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约炮否?-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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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父喜欢就好。”罗翰笑的乖巧,老爷子早就觉得这个小伙子合自己的心意,简直就是把他当半个儿子看待,也不知道以后哪家的女儿能有这么好的福气。
老爷子又尝了一勺,感叹:“小罗你这么懂事,去了伦敦好好照顾一下声啊。”
“都快七点半了,他怎么还不起床?”老爷子正准备朝楼上大喊就被罗翰拦住了。
“伯父,你先慢慢吃,我上去帮你喊他起床。”罗翰早就等着老爷子提张声,只是他不能先开口。
张声已经起床了,正在淋浴间里洗漱,他才醒没多久,胡乱套了件衬衫扣子也没来得及扣完整,正站在镜子前刷牙。
罗翰把门反扣上,轻轻上前拥住了他的背,把脑袋埋到张声脖子里轻笑,鼻息一阵阵的扫着他的耳根,张声有些面红耳赤的挣脱,嘴里的牙膏都没吐掉:“怒喊把闹……”
罗翰表情委屈:“是谁半夜把我闹醒,说要吃鸡蛋粥的?我一大早送来了,你却还在睡觉。”
张声自知理亏,不再挣扎,乖乖继续刷牙。
罗翰不依不饶,又贴近了些,手从没系扣子的衬衫那里探进去:“你说怎么补偿我?”
张声漱完口,嘴边的泡沫也不擦,转过身照着罗翰的脸就印上去了,然后心安理得的继续洗脸。
罗翰指着满脸的牙膏沫:“你就这么补偿我的?”
张声一脸正经的点头,笑的轻松:“不然呢?”
最近罗翰总算发现了,张声跟着自己学会了不少坏毛病,至少显而易见的一点就是脸皮变厚了,虽然他被调戏时还是会经常脸红,但反调戏的能力也随着时日的增长而大有进步。
罗翰把脸上的牙膏洗干净,盯着光腿找裤子的张声一脸蠢蠢欲动,终于等他穿上裤子后一把捞过来细细的品尝了一遍张声嘴里的牙膏味。
有一点到现在都没变,就是每次自己被亲完,张声都会面色绯红的不敢看他。
罗翰满意的感觉还是自己技高一筹,细心的帮他把有些褶皱的领口翻好,打开门笑的温柔:“张教授快点下去吧,老爷子和我都等急了。”
老爷子抱着小张目送两个人开车离开,嘱咐着伦敦天气冷,要多穿点,却无意中瞥见了罗翰衣服胸前干涸的牙膏沫。
“小罗你这儿有牙膏,”老爷子指了指自己胸口同样的位置,“声也总是不小心,你们俩以后出门前都该检查一遍,马上都是出国门的人……”
说到一半,老爷子突然闭了嘴,细细的打量起罗翰和张声来,之前虽然也觉得不对劲过,但老爷子总觉得是自己神经了。
可是如果没记错的话,罗翰早上来的时候衣服上应该没有牙膏吧?
张声脸上有些不自然的红晕,赶忙回答:“知道了爸,您别担心,不会给您和祖国丢面子的。”
罗翰瞥了一眼胸前的牙膏,稍微有些惊讶,然后又有些不好意思:“可能今天刷牙的时候没注意,谢谢伯父提醒。”
老爷子又觉得是自己多虑了,罗翰的反应很正常,果然是年级大了容易瞎琢磨。
“那你们多注意安全。”老爷子目送着车子离开,紧皱的眉头却始终没有松开。
作者有话要说: 好想负荆请罪。。
作为一个半月才更了一章的作者,我深知死不足惜。。
不过这文会继续更下去,绝对不会太监的,这件事绝对有保证的。。
接下来也会保证最少一周一章的节奏缓慢更完。。。
☆、第 33 章 李言
飞机即将起飞,罗翰让张声坐在了靠窗的位置上,又亲手帮他扣好了安全带,最后才放心的系上自己的安全带,用左手细细的扣住张声的右手。
张声见状轻笑:“你紧张什么?我又不是第一次坐飞机。”
罗翰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把张声的手托起来,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枚铂金的戒指,戒指泛着柔和的光泽被缓缓戴进了张声的无名指上:“我在紧张这个。”
张声想过结婚是需要戒指的,但罗翰从未提起过,他也就没有把它放在心上,他想或许两个男人结婚并不需要在意这些。
戒指的大小正好,张声现在才发现罗翰握住他的手上也有一枚,银白色的小环规规矩矩的戴在罗翰修长的手指上,正巧和张声同款的戒指。
明白罗翰早有图谋,张声努力克制住想要上扬的嘴角:“你怎么知道我会接受这个?”
