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初恋-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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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的脸一红,他当然对罗少爷的某种癖好略有耳闻。
“以前在特种部队服役过吧?给中央首长当过护卫吗?”
“厄……嗯……”保镖点点头,然后拉来同盟,“他也是。”
罗彻夸张地拖着调子“哦——”了一声,“战友啊,好羡慕!哎,跟我说说你们以前在部队里的事,我最喜欢当兵的。”
两位保镖面面相觑,深恐被罗彻看中,届时从还是不从,那可真是愁死人。他们现在听老罗的命令,可将来罗家还是归小罗的,要是得罪了太子,准没好果子吃。
罗彻一早看穿,偏偏拉着两人不放,没一会儿铁栅栏外一辆豪华宾利开过来,从车上下来罗家的准儿媳妇唐恬。于是这百里挑一的美女就看见他那犹如白马王子的未婚夫正笑盈盈坐在台阶上和两位保镖调情。
如果没有听见他们对话的内容,那画面倒是堪称赏心悦目,罗彻的笑容温和亲切,他说:“如果你们适应不来,我可以叫上她一起,保证你们没玩过。”说着冲唐小姐这里抬了抬下巴。唐小姐刚刚迈上台阶,听到罗彻这句话,还傻乎乎地问:“玩什么?”
“床上玩的游戏。”罗彻说着身子后倒,靠近一个保镖的怀里,还用手勾住对方的脖子,结果唐小姐一个重心不稳,差点摔了个狗吃屎。幸得其中一名保镖眼疾手快才挽救了她那张俏脸蛋不至于磕在台阶石板上。
罗父在二楼将一切尽收眼底,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如果罗彻在婚礼上闹出什么荒唐的事,那他绝对不会吃惊。关键只在于,这事很挑战他的想象力!
第二天一早,罗彻正睡得迷迷糊糊,外面有人敲了敲门。
“进来。”
保镖端着早餐走进来,罗彻定了定眼神,才发现昨天那两位肌肉男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名短发利落的女保镖。
他苦笑着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
保镖兼保姆刚刚出去,桌上的内线电话响了起来,他接起来,“喂?”
罗父神闲气定,得意非凡,“昨天有人跟我说丰田凯美瑞太低级了,我准备送他一辆雷克萨斯,你觉得呢?”
罗彻愣了愣,关于陈永灿现在的座驾,罗父曾经一笔带过地提起,难不成陈永灿狮子大开口?他不是那样的人啊?当然,也说不好,至少从罗彻的角度来看,不敲白不敲,多跟罗家要点物质上的享受是应该的。
“你误会了,不是他跟我开口要,而是……他昨天晚上出了车祸。哎,日本车的质量就是不行,车前杠都歪得不成样子了。”
罗彻的心一紧。
“别担心,别担心,他不在车上。只要你乖乖地做好你自己的事情,他就不会在发生车祸的车子上。”
罗彻瞬间有摔掉电话的冲动,只是与身居来的休养使他忍住了,淡淡地应了一声,他道:“大不了鱼死网破,你可以试试,我也想知道,我是不是已经忘了曹维宁。”
罗父没有生气,语气中还是充满了慈爱,“开个玩笑,何必这样?下礼拜就要举行婚礼了,你看看还需要什么,随时跟我说一声。”
“我倒不晓得,罗家现在还经营婚庆?”
罗父没功夫跟他抬杠,找个借口挂掉了电话。
罗彻躺下来睡了个回笼觉,期间吃吃睡睡,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天又黑了下来。
睡得多了,精神不济,再要睡是无论如何不能了,他正准备到楼下找点乐子,突然保镖匆匆奔出房间朝花园外跑去,半开的房间里是蜂鸣器的警报。
他知道这是有人擅闯罗家,红外线触发器被碰响了,他脑子里灵光一现,拔腿就跟着保镖往外跑去。
28、罗密欧与朱丽叶
罗彻奔到外面,结果从围墙上面被拉下来的竟是袁徳铭。
“你来这里干什么?”
袁徳铭整整撕破的衣衫,两个女保镖虎视眈眈地看着他,别看是女人,这两朵专业训练过的霸王花,要拧断他的脖子还是稀松平常的事。
“老罗,我听说你要结婚的消息,简直不敢相信,是真的?”
罗彻扯扯嘴角,勉强挤出一个笑,“真的。”
袁徳铭跟着笑了笑,不过是惨笑,他环顾四周,自己住的高档公寓曾经令他志得意满,然而看看罗家,他知道这是一个禁区,他闯不进去的地方。而罗彻,过去在他身边躺了五年多的炮友,竟然真的是从这样的房子里走出来的。“我以为这世上最不可能结婚的就是你了,想不到你也……”
罗彻低下头去,然后轻声道:“你来,就为了跟我说这个?”
