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养不熟-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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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脱。”李洱喘了口气,说完整了这句话,背过白玺开始脱裤子。
白玺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摸着李洱腰间剩下的唯一一条银灰色的内裤,哑声问,“这一条不脱?”
李洱扭过头白了白玺一眼,瞅着白玺下面穿着的裤子,不爽地回道,“你倒是包得严严实实的。”
白玺哈哈一笑,手放到自己腰上,连着裤子内裤一起脱掉,扔到门口的水盆里,整个身体严严实实地,不留缝隙地贴在李洱的后背,“小混蛋,想看我了?”
……(一千字啊一千字!!!!!!)
浴室里蒸气氤氲……
李洱这个时候有些后悔,混沌的想着自己之前不该老是拒绝白玺。要是当时将这些分散做掉,今天这货就不该这么猛了。可晚了,他老压抑白玺,白玺终于今夜得以爆发出来,哪里会轻易饶过他。
做到最后,李洱身上只剩下那片被蹂躏的皱巴巴的衬衣,白玺将动作温柔地将衬衣脱了下来,同样扔在盆里。拿着喷头粗略地在两个人身上冲了冲,替李洱做了事后的清理。而后扯过大浴巾给李洱包住了,他则是赤着身子抱着李洱离开浴室。
幸而没开院灯,一片黑乎乎地倒也不怕被人瞧见。
白玺餍足的低头舔着李洱的唇,见李洱不回应他,就改为啃。李洱烦躁又无力地咬紧牙关,哼了一声作为反抗。
路过客厅时,新落户家中的蛋蛋舔着爪子配合地冲着白玺叫,“喵呜~”许是饿了,白玺看了看猫盘里,里面的猫食都吃光了。白玺无限宠溺地看了眼怀中的小混蛋,又看了眼咕噜着大眼,同时轱辘着肚子的蛋蛋,心道,你就先饿着吧。等老子今晚上吃饱喝足了,明早也给你弄大餐。
然后,白玺无视着跳到他脚边磨蹭撒娇的蛋蛋,抱着李洱回了卧室。他将软绵绵的李洱放到床上,笑着趴过去问,“饿不饿?”
他是真的在问李洱饿不饿。
是想到李洱晚上没吃多少东西。
李洱想抽人的心都有了,却只是微微抬了胳膊,一掌啪在白玺的脸上,叫得嗓子哑哑的,愈发显得虚弱无力,“滚……”
白玺哪里舍得滚,抱着李洱怎么也看不够,要不够。若不是念在这小混蛋哭哑了嗓子求饶,他无论如何也不会这么轻易放过。
“困……”
白玺的手仍在作怪,李洱烦不胜烦地,嘴里只咕哝出这一个字,就将脸埋进去枕头里。白玺坐在床边看他,不过一小会儿的功夫,便听见李洱均匀的鼾声。白玺轻笑着,也爬上床,躺在床的外侧,长臂一收,将李洱收到怀中。
手指摸到李洱脖颈上挂着的玉扳指,动作轻巧地将用红色辫绳缀着的玉扳指从李洱的脖子上取下来。
取下来了,他将自己脖子上的那一枚摘下来,小心地在不吵醒李洱的情况下将之挂在了李洱的脖子上。然后将李洱的那一枚戴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复又躺了下来,再度将李洱收进怀里。
这扳指本就是两枚。一枚由白玺的外婆给了白玺。另一枚由白玺的外婆给了出嫁的女儿,也就是白玺的母亲。那时候,白玺从他妈的手里接过这枚扳指时,口口声声地应着会交给未来媳妇儿的。
他办完母亲的葬礼就重回部队,赶上西藏暴动,他连一口水都没来得及喝上一口,就被派过去执行任务。暴动分子有一个挟制了人质,一个叫做达娃的小姑娘,后来那个人是被白玺一枪暴掉。
小姑娘受了惊吓,整个人都傻了一样。她的妈妈就带着她去寺里祈福,可小姑娘一直拉着白玺的胳膊不撒手。当时任务已经结束,处理人质成为第一要务。且寺庙离他们不过一百米的距离,白玺便只当作执行任务护送母女二人到寺里。
白玺这人是不信佛的,他是个无神论者。他素来只相信力量,可这一次,他却主动拿出了怀中藏着的扳指给寺里的大师开光,将这扳指求做护身符。后来,他一直觉得那不过是一时兴起的想法,直到这枚开了光的护身符安然的挂在李洱胸前,白玺才恍然想到:大师说得果然对极,原来这便是圆满。
第二天早上,李洱抓起一团毛绒绒的蛋蛋扔在白玺的脸上,“把你的猫解决掉,他舔了我一早上了!”
