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集团--婚后冷战霸道老公-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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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很少进暗夜,但白天的酒吧,居然还是一片热闹景像,虽没有晚上那般喧闹,也算是人满为患了。
几个人进了包厢,摆开架式打起牌来。
除了迟御喝得有些力不从心外,其余几人,均还都清醒。
拒苍穆坐于一边,并不想参与,虽说喝得没有迟御多,但头也有些晕乎乎。
但他们不放过他,非要他一起过来。
“老大你喝醉了?”
瓞神龙凑着头望着他,一脸的关切。
苍穆瞟了他眼,没有任何动作。
“老大那哪是喝醉了,我看哪,八成是想他的小老婆了……唉老大你别急,大不了叫他们带着一起过来……”
“银狐……”
苍穆突然间开口,制止住了司任的话。
后者挑眉望他。
“是不是难得出来溜达,嘴皮子都痒了?”
苍穆却是如此说道,直说得后者呵呵直笑。
“老大你又知道……你要明白,已婚男人与未婚男人的区别,你更要明白,已婚已父男人的悲哀……”
“怎么个悲哀了?看你家那漂亮女儿,你天天看着一大一小美女,该是件多么惬意的事啊……”宫允修忙说道。
“未婚男人少插嘴!”
司任瞪了他眼,又转向苍穆。
“老大,等你将来成为已父男人,你就会明白了……”
他的心里突然间动了下,已父……
他和她的儿子或是女儿?
是长得像她多一点,还是像他多一点?
都说儿子像母亲,那一定很帅,如果是女儿……最好也像她,那么,也一定是那么漂亮……
“喂喂老大,别神游了……快过来过来……”宫允修过来拖他。
他拗不过,只得陪着他们一起玩。
结果,不知是运气佳还是怎么的,差点把在座的所有人的皮夹子掏空。
“谁让老大坐上来的?”宫允修一脸郁闷。
“是你吧……”
藤野淡淡应声,一边的司任顿时笑出来。
“平时都是老大给我们钱,这回,也让我们给老大一回,上天让我知道了,什么叫公平……”
“银狐……”宫允修一脸崇拜得望着他,“我真是太佩服你了……”
“过奖过奖!”
“行了,你们在这里的一切吃住,包括来回机票,我全都包了……这样行不?”
苍穆鲜少开口,这要么不说话,要么一鸣惊人,还真把这几人惊到了。
“老大你说真的?”
“比逼你去阿富汗真!”苍穆难得露出笑脸,说出的话却是让宫允修的笑脸凝住。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如果去阿富汗,你的这一切开销老大全包了……”藤野好心提醒他。
苍穆看了下时间,起身去拿外套:“我先走了……”
“老大,晚饭怎么办?”
“晚上再看吧……”
苍穆觉得困,半路上时给雪落打了电话,她那端还闹哄哄的,只说了句还没回来,便挂了电话。
他没有办法,只得自个儿回了酒店。
快到酒店之时,接到了司徒尘的电话。
“老大,你方便接收下邮件吗?”
“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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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关于老桑德斯的一些资料,还有伊向天的……还有……还有一些是涉及到嫂子的……”
司徒尘的话让苍穆蹙眉,电梯到了楼层,他信步跨出:“怎么会涉及到她?”
“您看了便知道了……”
挂了电话,苍穆直接进了书房内,打开电脑。
看到右下角有提示接收到新邮件,他忙打开。
内容很多也很详尽,可是却是让人看得心惊,老桑德斯入狱,其实并没有犯那些罪??
可是,为什么他会入狱?罗伯特曾与老桑德斯,又是如此亲密的关系,因为老桑德斯入狱的缘故,所以罗伯特才离开了天道帮。
而这么多年来,老桑德斯却是心甘情愿呆在牢里……
而最最心惊的,便是最后一条。
雪落……原来是……
他脑海里有些乱,怪不得伊向天会将她保护得如此好,怪不得这么多年来,她还是完整之身,怪不得那天老桑德斯会要让他带着他的老婆去看他。
原来是如此吗?
