我们在大海茫茫的突兀岛上,想找麝香之类的药比登天还难,但是,也许考虑到我们是开采矿物的,难免有些碰伤或磕伤,或者岛上的湿度较大,会患一些关节疼痛等,因此医疗室里备有伤湿止痛膏,虽然是人造麝香但作用是一样的。是不是找个借口向汪医生要一些,你将伤湿止痛膏贴在腹部,不知道管不管用。”吴诗雅稍停一下又说:“我想,如果张淑妮你不是有大能耐的话,应该有效的。”

    “对对对,这是个办法。”余柳花立即叫了起来:“寝室长一说我想起来了,我在老家时曾经看过一个电视连续剧,说是一个皇帝的妃子因闻了麝香就流产了,惹得皇帝老东西杀了很多人呢。”宋菲菲也道:“书上也有这么说的,但不见得对人人都有效,有的不能导致流产但可以致使婴儿畸形。”吴诗雅点点头道:“是这样,但我们也只能这么一试了,别无他法也别无选择。”余柳花望望白灵灵和张淑妮说:“有效没效一看张淑妮的土地肥沃不肥沃,养住养不住种子,二要看白灵灵的种子埋得深不深。”白灵灵听了嘿嘿笑道:“我的家伙虽然插得深,但种子埋得肯定不会太深的,一定能成功。”张淑妮瞪他一眼:“滚!”

    没办法,遇到这种事,又没有办法解决,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余柳花立即说:“我有些儿肩周炎,有理由向汪医生多要几张止痛膏。”说完出了寝室。

    王丹丹说:“我估计医疗室也只有风湿止痛膏这种孕妇禁忌的药了。听吴诗雅一说我又想起一种药藏红花,据说致孕妇流产很有效,不知道医疗室有没有藏红花,若两种药一起用会更有把握。”吴诗雅摇摇头道:“藏红花是名贵中药,医疗室不会有的。”余柳花也笑道:“我们都是看押的女犯人,不是养老院里的干部,生病了有一般的药免费用就不错了,别祈望有什么好药。”半天没有说话的卫新园有点自语说:“张淑妮也真是厉害,一下子就能怀孕,太厉害了。我在大陆没没进来了时候,因上网没钱被一个什么狗日的科长睡了一夜,那狗日的科长一夜竟能干三四次,也没见得被种上孽种。”宋菲菲嘿嘿笑道:“你还好意思说呢。十几岁就被老男人搞到了床上,亏你讲得出口。”卫新园却不以为然地哼一声道:“有什么说不出口的?是一就是一,是二就是二,再说我又不是经常那样干,不就是那一次吗?”李叶子道:“一次就是失足,懂吗?你没听说一失足成千古恨嘛。”卫新园道:“什么千古恨,我一点儿都不恨。”

    正说着,余柳花匆匆地回来了,将两包风湿止痛膏给张淑妮说:“汪医生給我一包,我又要了一包,但也没敢多要,怕她训我说一点儿肩周炎要那么多干什么。”

    张淑妮接过止痛膏,问吴诗雅现在贴不贴,吴诗雅说早贴比晚贴好。张淑妮就打开一包,寝室里立即充满止痛膏的药味;包里面有五张,双面的,也就是有十贴。张淑妮便走到铺旁坐下,将裤子褪了,揭下一贴贴在肚脐下。王丹丹腿白灵灵一把:“站着干什么,还不去帮忙?”白灵灵便走过去帮张淑妮揭下止痛膏。张淑妮一连贴了六张,余柳花叫道:“张淑妮,你帖那么多干啥?”张淑妮又让白灵灵揭下两张,说:“人工麝香没有天然的药劲强,多贴几张药重才会有效。”宋菲菲却叫道:“别往下再贴了,小心揭下时连你的那黑乎乎的毛被粘下来,那时你该疼得咧嘴了。”余柳花也笑道:“吴诗雅有小剪子,要不将那里的毛剪了以后再贴?”张淑妮没做声,将最后两张按贴在肚子上,然后问吴诗雅:“不知道几天才有效。”吴诗雅说:“这是是慢方法,比不了息隐流产药,一两天就解决了,即使有效也得好几天才行。”并提醒张淑妮,“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反应就不要贴了,别弄出什么毛病来是万万不行的。”张淑妮很自信地说:“绝不会有事的,我对止痛膏这类药从不过敏。”余柳花听了笑道:“不过敏好。我有一个自家嫂子对风湿止痛膏过敏得很,正要一贴上不到半个小时,贴的地方又红又肿,而且起小红疙瘩,若不揭掉,肉皮就会发烂。而且闻多了嗓子就哑。”王丹丹道:“那可能是对止痛膏上的胶过敏,不见得是对麝香过敏。”

    张淑妮将止痛膏在小肚子贴了一下子贴了八张,白白的一片,像个肚兜兜,正要站起来提裤子,白灵灵却将左侧的脸贴在张淑妮的小肚子上听了听,自言自语道:“我可怜的儿子,你还没有长成就不得不放弃你了,白白我一番力气。”宋菲菲听了笑道:“你儿子多着呢,成千上亿,你记得哪一个?若散在小溪里,像一溪黑压压的小蝌蚪。呵呵,想想野很好玩的。”张淑妮却冷冷笑道:“还可怜的儿子哩,早知道让你将那一滩脏东西撒到南墙上就好了,我也不必受这样的惊恐,遭一回罪。”白灵灵却道:“说的废话。一,撒到你那里面的不是脏东西,是男人的精华,是最干净的好东西,二,受罪是受罪了,但想想当时爱妃们欲死欲仙的快活,受一回罪也应该;有快活的就有不快活,针没有两头尖的嘛。”白灵灵嘿嘿一笑,又对张淑妮道:“当初我在你身上耕耘播种的时候,你快活的哎哟哎哟直叫换,说再深点儿,再深点儿,当时累得我连放三四个响屁。”几个女人听了哈哈大笑起来,张淑妮狠狠瞪白灵灵一眼,也忍不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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