“我知道你不爱我,那打篮球那个小子呢,你当初亲口跟我说的你喜欢他,所以要跟我分,现在……”
“我们不谈这个。”罗彻截断他的话,“既然来都来了,进去坐坐。”
袁徳铭刚想依言跟上,那两个粗壮的女人就挤上前来挡在跟前,而罗彻回头见前面几人马上要动手的架势,他急忙上前阻拦。
袁徳铭心中气恼,喝道:“你结婚也是给逼的,是不是?”
“他……曾经真的考虑过把我的腿打断,然后关在家里。”
“他?你说你爸爸?”袁徳铭愕然,“这世上竟真有这样的暴君?”
“还好,说说而已。打断我的腿他是不忍心,不过打断别人的腿,甚至宰了对方,他还是做得出来的。”
袁徳铭缓缓点头,“我明白了,你第一次喜欢的人,就是这样被害死的?”
“我跟你在一起的第二年,他曾经找过我,用你的命威胁我回家,我当时没有理睬他。”罗彻抱歉地笑笑,“对不起,我想我还是不够爱你。”
袁徳铭心中恶寒,同时酸溜溜地想,毫无疑问,罗彻这一次的妥协,是因为他怕了,怕陈永灿遭遇不测。“那……你爸真要把我宰了,你会不会难过?”
“还是会的吧,有一个人因我而死,即使不爱你,总是避免不了愧疚,可是我不想那样受他的威胁,我的愧疚已经被透支过了,我只想逃离他。”罗彻看看左右两个保镖,还有在围墙周围望风的两个,一脸凄惨的笑,“只是转了一圈,最后还是回来了。”
袁徳铭明白那是因为陈永灿,他有些嫉妒,又有些同情,“你现在有办法联系他吗?如果要带话,我可以帮忙。”
罗彻张了张嘴,随即摇摇头,“没什么要说的,一定要说的话,好好过日子吧。”
“那你呢?”
“我反正就是这样了。”罗彻苦笑,“这是我欠曹维宁的。”
袁徳铭最后还是没能进入罗宅,甚至两个人站在草坪上聊起陈永灿,保镖们就开始驱赶,罗彻完全说不上话,只远远地喊过去,“让他别来找我了。”
他没有多做停留,头也不回进了屋子,要是在草坪上演一出苦情戏,就太狗血了。
袁徳铭在罗家大门外破口大骂了一阵,最后被社区保安架走了,罗彻在窗后确认他平安无事,这才返身上楼。他打开卧室门,垂头丧气地走进去,前脚才跨入,上身即被裹入一个怀抱,门在他身后迅速关上,反锁。
罗彻耳边听到急促而压抑的呼吸声,他觉得自己都跟着喘不过气来似的,“你怎么进来的?”
“调虎离山计啊,老袁没说的,好兄弟!我勘察了地形,踩了点,然后在我舅舅的指导下混进来的,开玩笑,人家可是专业刑警,反侦察能力一流。”陈永灿牛皮吹得哗啦啦。
罗彻还是惊魂甫定,“那你出去的时候怎么办,会给抓到。”
“那就看你怎么配合了,你引开追兵,我就能跑了,这还不简单?”说着他将罗彻抱起来转了个圈子,“为了见你一面,搞得跟职业特工一样。话说,我这样像不像罗密欧?我刚刚还真是从窗口爬进来的。”
罗彻赶紧走到窗前,将里外两层帘布全部拉上,他压低声音凶道:“你疯了,他真的会宰了你!”
“所以你屈服于你爸的淫威,就要跟我分了?”
“曹维宁当年就是不信那个邪,我见识过,我不能再承受一次……”
陈永灿心中一恸,更紧地搂住他,“这么说我在你心里,已经跟他一样重要了?”
“等你跟他一样死得透透的,你就知道这一点也不好玩。”
“我知道,我知道!”陈永灿拍了拍他的背,“所以,我们要抓住你爸爸的弱点,给他致命一击,让他再也不能动我们,好不好?”
罗彻摇头,“怎么可能?他要宰了一个人,当然不需要他自己动手。而这个世界上有些人,就是在特权之外,当年曹维宁的事情,我不是没有想过为他讨回公道,可是一来,我知道我做不到,二来,父子一场,我不想跟他对簿公堂。我不能明知道结果,还冒险跟你在一起。”
“你别急,你别急,你先听我说,你爸爸是人,不是神,他也有弱点。”陈永灿把罗彻拉到床边,两个人相对而坐,“你想想,他有什么弱点?”
