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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弃皇恩负天下:绝世师尊-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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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华俯身,手腕一转,轻轻地化解了子惜的小动作。
  子惜顿感绝望。
  师父不要她了!
  然而,端华的手臂从她的身下穿过,一把将她横抱入怀。


☆、师父心思太难猜(5)

  然而,端华的手臂从她的身下穿过,一把将她横抱入怀。
  子惜猛然一惊,小小的身子立刻腾空而起。可能是她饿的太久有点头晕目眩,也可能是她现在还太矮而师父又很高,当她去看地面的时候居然有点恐高,吓得直往师父的怀里躲去。
  师父的怀抱是温暖的,完全不同于师父的外表,那样的清冷,那样的漠然。
  小小的她躲在师父的怀里觉得很踏实,是从来没有过的踏实。师父的身上有一股芳香,和师父在她屋子里焚的香是一样的味道,隐隐约约的,能感觉到一丝苦涩的中药味,不会刺鼻,闻得久了,令人心旷神怡。
  子惜在端华的怀里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小小的手揪着端华的一缕长发,干裂的唇瓣上扬,没有意识的,她笑了。
  端华低头看见她的微笑,云淡风轻的脸庞上忽然闪过一丝诧异。
  他不明白。
  他将她的过去抹掉,又将她饿得只剩一口气。
  她可以恨他、怨他、甚至杀他。
  为何,她笑了?
  笑得那么安然?
  ******
  精巧典雅的青瓷香炉。
  袅袅轻烟,香气满屋。
  一丝清苦的药材味飘浮在香气里。
  子惜半躺半坐在床榻上,背后垫着一只厚厚软软的靠枕,身前放着一张长方形红木矮桌,矮桌上摆着清粥加小菜,虽然简单却似人间美味。
  每一筷饭菜入口,子惜的脸上就会露出幸福无比的笑容。
  太好吃了!
  婉娘的厨艺精湛无双,性情温柔,人又美丽。昨天她从静室出来,因为长时间睡冰冷的地板,又没饭吃,水又喝得少,所以很快就病倒了。那之后,是贤惠善良的婉娘三餐为她辛苦熬药,又担心她嫌药苦,准备了许多蜜糖和花糕。
  相比较素心庄的其他人!
  比如风叔——
  当她被关静室不得宠时,风叔的口气是冷淡的;当师父亲自接她出静室后,风叔的表情是皮笑肉不笑的。之后,风叔拿给她以后在素心庄穿的衣物,居然都是大一号的,说什么等她长大后也能穿,最后还是温柔善良的婉娘拿去改小了。


☆、师父心思太难猜(6)

  可见婉娘就是那“真善美”的化身,昊天娶到婉娘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而她因为上辈子太平庸,没有大奸大恶之心,自然也无大爱大善之举,所以这辈子依旧平庸,至少在遇到落碧尘以前是如此。
  子惜偷偷地瞪了眼正在修剪花枝的端华。
  如她这般平庸的人,庸庸碌碌才是她的终极人生,可老天爷却安排了一个心思难猜的师父给她。
  真的是太难猜了!
  比如现在——
  师父手执剪刀,俯身全神贯注地修剪面前的一枝花。
  是的,就一枝花,配上两根翠竹,插在一个墨黑色的盘子里。
  好吧,她是不懂插花艺术。
  可是师父,您已经捣腾那一枝花、两根翠竹一上午了,您不觉得无聊吗?您一声不吭的在徒儿的房间里搞艺术,您就不关心一下徒儿的病好些了吗?您难道忘了?您替徒儿把脉开方时说——“药方我可能记得不太对,你先吃着吧。”
  不!一定是哪里弄错了!
  她不可能是他的徒弟!
  不可能!
  这时,端华突然抬眸,对上子惜幽怨的目光。
  子惜急忙收拾心情和表情,不冷不热地叫了一声:“师父。”
  端华低眸,同样不冷不热地道:“吃完了?”继续修剪手中的作品。
  他修剪的速度自然是极缓慢的,否则一上午的时间早把花枝和翠竹剪得只剩光棍了。
  “嗯。”子惜淡淡地应了一声。
  师父,您的语态能不能不要这么的云淡风轻?害得她东施效颦,说起话来有点行将就木的感觉,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得了绝症。
  端华放下剪刀,挺直腰身,向门口缓步走去,步履轻盈而优雅。
  他神色间冷漠似霜寒,肤白如冰,衣白如雪,一身风骨,傲然于世。
  素手拉开门扉,端华清水般淡漠的眸子环顾室外,不见有人,朱唇微启,道:“风叔。”
  这一声与他平时说话无异,但却凝聚着一股浑厚的内力,将“风叔”二字送的极远,几乎传到素心庄后园的各个角落。
  不到片刻,子惜就见风叔以最快的轻功赶到,不禁感叹,素心庄藏龙卧虎啊!


