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神(1088-结尾)-第4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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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伍从容取证并且顺利返回鲁市的消息传到秦侃的耳中之后,秦侃终于慌了,再也没有了镇静和故作姿态的从容,急忙向京城打出了一个电话。
电话里传来了叶天南事后诸葛的冷嘲热讽:“秦省长,我早就说过,要适当收敛几分,你偏不听,现在怎么办才好?夏想不好惹,他就是一个妖孽……”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不就是为了显示他的先见之明?秦侃心中怒火中烧,恨不得朝叶天南的胖脸之上狠狠打上一拳,但他现在够不着,就算面对面,他也不敢动手,毕竟他是文明人,就只能低调地说道:“其实也不能怪老铁失手,主要是半路上突然杀了一个程咬金,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甭管程咬金还是陈咬金,反正输了就是输了,得承认技不如人。”叶天南说道,“如果证据都指向你的话,总理也保不了你。”
“离明年一月,只有两个多月了……”秦侃也不多解释,只是含蓄一提,言外之意就是他就算倒台,也要到明年一月政府换届之后再倒,因为他还可以拼死一搏。
“秦省长,其实事情也不是没有缓和的余地,就拿中纪委想要调查你的事情来说,国务院有人打了招呼后,中纪委也没再坚持,压了下来。不过萧伍手中的证据如果太有力的话,问责恐怕少不了,至少你要做出姿态。”叶天南果然聪明,立刻就转了口风。
“我明白了。”
放下电话,打开窗户,冲出了丝丝凉风,秋深了,秦侃莫名有了悲秋的感觉。以前他总认为伤春悲秋是文人的专利,也是很无聊的一件事情,现在突然就有了感同身受的悲凉。
万里悲秋常作客……他齐省作客多年,为什么想当一次主人就这么难?为什么夏想非要处处和他做对,让他功败垂成?夏想……一想到夏想,秦侃就恨得牙根痒痒,功亏一篑,全是拜夏想所赐,他怎能释怀?
以后,一定要不顾一切地讨还回来
秦侃下定了决心,看着窗**云密布,应该是快要下雨了。一场秋雨一场寒,齐省的冬天就要来临了,对他来说,他在政治上的冬天也要来临了。
还好,冬天过后,总会有春暖花开的一天。就先让夏想得意一段时间再说,等夏想最松懈最得意的时候,他再反手一击,就能获得出其不意的胜利。
现在忍气吞声一段时间又何妨?他在齐省隐忍多年了,再多忍几个月,又能如何?想通了之后,秦侃打出了一个电话。
“老程,晚上一起坐坐?”
程在顺的声音有点有气无力:“今晚?没有时间呀,有安排了。”
“不能推了?我有点最新消息,要和你交流一下。”秦侃很诚恳。
“……”似乎是迟疑了一下,程在顺才说,“好吧,见见面也好,是该见面了。”
……
夏想并不知道秦侃对他恨之入骨了,不过也可以想象得到秦侃的愤怒。但如果让夏想选择,以秦侃一人的愤怒来换取齐省整体的平稳,不管是过去还是将来,他都不会后悔曾经的选择。
在接到萧伍报告的消息之后,得知元明亮在关键时刻出手救下了萧伍,夏想心中大慰。他也没有批评萧伍的冒失,是人都有犯错的时候,即使是他,在初入官场之时,也曾经在家族势力和平民势力之间左右摇摆过很长一段时间,被口号和表面现象蒙蔽了双眼。
直到今天他才逐渐接触到了真相,以前不是因为他太幼稚,而是因为他层次不够,站得不高,目光不够长远。现今看清了许多,也知道不管是国企改革也好,产业结构调整也好,甚至是所谓的转型期也罢,不过是既得利益者的又一次内部分蛋糕的行为罢了。
想让大权在握的既得利益者改革,将已经做大的国内财富的蛋糕分给普通百姓,就如让国内的富人免费派钱给穷人一样,可能吗?从国内缺少慈善家的现状就可以得出结论,国人很不喜欢将自己的东西分给别人。
不分就不分好了,慢慢来,总有要分的一天,夏想不敢说等他可以掌握大权的时候如何如何,但至少在眼前,在他眼皮底下发生的不公,他都要出手阻止,在他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能做多少是多少。
前提是,能保证顺利的升迁,保证他终有一日能够大权在握
以后是否能够大权在握,醒掌天下权,是以后的事情,现在的夏想,就已经有了醉卧美人膝的幸福——他躺在严小时的腿上,感受着严小时温软可人的腿感,却要享受着古玉坐在站对面的逼视。
古玉是性子单纯的女孩,她在夏想面前,很少有板脸的时候,即使是她最不快乐的日子,她也会将愁容藏在背后。但今天,她严肃得象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无视严小时和夏想之间过于亲昵的动作……
“我就问你一件事情,请你一定要说实话”古玉一字一句地说道。
