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罗曼史-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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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发生的事情。
「总经理」沉默了一阵子，石贺财还是开口打算拒绝。
「秘书突然有事不能陪我去，除了你也不知道能找谁」听得出石贺财打算拒绝，颜悦昀立刻打断他接下来的话顺势补了这句。
「不是还有段先生」虽然坚定的意念因此动摇，石贺财还是希望能拒绝掉又想起段缘似乎说过他的职务和秘书类似，连忙提议由他来代替自己。
「他要忙另一个邀约，时间正好冲突到」听到颜悦昀这麽说，石贺财觉得在拒绝下去实在有些无情也放弃在想理由，反正颜悦昀在心目中算是很安全的人或许能平静的度过。
「好的，那时间跟地点是…」既然决定要帮忙，石贺财边问著边拿起纸笔认真将时间与地点抄了下来还在空閒时间搜寻一下对方公司的资料影印出来。
下班时间一到就提著资料头也不回的网公司外面走，幸运的是没有遇见段缘跟那个同事，直到回到家中将门关上看著空荡荡的客厅和房间才放松下来将待会要见客户的资料准备好。
时间还算充裕的情况下，石贺财先洗了个澡并穿上比较正式的西装在客厅边看新闻边等时间，就算努力专心看著新闻但视线还是难以避免的看到厨房的位置，努力想忘掉的场景又会在脑中播放。
「早点过去好了」抬头看著闹钟还有近乎一个小时的时间能在多休息一下，但石贺财还是站起身边说著边将电视关掉拿著东西走出门外。
与其这样待在家里面想东想西不如早点出门吹吹风，石贺财抱著这样的想法提早到达了约定的餐厅附近闲晃，等到时间差不多才走进餐厅的柜台前。
礼貌的跟柜台人员报了颜悦昀的名子立刻得到回应并请了一个年轻人引领他往里面的包厢移动，最後带到颜悦昀所在的包厢就离开而石贺财独自站著看眼前这道门几秒後，才伸出手缓慢的推开。
「你来啦」刚踏入包厢就看到四人座的位置只有颜悦昀一个人在那里，而那人正跟自己打著招呼，石贺财觉得庆幸又怀疑的坐在他旁边的位置。
「总经理，客户还没来吗？」坐下前先将手中的资料递过去，石贺财忍不住开口问著。
虽然很庆幸客户还没来至少没迟到但这情况似乎不是第一次发生疑似上次吃饭也是小包厢而客户後来甚至没有来。
“咚咚”
正当颜悦昀要回答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响。
「颜经理，抱歉来晚了」门外是刚才带位的年轻人而他身後穿著西装的中年男人则是慌慌张张进包厢就急著跟颜悦昀打招呼。
「哪里的话，是我早到才是」颜悦昀的语气平稳的说著，听不出这话是客气还是真心可对方倒是放心下来领著带来的人就坐在对面，双方也顺便请带位的年轻人帮忙点餐。
谈生意比石贺财想像中还来得快速，其实他来似乎就是吃饭并没有特别功能连文件都是中年男人的助理负责传递而反应慢又没经验的石贺财就这样坐了一晚上只有多少閒聊几句。
大叔罗曼史…35＜返家＞
帮忙颜悦昀将客户送上计程车後，石贺财没有多加停留就骑著机车回到家中却在门外看到段缘，不同於平常正式的打扮只穿著圆领上衣和牛仔裤屈膝坐在自家门前的他感觉有点脆弱，站在电梯门前犹豫了一阵子，石贺财还是鼓起勇气小心翼翼的走向自己家门就算要自己别紧张放轻松还是随时警戒著对方会有什麽动作。
「石哥，你回来啦」听见脚步声的段缘抬起头看见是石贺财并没有急著起身，而是先露出一抹笑容打招呼。
「是呀」被段缘的声音吓了一跳，石贺财停在他面前几步的地方说著。
「我想回家，可以请你让开吗？」双方僵持了几秒钟後，石贺财看著挡在家门前的段缘有些无奈的说著。
实在没有心情去面对这样的状况，先不提昨夜发生的任何事情光是现在要如何跟段缘相处并保持多远距离都是个难题，或许真是很烂的方法但石贺财只想先逃开这一切让时间慢慢淡化。