☆、师父心思太难猜(7)

  她在朝歌城生活了七年,对这里的生活状态已颇为了解。
  比如武功这个东西是很微妙的,它的存在就像小说上写的那样神乎其技,什么飞檐走壁、什么隔空点穴、什么绝世神功,在这个世界统统都有。可是专职习武的人却少之又少,就算附近有一两个习武的也是花拳绣腿,而轻功这门技术绝对属于高级武功的范畴,普通的武馆不教,否则她早就去报名了。
  前些年,从武馆毕业的人都去衙门当差,后来衙门人满为患只得裁人,以后再收人的时候对文凭也就看得比较重了,如果没有在应秋的国家学院毕业,一般不给进衙门。
  总之,应秋是个文明的国家,百姓的综合素质都挺高,一般很少有打架斗殴事件,即使偶尔出现一起江湖人的纷争,衙门也会立即采取相应措施,维持附近治安。所以,在国强民富的应秋,没有家世背景的普通百姓一般不会去习武,因为习武的就业率太低了。
  扯远了!
  风叔其实是个十分懂得师父心思的人,他进屋后不需要师父交代什么,一切了然于心。他走到她的旁边,将红木矮桌上的碗筷收拾干净,临走时,扔给她一个诡异的微笑。
  是的,是诡异,而非皮笑肉不笑。
  子惜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颤。
  风叔刚走,端华就将笔墨纸砚摆上红木矮桌,道:“现在,你将为师口述的内容一字不差的记在纸上。”
  子惜提醒道:“师父,我还在生病期间。”
  端华冰眸斜睨她,淡漠地道:“你不过是脑袋有些发热,又不是手断了。”
  子惜嘴角略抽,隔了良久才缓过神。
  只见端华的神色清淡如常,语气听着也不像是有意的。
  ——————【素心庄小番外】——————
  端华:“风叔,可还有未收藏、未评论、未登录者?”
  风叔:“少爷,新书刚开,总有读者处于观望期。”
  端华:“很好,抓起来统统关静室。”
  风叔:“少爷英明!”
  ——————今天更新到此结束——————


☆、师父心思太难猜(8)

  于是,她耐着性子向端华解释:“师父,话不能这么说,徒儿的脑袋因为发热所以整天昏昏沉沉的,徒儿的手虽然没有断,可是生病后四肢乏力,在这种状态下会影响书写水准。而且师父,生病的人需要多休息多静养,不能劳累,您不能要求徒儿费脑听您口述,又要费力手写记录。还有师父,徒儿听风叔说,您内伤在身,五脏俱损,心情必须保持平和,但没说不能笑啊?您整天同一个表情,徒儿感觉压力很大。”
  端华一言不发地凝视她。
  皓洁似冰的肌肤,清华如诗的五官,他静静地坐在她的床侧,仿佛一尊精美绝伦的白玉像。室内轻烟缭绕,他恍如置身朦胧仙境,一身雪衣,一身风骨,长发垂肩又从肩膀悄悄地滑落。
  他冰眸似晨露,目光流转,如清晨的寒雾,沁入心脾,渗入经骨。
  他神色冰冷淡漠,冰冷如霜,谁也猜不出他的心思,是喜是忧?是怒是乐?
  子惜暗暗地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叫唤:“师父……”请不要用这种睨死人不偿命的眼神看她,也请不要将身上的仙气释放出来,对她这种凡人来说压力实在太大了!
  突然,端华素手轻抬,柔滑的掌心贴上子惜的前额。
  子惜浑身一震。师父从神态到气质都是清冷的,但师父的体温一直是温暖的,她这一震不是冷了,也不是怕了,那种感觉很微妙,微妙到未来的许多年她都苦思不得其解。
  端华掌心落下,修长的手指按在子惜细小的腕脉上。
  “师父是大夫吗?”子惜好奇地问。
  她今天一直在想师父会传授她什么?本来想过是调香,因为从认识师父到现在,她已经不止一次看见师父在调香,而她的房间,几乎日夜不间断的有只香炉在冒烟,那香气里似乎有一丝中药的味道。
  所以,她现在怀疑师父可能是大夫,以后会传授她医术。
  学会了医术就算她已经不是酱油铺的继承人了,也能找到一份不错的工作,搞不好还能靠师父的身份进入宫廷当御医,载入史册。