“所以我选在这个时候。”
广播里开始播放飞机即将起飞的语音提示,张声总算明白了,这个时候就算想拒绝也不会有时间。
飞机缓缓起飞,张声受到气压的冲击而闭上眼睛,右手被罗翰握在手心里异常的温暖,那种触感很熟悉,和过去无数个夜晚里张声只敢在心里偷偷幻想的感觉一样。
在半年前他还以为人生会一直按照别人的轨迹进行下去,从来不敢想象真的会有一个自己爱的人握着自己的手,许诺一个崭新的人生。
飞机渐渐平稳下来,直到解开安全带张声还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表情仿佛睡着了一般安静,罗翰以为他昨晚没睡好,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把毯子展开盖在张声身上,又小心的把他的脑袋枕在自己肩膀上。
罗翰的身上温暖干燥,隐隐传来被太阳晒过之后让人舒服的味道,张声舍不得睁开眼睛,却又觉得自己这样吊着不回答未免有些不厚道:“罗翰。”
罗翰语气略带宠溺:“嗯?”
张声把毯子下的手和他的十指紧扣,嘴角终于控制不住的上扬:“我以前也想过如果能和男人在一起的话,会是什么样的男人。”
罗翰挑眉,似乎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很有兴趣:“什么样的?”
张声微微睁开眼睛:“一直没想出来,觉得不可能会有那么一天。”
顿了顿,张声语调低了一度才继续说下去:“谢谢你。”
张声和罗翰不同,从小到大生活的环境促生了他现在内敛的性格,很多话他说不出口,能用简简单单的几个字表达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也许已经是他的极限。
只是,简单的几个字,罗翰也能从里面听出许多东西来,他明白张声。
罗翰把张声的毯子又往上拉了拉,轻飘飘的砸出一句:“等落地了再用实际行动谢我吧,张教授。”
怕张声听不明白,罗教授露骨的暴露出流氓本性:“至少得有张床才行。”
飞机落地的时候已经是十一个小时之后了,因为时差的原因英国现在依旧是早上,即使是盛夏这里的温度还是不高的,罗翰从包里把准备好的外套递给张声,自己也把外衣的拉链拉上。
机场外人不算多,所以接机的人就格外的显眼,张声看见有个戴帽子的男人举着块纸板,上面用醒目的中文写着“欢迎罗翰和张声!”,推推旁边的罗翰,张声指了指那里:“你的朋友?”
罗翰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牵着张声就向那里走去。
男人放下纸板,动作幅度很大的跑过来给了罗翰一个熊抱,然后转脸看向张声,友好的伸出手:“你好,我是李言,罗翰的前男友。”
李言个子挺高,脸上的墨镜几乎盖住半边脸,上身随意穿着件T恤和皮夹克,脚上瞪着双锃亮的皮靴,颇有些朋克的味道。
“你瞎说什么呢?”罗翰急忙要辩解。
张声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尴尬的罗翰,得体的回握住了李言的手:“你好,我是张声,罗翰的现男友。”
李言拿下眼镜,有些意外的看了会儿张声:“你不吃醋啊?”
张声莫名:“吃醋?”
李言摸摸脑袋:“其实我就是开个玩笑,想整整罗翰的,你这个反应都不好玩了。”
罗翰握紧了张声的手趁机谴责:“我们快四年没见了,刚见面你就这么不厚道,陈然平日里怎么管你的?”