「可以，但我脚麻掉了」段缘并没有因此露出受伤的表情，反而是无可奈的的说著还指了指自己的双脚。
对於眼前的状况，石贺财只是叹了口气走上前将人给扶起来就自顾自个开门准备进到屋里，但双眼不经意看著段缘僵著两条腿站在门边又想到对方应该是等自己很久才会这样似乎过於无情。
「进来吧，等你脚好些再走」背对著段缘又叹了口气後，石贺财转过身说著。
「谢谢」原本就一直看著石贺财的双眼更是直接跟他的目光对上，段缘笑著说。
有些慌张的避开对方的目光，石贺财门开著就走进屋里直接到厨房准备倒杯水给段缘，顺便掩饰一下因此而不自在的自己。
门外的段缘则是收起笑脸有些蹒跚的抬著脚进到屋里还随手关上门，在即将阖上的门缝看向对面屋里偷偷探出头来的邻居，面无表情的看著直到对方赶紧关上自家大门才完全将门给关上。
转身面对石贺财方向後，段缘再次扬起笑容踩著蹒跚的步伐走到沙发上面坐著看向厨房里面帮自己倒水的石贺财，忍不住放松下来开始觉得如果能和这个男人相恋将来一起伏持著过生活，简简单单又幸福值得令人憧憬的生活。
「谢谢」抬起头就看见石贺财递过来的杯子，段缘赶紧道谢并拉回思绪就怕有什麽差错反而将两人的距离拉开。
接下来的时间并不算难熬，石贺财没有开口急著赶段缘走而是拿起遥控器转到新闻台看著千篇一律的报导跟早上的其实差异没有多大，但比起面对不知该做何反应的段缘来看面对电视新闻来得轻松些。
段缘明白石贺财大概是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可是依然佯装不懂坐在沙发不愿意离开，既然对方不开口那他也没有自愿回去的打算。
「时间不早了」新闻有几台就转了几台，石贺财知道段缘视线同样胶著在电视上的新闻但就是莫名觉得奇怪，终於时针已经指向十一点就顺势说著。
大叔罗曼史…36＜寂寞＞
段缘的视线移到了时钟上面停留许久并没有给予任何答案，而是站起身在他面前活动一下手脚似乎准备离开。
「石哥，我不能喜欢你吗？」人都走到门前连手都搭到在门把上面，但段缘却突然回过头问著。
「不是不行…」这个问题实在很难回答，其实石贺财也清楚喜欢哪个人是个人的权利，他也不会因此排斥或说些什麽但当对方说喜欢的人是自己就变得很复杂，这时候开口说不行似乎过於绝情但要说那是个人自由不就像是再说可以追求自己一样，段缘这麽好又年轻不该喜欢上个老男人。
「我们能不能回到之前那样，就算只当朋友也好」段缘回过头走到石贺财面前说著，这情况实在不知道该怎麽去做决定，石贺财是不讨厌眼前的人但一想到他是用什麽心态跟自己来往就没办法放下心。
「我那天只是一时克制不住，因为那个家伙竟然…」眼看石贺财都没有给任何回应，段缘烦躁的杷了下头发表情像在压抑什麽般说著，这样的他让石贺财看得很难过也很自责。
「别说这个了，我不确定还能不能跟之前一样」听到段缘又提起那不愿回想的记忆，石贺财连忙打段同时把审慎思考过後的决定说出来。
「但我可以试看看」虽然有些犹豫这决定到底对不对，可石贺财怎麽也想不到自己这没姿色又没资产的老男人哪里能吸引段缘这优秀的人喜欢，怀著相处久慢慢引导对方找个乖巧女孩认识的心思还是答应了他。
「谢谢」上前将石贺财拥入怀中，段缘自己也没想到会这麽顺利就达到目标。
「不要嫌我罗唆，石哥还是希望你能找个好女孩」这情景说这虽然有些过份但石贺财还是必须先说清楚，段缘听到并没有任何回应只是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报得更紧而石贺财当他是难受也没有出手阻止任由他抱著。
被段缘抱了几分钟後，石贺财看著对方满脸通红微笑著离开也没多说什麽，起身锁上大门从客厅回到自己房里拿换洗衣物准备洗完澡好睡觉，突然看见柜子上面摆放的照片，国小的石昕玲整个人圆呼呼的很可爱总爱叫著爸爸要石贺财抱他，心里的感受似乎好了许多，换个角度来思考刚才自己抱著段缘就像当初抱著女儿是一样的，或许段缘只是把一种感情当成是跟情人那种喜欢一样才会产生错觉根本不是喜欢上年纪都这麽大的自己。