蛋蛋很无辜地叫了一声。她只是饿了,昨晚被白玺无视掉之后,只好向李洱求助。结果发现她的主人一个比一个混蛋。一个只知道管自己的下半生幸福,另一个是谁也不管,惹毛了就要把你解决掉。
白玺比李洱更悲剧,李洱是被猫给舔醒的,他是被猫给砸醒的,睁开眼,将猫踢了丢在地上,好脾气地趴过去哄李洱,“醒了?饿不饿,我起来给你做饭吃。”
79第78章 工资卡
李洱的起床气大得很。
昨晚上他被白玺按在浴室里搞了好几次;加上家里的是老浴室;又窄又小的。不否认其间的激情;但清晨醒过来后更多的是难受,疼,酸麻;他觉得浑身上下就没一处舒坦的。
仿佛昨晚那无法遏制的痛快是一场梦。
醒过来了就全部不见了,只剩下荒…淫过度留下的恶果。
所以;当白玺把一张笑脸凑过去;满心欢喜地想要给李洱一个早安吻的时候;李洱摆出了一张要死不活的扑克脸,并且毫不留情地咬破了白玺的嘴唇。
也亏得白玺皮糙肉厚的,被咬破了嘴唇,吭都没吭一声,卯足了劲儿地捧着李洱的脸往深了吻。
到得分开时,李洱气喘吁吁,唇角滴了银丝,还有点点鲜红,愈发显得淫…靡。白玺这下心满意足了,伸出舌尖绕着李洱的唇角,将一圈舔舐干净,然后一副完成大业的满足模样,下床穿衣服。
这时候已经下午两点。
白玺哼着小曲儿去不远的街市上买菜。买完菜,再开着车回来,洗菜做饭。清理垃圾袋时看见里面原先用来装鹿茸的包装盒,心里一阵唏嘘。日后再不能吃这种大补的东西了,他现在都觉得内热。补身体也要循序渐进的,这种含药物性质的东西以后要搞懂了效用和分量再用。不禁感慨,幸好昨晚上是自己把剩下的全喝了。老人常说,虚不受补,要是李洱把那一锅放了一盒鹿茸的汤全喝了……
白玺喝了口凉茶,开始蒸鸡蛋。李洱一向不爱吃茼蒿这一类凉性,带甘甜味的青菜。白玺只能将茼蒿洗净了,切碎了,和鸡蛋拌在一起,蒸成一碗,这样就可以哄着李洱将青菜也给吃下去。
不然的话,想让李洱吃下去点儿青菜比登天还难。白玺以前也不注重这些菜的搭配,都是后来带他的那个大厨教的。所以白玺做菜特别注重营养的均衡,宠着李洱不代表就将李洱惯的无法无天。该管的还是得管,宠而不纵才好。
等白玺端着蒸好的鸡蛋和煮好的苦菜汤去卧室的时候,李洱已经起床了。虽然精神上看起来有些萎靡,但李洱还不至于卧床不起。他本来也不是多弱的人,前段时间在法国时又每晚锻炼。如果换个身子弱点的小白脸来承受白玺的勇猛,估摸着就真的要卧床不起了。
但即便身子骨不弱,李洱也留下了不少的后遗症。比如走起路来别扭得很,比如领口束得老高,细长的脖颈上,暧昧的痕迹依然遮挡不住。
尤其是看到那碗苦菜汤,李洱的脸瞬间变成了苦瓜脸。他就是这么个吃不了苦的人,连苦菜汤这种苦都不乐意吃。也亏白玺敢把这么一碗汤端上来。李洱觉得这待遇,跟之前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在今天之前,白玺给他做饭,哪一次不是给他做上一大桌的好吃好喝的。结果,这才过了一晚上,待遇就一落千丈。
李洱指着那碗苦菜汤,拧着眉毛问,“你是不是公司破产了?”