“他管我?别开玩笑好不好……”李言正要反驳,就看见不远处来了个穿休闲西装的男人,立马闭嘴了。
男人笑眯眯的和他们握手问好,关心道:“你们时差还没倒过来呢,先去我们家好好睡一觉,其他的事以后再说,车就在外面。”
张声觉得这个陈然明显的稳重多了,待人得体亲切,最重要的是能管住李言这个活宝。
陈然牵住李言往前走,回头抱歉道:“我刚才去停车了,李言没给你们找麻烦吧?”
罗翰落井下石:“陈然,你记得我以前和李言在一起过吗?”
李言有些惊慌:“陈然你别听他诬陷我!”
陈然了然的点点头:“你们这几天要来了,他整宿的睡不着,成天撺掇着我整你一顿,我没答应他估计心里痒痒,他这表情是没成功吧?”
罗翰腻歪的看了眼张声:“我家声相信我嘛。”
李言抖抖鸡皮疙瘩:“张教授!你赶紧和这个禽兽分手吧!”
罗翰:“陈然都没和你这个人渣分手,我们分手估计下辈子了。”
李言:“陈然你别拦着我!!我要咬死他!!”
张声:“……”
陈然他们家离伦敦的市中心有些距离,路上经过伦敦塔桥的时候陈然细心的询问:“张教授是第一次来伦敦吗?”
见张声点头,陈然继续:“罗翰也在这儿呆了好几年,正好让他带着你故地重游一下。”
李言这会儿已经忘了在机场发生的事,从副驾驶座上回过头好奇:“张教授你一表人才是怎么被罗翰骗到的?”
张声对李言很有好感,虽然他闹腾了点但很实诚,只是说的话每次都让人没办法回答,张声斟酌着语气:“我们是同事……”
罗翰补充:“而且不是我骗到手的,我们是两情相悦。”
李言直接无视他,继续兴致勃勃的和张声唠嗑:“张教授,今天晚上我们在院子里烤肉吃吧,我和陈然昨天就准备好材料了。”
见张声笑着点头,李言呆了呆继而无端怒斥一旁无辜的罗翰:“你个死鬼连张教授这么好看的人都能搞到手!混蛋!”
陈然继续平静的开着车:“李言。”
李言都快从副驾驶上蹭到后排了,听见陈然的声音立马就住嘴了,讨好的笑道:“我先睡会儿,到家了叫我。”
陈然的住处是一座独立的小别墅,前院后院有花园,院子里种着些花花草草,宁静宜人,要说唯一的缺点大概就是离市区稍微有些远。
陈然把他们领到二楼的房间,独立的卫生间里有牙刷和毛巾,一看就是提前准备好的,陈然把门带上之前还叮嘱着:“你们先休息一下,有什么缺的和我说。”
张声把行李打开,然后把衣服一件件的拿出来放进柜子里,背对着罗翰说:“你今天下飞机之后就有些不对劲。”
罗翰轻笑:“哪里不对劲?”
张声把衣服放下,认真的思考了一下:“你今天变闹腾了。”
“我不一直挺能闹的?”
张声摇头,笃定道:“和平时不一样,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罗翰笑容变大,从前面拥住张声:“张教授,直觉挺敏锐的啊。”
“不过你千万别误会,我和李言真没什么。”
“那你就是和陈然有什么了?”
罗翰肯定张声的口才变好了,觉得自己这样下去迟早会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
把张声领到窗边,从这里正好能看见李言和陈然坐在后花园的秋千上晒太阳,阳光透过伦敦上空厚厚的云层洒在他们身上的模样让罗翰的语速不自觉的放慢了:“我只是觉得他们能在一起挺不容易的。”
“我们是大学同学,在这儿同班还能遇到中国人确实挺不容易的,所以我们关系就特别的铁。他们这段感情我也算是最直接的观众,那时候谁都没办法帮他们,只能靠他们自己想通。”罗翰叹了口气,“刚开始他们父母也不同意,只是李言有心脏病,当时就以死相逼才能在一起。”
张声看着靠在陈然身上的李言,有些吃惊:“他有心脏病?”
“看不出来吧?他比谁都能闹腾,当时死皮赖脸追陈然那会儿比特种队还有耐力。”罗翰把张声拉回床上,“来之前陈然打电话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