可是,她应该什么都不知道,伊向天,又为什么不对她说?那份感情,到底是真的还是只是变质了的?
他觉得头痛起来,所有的事如同一团乱麻,他抽了一根,剩下的,全部死结。
而这里面,还并不包括他和翠姨的关系,翠姨会是他什么人?
第二百零三章
他突然间觉得心身累极,脑子也犹如锈顿住了,无法思考运转。苍穆靠向大班椅内,闭上眼养神。
结果这一养神,便不知不觉睡着了。
雪落打他电话的时候,已快要傍晚,电话那端传来他迷迷糊糊的声音。
“你在哪儿啊?”雪落在这边问着。
具小阳拉着她一起去了小白家的别墅,转了一圈又去了她们紫峡山的别墅,这一个下午,也基本上这样过完了。
重回到市区时,太阳也已西斜。
雪落想起下午时苍穆给她打的电话,那会儿,她正和小阳家的姐姐们一起爬着山,没空搭理他。
献“在酒店……你在哪里?”
他揉着眉心,头有点痛,估计是没有睡醒的缘故。
“我回市区了……”
“说个地点,我一会过来……”
雪落望了下四周围,刚好在lock大卖场的边上,和他说了下,挂了电话,和小阳两人就近找了家肯德基进去坐。
苍穆挂下电话,望着面前的电脑上的黑屏,他伸手动了下,屏保马上消失,那份文件,又赫然印入眼帘。
头似乎更痛了。
他拿起手机拨了电话:“查一下,翠姨之前的身份……还有……”他顿了下,有些犹疑,到了最后,只说道,“没有了,查出告诉我……”
挂了电话,关了电脑,拿起外套出门。
小阳说难得回家一趟,晚上就陪着姐姐还有爷爷一起吃,看到苍穆到了,也便与雪落告辞了。
司任他们打苍穆电话,说要不要一起吃晚饭,苍穆拒绝了。
带着雪落去了意大利餐厅。
“我们还是去吃中国菜吧?”雪落看到餐厅,有些不想进去。
他转身望她,脸上带着笑:“明天也可以吃!”
“可是……这在美国都能吃到……”
“让你尝一下中国的牛排和美国有什么不一样……”
他不由分说,揽着她进了去。
环境很不错,没有中国餐厅的嘈杂,有的只是悦耳的小提琴声,在昏暗灯光下,人们的偶偶私语。
红酒牛排,还有桌子上,那鲜艳欲滴的玫瑰以及水晶盘中那一小截慢慢燃尽的烛火。
这样子的晚餐,她和他似乎还是第一次。
雪落望了对面的的人一眼,他正倒着红酒,大大的红酒杯里,甘红醇正的液体慢慢流淌,空气中,散发着葡萄发酵了的味道。
都说酒不醉人人自醉,可能就是在这样的境况下吧。
他拿起自己面前的酒杯,微举起,黑如墨色的眼望向她:“第一次和你喝酒……”
他说得如此认真,她笑了起来:“没有吧……”
喝酒,应该不算是第一次了。
“那是第一次……和你如此面对面,很正式地喝酒……”
他也笑,重又开口,望着面前她洁白的小脸上慢慢染上的红晕,他轻声道,“雪落……以前的我,做得有什么不当之处,或是……伤害到了你……对不起……以后,我会改正……”
她想不到他会说这样的话,这么认真,这么真诚,像是做错事的孩子,在大人的面前承认错误一样。
而她,忽然间心跳加快,更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呃……以前,你也说过的……”
她垂下眼去,只轻声说了如此一句。
“雪落……谢谢你留在我身边……”
他又说了句,仰头,将杯中的酒灌入嘴里。
雪落因他的话抬头望他,谢谢她……留在他的身边?
她总觉得,他今天有哪里不对劲,特地选了这么个环境,是……有话和她说吧?