☆、师父心思太难猜(9)

  可是,今天看见师父摆弄了一上午的花枝翠竹,她又犹豫了。
  师父毕竟是皇帝的叔叔,拥有占地面积广阔似无边的素心庄,吃穿皆不愁,怎么可能是大夫呢?而且像师父这类直系皇亲一般都是闲在家里专拿俸禄,朝廷养的诸多闲人之一,插花挂画才符合皇族的闲情逸致。
  所以,她也许是跟随师父学插花,小有成就后,指不定未来就是插花老师,专门教授公主或者朝廷大员的千金小姐们这门插花课程。
  不管跟着师父学哪样,都比卖酱油强。
  “不是。”端华淡淡道,指腹从子惜的手腕上移开,“身子已无大碍,倘若不愿提笔也行。”
  子惜眼睛一亮,心想师父可能是太久不食人间烟火,所以不太理解凡人的伤寒病痛,一旦师父理解了,就会关心爱护她的。
  端华从随身佩戴的锦袋里取出一粒黄豆大小的黑色丹药,放在红木矮桌上,道:“吃了它。”
  “师父,这是什么药?”子惜拿在手里瞧半天。
  她最近吃过很多丹药,都是在生死垂危的时候,也都是别人直接塞进她的嘴里,没有经过她的手。现在意识清明,对这些丹药的名字、用处就特别的好奇。想来不是灵丹妙药,也必是神丹仙药,肯定是个好东西。
  端华淡淡地凝视着她,冷漠地道:“断情绝念丹。”
  子惜的心随之一颤,这名字听着非常非常的不祥!
  她怀抱着一丝希望,急问:“师父,这药用来治什么病?”
  “不听话的病。”端华从容地回她。
  “不听话的病……”子惜喃喃念道,脚底心猛地窜起一股寒气直达心脏,令她心脏怦怦乱跳。
  不祥!太不祥了!
  端华看着子惜的表情从平静到惊诧,又从惊诧到惊骇,于是他适时地在她的心上又狠狠地划了一刀,冷冷地道:“断情绝念丹,服食后七日内断情绝念,七日一到立即毙命。”
  子惜心惊,倏地将断情绝念丹扔离自己。
  端华手臂倏然高扬,黄豆大小的黑色丹药被他凌空拦截。


☆、师父心思太难猜(10)

  端华手臂倏然高扬,黄豆大小的黑色丹药被他凌空拦截。
  然后,他将子惜软软的小手握在掌心,逼她不得不重新拿住断情绝念丹,只是当丹药落进子惜的手心时,竟奇迹般地多出了两粒。
  三粒丹药在手,子惜感觉自己的手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悲苦地哀叫道:“师父,一粒断情绝念丹是七日死,三粒又是几日死?”是七除以三?还是三乘以七?她为何如此悲观?
  “除了断情绝念丹,另外两粒,一粒是九转续魂丹,无论多重的绝症,服一粒保三天命,服两粒三天内毙命;一粒是雪花理气丸,复元通气,提神醒脑,强身延年。”端华牢牢地抓住子惜冰冷的小手,语气漠然,“三选一,是生路还是死路,全在你手中握着。”
  “师父,我是您的徒弟啊,您为什么总是想我死啊?常言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反过来讲就是一日为徒终身为子,还有一句话叫虎毒不食子。”子惜一口气说完一堆大道理,然后深吸一口气,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继续说道:“师父,徒儿的名字也是您取的,弟子的子,珍惜的惜,您应当珍惜弟子啊!”
  “不听话的弟子,为师珍惜有何用?”端华松开那只颤巍巍的小手,视线淡淡地转看向红木矮桌上的笔墨纸砚。
  懂了!
  她全懂了!
  子惜心急火燎地抄起狼毫笔,刻不容缓地摊开白宣纸,端正姿态,肃穆地道:“师父,您说我记。”
  一想起昨天以前,自己在静室所经历的切肤之痛,她就心有余悸。仔细想想,她都已经打算为了师父当一辈子的男孩了,还在乎什么病好没好吗?只是拿笔杆写字而已,又不是挑担子干活。
  端华斜睨了她一眼,清冷如常,转身移回书案前,纤柔的双臂轻轻抱起那盘翠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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