罗彻想了一圈,想不出个结果来。
“面子!”陈永灿稚气的脸上第一次显出阴险的笑容,“等着吧,我保证把他制得死死的。”
“你要是让他丢了面子,他真会宰了你。”
“嗯,我知道,所以我们要计划好,让他恨得牙痒痒了,也不能动咱俩分毫。”
罗彻一脸狐疑地看着他。
陈永灿将他揽过来,细细碎碎地吻着,“哎,那么长时间联系不上你,我都害相思了。”
“一开始是不能给你打电话,后来他也不禁止了,是我自己不想打,没意思,长痛不如短痛。”
“你也狠得下心啊?”
“活着总还有希望,也许等他死了就好了。”
“我估摸着你也下不了狠心弑父,那就只好等他老死了,就凭他那身板,烟酒不沾,活到九十岁都没问题吧,那会儿你都六十多了,我也五十多了,咱俩还搞得动吗?”
罗彻哭笑不得,“搞搞搞,就知道搞?”
“你不喜欢跟我搞?”陈永灿说着在他裆里掏了一下,“柏拉图就寡淡了,我的精神境界没有那么高,怎么办?“
罗彻侧耳细听,楼上楼下都没什么特殊动静,他将陈永灿一把扯过来,千辛万苦地见上一面,反正人已经在床上了,不搞白不搞。
两个人很快滚到一起,衣服脱了个七零八落,一边吻着一边空出来讲话,“没有套套,没有KY,怎么办?”
依陈永灿的尺寸,加上几个月的禁欲,如果真要搞,会出人命的。
集合两个人的唾液,陈永灿将湿亮的前端顶到穴口,试了几次都没能进去,“不行。”
罗彻翻身下床,走进卫生间上下翻找,陈永灿也跟进来,他上下扫视一番,惊叹,“哇靠,你这卫生间比我们家都大!”
卫生间有一个超大浴缸,已经是温泉的规模,下面还砌了台阶,可以坐在池子里泡着。浴缸后面摆着一张红木躺椅,说是躺椅,也是双人床大小的标准,靠另一边的墙上是斜格子的橱柜,里面零星地放着一些杂物,计有毛巾,书本,红酒,摞成排的CD,组合音响在四周露出一点点外观,绝对的环绕立体声。
“原来有钱人就是这样生活的!”陈永灿这里摸摸,那里看看。
罗彻被他逗乐了,“把你关在这里,不出一个礼拜你就腻了。”
“哎,我真想在这里,跟你关上一个礼拜啊!”
罗彻翻了个白眼,他低头继续找,终于记起来在堆放沐浴乳和芳香精油的地方,尚有一瓶润肤乳液。
“哇,这个好!用来擦屁股,是不是太奢侈了?”
“暴发户才喜欢用的牌子,家里保姆的品味也就这样了,我一向不用。”
“那你用什么?”
“什么都不用。”罗彻说着抹了一把陈永灿的脸,“难道你还往脸上抹这些玩意儿?”
“姗拉娜!”
罗彻愣了愣,陈永灿解释,“去痘产品啦。”
罗彻“噗嗤”一声笑开了。
“你敢笑!”陈永灿说着去挠罗彻,两个人很快在地上滚成一团。
“哎,你这浴缸好用不好用啊?反正来了,不如享受享受?”
罗彻笑而不答,转身走到浴缸边沿,按下了几个龙头,浴缸四角“哗哗哗”不断有水流涌出,陈永灿愕然,“哇哇哇,我以为那么一大缸子,要放上个把小时,没想到啊没想到。”
几个水龙头同时出水,十分钟左右就有了满满一缸温水。
罗彻率先跨入浴缸坐到边沿,然后招招手,“来吧。”
陈永灿若不是考虑到声音太响惊扰他人,大概就以一个蛙跳扑进去了。
欠身从墙边的木格上取了芳香精油,水声哗啦,陈永灿坐到了罗彻身旁,“我给你按摩按摩。”
罗彻摇头,“不,远来是客,我给你按摩。”
“让罗少爷给我按摩,这要折煞小的了。”
“去你的!少讽刺我!”罗彻夺过精油,倒了一点在手上抹开,才按了两下,陈永灿就惨叫起来。
“怎么,太重了?”不会啊,他也是曾经享受过按摩后学来的,手法只有轻,没有更重的。
“这按摩好是好,不过我们还是先把正事办了吧?”
“?”
陈永灿一下扑上来,罗彻算是明白了,什么叫正事。
罗彻被翻了过去,下巴搁在浴缸边沿,臀部抬高露出水面,在温水中浸泡之后,穴口变得柔软,加上润肤露的作用,要进入显然不是那么困难。
陈永灿耐心地用手指开拓,小心插入两根,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