带著苦笑走进浴室将换洗衣物放好，当石贺财到镜子前准备洗脸刷牙时，发现到那抹笑消失在嘴角而脸上的神情有些难受还很熟悉，这样的神情就像在说著我好寂寞一样。
打开水龙头将牙刷挤上牙膏认真刷著牙，石贺财跟过去的每一天同样忽略掉这种感受逼自己去逃避这个问题，拼命告诉自己不去想就不会寂寞。
大叔罗曼史…37＜时间分配＞
原本微笑的脸在踏出石贺财的家门後，突然消失无踪。
段缘面无表情的下楼走路回到自己家中，摆放在客厅的半身镜印出他的模样却很陌生，拼命想露出笑脸但镜中的脸依然是没有表情的看著自己。
「这是在笑还是哭？」随著想笑的想法越来越强烈但脸上的神情却变化的很微妙，上扬的嘴角加上紧皱的眉头诡异的让段缘忍不住自言自语的说著。
一掌打在脸上让情绪稍微放松，段缘回到房中拿梳洗的衣物冲了个澡准备快点入睡否则隔天还要上班肯定不够精神，穿著睡衣躺在床上努力让脑袋放空但就是不听话在运转思考些问题。
想到即将达成目标是开心的，但考量到接近石贺财的心思打从一开始就不单纯这点又不是那麽开心，照理说对於石贺财的感情与其是好感不如说像磁铁般被吸引著，可这段日子相处下来比起吸引力又多了不同的感觉，正当段缘看著天花板想这些问题时，手机铃声又响起而打来的人就是颜悦昀。
「颜先生」段缘赶紧从床上坐起拿著手机说。
「接下来我该如何约他」电话另一端的语气很平稳没有丝毫不安但段缘就是知道颜悦昀很急躁跟不安，想到这里的他忍不住扬起笑容，怎麽看都比对方冷静这点令他自豪。
「我还没安排」虽然心里很开心但段缘还是努力让语气自然不希望被听出任何情绪，下定决心要再拖些时间不让颜悦昀好过。
「整晚都联络不到人，结果什麽都没安排？」可以想像的出在公司的下属听到这句话那不温不火的语气加上没有变化的表情都会吓出一身汗，但段缘好歹也跟在颜悦昀身边许多年丝毫不在意这个人看似冷静却烦躁的话。
「颜先生，我也有公事必须处理」简单明了的说著，段缘除了给对方一个解释也再提醒著除了石贺财的事情之外他也必须处理公司里面的事务，颜悦昀不该在这时间打电话来打扰他难得的私人时间。
「我知道了」像是被浇了桶冷水般，虽然依旧焦躁但颜悦昀的状况显然清醒的多没聊个几句就将电话挂掉让段缘休息。
在对方终於挂掉电话後，段缘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未接来电果然许多通，在去找石贺财之前就刻意将手机转为震动怕会影响到两人相处时间，这决定果然是正确的。
重新躺回床上准备入睡，或许是颜悦昀的刻意提醒又想著石贺财的事情，尽量的安排他们来往却又要保持距离不能让两人断了联络又必须保持暧昧，尤其是要从公事跟私事中间抓出时间培养自己跟石贺财的感情这在时间上面的安排可要多花些心思。
想到後来终於有点睡意但还没有答案产生，段缘看了看时针已经指向凌晨三点的位置，想到隔天必须处理的公事还是下定决心先睡个觉重要些，这一夜睡得不算好都在作梦可当他睁开眼到浴室梳洗却连做什麽梦都忘了。
大叔罗曼史…38＜突如其来＞
隔了近乎三个月的时间，石昕玲等到了难得的连续假期决定回家好好过几天，当他自己坐著车提行李回到家时，出乎预料的没看到石贺财在客厅看电视的身影反而是冷清清的室内，但想到石贺财大概是跟同事刚好有邀约出去吃饭也没多想就坐在沙发上面看电视等他回来。
等待的时间比预料中又晚了些，不知不觉人等得累就睡著直到被开门的声响吵醒才赶紧睁开眼想跟石贺财打招呼顺便给他惊喜，没想到进屋的竟然是两个人而另一个似乎有点印象是石贺财的朋友，两人没有发现石昕玲就坐在屋里的沙发上面而是站在门口的位置似乎还在说话。
「我该走了」段缘的手摸著石贺财的脸，好像依依不舍的说著。
「好」似乎很不习惯被段缘这样摸著脸，石贺财表情虽然不太自然却还是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