白玺当然知道李洱的意思。却苦着一张脸点头道,“是啊。公司破产了。咱们家只剩下这几片烂菜叶子了,为夫……哎……巧夫难为无米之炊,只能做了碗汤,你先喝了垫垫肚子吧。”
白玺边说,边拿汤匙舀了汤往李洱的嘴边送。
李洱眉头皱得更深,却没拒绝,勉强咽了下去。白玺见状,赶紧趁热打铁,又舀了几勺送进李洱嘴里。这样勉强喝进去五六勺,李洱觉得嘴里全是苦的,从白玺的手里夺了碗,嘴里嘟囔着,“早死早超生。”一口闷了下去,将碗递回给白玺,居高临下地命令道,“看你劳苦功高,剩下的菜叶是小爷赏你的,吃吧,把蒸蛋端过来给我。”
白玺垫着抹布将另一碗蒸蛋递过去,自己则认命的挑着菜叶子吃。李洱看白玺实在可怜,有些不忍心,舀了两大勺鸡蛋给白玺。白玺美滋滋的吃下去,心情无比的灿烂。另外还有些小愧疚,因为怕李洱不肯喝降火的苦菜汤,所以白玺是先给自己做了吃的,吃饱喝足之后,才端着给李洱准备的吃喝进来的。他吃的,肯定不是这些。但是他跟李洱不一样,一个身强体壮,一个体虚,所以,他能不忌口,李洱就不行。
不过,这个他肯定不会跟李洱说。
李洱吃完了,找出自己的钱包,将钱包里的卡抽出来一张,拍着白玺的肩膀,感慨道,“也难为你这个巧妇了。小爷的卡,看清没?A大的教师工资卡!以后用来开销家用吧,不够用了……”
顿了顿,想想自己的经济来源,李洱很严肃地瞪了白玺一眼,“不够用了就省着点儿用,再不然就自己往里贴钱吧。”
白玺从数不清的人手里捞过钱。小时候他妈给零花钱,他哥给零花钱,他七大姑八大姨的亲戚塞压岁钱,长大了,做生意四处跑,到处揽财。可这一回领工资领得真心的来之不易,双手接了过来,宝贝似的装在自己的钱包里。
然后,他也从自己的钱包里抽出一张卡递给李洱,说:“咱们都得平等着来,我也得给你一张卡。”
不由分说地把卡塞进李洱的钱包里装好。
李洱看起来没多大的兴趣,心不在焉地说白玺,“你这卡上有多少钱,别过几日小爷去刷个水电费都不够用。”
白玺摇头说,“不会的。绝对够用。”你就是想在城中心买一套公寓都够用。但这话白玺不会傻到说出口,反正给了李洱,就是图个自己安心。想着万一小混蛋哪天急需用钱,自己又来不及赶过去,身上也有个保底的,“密码是你生日,你拿着随便刷,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咱们不差钱。”
李洱脸色微红的咳嗽了一声,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我的工资卡……也是你生日……那啥,我这不才刚入职。工资卡上还没多少钱……”
白玺脸色微变,刚他还在心里想着这是自己领过的最贵重的一份工资,马上开口问李洱道,“有多少算多少?你发给我的钱,多少我都不会嫌少的。”
李洱咳得更重了……
白玺有些犹豫地抽出那张崭新的工资卡,“一毛钱也没有?”
李洱故作掩饰地哈哈大笑,“下月就该发工资了,哈哈哈……”他不说,白玺也没再逼问。但白玺仍是不死心,他后来专门跑去查了查卡上的余额,事实证明,李洱给的这张卡上真的是一毛钱也没有。谈不上心灰意冷,总归是伤感的。白玺面对着余额上显示出来的0。00木楞了好久。
以至于后来,李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工资是什么时候发的,一个月多少工资,加任务时有多少奖金,年终福利是多少,反倒是白玺一个个都查得一清二楚。每个月白玺都会在李洱发工资的那天认真地拿出卡来查询,然后看着上面的数字一天比一天增多,白玺就会有一种沉甸甸的满足感。
连他自己都觉得荒谬,赚惯了大钱的人,反而如此在意这份小钱。
这天下午四五点的时候开始下雨,天气转冷。李洱趴在被窝里看书,白玺站在衣柜旁给李洱收拾行李。衣服一件一件整齐有致地叠放在箱子里,最后把李洱的收音机放上,装好了开始催促李洱起床。
天气冷,李洱赖着不想起,打了个滚,将书扔在枕头上,不爽地指责白玺,“都怪你,我昨天晚上本来该看书的,搞到现在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还有,我刚写了个开头的入党申请书也没写完,后天周一就要交上去了。”
李洱趴在床上,不爽地翘起脚丫子埋怨。
本来这不怪白玺,可他捧着那本《教师心理学》看了一个钟头,看得心烦意乱的。这就是一本倒霉催的书啊。要是让他原原本本地把这本书看完,他非得死在书上不可。还有那份该死的入党申请书!
白玺将书从被子上捡起来,收好在桌子上,好脾气地说,“你看书之前就跟你说了,资格证考试很简单的。我有个发小就在市教育局,打声招呼就有人把证送上门来了。是你口口声声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