“为什么要说这些话?只是想……想多给彼此一个机会……”
其实,一直都知道,他为了她,付了很多,而她,却总是求着他让他做一些为难的事,哪怕曾经他伤害过她,那其中也有她的错。
纵然这一生,她都忘不掉天,她也要学着,去爱上面前这个男人。
她已经亏欠了一个人,不能再去亏欠第二个人。
侍者将牛排端上来,滚烫的牛排还在噼哩叭啦溅着油。
她微向后靠,偷望面前的男人。
他却突然间开口:“你有见过你的父亲吗?”
雪落怔住:“父亲?”
她恍惚着摇头,在很小的时候,妈妈就跟她说,父亲死了。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找父亲或是说要一个父亲,因为她早认定了,她没有父亲。
“那……当初,你和伊向天是怎么认识的?”
他垂着眼眸,轻声开口,微晃着手中的红酒,眼望着面前灼热的牛排。
雪落再次因为他的话而怔住,他怎么会……突然间问起了伊向天?
这个名字,在他们中间,她一直都觉得像是个炸弹一样。
她生怕自己一不小心便说漏了嘴,说了这个名字而惹得他不高兴,以至于一怒之下,便要将天告上法庭。
第二百零四章
她踌躇了良久,仍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意的试探,还是只是想知道他们认识的过程?
“忘了吗?”
他抬眼望向她,脸上并没有愤怒或是吃醋的表情,只是很平静地说道。
具雪落一时呆住,过了良久,才轻声开口:
“那时,我还在读高中……因为妈妈身体不好,一直都要靠药物维持,上班也只能打打工,不能做太劳累的体力活,所以没有多少的生活费……我边上学边打工……生活虽然过得不富足,但也够我和妈妈开销……”
说起和天的相遇,现在想起来,还真有些不可思议。
献妈妈本就有心脏病,那年,心脏病突然间发作,已不能到药物维持的地步。
可是妈妈不肯看病,老是拖着。
这一拖,身体更不好,身体一差,精神也不好。
原本已控制的神经官能症也严重起来,而越是严重,越是不肯看病,以至于到了后来,是昏迷着进入了医院。
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并告知她,要马上进行心脏手术。
而手术的费用,想也知道,并不是她能够承担的。
就在那个时候,天出现了。
很像言情小说,可是,却真的降临在她的身上。
他对她说:“只要你能答应我一件事,我便会救她……”
她所有想过的最最坏的打算,便是做这个男人的情人。
一般性的小说不是都这样写的吗?而她,还有什么办法去救妈妈?
妈妈待在重症监护室,一天就要花去近千块,更别说心脏手术的费用,那可是几十万的钱。
她没有亲戚可以借,认识的朋友,也就那么几个,就算是有钱的,谁会借你那么大一笔?
她已经走投无路了,她只得问他:“什么事?”
“跟我去美国……我不需要你做什么,你只要跟我一起去,听从我的安排,我会让你过上很好的生活……”
她觉得不可思议,仔细斟酌他的话,他所说的,听从他的安排,是什么意思?
她知道天上不可能掉馅饼,她也并不会认为她可以美到这种程度让他这样的人中龙凤一眼就迷上她,她唯一想到的,就是他有别的目的,他不可能白白养着她。
可是,不管他有任何的目的,她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
她乖乖跟着他一起去了美国。
妈妈的手术很成功,恢复得也很快,只是,让她诧异的,却是他对她的安排。
入住了别墅,上了大学,过上了这辈子都不曾想像过的生活。
而她所想的那一切,全都没有发生。
他对于她,从一开始的客气有礼,到了后来熟识之后的绅士,一年过去了,两年过去了,他把她们母女照顾得无微不至。
他会很准时的来看望她,学校里,或是叫人把她接出来,很少到她住的别墅,妈妈也从一开始的不理解到了后来的谅解,老是嚷着叫她带着他回来。
他和妈妈见过一次,谦逊有礼,做足了晚辈对于长辈的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