对盗版所说的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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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如此,现实生活也是如此
第1727章 家事国事
第1727章 家事国事
(特意为盟主七剑开天加更)
夏想其实没喝多少,更没醉。
平心而论,夏想一直是一个很自律的人,不贪财,不非正当好色,不喝酒——虽然喝酒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却是许多坏事的催化剂——即使是躲不过的应酬,必须喝上几口,也不会喝醉。
今天夏想心情不错,再加上严小时和古玉殷殷劝酒,他就多喝了几口,以他的酒量自然没事,只不过他喝不惯红酒,微微有点上头罢了。
夏想喝酒,向来是只用三分酒量,保留七分清醒。或许今天的气氛过于浓郁了一些,他就算有四分醉意,也不足以被严小时和古玉忽悠。
但古玉的表情实在过于严肃,不象假装,而严小时温润如风,更是从她脸上看不出端倪,夏想就长出一口气,也是一板一眼地答道:“但说无妨,我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以为他的半戏文式的回答会逗乐古玉,不料古玉依然眼睛不眨:“不开玩笑,我说的事情非常严肃认真。”
“我也不开玩笑。”夏想本想绷着脸,却还是忍不住笑了。
古玉还是不笑,不过却下意识地看了严小时一眼。
夏想就知道二女之间有默契,他假装不见,就看花样能耍到什么程度。
古玉站了起来,在家中她换了居家服,沙发压住了她衣服的下摆,她依然健美并且闪耀光泽的小腿散发出迷人的风情。夏想却视而不见,别说,他的心思还真被古玉和严小时的迷魂阵暂时绕了进去。
古玉在房间中走了两圈,还像模像样地背着手,一边走一边说:“一个女人为一个男人最大的付出是什么?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最深的爱,又是什么?”
夏想以为古玉会问现实问题,不料问的竟然是形而上的感情问题,他一时还真不好回答。其实要说长篇大论地讨论男女之间的感情,就是专家教授写上几万字的论文也论不清楚,几千年了,男女之间的恩爱纠缠和恩怨缠绵,谁能说得清为什么?
说不清就不要说,否则越说越糊涂。
“还有什么问题没有?”夏想只好顾左右而言他。
话一出口,严小时终于“噗哧”一声笑了:“我就说了,男人谁也不会回答女人瞎琢磨的问题,男人和女人的出发点不一样,男人注重实际,女人注重心理。好了,不闹了,其实古玉想说的是,她希望你回京城安稳一两年,一两年里,既陪陪她,又陪陪古老,然后古玉想生一个孩子,让古老心中有所依靠。”
上次和古玉努力过了,应该是没有成功,古玉又旧事重提,想来也是老古一年老过一年,求子心切。但古玉也是,这个事情他知她知就可以了,怎么连严小时也掺和进来了?
又一想,不对,古玉只为求子的话,也不至于生出让他到京城安稳两年的想法,是谁在她耳边说什么话了?
夏想猜对了,是许冠华。
“许冠华说,你来京城安稳一两年最好不过了,他很担心你,不希望你去岭南。”古玉忧心忡忡地说道,“我也很担心你,也不希望你去岭南。你以后做任何事情之前都要想一想,有我,也有小时在时刻关心你,虽然不会要求你对我们多好,但至少要健康要平安,就是对我们最大的安慰了。”
古玉动情了,双眼微微湿润,直直看向夏想:“答应我,不许去岭南。许冠华说了,你要呆在齐省还行,要是去岭南,可能比上次在湘省还凶险。”
上次在湘省发生的一路追杀,事后夏想隐瞒了真相,对女人们谁也没有提及,怕的就是她们过于担心。曹殊黧和连若菡多少知道一点,也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古玉也被隐瞒了,而老古也默契地没有对古玉过多地提及。
但今天从古玉的神态和惊恐之色就可以得出结论,古玉已经知道了湘省的真相,她怕了,她真的担心了。
严小时此时也一脸正容,叹息一声:“说好了要轻松地和他谈谈,你还是破坏了气氛。古玉,你也知道他的脾气,吃软不吃硬。”
古玉倔强地说道:“我就不,我就要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他不是一个人,他的身后有许多人在关心他爱护在为他担惊受怕”
夏想感动了。
两个女人,一软一硬,一个红脸一个白脸,确确实实让他掉进了温柔陷阱,只不过他掉得无怨无悔,心甘情愿。
说实话,上次老古电话里随口一提岭南,夏想就知道可能有迹象表明他真要去岭南,还没来得及和吴才洋打个电话探探口风,古玉就来兴师问罪了。
说来也真是有趣,曹殊黧和连若菡对他的去向和任职,从不过问——当然不过问并不代表不关心,或许只是觉得他能从容走好每一步——而其他女人,比如付先先,甚至梅晓琳,也都没有对他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